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 第19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50,漢茲農場

  川特光溜溜的屁股上,佈滿了汗珠兒。他才不關心身下的史達琳在想什麼。就在一分鐘前,一股快感突然直衝腦頂,險些讓他精關失守。他連忙咬緊嘴唇、屏住一口氣、停下動作,把那股發射的慾望壓了下去。他可不想剛剛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來。

  「那樣太便宜史達琳婊子啦!」

  他停下來,肉棒從史達琳飽受摧殘的花徑裡拔出來。原本精緻的花唇,現在一片淫糜,不僅又紅又腫,在肉棒拔出來後,居然還動情般地綻開,暴露出裡面嬌嫩的洞口。那裡殘留的一些淫液,因為抽插激烈,竟然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史達琳依然嬌喘吁吁,男人剛才暴風驟雨一般地淫辱,幹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臭婊子,」川特自言自語,「剛才弄了半天也沒有流水兒,還以為你被割了卵巢。結果剛干了四百下,不一樣變成了水龍頭?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樣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賤!」

  和一片狼藉的花徑相比,上面的菊洞,還齊整地好像未經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緻的放射狀紋路,小巧的似乎插不進一根手指。

  川特用指尖狠狠彈了一下菊洞入口,史達琳本能的提肛反應讓他滿意極了。菊洞猛然收緊,動作如此有力,整個菊洞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願地放鬆,恰似一朵乍放的雛菊,恢復原狀。那裡的肌肉一定很發達。

  「臭婊子,」川特不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這樣緊湊有力的菊洞,幾乎會把肉棒勒斷,插起來會讓男人的魂都飄上雲霄。他狠狠擰了一下史達琳的屁股,史達琳一聲慘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來真不錯,哈!」

  屁股上的劇痛,居然也沒讓史達琳一下回到了現實。她呻吟著,拒絕答話。

  「屁眼兒是不是被人幹過了?」川特又拿過那瓶奶油,在自己的肉棒上塗抹著。

  史達琳喘著氣,還是沒說話。她還有些神志恍惚。她隱約明白川特要強姦她的菊洞了。而那裡一天前才剛剛開了苞,一定會痛死。這樣也好,快些結束吧,她只求安息。

  川特沾滿奶油的食指,用力插進了史達琳的菊洞。居然沒有想像中的艱難。看似緊湊到難以攻破的菊洞,遇到那根手指,居然變得韌性十足。難道這裡也曾經名花有主?但從形狀色澤來看,史達琳的菊洞並沒有多少插抽的經驗。川特知道,幹過多次的菊洞,洞口明顯變得鬆弛,而且顏色會漸漸變深,直至轉成難看的黑色。

  也許剛開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時,菊洞的入口還是非常狹窄。和剛才折騰史達琳的肉洞一樣,在史達琳淒慘的呻吟聲中,川特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鐘,肉棒都頂到發痛,龜頭才最後破門而入。整條肉棒隨即猛然插進去。

  谷道深多了,能夠真正的沒根而入。

  「啊——」史達琳發出了一聲短暫的悲鳴,好似一隻臨終的野獸。

  雖然24小時前史達琳剛剛被基尼開了後庭花,雖然基尼的肉棒遠比川特的粗壯,但缺乏前戲的可憐菊洞,還是無法承受強姦犯的恣意暴虐。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緊張到痙攣,早已被撐至彈性的極限。在碩大龜頭破門而入的那一刻,無法放鬆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處。

  史達琳一生之中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整個下身都被烈火燒灼一般,難忍的劇痛,沿著脊椎,直衝腦頂。連腳踝骨折也遠遠不及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史達琳絕望地扭動著身子,雙手扒著身體兩邊的橫木,想往前爬幾步,逃開身下的那團烈火。

  可惜,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綁架上,沒有活動的餘地。更不用提,壓在她的股間男人,用那條十一英吋的大肉棒,把她整個人狠狠地都釘在那裡,絲毫動彈不得。

  川特十一寸的肉棒,齊根沒入了史達琳的谷道。他才不管史達琳有多痛苦。像圈起的小手一樣有力的肛門真好,緊緊勒住肉棒的根部,這樣的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

  那裡太緊了,太燙了,真的太爽了。

  川特當然看得到史達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還在微微顫慄,她的呻吟聲還在密閉的地下室迴盪。這反而讓川特覺得,正緊緊夾著自己肉棒的這個菊洞,是全世界最好的那個。

  「史達琳婊子,不把我幹到七魂出竅,我都對不起自己。」

  十一寸的肉棒緩緩地抽了出來。史達琳又慘叫起來。極端敏感的菊洞,再次疼得讓人欲哭無淚。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緊菊洞,制止肉棒的移動。但被撕裂的菊洞,每蠕動一下,都疼得鑽心。除了慘叫,史達琳真不知怎樣才好。

