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到這個時代開拓了情色領域的廣闊視野後,韓玉梁就對很多曾經沒接觸過的花樣抱著美好的憧憬,期待著能盡早一個個實現。
他雖然很喜歡葉春櫻,但出於性格方面的考慮,在這方面他對小所長其實沒有抱太大指望。
然而,海水不可斗量,葉春櫻不光能用柔美靈活的雙腳幫他把看來的各種足交玩法一一實現,還能極富專業精神地打開了前列腺按摩的逆向爆菊大門。
在這個天氣晴朗的早晨,她還差點幫他達成「口交叫起床」成就。
這個小玩法對韓玉梁來說實現難度偏偏很高。裝睡直接讓姑娘含住再做個醒來的樣子當然不能算,得真在睡著的時候被女孩吮吸爽醒,才是這個花樣的精髓。
然而他睡得少,還睡得輕。如果不是極其信賴的人,都很難碰觸到徹底睡沉的他。
今天他難得符合了前提條件,睡得很香很沉。
昨晚葉春櫻被他放去床上安睡後,他決定接手她未完成的工作,去篩選那導出的繁雜信息。
各種程序他用得沒她那麼熟,但他有過目不忘的神天賦嘛,配合基本指令和文本檢索軟件,怎麼也能幹下去。
就是很無聊,一條條看起來要被催眠,難怪葉春櫻不知不覺以那個彆扭的姿勢睡著了。
韓玉梁一直忙到天濛濛亮,最後困意山呼海嘯洶湧而來,往沙發上一躺,直接去了黑甜鄉。
另一個前提條件自然就不必說,他練遍房中術,固本培元強精猛陽,不管什麼情況下睡覺,稍微恢復恢復,下面就能一柱擎天。
除了睡得熟,他的身體還已經對葉春櫻失去了戒備。
他不是沒和女人同床共枕一起安眠過,但之前不管和誰,他的身體其實都繃著一根無形的弦,從未有一刻徹底放鬆下來過。
而和她一起睡素覺、半葷覺的這幾天,他的本能迅速接納了懷中的姑娘,不再對他有什麼警示和提醒。
所以葉春櫻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個能輕輕拉下他褲子他還不會醒的女人。
天時地利人和,一應俱全。
從意願的角度,一樣沒有什麼障礙。
葉春櫻輕手輕腳拉下他的褲子,當然不是來給他檢查泌尿系統是否有病的。
她心裡裝著事兒,而且少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當港灣,這一覺睡得並不沉,起來去了個廁所,換好衛生用品出來,就看到了沙發上仰面大睡好夢正酣的韓玉梁。
和那高高隆起的褲襠。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爽約了。
她給韓玉梁明確的暗示,準備好為他進行口舌服務,來讓親密關係更進一步。結果,她投入在新拿到的資料中,最後困到不記得怎麼睡著的。
醒來,人已經在柔軟的床上。而他什麼都沒做。
他以前可是個採花賊啊……
其實他並沒對葉春櫻說的那麼詳細,也不太好意思明講自己的荒唐歷史。
但她又不傻,那些過往的委婉說法,足夠她結合陸雪芊的指責梳理出正確答案。
這個武功高強的好色「大俠」,曾經就是個夜探閨閣,偷香竊玉的採花賊。
要說完全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
可葉春櫻依然堅持自己之前的想法,她要的是當下和未來,不是過去。
