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如此愛撫的美女終於眼簾顫動,炎夫人第一直覺以為是苓丫頭在推自己,高挑健美的嬌軀微微一翻,剛要開口的美婦卻對上了一張目瞪口呆的男人面容!
「啊!」
驚叫聲無比高亢,幸虧樂少為了情趣已在房中布下了隔音的古武力場。
「是你!」
倆人幾乎同時異口同聲詫異驚叫,炎家出來的女人果然非同尋常,炎夫人就像炎雨夢一樣有著男人般鐵血堅強的心神,片刻就回復了精明強悍。
「讓開,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線條分明的玉臉繃成了寒冰,中年美婦毫不猶豫翻身就要離開大床。
「誰說沒有發生過,我可忘不掉!」
可惜樂少既不領情,肆虐的情火也沒有被女強人的冰冷撲滅,走火入魔的傢伙心底反而生出強烈征服的慾望,對於炎家不亞於對木氏的討厭一掠而現,炎夫人在他眼中此刻成為了報復的羔羊!
大手一橫一掄,不可抵擋的力量就再次攔腰把炎夫人抱回了大床,美婦所有的抵抗都成為了刺激樂少情趣的調料!
沒有對話,沒有應該不應該,箭已上弦的少年其勢必發,任憑天塌地陷也不可阻擋,懷著不良之心前來的炎夫人怎也未料到自己的報應來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
「嘩!」
神昏智迷的樂少大手在虛空溜下串串殘影,身下健美高挑的玉體瞬間就被剝成了赤裸羔羊,片片委屈的衣物東飛西散,彷彿正在宣告火熱大戲的來臨。
「來人啦!」
炎夫人的怒罵呼救並沒被阻止,結果當然是只能令精幹的她面容大變,希望更加渺茫。
炎氏天生的異能聽到了主人的命令,可惜一向忠心不二的火之力量卻衝不開對手施下的強大封印,炎夫人雙峰落入發狂少年大手中一刻,她知道自己再難逃脫這可怕的厄運!
渾身有如火燒的少年情不自禁雙手在飽滿雙峰上用力揉捏,食中二指靈活的搓揉那恐懼顫抖的乳珠,最後更情不自禁吮吸噬咬。
凶悍女人芳心一橫,揮拳就向壞小子太陽穴重擊,雖然使不出異能,但憑著進化人那強橫的體質,絕對可以打碎一塊巨石。
「唔……」
樂少猛然叼住鮮紅珍珠用力一扯,強烈的疼痛與生理的快感讓炎夫人一切的反抗化為了雲煙,心念一動的她才發覺自己已是四肢酥軟!
天啦!徹底受制的中年美婦差點在急火攻心下昏死過去,現在的她別說打碎大石,就連捏死一隻螞蟻也無比困難,即使她女子本能的貞潔想自殺,也是不可能完成的奢望!
性發如狂的少年已在恍惚中把炎夫人與炎雨夢重合在了一起,澎湃欲裂的慾望更讓強暴不可能停止,本能驅使的右足強自分開了美婦那修長渾圓的健美玉腿。
「想反抗啊,你們炎家的女人不是都心狠手辣嗎?你叫啊!」
黑暗的慾望果然存在於每個人心底,為自己找到胡來理由的少年嘴角的邪笑逐漸擴散,紅絲密佈的雙眸灼熱的掃視著炎夫人不屈反抗的玉體。
橫身份開美女玉腿後,火熱的大手直接一把包住了炎夫人飽滿的芳草地,他敏感的掌心清晰感受到了炎家女人幽谷玉關的猛然一緊,緊接著就是那恐懼的顫抖與奮力的逃避。
「嘿、嘿……」
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呼吸濃重的色狼心懷一蕩,意念所至,手指開始蹂躪著整個花園,大拇指微微一勾準確的按壓在了頂端的激情蓓蕾之上。
壓,火熱的向下壓!揉,時快時慢的旋轉揉動!
