都市偷香賊 第163章 更忙碌的一天

  「我記得我說過了吧,我和趙虹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雖然從資歷上講我是她的前輩,但在殺手圈,沒誰會真拿那個當回事。決定下手,對師父也不會猶豫的。」沙羅的口氣聽起來非常輕鬆,從背景音來猜測,她這會兒在火車上,那麼,大概已經不在華京了。

  韓玉梁歎了口氣,道:「那麼,能透露一些趙虹的情報嗎?那個狼熊我見識過了,蠻力大個子,趙虹呢?」

  「我不確定。」沙羅想了想,回答,「殺手的看家本領是絕對的秘密。從過往的行動記錄來推測,槍應該不是她的真本事,她很喜歡用絞殺這種需要繞行背後的手段。這種技巧需要比較可觀的速度,根據獠牙豚鼠那邊繳獲的資料來看,她的能力爆發狀態下,應該會有敏捷的提升。韓玉梁,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那邊有我需要的技術,我還等待著和你做交易,我不希望你死在他們兩個手上。所以,我要提醒你,不要輕敵,他們的實力,並不是正常改造實驗能達到的水平。」

  「你好像藏著什麼信息沒說啊……」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沉聲道,「這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學的內功,就只有能提升殺意感知力的那種麼?」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不,我說了,學無止境,除了生物技術改造自己之外,任何正常提升自我的技巧,我都願意認真學習。」

  「那麼,我有一種內功,叫做《廣寒心法》,具體來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如果你能把它練到極限,你就能學另一種可以讓你直覺變得非常敏銳的厲害內功。此外,這功夫還能讓你的行動更加迅速,情緒更加鎮定,對你這樣的殺手來說,好處絕對不小。」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沙羅回答:「好,成交。」

  「那麼,告訴我你隱瞞的事情吧。越詳細越好,如果我覺得你誠意不足,小心我反悔。」

  「我是個很小氣的人,有仇必報。」沙羅的開場白看似威脅,但口吻十分平靜,「SDG那天晚上讓我很不愉快,按照正常地下世界的規矩,我不應該嘗試得罪他們,但那一晚的行動,我發現他們似乎並不僅僅是為了秩序和法律而出現的。因此,我動用了我不太願意動用的一層親戚關係,從淺倉家得到了一些關於SDG的內幕。」

  「還記得先前我對SDG的說明嗎?我說那是一群內戰中支持世聯的強化適格者,拋棄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後,構成的部隊。」

  「但我錯了。」

  「網上流傳一種處理屍體的方式,就是挖一個深坑,屍體埋下去後,蓋上土,再埋一隻死狗。這樣即使被發現,也有可能認為那是個埋狗的坑。」

  「我先前所說的情報,就是那條死狗。這次,我發現了底下的死人,雖然……只看到了胳膊和腿而已。」

  韓玉梁完全沒有聽懂沙羅要說什麼,看一眼葉春櫻,發現她正聽得入迷,只好不出聲打斷。

  「其實,SDG中只剩下五個真正的強化適格者。目前能確定身份的有兩人,一個叫連鷹,一個叫十六夜血酒。」

  「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剩下所有SDG的精英成員,都是通過改造實驗製造出來的。而實驗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那五個強化適格者提供的血清及培養出的衍生物。所以,這五人在內部被稱為供體。」

  「因為供體自身的能力不同,血清對應的改造技術,成品的強化方向也不同。以我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連鷹作為供體的方向是力量,而十六夜血酒作為供體的方向是敏捷。其餘三個人的資料淺倉家保存的也不全,還需要深入調查。」

  「地下世界一直都對突然出現的生物改造技術感到非常好奇。獠牙豚鼠的改造殺手,冥王的黑天使,血烏鴉的終極傭兵實驗,和最近天火在秘密進行的毀滅者計劃,都不像是黑道能突然間研發出來的科技。」

  「現在,我個人的結論就是,SDG的技術研發遇到了瓶頸,或者說,受限於SDG的官方身份,很多實驗無法放開手腳去進行,所以,他們故意把血清和技術洩露給了這些組織。早期僅洩露給了獠牙豚鼠一家,但後來對效率不滿,乾脆散佈給了各種游離在法律外的大組織。」

  「以各方進行的效果來看,只有獠牙豚鼠拿到的是最接近官方實驗的技術,但他們僅得到了連鷹和十六夜血酒兩個供體的樣本。而後續的其他組織拿到的技術各不相同,五種樣本卻很齊全。SDG,應該還在摸索最完美的改造方法。」