當下,他已經越來越像她所期待的俠客,一個遊走於黑暗中的清道夫。她相信,未來只會更好。
知道他忍耐著不做其實很不容易,葉春櫻回到衛生間漱了三遍口,對著鏡子打定了主意。
可最後「口交喚醒服務」的美妙成就,還是差了一點沒能達到。
葉春櫻拉下了褲子,看到了亮出的昂揚男根,經過這幾天夜晚的彼此親吻撫摸和手腳紓解,她對面前的小韓玉梁已經不至於羞澀到特別緊張。
她還能清晰回想出那些傳授技巧的圖示,和汪媚筠按承諾發送給她的視頻教學。
潤了潤唇瓣,她努力張大嘴,去適應韓玉梁比較超出尋常的直徑,慢慢罩下。
如果就這麼一口氣含下去,花樣也就順利完成了。
嫣紅小巧的嘴唇距離龜頭還有幾厘米的時候,葉春櫻聞到了味道——略有點腥的,濃烈的男子體味。
於是她下意識地從旁邊的矮桌上拽了一張濕巾,盯著紫紅色的蘑菇頭,認認真真地給他擦了起來。
這要還不醒,韓玉梁得是陳摶轉生,睡仙再世。
發現他睜開眼,葉春櫻一下子僵在了那兒,手上的濕巾還罩著他昂起的陰莖,讓胯下像是多了個戴白頭巾的小人兒。
初醒的乾澀讓他的嗓音略有些啞,聽上去更加慵懶性感,帶上一絲笑意後,更是充滿了撩人的味道,「春櫻,早上好。」
她小巧的唇瓣輕輕動了一下,小聲回答:「早。」
「為什麼停了,」他拉過一個墊子,撐高上身,揉揉眼睛搓搓臉,注視著她,柔聲道,「繼續。」
她點點頭,一手下壓,拉展已經因勃起而緊繃的包皮,另一手輕柔地旋轉,讓清涼的濕巾一圈圈擦過肉棒周圍。
「要做麼?」韓玉梁把雙腿稍微分開,伸出手從側面撫摸她的胳膊。
「要。」她點點頭,像是在給自己確定決心消滅退路,「我昨晚就答應了的,結果……睡著了。對不起。」
「正事要緊。」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暗暗決定把搜索新聞確認沙羅那邊昨晚發生了什麼的計劃延後,免得「正事」再來耽誤。
丟開濕巾,葉春櫻弓腰低頭,鼻尖湊到龜頭上方,用手輕輕扇動空氣,嗅了嗅。
「人身上總會有味道的。」韓玉梁笑著在她腋下揉了一把,把指尖放到鼻端一吸,「我就很喜歡你的味道。」
她離得更近了些,又嗅了幾下,輕聲說:「我也……不討厭。」
發現她還在猶豫,他想了想,柔聲道:「要是沒準備好,就換別的法子吧,昨天你找的那個足交姿勢大全,不行咱們再演練演練。」
「不是,我……準備好了。」她用小手給他上下套弄著,紅著臉說,「你醒了,我就想……嗯……先跟你抱抱。」
恰好,剛剛睡醒的韓玉梁也滿肚子都是抱住她柔軟嬌軀親吻撫摸弄到她面紅耳赤嬌喘吁吁的衝動。他微微一笑,把她往胸前一拽,抱了個滿懷。
她發出低柔的滿足呻吟,晃了晃腳,甩掉毛茸茸的拖鞋,在空調溫暖的風中,鑽進他更加溫暖的懷抱裡,貼在他脖頸旁的面孔,迅速因羞澀和動情的血液而發燙。
那嬌媚的嗓音刺激到了他,他捏住她柔潤的下巴,低頭將她吻住,舌頭直接撬開她的唇瓣,順著清涼的牙膏味道探索進去,用舌尖撫摸她的上顎,牙齦,一顆一顆數她整齊的貝齒。
「唔唔……」她的小舌也動了起來,帶著渴望與他糾纏在一起。
她誠實面對自己的心意,誠實面對自己的慾望,所以此刻連她自己都在吃驚,她竟對韓玉梁有如此強烈的渴求。
她抱住他的頭,用力吮吸他的舌尖,吞嚥他的唾液,鼻腔裡的急促氣息流淌出淫慾的節拍,可她不覺得羞恥。