烈火雖已燒到了頭頂,但昂然挺立的傢伙還是以最大的耐性享受著前戲的美妙。
「嗯!」
雙唇緊閉的炎夫人終於發出了不可控制的低吟,心理雖是急怒無比,但生理的本能令她玉門開始加劇顫抖,兩瓣粉紅的媚唇甚至還散出了幾滴不敢面對的「熱淚」「呵、呵……」
壞少年得意的笑了,笑得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出於報復之心的手指猛然加力,在炎夫人上下禁地製造青紫痕跡後嘲弄道:「怎麼?原來你們炎家女人喜歡被強暴呀!」
「哼!」
精明女人不能力敵惟有智取,故意四肢大張木然橫陳,就像死屍般任憑色狼忙碌,語如寒冰道:「老娘又不是小姑娘,會怕你這小禽獸?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嘿、嘿……炎家的女人果然厲害,好玩!」
任誰面對一具死屍也沒有興趣,即使是急需發洩的樂少也一樣,被美婦如此羞辱的他不以為忤逆,邪邪一笑胸有成竹調侃道:「你想被狗咬呀?可惜我沒興趣當狗!不過倒喜歡有女人來咬我!」
話音未落,首次全力發動異香的傢伙加快了揉捏摩擦的速度,溫柔的唇舌更灑遍了美婦嬌軀,吻至炎夫人開始發燙的耳垂時暱語道:「想要……就求我,或者你來『咬』我也行!」
「嗚……」
無盡躁熱在女強人心房憑空突現,酥麻與情火由內到外,又由外到內,每一寸肌膚都未逃過情慾的洗禮,強自忍耐的炎夫人因極度的痛苦已然隱帶哭泣。
「不要想,不要想!」
理智開始被焚燬,炎夫人雖不是豐盈無敵,但卻纖濃適宜的玉體不禁微微扭動,抵抗在消亡,玉腿的上下夾磨在加快,心中越是不要想,可男女情慾的美妙滋味卻越是在腦海翻捲!
「卑鄙!」
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難受,但精明的炎夫人卻一口認定是樂少做的手腳,所有堅強的偽裝全面潰退,美婦人嬌喘吁吁最後努力道:「放……放了我,不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威脅的話語在尖利的呻吟中變成了銷魂的誘惑,樂少品嚐美味的唇舌反覆撩撥著玉門內外,接替手指的牙齒也未放過那誘人的蓓蕾,輕輕的噬咬比揉捏更加勾動魂魄。
慾望的潮水淹沒了炎夫人心房敵意,無敵的異香讓她眼眸一花,近在咫尺的彷彿不再是壞小子,而是她少女時代夢想的白馬王子,浪漫的美夢緩緩降臨,渴望撫愛的女強人在呻吟中似水擺動。
「唔……」
心弦微妙的變化換來無比巨大的快感如潮襲擊,炎夫人在情慾中獲得了力量,健美的玉體因極度酸漲弓鋌而起,向後仰望的玉容流瀉著性感的嘶鳴。
「想不想要?」
全面勝利的傢伙得寸進尺,超越尋常的異物狂野的來回摩擦粉紅的幽谷,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時而輕輕撥一撥玉門,時而重重劃過淡淡芳草,超長的尺寸讓他能輕易蹂躪美婦人整個氾濫的花園。
炎夫人以最後的心神搖了搖頭,羞不可抑的皓齒緊咬下唇,但泥濘的幽谷卻下意識猛然一顫,把正想擦門而過的異物圓頭「咬」了一下。
「你還說不想要?」
樂少其實已是話語嘶啞,發熱發乾的喉嚨同樣被情火烤的隱隱發痛,大手再次一撈一攬,炎夫人大張的玉腿已然毫不設防!
「天啦!來啦,就要來啦!」
情慾升騰,綺麗無邊,炎家女人全身的情慾神經都已開放,心弦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敏感,兩腿之間的酥麻佔據了整個心靈天地。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丈夫,不能紅杏出牆!」
人心永遠最為奇妙,炎夫人身體已然全面開放,熟的要滲出蜜汁,但在心念運轉下還是下意識往後一退,離開了那清晰巨物的碰觸。
「炎家女人!」
樂少想不到自己神奇的異香再加上高明的手段也會失效,不由自主讚歎出聲。
不過欣賞歸欣賞,他可沒打算犧牲自己放過敵人,異樣情趣微微一動,火熱的大手再次把美婦抱入懷中凌空坐在自己雙腿之上。
「炎夫人,想要……就自己坐下來」托住香腴的大手緩緩放開,酥軟無力的嫣紅玉體自然往下一沉。
「呃!」
芳心猶如螞蟻穿行,幽谷的空虛酥癢讓炎夫人幾欲抓狂,但堅定的女強人還是險之又險穩住了下沉之勢,讓剛剛破開媚肉玉唇的異物停在了玉門關口!
呼……旁觀的自然風兒已然看得發狂,緊張無比只等炎夫人絕望下落的激情剎那!
