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情 第3卷邪情淫慾 第033章 獵情遊戲之淫靡牌局(周夫人2)

  「啊!」周夫人的驚聲尖叫是穿窗而出,想不到鍾夫人會說出這麼曖昧的秘密,好奇大作的她又礙於對方身份而不好追問,至於為什麼倫理反而變得無足輕重。

  她不敢問,可武夫人卻沒有那麼「膽小」,「鍾姐姐,你……你與小知是……」

  「嘻、嘻……」鍾夫人強忍羞澀放肆笑語道:「既然說漏嘴了我也不瞞你們,況且我們玩的這麼開心,我就告訴你們吧,我在木城時很寂寞,所以就主動引誘了他!」

  「呼……」現場高漲的熱氣一下子變得曖昧旖旎,在鍾夫人催促下牌局立刻正常進行,不過周夫人的心境已然開始了微妙變化!

  接下來是鄭夫人與武夫人也脫的只剩下了內衣,然後在三女神秘一笑後,周夫人手風急速下滑,竟然很快就脫了個精光!

  「呼……遊戲結束!」當四女都未著寸縷之後,鍾夫人一聲宣佈結束了遊戲,眾女是興致猶存玩心大發,至於赤裸相對的尷尬,早已在習慣中成為了自然!

  「真好玩!咱們下午再來吧!」鄭夫人一邊動作自然,把衣物穿回,一邊滿臉興奮意猶未盡。

  「好啊!」武夫人的神色同樣流轉刺激火熱的光華,高挑美婦更戲語調侃周夫人道:「你是越來越豐滿了,不怕有一天把衣服撐裂嗎?!」

  「咯、咯……」周夫人早已忘卻了羞澀,含笑反擊道:「我才不怕呢,再大點更好!」

  戲語歡顏渡過了無風無浪的正午時光,畫面一跳有到了第二次遊戲的時間!

  大同小異的牌局再次進行,這次周夫人的手風一開始就不怎麼順,不過她這次沒有過多考慮,順手就脫下了休閒長裙,露出了裡邊的性感三點蕾絲小可愛!

  鍾夫人是最大的輸家,她已然只剩下一條小褲衩,挺拔的玉峰彈性不減,兩點鮮紅驕傲的訴說嬌嫩誘人!

  鄭夫人與武夫人也或多或少的露出了美麗春光。

  也許是上午的酒意還未完消失,再加上這次不停的紅酒入唇,四女都已是醉眼迷離,波光蕩漾。

  「鍾姐姐,你……你怎麼會與小知好上了?」藉著醉意,沒有心計的鄭夫人再次舊話重提,讓放肆輕笑的周夫人不由興致大增,一雙嫵媚美眸似要滴出水一般波光蕩漾。

  「咯、咯……」鍾夫人是酒能壯膽,以平生最為誘惑的語調道:「如果你們親眼見過小知那玩意兒,你們就會明白了!」

  「噌!」濃濃的紅雲迅速爬上了三女玉臉,鄭夫人與武夫人當然是情火狂燃,一想到壞小子的強勁她倆幾乎是坐之不穩,而周夫人則是想起了那天少年一下子刺破睡褲的情景,羞得是心兒發慌,臉兒發燙!

  牌局仍在繼續,不過四女的話題卻不知不覺圍繞少年而轉,大膽無忌的笑談後,武夫人突然追問道:「鍾姐姐,你與她那個時怎麼樣的,咯、咯……說來聽聽嗎?!」

  「想知道呀?!」鍾夫人是毫不躲避,大方的玉手虛揮道:「等他回來了你們自己親口問問吧,要不自己親身上陣試一試也可以!」

  「啊!」鍾夫人話音未落才發覺自己牌局已輸,不由苦著臉道:「今天怎麼總是我輸,可不可以不脫呀?」

  周夫人早已被三女無意的牽引弄進了別樣的天地,身處曖昧空間的她豪放道:「這可不行,規矩是你定的,我們有不是男人,又不會吃了你,不過可以叫你的小情郎回來吃你!咯、咯……」

  「唉……」鍾夫人口吐火熱的嬌喘,說是在歎息不如說是情懷大動更恰當,緩緩彎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吃下美酒後一邊催促發牌,一邊笑語道:「哼,你們以為我怕呀,只不過小知不在,不然就是當場表演又有什麼?!」

  「死鴨子嘴硬!」周夫人完全以為鍾夫人是在開玩笑,媚目如波反擊道:「如果你敢當場表演,我們三個人就當場看下去!」

  「對,不過牌局不能停!」鄭夫人立刻開聲把周夫人的豪言板上釘釘,而不知真想的周夫人則得意的與武夫人一起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一聲清朗的呼喚傳了進來,一下子就讓房內四女花容失色!