她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而獨立的女人,她正因自己的意志與感情而覺醒性愛的渴望。
她願意為他敞開,為他濕潤,為他承受痛楚,為他綻放一切,為他容納傳遞給下一代的基因。
在這個並不適宜的早晨,葉春櫻確定,自己已經達到了一百。
可她不能開口說本該在此時說的話,因為月經還在,她沒辦法去配合那個對她而言無比重要的儀式。
她只能用肢體來傳遞心中的愛意,在他的衣服中撫摸,在他的口中舔吮,在他的懷中迎合著他的手掌扭動。
青澀但魅人的風情,好似滴進水中的墨,頃刻瀰散。
韓玉梁的亢奮也迅速攀高,他喘息著一側身,將她擠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解開睡衣扣子,順著光滑的小腹向上摸去。
她沒有躲避,而是向後微微挪開身子,給他的手騰出了活動的空間,在熾熱的親暱中,依然保持著頗為理智的細膩。
他張開虎口,輕輕握住柔軟的乳房,隆起的半球把嬌嫩的彈力回饋給他的手掌。他往上摸去,迅速突進到接近山頂的位置,小小的乳暈以特有的凹凸感刺激著他的指肚。
碰觸幾下,他捏住了她小小的乳頭,那花苞一樣柔嫩的小豆中,已經包含著情慾的硬度,在對抗著他並沒施加多少的力量。
「嗯嗯……」葉春櫻的呻吟變得甜美了幾分,被捏住的乳尖隨著揉搓的動作釋放出一串細小的火花,讓舒暢感沿著脊髓上下奔流。火熱的吻依舊在延續,她不自覺後仰,身體反折,把緊繃的下腹部貼向昂揚的陰莖。
隔著衣服,濕潤的花園摩擦在雄性的象徵上。
一個小小的煙花在腦中炸裂。
愛情的美妙與性慾的愉悅徹底融合在一起,她把舌頭送到他的口中,任憑他吸住嘬弄,心裡迷迷糊糊地想,等一會兒結束,得去換個新棉條了。
嗯……等等,結束?
她忽然意識到,這樣下去,好像結束不了。
畢竟她這樣一直賴在他懷裡享受這種溫存的美好,解決不了他的性慾。
她拿出當初決定來黑街支撐診所的毅力和決心,放棄了陷在這種情慾樂園中的愉快,推了推他。
「怎麼了?」他放開她的唇,和她抵著額頭,低聲問道,「我捏痛你了?」
是有點,但那不重要,乳頭那邊其實很舒服,舒服得都要化掉了。她搖搖頭,拿開他的手,坐了起來,「韓大哥,你差點又讓我忘了正事。」
她握住依舊堅挺的肉棒,讓碩大的龜頭在柔軟的掌心滑動了兩下,有點擔心地說:「這個好大……怎麼可能不碰到牙齒啊?」
果然是提前預習了很多,韓玉梁這會兒的確需要排解一下慾火,就暫時壓下繼續把玩嫩乳的衝動,喘息道:「放鬆面頰,盡量張大,稍微往回收一點嘴唇,不會碰到的。再說,你看……」
說著他運功將陽物伸展,那根東西變長幾分,也稍稍變細了些。
葉春櫻瞪圓眼睛,忍不住捏在上面東摸西摸,驚訝地說:「海綿體……勃起後還能再改變大小的?」
韓玉梁頗有幾分得意,運功讓那東西活物一樣伸長縮短,變細變粗,欣賞著她驚訝到忘了羞的神情,道:「我不是尋常人,你又不是才知道的。」
「這也是功夫?」
「嗯,這也是功夫。還特別難練。」
她好奇地湊近看了看,指頭比劃著此刻的長度,忽然想起什麼,很認真地說:「一會兒……一會兒在我嘴裡,你可不能再變來變去的,尤其是……尤其是變長。」
「好,我保證。」
