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映殘陽 第42章

  從高麗回來後成懷恩加強了滴紅院的戒備,絕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樓中。他不但要視察武煥軍訓練,探望阮剛等人,還要給阮瀅找面首,隔兩日更要到青冥觀拜見靈源真人,讓他檢查自己的恢復情況。每日在宮內宮外四處奔波,如今精管復生,成懷恩不必時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靈源對他的狀況不置可否,只說陽精生機未復,因此其色發黃。然後奉上丹藥,讓成懷恩自行修煉。

  雖然面上一個和藹用心,一人恭敬有禮,但成懷恩知道那傢伙意圖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發癢。

  這日,成懷恩從青冥觀出來,面上象結了層冰。靈源這妖道推說諸女有異,行術不一,始終不提修煉之法。跟齊成玉那個死鬼一個德性。他氣恨恨的回到滴紅院,推開樓門,一眼就看到非煙曼妙的身影。

  非煙的身體仍未恢復,但成懷恩近日太忙,又從不叫她伺候,因此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此時看到這個被玩廢的艷姬,成懷恩心頭一動。

  非煙躺在地上,兩腿被分開捆在桌腳,紅杏坐在桌上,伸腳在她胯間撥弄。

  紅杏是閒極無聊,拿非煙來解悶兒,她把腳尖插進非煙鬆弛的肉穴內,來回攪動,冷嘲熱諷地說:「小蹄子,你不是敢罵我嗎?騷屄使勁!夾緊些!什麼時候夾緊了,主子就會來肏你。」

  幾個月來非煙所受虐待無數,求也求過了,罵也罵過了,可無論她怎麼樣,紅杏都不依不饒,現在自己已經被她弄廢,仍不肯干休。非煙心如死灰,閉目不語。

  「裝什麼死?」

  紅杏咬牙罵道,腳腕一挑。

  非煙禁不住放聲痛哭。

  成懷恩心下已有計較,揮手讓紅杏退下,然後對非煙寒聲說:「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吧?夾得住嗎?」

  非煙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成懷恩冷哼一聲,「回房穿衣服,一會兒爺帶你去個好地方!」

  非煙明亮的大眼裡蒙著一層水霧,她輕聲說:「奴婢知道了。」

  然後蹣跚著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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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黃葉從軒窗飛入,落在几上。鄭後輕輕拿起焦黃的枯葉,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脈絡。總有一天,自己也會像這落葉一般,繁華凋盡──那時就能解脫了吧。

  成懷恩凝視著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盪。鄭後覺察到身後有人,嬌軀一顫,扭過臉來。她把黃葉捏在手心,柔順的站起身,垂下柔頸,輕輕說道:「您回來了。」

  成懷恩心中軟軟一蕩,裝作沒看到她拿著的黃葉,點了點頭,淡淡道:「怎麼不讓郁奴、雯奴她們陪你呢?」

  「雯兒身體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夢奴呢?」

  「在給雯兒煎藥。」

  溫言款款的對答,使成懷恩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彷彿是與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因為鄭後接著說道:「主子,奴婢想見……」

  成懷恩牙關咬緊,半晌才說:「好辦,明天晚上。」

  說完拂袖而去。

  ***    ***    ***    ***

  成懷恩無名火起,看什麼都不順眼,連樓梯上鋪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紅杏!紅杏!」

  紅杏連忙奔了過來,「主子,什麼事?」

  成懷恩厲聲說:「把這地毯都給我揭了,換成黑的!馬上去辦!」

  紅杏連聲答應。

  「去把非煙那個賤人叫來!讓她換件衣服,這麼慢!死屋裡了!」

  紅杏晃著一身白肉,連忙下樓去找非煙。

  片刻後,樓下傳來一聲驚呼,紅杏唇青臉白的跑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主子,主子……那個賤人上吊了……」

  成懷恩臉色鐵青地站在非煙房內。樑上的白綾垂在空中,在秋風裡飄來蕩去。紅杏和幾個內侍圍在桌邊,手忙腳亂的搶救著。可惜非煙自縊的時間太短,最後紅杏從頭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轉。

  成懷恩沉聲道:「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吩咐的嗎?」

  非煙虛弱的啞聲說:「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沒那麼容易!」

  非煙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成懷恩淡淡說:「現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

  突然提高聲音,「去把那些賤人都叫來!」

  非煙緩緩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成懷恩以為已經把她救活,準備在眾女面前把她細細剮碎,讓諸人不敢再自殺。這時看到非煙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不由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非煙胸前沾滿鮮血,一隻乳頭被撕裂開來,上面所掛的金鈴不知去向。

  諸姬聽說非煙自殺消息,都連忙趕來。

  成懷恩淡淡道:「趁你還沒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過來!」

  謝芷郁一頭霧水的走到成懷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體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陣陣戰慄。

  成懷恩朗聲道:「本院規矩,膽敢有自殺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還要挑選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麼死?」

  諸姬聞言大驚失色,沉寂片刻,鄭後叫道:「主子,非煙還沒死,算不得自殺,求主子饒了郁兒。」

  成懷恩冷冷說道:「如果只是自縊,單殺她一個就行。哼,這賤人唯恐不死,居然還吞了金鈴──誰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鈴穿破腸胃,非煙此時已說不出話來,但成懷恩的話她卻聽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連累了長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謝芷郁俏臉雪白,嚇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地板。