最爽的不在於結果,而在於那萬分緊張百般期待的過程。
深韻其中三味的樂少唇舌吮吸艷紅乳暈,手指撫弄漲大乳珠,可偏偏就是下面一動不動,任憑「憤怒」的小小樂瘋狂彈動,他這一代無敵色狼就是穩如泰山!
「唔!」
羞恨交加的呻吟似若天籟流轉,炎夫人失去依托的嬌軀本就酸軟無力,在心房極度躁熱鬧騰下,中年美婦更難保持安全的分寸距離。
慾望籠罩了雙眸,被迫沉淪的美婦哀怨的望了望老天,最後把眼一閉皓齒幾乎咬破了下唇!
「啊……」
發自靈魂的哀鳴宣告了遊戲的結束,也帶來了狂野原始的激情,炎夫人就似被槍決的囚犯般放棄了自我,成熟美婦特有的香腴在絕望中沉向了無底深淵,飽滿的幽谷在悲傷與渴望中逐分逐寸吞噬了碩長的異物。
「呃!進去了,真的進去了!」
樂少其實也是一個初嘗異味的雛兒,全身三萬六千毛孔都在這剎那打開,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方寸之地。
溫潤緊窄從上往下激情套落,膩滑嬌嫩的幽谷從四面八方包圍樂少身心,那柔膩的夾擊最是銷魂,滾燙的溫度更加蕩魄!
「滋——」
當前端完全消失在紅潤媚肉之中時,一聲響亮的破浪分水聲將空間變得無比火熱,呼吸濃重的樂少猛然向上一挺,就此狠狠的頂進了美婦花心深處。
「噢……」
炎夫人玉臀失控纏上了少年肩背,全根而入的快感在充塞空虛的同時也打碎了美女最後的反抗!
好滿、好脹、好充實!不知是哀怨還是激動的眼淚劃出了炎夫人眼眶,從未流過淚的女強人竟然哭了,幽谷之中層層關卡好似無數柔情小手在上下撫摩小寶貝!
緊密相貼的樂少感應到了美婦人的變化,不由對自己的厲害而沾沾自喜,故意忽略了異香那偉大的功效!
不待大手再次托上美婦香臀,炎夫人片刻緩過氣後幽谷更加酸漲酥癢,慾望的力量讓她柔滑腰肢在虛空劃出美妙的轉跡,高挑玉體往上一撥。
「呼——」
溫潤玉壁刮擦異物而過,待得即將退盡剎那,歡情男女同時用力一按一壓。
「噗——」
激情的悶響聲足以暈天倒地,美婦人急不可耐的玉關又重重的「咬」住了異物,緊接著在春水傾灑下大口大口吞了下去。
被動的異物在亢奮中盡情品嚐來回上下的美肉,樂少主動的大手則不停追捕跳躍的豐乳,上下蕩漾的波濤令快感的高潮更是勢不可擋!
「呀——」
天籟交響曲流轉良久之後,炎夫人嬌軀猛然一僵一軟春潮整個傾灑在碩大圓頭之上,最後懶懶的倒入了樂少懷抱,自始至終也未讓最愛之物離開身體半寸,好厲害的人形春藥!
「嗯……」
少年不僅四肢舒暢、身心灼熱,更得到了強大征服的快感,見平日嚴肅的女強人在自己懷中小鳥依人赤裸相就,看高高在上的炎夫人在自己挺動下放肆吶喊,這種刺激的顛峰快感絕對是雙倍享受!
「你……你還要?」
炎夫人又恨又怕的望著樂少,習慣的色狼突然把她翻到了身下,那殺氣騰騰的模樣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當然還要!不讓你從此見我就發抖,我就不是樂少!」
邪邪笑意在這一刻顯得無比性奮,少年扛起美婦無力的玉腿以最深的角度刺了進去!
快,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先前只能算是和風細雨,這一刻才是真正的雲雨歡愛!
「喔……啊……噢……」
簡單的音節婉轉低沉,嬌啼的天籟讓狹小空間變得更加緋紅淫靡。
「滋……」
樂少把炎夫人擺成了四肢撐床的淫靡姿勢,狂野的從後突入了禁區,半跪於床的他一連就是幾百記衝刺,勇猛的進攻只見棍影紛飛、玉乳蕩漾,當然還有炎夫人那極度滿足的怒放玉容,更少不了她已不知多麼尖利的驚叫!