葉春櫻深吸了口氣,張開嘴活動了幾次下頜,看上去異常地認真。
不過她並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口交這種行為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佔有和滿足。尤其是那種「她肯為我這麼做」的愉悅。
而對葉春櫻這樣有一定潔癖,性格保守內斂的姑娘來說,那種奉獻感就更加強烈。
所以僅僅是看著她把嬌艷的唇瓣打開罩下來,帶著溫熱的氣息籠住龜頭上方,他就興奮得硬到發疼。
因為是初次口交的緣故,他倒是對實際上的快感並沒抱有太大期待。
能在他的指點下進步,爭取幫他吮吸出一次,就算是大勝利。
可沒想到,葉春櫻試探著用舌尖在光滑的龜頭周圍碰觸了幾次後,抬起手把烏黑的髮絲收攏,用發圈鬆鬆挽在肩側,趴在他的雙腿間,深呼吸三次,然後猛地抽了一口大氣,忽然低頭,啊嗚一口,吞下了超乎預料的長度。
柔軟的唇瓣努力在張大的同時前伸,像是打算去夠蓬亂的陰毛,滑嫩的舌頭墊在下方,一路摩擦過敏感的繫帶,龜頭一口氣深入到抵達喉嚨的位置,蠕動的舌根像是天然的按摩器,隨著她本能吞嚥的動作一下一下裹吸著男人最敏感的地區。
帶著些汗的小手熟練地按摩著陰囊,纖細的指頭纏繞住陰莖的下半,勒緊套弄,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她發出略顯苦悶的呻吟,上下挪動著頭,在小幅度的往復中漸漸含入到更深的位置。
那個……春櫻,你是不是找錯教材了啊?還沒學跑,就直接馬拉松麼?
韓玉梁擔心她嘔吐出來,急忙柔聲提醒:「別勉強,慢慢來。」
「嗚,嗯嗯。」她被粗長的肉棒塞滿了小嘴,只能微微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跟著調整了一下,把唇瓣打開到更大,壓下,抬起,用口腔後部緊窄的通道摩擦著龜頭尖端。
唾液、氣流混合在一起被這動作刺激,發出喀喀的輕響。
看著她認真而專注的表情,韓玉梁幾乎都能想像到這個美妙的錯誤是如何發生的。
他的小所長搜集到了各種口交的資料,說不定還包括汪媚筠給的教程,理所當然,以她的思維方式,會從中篩選最讓男人舒服的方式。
於是,深喉這個比較高端的玩法,就成了她選中的技巧。
難怪她面對他的陽具猶豫了那麼久,原來對她來說口交不僅僅是放進嘴裡舔,還意味著要設法吞到最深處,控制著既不發生反射型嘔吐,還要用咽喉服務比雞蛋也不遜色多少的碩大龜頭。
「唔……嗚——咳咳咳咳咳!」
終於,新手上路還是出了車禍,葉春櫻猛地抬起頭,臉紅脖子粗地扭頭劇烈地咳嗽,抽過紙巾又是擦嘴又是幫他擦小弟弟,一時間手忙腳亂。
「春櫻,你步子邁太大了。第一次吹簫就含那麼深,受不了的。」他坐起來從背後送了股真氣給她,幫她理順胸腹,笑道,「慢慢來就好,我又不急。」
她有點不服氣,咬著下唇斜瞥著他的下面,小聲說:「可我看的資料,都說這個是男人並列最喜歡的口交項目之一,另一個……我又做不到,只好試試這個。我明明按汪媚筠教的用指壓法適應練習了好幾次啊……」
看來做不到的那個,應該就是吞精了。
她是學醫的,精液在她眼中不就是一小灘富含蛋白質的液體麼?
