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映殘陽 第28章

  鄭後伏在成懷恩膝間,諸姬左右跪在坐椅兩旁,室中則放著那只華麗的木箱。

  等主子揮手示意,紅杏過去打開木箱,從中扶出一個赤裸的女人。

  女人兩手反綁,眼上蒙著一條黑色的厚帶,大腿內側滿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間隱隱還沾著血跡。頭髮散亂,豐滿的乳房緊緊並在胸前,兩隻紅腫的乳頭被一個不規則的金環穿在一起──正是大齊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紅杏按著跪在室內正中,慌亂的側耳傾聽周圍動靜,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懷恩,臉上帶著帝皇般的傲然。兩旁環伺著一群國色天香的美女,儘是玉體袒露,一個個脂光粉色,艷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懷恩胯間,背對自己那個。雖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膚色晶瑩,令人目眩,一對並跪著的玉白色小腳,玲瓏剔透。僅是婀娜背影,已隱隱勝過榮妃的萬種風情。

  成懷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側到一旁,露出半邊天仙般的玉容,周圍群芳頓時失色。

  成懷恩踱到王皇后身邊,輕聲說:「看到了嗎?」

  王皇后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只木然點了點頭。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驚,已被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懷恩從紅杏頭上拔下一根銀釵,慢慢刺入王皇后驚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掙扎,但成懷恩下面踩著她的小腿,上面緊緊摟著脖子,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兩行血淚從面上劃過,滴在成懷恩手臂上。等他鬆開手臂,王皇后立刻發出嘶啞的慘叫,在地上翻滾哀號。

  鄭後與諸姬臉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懷恩抓住廢後的頭髮,狠狠扇了兩個耳光,罵道:「還叫!想死啊!」

  鄭後心下不忍,低聲說:「主子,求你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成懷恩緊緊盯著她低垂的柔頸,冷哼道:「可憐這個婊子嗎?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們都該笑了。」

  鄭後一呆,說:「不管她是誰,也是個女人……」

  「哈哈!」

  成懷恩仰天長笑,「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人嗎?」

  他咆哮道:「老子從來不養女人!你、你、你們,還有她!都是爺養的玩物!」

  鄭後噤聲不響,怔怔流下淚來。

  成懷恩收斂怒氣,把鄭後召到身前,命她張開嘴,自己托著陽具放進紅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後,讓她伸出舌頭舔自己屁眼兒,然後語調平靜的說:「兩位還不認識,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正在給爺舔雞巴的是大陳皇后──叫什麼?」

  鄭後含著陽物,含含糊糊說道:「鄭佩華……」

  「嗯,知道給爺舔屁眼兒的是誰嗎?」

  鄭後搖搖頭。

  「賤人,自己說。」

  王皇后臉上的兩行血淚被擦得滿臉都是,她沒想到成懷恩敢把大陳皇后收歸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轉念一想,成懷恩連自己都敢凌辱,何況亡國的后妃。聽到他問,連忙神情驚懼的低聲說:「王蕙蓉。」

  「說全。」

  「……皇后……大齊皇后王蕙蓉……」

  見慣成懷恩手段的諸姬無不相顧失色,紅杏更是嚇得心肝亂顫,主子真是瘋了,這等抄家滅族的事都敢做。

  成懷恩快意之極,長笑數聲,叫道:「都給我跪好,仔細看些!賤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筆錄,花奴,把它都畫下來。」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兩腿一分,骯髒的泥沙便從花瓣間成團滾落。

  齊陳雙方雖是世仇,但鄭後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淒慘女子與大齊皇后聯繫起來。眼看著她把手指伸進大張的肉穴內掏挖多時,足足掏出兩碗污泥,不由心下惻然。

  王皇后呆呆掏著泥沙,腫脹的秘處毫無知覺。等到掏無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淨玉戶。

  「淨了嗎?」

  「淨了。」

  「淨個屁!紅杏,去看看。」

  紅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后身邊,讓她兩手按著盤沿挺起下體,翻開花瓣看了一眼,然後拿出毛巾,浸濕裹在一根尺許長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礫刮過,隱隱作痛。王皇后不由悶哼一聲,失明的雙眼又滴下血淚。

  潔白的毛巾深深沒入紅艷艷的嫩肉,在鬆弛的肉穴內擰動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滿了泥沙污血。

