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映殘陽 第24章

  成懷恩在院內的小樓頂層佈置了一間臥房,他通常喜歡在這裡擁美作樂。樓上蚊蟲不多,每日夜間點幾柱香,倚在窗前張望風景,享受夏夜清涼,借此來平和時時作祟的怒意。

  雪兒死後,成懷恩一直沒有去齊成玉的住處,只命鄭全兩下奔走,傳遞丹藥。他對心緒小心把握,雖然深為自己的喜怒不定擔心,但每每強壓下怒火,裝作若無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悅了許多。

  滴紅院諸女對成懷恩無不懍然服從,略有差錯,就有紅杏非打即罵。而且紅杏出身青樓,對付女人的諸般花樣層出不窮。還特別打製了一套刑具,沒事就把諸姬拉來玩弄,只以不留傷痕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懷恩。眾人對她更要怕上三分。

  諸姬收陰之術已然大成,只有鄭後雖然也能把煉陰球夾緊,可儘管紅杏每日調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緊窄如昔。如此難得難求的妙物,讓紅杏這個當年的紅牌艷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懷恩並不高興。

  他晝夜不息的由諸姬服侍修煉,每逢出門就帶上夢雪,因此進境極快。現在殘根勃起時已經像小指長短,逕逾寸許。但平整的斷頭卻使他始終無法進入鄭後緊窄的花徑內。

  謝芷雯的元紅也使成懷恩大為苦惱,他翻弄多次,那層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無比,輕輕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貴女雖多,有元紅的僅此一人,此後萬難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對雅韻毫不憐惜。雅韻的乳頭勉強長好,歪歪掛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風景。雖然體態美艷如昔,但成懷恩身邊絕色如雲,極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韻所受的折磨最多,紅杏每有新鮮主意,必定先拿她試驗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書、畫越來越純熟,室內堆滿了紙張,一筆一劃都紀錄著諸女受辱的細狀。裡面最多的自然是鄭後。無論什麼屈辱的姿勢,在鄭後身上都有一種超乎世間的美態。

  受降祭天大典漸漸臨近,兩月來心如死灰的鄭後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懷恩看在眼裡,心下暗暗生疑。

  這天清晨,他讓清麗的謝芷郁跨坐在腰間套弄,自己擁著鄭後挑弄那兩粒艷麗的乳頭,一斜眼,看見鄭後紅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話想說。他慢慢停住手,問道:「怎麼了?」

  鄭後囁嚅片刻,低聲說:「沒什麼。」

  但眼眶卻紅了起來。

  成懷恩眉角一挑,厲聲道:「說!」

  鄭後身子一抖,終於流下淚來,「……求主子,讓我見見我家君主吧……」

  成懷恩沒想到鄭後居然還在留戀那個無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說道:「你怕過兩天皇上會殺了他祭天嗎?哼,放心,大典沒有這一套。」

  鄭後一愕,問道:「什麼大典?皇上會殺他嗎?」

  成懷恩原本懷疑有人對她說過,此時見她並不知情,頓時放下心來,「還有什麼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當了亡國妾婦,初九在午門受降大典上叩拜謝罪。」

  鄭後沉默片刻,淚水漣漣地乞求道:「讓我見見君王吧……他沒人服侍,飲食起居……」

  成懷恩驀地探入鄭後腹下,在玉戶內找了一把,獰笑道:「一個亡國的庶人餓死又怎麼樣?把主子伺候高興了再說!」

  鄭後滴著淚撐起身子,謝芷郁無言的退到一邊。自己由金枝玉葉淪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無能所致。但畢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處境,不由又憐又恨。

  鄭後把兩手食指伸入秘處,咬牙把肉穴撐開,對準粗短的殘根坐了下去。但緊窄的洞口勉強容納了兩根手指,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平整的斷口在嫩肉和玉指間碰來碰去,始終無法進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緊,再無空隙。陳主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尤其珍愛花徑的緊密。但鄭後此時卻對自己的香肌玉膚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會受此屈辱?若非成懷恩不許眾女自殘,她早就毀掉這副我見猶憐的身體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開柔韌的嫩肉,再次坐下。

  殘根在指上軟軟一觸,又斜到一旁。

  成懷恩怒氣勃發,揮手一掌把她推開,又踢了謝芷郁兩腳洩憤,恨恨不已的下樓。

  ***    ***    ***    ***

  陳蕪在月洞外等候,見主子出來,連忙命人抬來大轎,一邊喚來夢雪伺候。

  成懷恩登入轎內,夢雪乖乖跟在後面,跪在他膝間。大轎穩穩升起,從濃密的枝葉裡一閃一閃,離開滴紅院。

  柔妃正慵懶的倚在床頭,由宮女梳理長髮,拿著一枝嵌著明珠的鳳釵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龍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輝映,鼻端傳來幽幽香氣,恍如身臨仙境。