  「那麼,根據我獲得的資料,和那一晚實地看到狼熊作戰的情況。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狼熊的實力並不遜色於SDG的成員。他們本來就是出於同源。這就是我隱藏了沒說的全部,我認為這對你並沒有多大價值,我提醒過你小心他們的超能力,已經很足夠了。那麼,你滿意嗎?這個交易。」

  韓玉梁看了一眼葉春櫻的神情,果斷道:「還有點小問題,讓春櫻來問。」

  她深呼吸了幾次來平復激動的心情,輕聲問:「沙羅小姐,我想知道,你所說的淺倉家,有沒有過一個女人,名字叫做淺倉美雪。」

  「有,那是淺倉家在大劫難中壯大的根源。淺倉美雪,強化適格者,前一代家主的千金。怎麼,你認識她?關於她的資料,我看到的並不太多。她和你有關係嗎?」

  葉春櫻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抓住韓玉梁的胳膊,握緊,盡全力保持著聲調的平穩,說:「淺倉美雪,是……是我父親的妻子,算是我的母親之一。」

  「母親之一?」沙羅顯得很吃驚,大概這樣的修飾詞沒怎麼聽人用過。

  「我的父親有四個妻子,我在親生母親之外,還有三個沒血緣的母親。秦院長說她們每一個人都很疼愛我,視若己出。其中一個就叫做淺倉美雪。」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那麼,你認識二之宮春華嗎?」

  「那是我另一個母親。但……秦院長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我甚至連她們的模樣都不知道。」葉春櫻哽咽著擦了擦眼睛,「你有……她們的資料嗎?」

  奇怪的是,沙羅的語調竟然也有了微妙的起伏,「葉所長,等你回到新扈,咱們見個面吧。我想,我有些東西應該讓你看看。而且……我終於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了。看來你姓葉,不姓駱,是為了避禍,對嗎?」

  「你、你知道我爸爸?」葉春櫻對著手機喊了出來。

  「是的,我知道他。但僅限於知道,以我的年紀,沒有可能認識他。具體的,等咱們見面再說吧,有些話我不想在經過通訊公司傳輸的工具中講。這對你也好。」

  葉春櫻急忙說:「請放心,我的手機做過處理,有監聽的話會作出警告的。」

  「不,不能放心。科技帶來便利的同時,也會帶走一切隱私。當面談吧。我會去事務所找你的。讓韓玉梁準備好他答應教我的東西。」

  「等等。」韓玉梁截住話頭,問道,「其他的事情你都有渠道,可各種組織的秘密計劃,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獠牙豚鼠你參與了襲擊,冥王被你滲透進去……天火和血烏鴉呢?」

  沙羅很平靜地回答:「我在冥王可以是永夜,那麼我在其他地方,自然也可以是其他人。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又是要找你麻煩的永夜了。」

  「冥王從SDG拿到的技術,為什麼會研究出毒品一樣的東西?」

  「因為那就是利用類似毒品藥物的技術。一個活人能提供的血清終究是有限的。如果能用藥物達到同樣的效果,為什麼不試試呢?好了,收起你們的好奇心吧,你們眼前的敵人是趙虹和船尾介一。連新手村的小怪還沒處理好,就不要惦記散落四方的魔將軍們。我不能一直在廁所呆著,不說了,再見。」

  韓玉梁怔了一下,笑道:「這女人掛電話永遠這麼乾脆利索,好歹聽我說個再見不行麼?」

  葉春櫻靠在窗簾後的牆上,看來凌亂的思緒還沒有恢復到平靜。

  從女殺手口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著手肘考慮了幾分鐘,她低著頭走過來,把臉埋進了韓玉梁的胸膛,任熟悉的氣息把自己包圍住,小聲說:「韓大哥,她說的對,咱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敵人身上。趙虹和狼熊還在等著咱們呢。不管沙羅那裡有什麼情報,趙虹拿走了秦院長的秘密,我一定要先奪回來。那不是留給她的,那是秦院長給我的遺物。」

  她握緊拳頭,漸漸鎮定下來,「咱們準備吧,半小時後出發。」

  葉春櫻保養檢查手槍各部件的時候,韓玉梁在旁拿出行李箱,問道:「要不要收拾好帶過去?完事兒後咱們就走。」

  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搖頭說:「還是別了,不要急著退房。萬一一切順利……我還想多住兩天。」

  「哦?」他挑了挑眉,但注意到葉春櫻微染薄紅的面頰和堅定到有些倔強的眼神後,就沒有再問什麼。

  也許,寬敞舒適的酒店高檔套房,比事務所那邊需要擔心隔牆有許婷的環境要更合適。

  今天,她的經期就徹底過去了。

  算了算了,說不定過會兒還要有一場惡戰,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他微微晃頭,坐下調息,回想著上次與狼熊見面的短暫搏鬥。