「用比較普通的就好,循序漸進。我練輕功,也沒有上來就跳懸崖的。」他撥開她幾根凌亂的髮絲,安撫道,「而且,你含那麼深,我都看不清你可愛的臉了。」
她捏著肉棒,擦去上面殘留的口水,咕噥說:「含著的時候不好看,你不看才好。」
「好看,你伸出小舌頭舔的時候,用小嘴親來親去的時候,特別好看。等以後你習慣了,在慢慢往深處含吧。」他想是不是自己控制程度比較好,就道,「你這樣容易累,我站起來,你坐沙發上怎麼樣?」
她搖搖頭,推著他躺下,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你躺著就好,這個姿勢和我看的視頻一樣,我不容易犯錯,你站起來……我還要在腦子裡把圖像旋轉九十度。」
啊……果然是當成課題在研究吶。
至少,剛才的深邃吞入已經解決了讓生殖器進入口腔的心理障礙,這次葉春櫻伏下身,很輕鬆順暢地握住肉棒,讓柔軟細嫩的舌尖貼住底部,一路舔到頂端。
「這樣也會舒服嗎?」飛快地沿著肉稜搔弄幾下,她略顯不安地望著他問。
如果以後的親密時光能一直有這種醫患溝通般的細心交流,韓玉梁覺得床上兩個人一定都能非常愉快。
而且,他們有著用眼神就能交流的默契,等到那溫柔的小口完全被他粗大的器官佔據,他們依然可以彼此注視著,溝通當下的刺激是否能帶來足夠的愉悅。
很快,櫻唇的侍奉就進入到讓他非常愉悅的狀態。龜頭被包裹摩擦得酸暢無比,靈活的指尖耐心撫摸著陰囊的每一條褶皺,還有一條伸長的胳膊鑽進了他的上衣,在堅硬的胸膛上找到了柔軟的乳頭,用指肚壓住,輕快地撥弄。
「嗯嗯……」他放鬆身體,注視著葉春櫻專心致志取悅他的模樣。
韓玉梁很確定此刻他並沒有給予她任何刺激。
可他憑經驗判斷出,葉春櫻的情慾,依然在節節走高。就像是正在吸吮舔舐他性器這件事,能給她帶來持續不斷的快感一樣。
過往,他只聽說過天生媚骨身負名器的絕代尤物會敏感到這個地步,難道,深厚的情意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麼?
葉春櫻這邊其實也很迷惑。
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口腔中不斷循環出入的巨大柱狀物上,重複記下來的知識和技巧,分配到雙手、唇瓣和舌頭幾處,盡量精確地維持著重複操作。
本來這對她來說是很容易的事,學醫,自然就能培養把人類各種器官心理上物化的能力。
陰莖就是陰莖,男性的生殖器,靠海綿體充血勃起,將精液盡可能送入接近子宮位置的重要人體組成部分。
在「令韓玉梁得到強烈性快感」這個指導原則下,她本該冷靜地把掌握的知識分解成模式化的操作步驟。比如,用舌頭從各角度刺激龜頭後稜溝,間隔一定次數就用舌尖舔包皮繫帶,吐出程度如果較大就順勢撥弄尿道口,如果不大就吸吮龜頭尖端,手指保持按摩,重點在睪丸中間褶皺最密集處,刺激乳頭的動作要輕重交替……等等等等。
只要指令化,把注意力集中在操作上,她就能不再緊張,不太過羞恥,能高度專注地為了實現讓他射精這個目標而努力。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口交持續了幾分鐘後,「韓玉梁的陰莖」這個稱謂的存在感,就遠遠超過了「陰莖」。
她在含著他最重要的器官,最脆弱的要害,她在用另一種方式讓他進入,抽插,模擬性交的動作。
這些紛亂的念頭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讓她渾身發熱,發軟,下腹感到緊縮,酥癢,像是仍在被他狂熱的撫摸一樣。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描繪棉條的輪廓。
動作的節拍有些亂,她的呼吸也變得不夠順暢,她發現自己對口中那根東西的渴望,正在轉化成奇妙的快感,流竄在全身各處,讓胸前的乳蒂挺立,讓纖細的腰肢無力,讓白嫩的腳尖蜷起,讓她沒辦法再維持專注,讓她不由自主停下了動作,含著半根陰莖,微微抬頭,對韓玉梁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他坐起來,撫摸過她的臉,解開她睡衣剩下的扣子,伸長胳膊,握住了她發脹的乳房。
「我稍微運一下功,不然你太難受了,可以麼?」
她用舌頭掙扎著摩擦龜頭,含糊地嗯了一聲。
暖融融的感覺包圍了她的乳頭,跟著,迅速擴散到全身,化作無數小手,撫摸著焦躁的肌膚。
短短十幾秒,令人眩暈的幸福感就填滿了她的腦海。
她吸緊口中的性器,閉上眼,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