  「你們在找我嗎?」少年迎著陽光從天而降,帶著隱約的火熱啞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本想等你們牌局完了在進來,不過看你們玩的這麼起勁,我真站不下去了!」

  「啊!」出了鍾夫人外的三女立刻抓住衣衫擋住了胸前春光,更一下子從座位上滑到了桌面下,只露出一張驚慌的玉臉!

  「嘻、嘻……小知你回來的正好,今天我手風好差,你來幫我報仇!」鍾夫人不僅不趕走小情郎,反而斜視著嘲笑三女道:「怎麼,剛才不是很大膽嗎,現在露出原形了吧!」

  「哼!你都不怕我怕什麼?!」鄭夫人竟然回到了座位上,而且還大膽的挺料挺胸道:「來就來,發牌呀!

  天啦,鄭夫人瘋了!周夫人心中是一聲驚叫,抹不下面子的她在美酒與遊戲氣氛環繞下,心弦已經變是十分微妙,只盼著武夫人能開口反對少年男子的加入!

  「好啊!我也敢說敢做!」武夫人的回話徹底破碎了周夫人的希望,而且在兩位好姐妹的異常勇敢下,素日最為豪放性感的周夫人不由生出了攀比之心,一番天人交戰後才抱著衣衫坐回了座位。

  「嘻、嘻……你們果然有膽子!」鍾夫人親密得把少年牽入了座位,話鋒微轉道:「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小知輸了則規矩一樣,你們贏了則可以穿回一件衣服,也可以選擇讓他多脫一件,怎麼樣?!」

  「哼!你是想逃避現場表演吧?」武夫人眼中閃過神秘的笑意,故意緊抓不放道:「如果他脫完你們就當然表演,那我們就答應繼續牌局,怎麼樣?」

  周夫人按照常理以為好姐妹是為了順利脫身,心中一喜的她故作勇氣道:「對,武夫人說得對!鍾姐,不然我們就撤了喲!」

  鍾夫人果然面帶為難,正當性感美婦心生喜悅之時,不料鍾夫人竟然咬牙道:「行!只要小知脫光我就答應!」

  「呼……」現場的風兒是無比火熱,曖昧到窒息的空間讓眾女是心兒發緊,魂兒飄蕩!

  「唰、唰……」牌局開始了,周夫人自然是無比緊張,連連祈求上天讓自己贏一局!

  也許是上天開恩,她果然等得一手好牌順利過關,心情好轉的她當然是毫不猶豫選擇穿回長裙!

  雖然不得不放下雙手露出春光,但背轉豐滿嬌軀的周夫人還是大方的露出了後背,然後以優雅的動作將長裙套回了身體,不知是否錯覺,當穿衣時她感覺到有兩道火熱的目光直直盯視在自己玉峰的側面,還有半露的香臀上!

  周夫人終於鬆了一口大氣,衣著「整齊」讓她好像從懸崖邊回到了安全地,同時心中本能的戒備也在綺麗氣氛中消失了幾分。

  性感美婦輸了,而最大的輸家又是少年,在鄭夫人兩女歡聲催促下,少年一口吞下了美酒,然後主動脫下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襯衣在上身!

  第二局又開始了,這次是鄭夫人贏了,幸運的周夫人則在少年的出錯當中沒有成為大輸家!

  鄭夫人也學周夫人套回了短裙,而少年則乾脆利落的脫下了襯衫,露出了陽剛十足的強健胸膛!