  從大野一成家繳獲的兩把槍都檢查完畢上滿子彈,左右插在腰間,用厚實的大衣蓋住,除此之外,葉春櫻還將辣椒噴霧裝入上衣口袋,電擊防狼器揣在另一邊。

  如果是正常情況,韓玉梁不會願意讓她涉險。

  可趙虹點名的就是葉春櫻,並明確表示,如果見不到她,就會第一時間銷毀那些資料。

  他能感覺到,趙虹對葉春櫻的恨意,幾乎並不遜色於葉春櫻對她的。

  之前的交易合作,不過是各自強壓怒火的委曲求全而已。

  對於葉春櫻,趙虹是殺死她事實上養母的人。不誇張地說,秦安莘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可能比他還要高出一截。

  而對於趙虹呢?

  就單純是記恨秦安莘當初不幫忙,而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葉春櫻身上?

  可電話裡的語氣,聽起來分明很平靜啊。

  那個女人在想什麼?

  「我還是不懂,你在想什麼。」開門走進來,船尾介一有些不滿地說,「我只是想跟那個男人再打一場。」

  趙虹靠在沒有床墊的鋼架床上,後腦枕著冰涼的鐵管,沒有焦點的眸子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聲音像是吹過石縫的風,「我不就是在給你製造機會嗎?而且,秦安莘的視頻對咱們毫無用處。這樣利用一下,總比直接銷毀要好。」

  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伸手關上窗戶,擋住了外面呼嘯的冷風,「都佈置好了嗎?」

  船尾介一點點頭,「佈置好了。但我還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我激發出力量,連SDG的正式成員都打退了,那傢伙只是個黑街的新人偵探,你未免也太小心了。沙羅很狡猾,她的話你不能全信。」

  趙虹望著外面陰沉沉的天,一隻手緩緩撫摸著冰涼的玻璃窗上凝結的水珠,一隻手垂下去,解開了牛仔褲和皮帶的扣子。

  「你在幹什麼?」船尾介一皺著眉問。

  「他們過來還要至少兩個小時。這裡太冷了,來幫我暖和一下吧,船尾。」她雙手扶著窗台,瞇起了無神的眼睛,望著外面荒蕪的廢墟。

  她人生中最大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第三扶助院的那些惡魔,已經被她一個個送進了地獄,閤家團圓。

  可血漸漸糊住了她的雙眼,讓她看誰的面目都無比猙獰。

  殺掉廚師李福的那一天,她割掉了他的舌頭,挖掉了他的眼,在欣賞屍體的時候,她恰好看到了鏡子裡自己的臉。

  那張臉在笑。

  笑得愉悅而滿足,像是小時候偷到了很多可糖,能分給所有扶助院的弟弟妹妹,自己還能剩下一顆時一樣。

  那時候,她是最大的。所有的孩子,都喊她姐姐。

  「姐姐……救我……」

  「姐姐,我好痛,嗚嗚……」

  「姐姐,老師……老師摸我尿尿的地方。」

  「姐姐……姐姐……姐姐……」

  其實,趙虹曾經藉著一次任務的機會,找到了一個曾喊過她姐姐的女孩。

  女孩如今已經是成熟而出色的肉玩偶,紅潤的嘴唇只懂得追求男人的精液,早忘記了兒時糖的味道。

  那次,她違規額外出手,扭斷了那個肉娃娃的脖子。

  為此,她在電擊椅上坐了七個小時,大小便失禁,至今乳頭上還殘留著灼傷的疤痕。

  她覺得,自己和肉娃娃並沒有太大分別。

  只不過,肉娃娃取精,而她,取命。

  船尾介一從後面靠了上來,掀開趙虹的頭髮,伸長舌頭舔著她脖子後的傷疤。

  疤痕的感官比一般的地方遲鈍,但那裡是他們作為同伴的證明,是他們接受改造手術留下的印記,被舔那裡,會讓她比被舔下體還要興奮。

  她微微低頭,把作為殺手不應該暴露的要害完全亮給了他。

  如果在這裡被扭斷脖子,死得沒有痛苦,興許並不是壞事。

  但是還不行,她還沒有到可以解脫的時候。

  以前殺人的時候,她從沒有過額外的表情。

  可現在她會笑了。

  她殺死的人已經幾乎可以算是無辜——廚師李福當年只是無意間撞到過她換衣服而已。

  殺了這樣一個照顧了無數孩子的老好人,她卻在笑。

  舌頭離開了脖子,寬大的手掌滑過腰肢,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向下褪去,剝香蕉一樣露出蒼白筆直的腿。