「呀……」
當中年美婦又一次花心綻放剎那,她終於迎來了解放的一刻。
「呃!」
低沉的悶吼聲在樂少喉間迴盪,奇跡般再次暴漲的異物自行脈動彈跳,來自脊椎的酥感衝上了腦海,緊接著又洶湧澎湃衝入了丹田,最後「轟」的一聲衝向了唯一的出口。
「啊……不……不要!」
炎夫人在高潮中臉色大變,嫣紅的情潮閃現驚慌恐懼,男子最後的岩漿可不是小玩意兒,一不小心就會弄出「人命」來!
「噢……」
癱軟如水的嬌軀被樂少有力的雙手禁錮,驚叫已晚的炎夫人只覺熱流悉數衝入了自己花蕊,強勁的衝擊與透心的滾燙令她迴光返照,再次迎來了超越平凡的高潮快感!
躁動的熱流一洩如注,魂魄齊飛的樂少舒爽的趴在了美婦玉體之上,餘味無窮的吻了吻迎風翹立的醉人櫻桃,隨即抱著不堪撻伐的炎夫人進入了夢鄉!
倆人本就沒有感情,肉體本能的衝動一消失,殘酷的現實就再也不能逃避!
一向精明的女強人確實累得沒有力氣來轉動心思,而小睡片刻的傢伙卻在矛盾中醒了過來!
天啦!自己把炎夫人給、給、給……強姦了!
這時的樂少才知道害怕,這可是絕對的彌天大禍,別說對手不會放過自己,恐怕就是小苓子母女也不會放過自己,甚至是木夫人也會多加一刀,畢竟只要是女人,一提到強姦這兩字肯定就會切齒痛恨!
唉……該死的古武,該死的異能!怎麼會把自己變成發春的猛獸?這可怎麼收場?
殺了她,焚屍滅跡來個神不知鬼不覺!意念一動樂少提起了光芒閃爍的手掌,這是人吃人的亂世,眼前女人又是自己的敵人,殺了她雖然有點卑鄙,但卻是解決自己困境唯一的辦法。
不行!自己下不了手!樂少幾番咬牙辣手摧花,但卻可憐的發現自己心底的殺氣少得那麼可憐,難道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嗚……這下完了,自己是佔了大便宜,炎夫人清白被污,炎家女人可都是毒如蛇蠍,一旦脫身還不把自己碾成粉碎?
抹去她昨夜的記憶!這好像才是最好辦法!發愁的少年不由展顏而笑,但想起當日自己異能全盛時也沒能真正抹殺炎雨夢的記憶,如今對比炎雨夢力量更高的炎夫人有用嗎?況且自己現在的新力量又在極度低估時期!
咦,能不能讓她原諒自己?意念還未轉完樂少已差點給了自己一個嘴巴,這不僅是異想天開,簡直是荒謬至極,以炎夫人的強悍肯定會一輩子追殺自己!
唉!他奶奶的,怎麼這麼煩?不想了,先睡一覺再說,最多明天一早自己再流亡天涯去!
強大的倦意突然襲來,莫明的就讓前一剎那還龍精虎猛的樂少飛速進入了夢鄉!
走火入魔並不是偶然,人形春藥的傢伙真正的後遺症才開始暴露,這才是聖母真正擔心的原因!
融合古武與異能的新力量不需苦練也能一日千里,這對於靠力量求生的人類來說本是天大喜事,但樂少這世間幸運獨一無二的傢伙卻受到了老天特殊的關照。
每當他力量上升一層,他就會有一次這樣的走火入魔,而且之後體內的慾望也會更加強烈而不能自控,唯有到達第十層最高境界才能脫離情慾之火的煎熬!
未來的路還很漫長,等待樂少去「強暴」的美女還很多!嘿、嘿……睡夢中的少年神奇的明白自己處境,嘴角那不變的邪笑也不知是在慶賀還是在苦笑!
天色即將黎明之時,衣衫凌亂,鬢角不整的高挑倩影飛速穿窗而出,窗戶落下剎那,炎夫人紅暈未退的玉臉下意識回首望了一眼仍在睡夢中的可恨少年!
春色未退的美眸閃爍著刻骨的恨、無盡的亂,還有身體那難言的酸,剎那的停留彷彿已是永恆的極限,玉手高舉幾番欲返身擊殺沒有防備的壞少年,可惜最後還是化作一聲複雜的歎息,無奈放棄。
就在炎夫人身影融入夜空剎那,樂少平穩的呼吸微微一頓,一個自然的側身真正享受起美夢來,管它奶奶的,即使要逃也要等美美睡上一覺再說!