  夢雪膝行過來,泣聲道:「奴婢與非煙同居一室,願代公主受主子責罰……」

  成懷恩聲音中充滿了威壓,「你是跟主子討價還價嗎?滾出去!」

  夢雪灑淚出門,跪在院中。

  謝芷雯被成懷恩連番姦淫,下體受創甚劇,身體虛弱,這時掙扎著伏到成懷恩面前,哭著說:「求主子饒了姐姐,奴婢願給主子做牛做馬……」

  成懷恩不屑地說:「你現在不是爺的牛馬嗎?你也滾出去!」

  謝芷雯不住磕頭,卻不願離開。

  成懷恩揚聲道:「鄭全送來的大宛馬呢?這賤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種!」

  鄭後一把拉住謝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門外,然後深深吸了口氣,直直看著成懷恩的雙眼,「你要怎樣才能放過郁兒?」

  成懷恩凝視她半晌,然後淡淡說:「過來。」

  鄭後依言跪到成懷恩身前,含住他怒張的肉棒,主動解開羅帶,褪去衣物。

  成懷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綾,先細細把鄭後雙臂捆在一起,然後把她繫在室角,俯在她耳邊低聲說:「規矩不可輕廢,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殺了這個賤人。」

  鄭後欲待掙扎,已是絲毫無法動彈。

  成懷恩走到非煙面前,摸著她滑膩的臉蛋說道:「你雖然吞了金,但只要身體放平,起碼還能活一個時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麼為你而死吧。」

  謝芷郁僵在地上,沒有移動分毫。突然兩乳一痛,被成懷恩硬生生捏著乳房提到桌上。

  成懷恩拍拍堅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兒,實在可惜。」

  謝芷郁顫抖著說:「主子……饒了奴婢吧……」

  聲音又乾又啞。

  成懷恩呯的一聲,把幾隻鐵鉤扔到桌上,「你跟非煙,把這幾個鐵鉤分了,不管你們怎麼分,都給我穿到奶子裡!」

  那是武煥軍用來攀城的鐵鉤,鉤分三股,黑黝黝的鉤尖足有拇指粗細,堅硬無比。謝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鐵鉤,呼吸越來越急促。

  猶豫半晌,謝芷郁搖搖晃晃走到非煙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潤晶瑩,當鐵鉤碰到肌膚,垂死的非煙不由自主的收縮皮膚,乳頭突起。鋒利的鐵尖刺破皮膚,鑽進乳肉。非煙口不能言,但強烈的疼痛使她臉容扭曲,她扭過頭,不敢看謝芷郁的動作,更不敢看她的臉。如果由公主親手虐殺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煙會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已經瀕死的生命。

  成懷恩冷眼旁觀,想到這個腰肢婀娜的美女,頃刻間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動。他拍拍謝芷郁的圓臀,讓她挺高,然後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緊窄的內穴。

  謝芷郁一邊接受著成懷恩的姦淫,一邊把鐵鉤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非煙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紅。不多時,身子一陣顫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動作。

  成懷恩一邊抽送,一邊把謝芷郁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後指了指桌上,「給自己也帶上一個。」

  長公主拿起鐵鉤,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托起乳房,將鉤尖抵在左乳根部,緩緩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溫熱。成懷恩大為奇怪,本來他只是戲言,誰可能會這樣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鬼門關前打了個來回。謝芷郁在最初的震駭中驚醒過來後,知道自己今日必死無疑,因此不再浪費言語,無論成懷恩說什麼,她都照著做,這樣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脫離苦海。剛才拿起鐵鉤,她差點兒就想刺到成懷恩的頸中。但並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紅院,自己的妹妹、還有兩位嫂嫂,盡在其中。她已見慣了成懷恩的殘暴,一刺之下無論他死與不死,親人們必然會受到更大的荼毒。猶豫片刻,她還是放棄了反抗,而選擇了死亡。

  粗黑的鐵條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鑽越深,直沒到彎曲處。她似乎沒有一點疼痛,只是專心的把鉤尖刺得更深。成懷恩越看越奇,突然謝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傷口處鮮血迸湧。

  成懷恩連忙坐直身子,抓住鐵鉤向外一拽。

  但為時已晚,謝芷郁臨死前只說了一句話,「奴婢不小心……」

  說著軟軟歪倒在地。她體內還插著成懷恩的肉棒,但臉上卻掛著一絲解脫的微笑。

  成懷恩臉色鐵青,他現在才明白謝芷郁是藉機用鐵鉤刺破了心臟,一旁的非煙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為她是奉命行事,成懷恩雖然惱怒,卻無法遷怒於人。

  鄭後見姐妹與小姑頃刻間便香銷玉殞,心如刀絞,忽然嬌軀一軟,癱倒在地。

  狠狠瞪了謝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懷恩拿起桌上的鐵鉤,將整只拳頭大小的三股鐵鉤旋轉過來,從謝芷郁下腹柔軟的嫩肉間深深捅入,然後向外一提。鉤尖刺破層層嫩肉,牢牢勾在胯骨與股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