  「喲,這騷屄怎麼跟泥洞似的,真夠髒的。」

  紅杏妖聲妖氣的說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體內。

  等換過三塊毛巾,上面的泥沙漸少,最後只剩下殷紅的血跡。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烈的刺激,兩隻奶頭不知不覺硬硬突起。

  紅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進急出,九淺一深的插送起來。果然,只捅了數下,王皇后便渾忘了自己的處境,高聲浪叫起來。

  「真他媽賤!不當婊子太虧了!」

  成懷恩咬著牙說。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舉行,陳主率陳朝百官在午門前三跪九拜,山呼萬歲,俯首稱臣。

  齊帝傲然受禮,象徵性的封陳主為南順侯,名義上賜宅安居,實同囚禁。但與地牢相比,這樣的待遇已經足夠讓南順侯感激涕零了。

  成懷恩雖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營指揮,卻站在內侍群中,不顯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點下,一雙歷經百戰的虎目向這邊掃來。當看到這個居功不傲,神色平靜,謙恭有禮的小太監,不由微一錯愕,凝神思索起來。

  除外城防衛的兩萬士兵外,神武營五萬大軍多半駐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腳下,有一處劃歸皇莊的山林,王鎮精心挑選的一千名士兵就在這裡晝夜操練。

  陪齊帝做完繁瑣的祭天儀式之後,成懷恩連夜趕到這所名為武煥的親軍大營。

  身為烏桓猛將之子,王鎮舉止間虎虎生威。若非聲音尖細,頜下無須,誰都看不出這條壯漢竟然是個太監。

  成懷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王鎮躬腰施禮,只見兩名滴紅院的內侍從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開箱蓋,裡面蜷伏著一具渾身是汗,膚色粉紅的女體。一抬臉,王鎮頓時一愣,雖然那女子雙目下陷,但那臉龐絕不會認錯,就是剛剛被廢掉後位的王皇后。

  王鎮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回事?」

  「軍中辛苦,讓這婊子在這裡伺候幾日,你來安排,三日之後不論死活我都要帶走,盡量讓大家都能幹干皇后──但不能讓他們知道是誰。這藥每四時辰塗一次……」

  王皇后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自從下午紅杏給她用了春藥之後,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亂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來放在一張硬綁綁的木床上。不多久,一個人匆匆入內,興奮的叫了聲,就撲到她身上。王皇后緊緊摟住這個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熱的肉棒狠狠插進淌滿淫水的肉穴,給王皇后帶來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著陌生人的抽送,直著脖子,淫叫不絕。

  夜色四合,燕山腳下一片寂靜。

  ***    ***    ***    ***

  阮方聽說成懷恩在華陽宮,帶上藥罐匆匆趕去。

  罐裡是一碗濃白的湯汁,濃香撲鼻。

  成懷恩聞了聞,然後扶起麗妃,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來,喝一口。」

  昨晚成懷恩半夜時分突然來到宮內,這次倒是神情和悅,沒有給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像孩子般鑽進她懷裡,叼住乳頭吸吮並不豐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後,麗妃宛如行屍走肉,對身外事漠不關心。看著乳汁從自己的乳房裡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喪欲死。此時聞到濃香的湯汁,雖然一夜沒吃東西,她卻沒有一點食慾,只微微搖了搖頭。

  「只喝一口……」

  一向生冷暴戾的聲音中居然有一絲哀求的意味。

  麗妃狀若木偶,毫無反應。

  成懷恩把藥罐重重往案一放,開口想罵,結果只是歎了口氣。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麼,去給她弄來。」

  剛要舉步,又回頭看了看那兩隻肥白的圓乳,說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藥給娘娘補補身子。」

  麗妃週身無異,只有兩隻乳頭又紅又腫,像被吸吮多時,阮方腦中一轉,已隱隱知道主子轉變的緣故。

  成懷恩拖著步子走到門邊,停下來看著簷角的銅鈴,慢慢挺直身體,半晌淡淡說道:「藥也不能浪費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獻給皇上好了。」

  剛舉步欲行,一直沉默的麗妃突然開口問道:「孩子呢?」

  哭泣多日後,她的聲音又乾又啞。

  成懷恩臉上浮出一個溫存的笑容,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