  趙虹把一隻腳抽出褲筒,雙足分開,彎腰,趴在窗台上交疊的手肘間。

  船尾介一扒開她的屁股,舔向她的性器。

  這個男人僅有和她才算是在做愛,侵犯其他女人的時候,都只能叫做進食——飼餵他因為改造的副作用而格外狂暴的慾望。

  濕漉漉的口水佈滿了扭曲的陰唇,船尾介一站起,抱住她,插入。

  性愛的官能已經很難喚醒她愉悅的感覺,那種刺激甚至不如仇人的血腥味來得誘人。

  趙虹沒有享受交合,僅僅在汲取體內嬌嫩柔弱的地方被磨擦帶來的暖意。

  她的腦海中沒有浮現背後男人的臉,在身體開始隨著衝擊而晃動的時候,她閉上眼,看到的是葉春櫻。

  她看到了那個總是牽著秦安莘的手,不需要被小男孩們撥拉小辮,不需要碰運氣才能搶到糖吃的小姑娘。

  她看到那雙眼睛經過這麼多年依舊純真清澈,依舊溫柔善良。

  一堆腐爛發臭的屍體上,長出了一朵潔白的花。

  多麼令人難過啊。

  憑什麼她可以?

  憑什麼大家都在扶助院長大,只有她可以不受侮辱,不受損害,甚至不需要去尋找真正的收養家庭,就可以平安順遂地長大?

  因為秦安莘保管的那些秘密嗎?

  太不公平了。人們,果然從出生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

  趙虹踮起腳尖,讓船尾介一從更深邃的角度刺進來,她需要那種直達心靈的刺激,來提供思考的燃料。

  只是把污泥丟到那朵花上,並不是很好的辦法。只要洗一洗,就會依舊很乾淨,影響不到內部的本質。

  如果外來的侮辱,能讓仇恨壓縮,成為一個墨點,逐漸暈染開來,倒也是個好辦法。

  但難度太大了,不僅要對付那個姓韓的男人,還要控制狼熊別在發狂時玩弄死她。

  最重要的是,她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

  應該讓那朵小白花,自己鑽進污穢中。

  仇恨的種子本來就已經埋下,長成墨點,只需要一些液體的灌溉而已。

  她願意提供那些液體,那些溫熱粘稠,冒著腥氣的液體。

  然後,一切就都可以安靜下來了。

  她不需要再承受改造術的折磨,也不必再每天聽著喊姐姐的聲音入睡。

  她抬起頭,看向窗玻璃,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笑臉,和那一晚,殺死李福的時候,沒有多大差別。

  真好啊……趙虹滿足地吁了口氣,下體的肌肉在生物信號的刺激下開始痙攣,握緊埋入的器官。

  船尾介一很努力,作為最後的告別禮物,她也該嘗試回報更多才行。

  她放下腳跟,抬起一條腿,以多年訓練得來的驚人柔韌性保持著插入的狀態翻了個身,面對著他雙手伸出,扒住肩頭,攀附在他身上。

  筆直結實的長腿纏繞上他的腰,用力夾緊。

  「嗯嗯……」船尾介一皺起眉,喉頭上下滾動,抱高趙虹,挺腰斜向突刺。

  一些黏膩的汁液從交合的縫隙被擠出,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趙虹捏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他掀開她的毛衣,胡亂撫摸她佈滿疤痕的後背。

  他們忽然分開,肉棒和肉套解離出噗的一聲。

  旋即,兩人開始飛快脫掉對方的衣服。從頭到腳,從耳環到襪子。

  當完全赤裸之後,在深冬來臨前的冰冷空氣中,他們喘息著再次擁抱到一起,她抬起一隻腳,他微微蹲低,從正面插入。

  野獸一樣的喘息,在空曠的房間裡持續。

  他們的體力和耐力都超出常人,上下交換過幾次位置後,依然沒有誰感到疲倦。

  但大聲呻吟的船尾介一,顯然已經到了忍耐射精的極限。

  感受到體內的器官迅猛脹大,趙虹一抬身從上方吐出了濕淋淋的肉棒,跳下鋼管床,彎腰低頭,換上面的嘴巴他一口含入到最深處。

  混合的體液把腥臭的味道夯入麻木的腦海,她用力吸吮,面頰變成包裹肉棒的狹窄通道,飛快上下起伏。

  「嗚……」在歎息一樣的呻吟中,船尾介一的粗大陰莖開始了有力的噴射。

  濃稠的液體飛入趙虹的喉嚨。

  她熟練地吞嚥著,一滴也沒有漏到外面。

  身體熱了起來,她緩緩站直,赤裸,一絲不掛,卻已經感受不到涼意。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半小時,小白花差不多就該到了。

  很好,還來得及洗個澡,以比較乾淨清爽的模樣說再見。

  真是……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