  身在華貴的紫氤殿,成懷恩卻突然想起那個冬夜,破落的柴房……心頭一酸,連忙眨了眨眼,收回淚水。

  阮瀅早把一切看在眼裡,手指也是一顫,強笑道:「成公公早。」

  成懷恩鄭重的跪下叩見,藉此平靜心情,然後說道:「娘娘要的菜譜,臣已經覓到了。」

  阮瀅滿臉歡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對周圍的宮女說:「你們先退下。讓我看看皇上為什麼愛吃這道菜。」

  待眾人退下,成懷恩遞上一張素紙,阮瀅展開細看。

  「這是阮方找來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後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瀅緩緩看畢養胎秘方,展顏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懷恩知道姐姐不會放過污辱過自己的人。在草原時她就是個驕縱的小公主,後來受盡屈辱,更是恨盡世人。

  皇妃的大轎在離冷宮里許停下,柔妃吩咐隨行的侍從在此等候,不可妄動,然後跟著成懷恩、曹懷繞過假山。

  三人來到冷宮附近,遠遠看到那扇小門前伏著個太監,旁邊還放著食盒。門上用來傳遞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團白嫩的物體,那名太監正用兩手揉捏把玩,還不時湊到上面親吻。

  待那名太監捏著頂上的紅點扯動時,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監放開肥乳,趴在小洞上說了幾話,然後拎著食盒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一個人影突然從樹後一閃,擋在身前。那名太監抬眼一看,認出是宮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賊心虛,頓時嚇得僵立當場,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懷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監兩腿一軟,趴在地上,雞啄米似的拚命磕頭。

  「你叫什麼名字?」

  那太監顫聲道:「秦……秦寶……」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實實說出來,免你一死!」

  秦寶臉上青白不定,結結巴巴地說:「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飯……她……她讓我多送一點……想吃魚……就……就……」

  成懷恩原以為王蕙蓉是想與外界聯絡,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宮待了半月,竟會因這點小事而以色相誘惑一個低賤的太監。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來冷面無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話沒說,輕輕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馬,秦寶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腳,才匆忙爬起來,連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經淪落至此,成懷恩有些猶豫該不該再去折辱她。但阮瀅心如鐵石,吩咐曹懷幾句,然後毫不遲疑的走向冷宮。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剛剛送來的殘羹冷炙,小門吱啞一聲推開,她驚惶地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還沾著飯粒。

  柔妃裊裊走到她面前站定,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曹懷提著食盒走進來時,只見廢後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臉。柔妃仍是溫柔嫻靜的模樣,一邊微笑,一邊不緊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響。阮瀅也覺手腕發酸,坐在一旁喘口氣。

  曹懷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兩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強遮體的破衣,然後垂手聽令。

  成懷恩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神情淡然。

  「過來些。」

  阮瀅伸出柔軟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連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圓乳一陣亂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隻乳房說道:「剛才你就是用這個勾引秦寶的吧?」

  自己的醜態盡落入仇人眼中,廢後臉一下漲得通紅,兩隻乳房還是圓鼓鼓的,毫無鬆弛的跡象。阮瀅捏住一隻硬硬的乳頭慢慢拉長,卑夷地說道:「真是賤人。」

  說著從頭上拔下金釵從乳暈中刺過。

  王皇后慘叫一聲,釵後的明珠懸在乳尖下顫動不已。曹懷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逃避。阮瀅接著捏住另一隻乳頭,同樣刺穿。

  兩隻殷紅的乳頭緊貼著,並排穿在同一根金釵上。阮瀅一鬆手,乳頭便沿著釵身緩緩分開,拖出一道細長的血跡。眼看一點紅肉就要滑下,曹懷從背後一把抓住釵身,用力彎成一個金環,將兩乳固定在一起。

  時值六月,酷暑難當,柔妃身上香汗習習,她嬌俏地揮動玉手扇著風,等王皇后慘叫漸止,悠然說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饒了我吧……」

  阮瀅看著她涕淚交流的慘狀,突然噗哧一笑,「饒了你──也好說,」

  她踢了踢腳邊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賤洞填滿,今天就此作罷。」

  王蕙蓉還在遲疑,曹懷劈手握住金環,將她拖到草叢中。鮮血從乳暈的傷口湧出,痛得她眼前發黑。廢後顧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著碎石的泥沙磨在嬌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只抹了幾把,她又乞求起來。

  成懷恩不想多耽誤時間,上前將廢後兩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後與曹懷一人抱起一條大腿,將她的秘處朝天掰開。曹懷抓起泥土就準備往肉穴裡塞,成懷恩淡淡說:「別急,先找個傢伙。」

  阮瀅像個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滿臉喜色,連忙撿了根粗大的枯枝遞了過來。

  粗糙的樹枝毫不留情的捅進肉穴,接著飛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幾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過去。

  拔出樹幹,王皇后的肉穴象張開的小嘴般,留下一個寬敞的洞口,內裡被擦破的嫩肉一覽無餘,鮮血淋漓。曹懷陰著臉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灑了進去,烏黑的泥沙落在紅白分明的玉戶上,觸目驚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懷恩用樹枝把骯髒的泥沙搗進深處。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緊緊塞滿,再無法容納。曹懷腳下掏出一個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經塞入王皇后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