「哦、哦——」
雄雞高唱,東方破曉,心懷忐忑的樂少把鈔票裝了滿懷,隨時準備突圍血戰。
「樂少,早上好!」
下人恭敬的神色毫無異常,本應到來的追殺渺無影蹤,看來神奇的異香又讓上天的寵兒逃過一劫,也可能是高高在上的精明美婦不想醜聞外洩,所有的報復都隱藏在黑暗之中。
「樂少,你老可回來了,苓小姐已經等了你好久了!」
樂少還未走近自己臥室,已成為他隨從的小六就急步迎了上來,親熱的調侃道:「老大,你昨夜難道出去……嘿、嘿,被抓住現形了吧,要不要我給你圓謊呀,就說咱倆一夜在一起玩牌,如何?」
「去你的!思想黃色!」
樂少笑語作勢踢了小六一腳,倆人隨即互相打趣著走進了房門。
小六雖沒有熊貓可愛,但也不錯,缺少朋友的樂少不知不覺之中將他當作了新朋友,懷念熊貓的心情同時變得更加急切!
唉……還是與熊貓這傢伙在一起時日子過得快樂呀!不知他這黃家大少過得如何?抽空一定要去看看他,順便在黃家大吃大喝,反正黃家有的是錢!嘿、嘿……
「小樂,你到哪兒去了?」
小苓子不帶怒意的嬌嗔鑽入了樂少腦海,歡欣的倩影乳燕投懷,陪伴老大的小六自動退到了門外。
熟悉的影像重回心房,樂少一邊展開雙臂迎接嬌美少女,一邊情不自禁想起了溫婉蘭靈。
這一幕多麼熟悉,在獵人山上蘭靈無數次這樣呼喚自己,同樣向自己小跑而來,同樣……
「咦,你發什麼呆,不會是病了吧?」
木靜苓關切的玉手探上未婚夫額頭,明亮的眼眸透出真切的關懷,已然隱約有嬌妻對丈夫噓寒問暖的賢淑情狀。
「小苓子,我沒病!」
樂少大手緊握少女不放心的玉手,簡單的關懷卻讓他心窩一陣暖流激盪,雙目不禁被熱流籠罩,發自內心的柔聲撫慰道:「我起的早所以出去走了走,要離開木城了嘛,我還沒把木氏園林逛完呢!」
「你要是真不想離開,那……我們就不走吧,我去給媽媽說!」
木靜苓微帶猶豫略一沉吟,緊接著下定決心就要放棄自己的意念。
「要走!我可把行李都收拾好了,怎麼能不走呢?」
樂少反手抱住了少女嬌軀,很是感動的附耳暱語道:「小苓子,未來老婆,你別多心了!咱們是要去見岳母姐姐,但不是反口,而是問她具體什麼時候動身!」
意中人灼熱的氣息鑽入了耳括,絲絲酥麻在少女心房盤旋不休,木靜苓不由自主心懷一蕩,嬌軀發熱發軟,情難自抑。
「嗯!」
低吟流過了少女玉唇,與其說是在回應不如說是在呻吟,經過昨夜之後樂少的異香功力更加厲害,幸虧木靜苓處子之身還未感受過情慾消魂的美妙,換作熟婦必然是一場慾火沖天肆無忌憚。
即使如此,木大小姐也被這陌生的滋味弄得臉如紅霞,心兒亂跳,呼吸如蘭。
少女情動之狀怎能逃過樂少眼眸,但現在卻不是合適的時候,絕代色狼深吸一口長氣,運功壓下了不聽話的異香,緊接著大步牽著少女走向了門外,藉著清晨的涼風驅散了臉頰的紅雲。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木靜苓生恐母親發現自己心中的異樣 ,剛剛走進二夫人視野立刻搶先衝了上去。
「快了,小丫頭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想走?」
二夫人打趣女兒,緊接著抬眸望向了穩步走近的未來女婿,「不會是弟弟你教的吧?」
「呵、呵……岳母姐姐,這主意可是你想的!」
無賴少年早已回復了自然,嬉戲笑語絲毫不露心中對昨夜的擔心。
三人獨處是言笑無忌,怪異的稱呼不知何時已從習慣變成了自然,二夫人心弦突然一顫,本要繼續調侃女兒的話語中途一變,美眸微張驚奇道:「小樂,你在練什麼古武奇功,怎麼一晚上就感覺有了明顯的變化?咦,這是什麼功夫?趕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