  「你怎麼這麼差,我還盼望你報仇呢!」鍾夫人從酒櫃又拿出了一瓶紅酒,然後端著酒杯坐進了少年懷抱,暱語嫵媚道:「來,先獎勵你一下,你一定贏喲!」

  「啊!」周夫人差點呼吸停頓,想不到外表嬌柔的鍾夫人比白天還大方,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激情吮吸少年耳垂,玉手更在少年那完美的胸肌上輕輕撫動!

  氣息更加曖昧,無形的情火開始籠罩狹小空間,悄然吸入魔力異香的周夫人以又怕又好奇的眼光不是偷瞧,以至這一局是連連出錯!

  「嘻、嘻……周夫人,你輸了,把裙子又脫下來吧!」鍾夫人赤裸的嬌柔玉體在歡笑中不停顫抖。

  性感美婦並未撒嬌不認,盡力鎮定自若喝下美酒後,她卻以曼妙羞人的動作矮身脫下了內褲,然後紅著臉兒道:「來吧,我不會輸了!」

  不能再輸,一定不能再輸!芳心連連自語的周夫人用最後的意志力收回了發熱的心緒,在她開始專注後果然沒有成為大輸家,不過性感美婦卻未發覺,她心中的戒備與不妥的感覺已經悄然消失不見。

  鄭夫人又贏了一局,當少年輸家不得不脫下長褲後,周夫人不由心弦一跳,少年那鼓起一團的地方讓她不由有回到了曾經的一幕!

  下一局少年終於贏了,他在鍾夫人的歡聲中又穿回了長褲,而武夫人經過連續幾盤輸家後已脫的只剩下小褲衩,美婦人一邊喝酒一邊卻勇敢的展示著自己美妙的雙峰,對於少年或熱的直視是毫不在意!

  「啊!」周夫人天意之間掉牌到地,彎不下腰拾牌的她竟然 看見鍾夫人玉手伸入了少年褲子裡輕輕移動,而少年那猛然暴長的寶貝已搭起了不落的帳篷。

  周夫人心兒不由更是羞澀,但沉迷火熱刺激的性感美婦心海卻開始盤旋,不知道當少年真的脫的精光後,鍾夫人真敢與他現場表演嗎?!

  期待的念頭讓難堪大減,周夫人甚至故意在桌下多停了兩秒才紅著臉坐正了身形。

  鄭夫人與武夫人的坦然自若大大刺激了周夫人不服輸的鬥志,與少年四目相視之時她也逐漸「勇敢」起來!

  新的一局結束後,提心吊膽的周夫人又一次運氣大好,而剛剛穿上襯衣的少年則再次開始走下坡路。

  「你真差勁兒!」鍾夫人不滿的橫了情人一眼,然後親手一拉一提的解開了紐扣,最後好似發洩不滿把襯衣用力一拋!

  「呀!」帶著濃重男兒氣息的襯衣好似白雲般飄到了周夫人頭上,促不及防的性感美婦急忙一把降之從頭上扯了下來,然後在眾人的嘻笑中又拋回了原位。

  「咯、咯……還給你!」周夫人不僅沒有惱羞成怒,反而與眾女一起歡笑起來,而少年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偷,精赤的胸膛再次與坐入懷中的赤裸玉體親密廝磨。

  氣息逐漸火熱,鍾夫人的動作更是不停超越眾女的極限!

  「嘻、嘻……我贏了!」今天的大贏家無疑就是可愛的鄭夫人,手風大好的她只有鞋子還未穿回腳上,當少年也紅著臉再次脫下長褲時,周夫人這次的目光並未立刻逃避。

  「啊!」一聲驚叫透出強烈的迷惑,周夫人不由大是不解的望著赤足的鄭夫人,不知道好姐妹為什麼不穿鞋,卻反而向少年走去!

  「嘻、嘻……」嫣紅情潮讓鄭夫人美若三月桃花,成熟丰韻容光煥發的她美眸迷離道:「光著腳更舒服,我就不穿了!不過我想看看鍾姐姐你的現場表演!」

  天啦!她竟然要……周夫人這時終於想起了一條一直沒有用的規則,贏家可以不穿回衣物而選擇讓少年多脫一件!

  唔……她不會真敢這樣做吧?!疑惑與刺激同時讓周夫人美眸大張,又是害羞又是期待,複雜的心緒連性感美婦自己也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