  川特卻舒服地直哼哼。滾燙緊窄的谷道,刺激起肉棒來,那種絕頂滋味,任何肉洞也無法相比。他緊緊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頂,肉棒又狠狠插了回去。

  無可比擬的劇痛,讓史達琳再也無法用靈魂出竅的辦法來保護自己。菊洞的痛楚,就像一片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史達琳的自我麻痺,逼她重歸現實。

  二十多個小時前,愛人基尼的肉棒,讓她嘗到了肛交的無上美味。那種驚魂攝魄的充實感,她曾以為是人間仙境。而然,現在史達琳發現,肛門強姦居然也可以讓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獄,本來只差一線。

  現在的疼痛,已不僅僅來自被撕裂的菊洞。川特的肉棒長得不可思議,每一次插到盡頭時,都讓史達琳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腹已經七零八落。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腸的堅韌和彈性,但大肉棒狠狠插到底時,那種震人心脾的衝擊,讓她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專業知識。

  她的胃裡似乎早已被衝擊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滿天飛舞。有幾次她甚至覺得凶殘的肉棒,撕破自己的腸道,幾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臟。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

  她甚至想哀求股間的暴徒,放過自己可憐的菊洞。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55,漢茲農場

  菊洞的刺激,果然過於強烈。川特不過抽插了百十下,就有兩次幾乎走火。

  「不能這麼便宜臭婊子。」

  川特想起了還有一個美妙的去處,他還沒有糟蹋過。那當然就是史達琳的小嘴啦。

  「做人要公平。」川特很得意。好在他還知道那個特製的橡膠圈藏在哪裡。

  隨著肉棒從史達琳的菊洞拔了出來,史達琳嗚咽了一聲,全身癱倒在捆綁架上,低低地呻吟著。菊洞淒慘地張開,彷彿一個可怕的黑洞,溢出幾股細細的血絲,沿著修長光潔的大腿,緩緩滑落。

  「史達琳婊子,」川特轉到奄奄一息的女特工面前,搖晃著手裡的橡膠圈,「剛才不是求我幹你的嘴嗎?」

  史達琳還在低低地呻吟。她像剛從水裡撈出來那樣,全身濕漉漉的。被汗水淚水打濕的短髮,沾在酡紅的面頰上,遮住哀傷迷離的眼神,竟是種說不出的動人和嫵媚。

  川特捏住史達琳的鼻子。史達琳知道他想幹什麼,雖然自己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的摧殘,但倔強的本性,還是不願毫無抵抗地聽任男人擺佈。她徒勞地想把腦袋扭開,但結實的U型架讓她動彈不得。很快,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也許,這樣死過去,不也勝似這裡的人間地獄?

  川特很是驚訝,被自己幹了那麼久的史達琳,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和決心。他都快要同情這個絕望的女特工了。沒人可以這樣自殺的。大爺還沒有玩兒夠,你就想死了?

  不過有那麼一刻,川特也有點動搖。已經接近兩分鐘了。這婊子真鐵了心?「沒關係,」川特獰笑著,他學過急救,有把握讓窒息三分鐘的人恢復呼吸,「看你還能撐多久,史達琳婊子。」

  史達琳的兩眼不斷發黑,她開始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邊緣。一切都在變涼,變暗。再見了,克拉麗絲。再見了,爸爸。再見了,基尼。

  「基尼!」這個名字忽然激活了史達琳越來越遲鈍的神經中樞,她的心中一動,「你不能死,要為基尼報仇!」

  「活下去!」

  史達琳猛然張大了嘴,貪婪地呼進寶貴的空氣。川特沒有浪費這個機會,橡膠圈塞進史達琳的嘴裡,牙套也對正了上下牙床。

  熱淚盈眶的史達琳根本沒有在意。她還在心中熱切地對基尼說,「我會活下去的。我一定為你報仇,基尼。我愛你,基尼。」

  心中說完那些誓言,史達琳發覺自己的嘴怎麼也合不上了。實際上,她的上下顎被最大限度的撐開。她的舌頭下意識地舔著堅硬的橡膠圈。口水不斷地流出來,她別無選擇,只能把滿溢的口水盡可能地吞嚥下去。她並沒有意識到,那個味道古怪、讓她舌尖發澀的橡膠圈,在三天前剛剛沾滿了已經死去的老黑人湯姆的精液。

  「看著,史達琳婊子,」川特把岩石般堅硬的大肉棒挺到史達琳面前,「塗了黃醬的大肉腸來嘍!你這麼饞嗎,小賤人,怎麼流了那麼多口水?說不定你還能嘗到老湯姆的精蟲呢。他可喜歡小屁眼了。可惜,他星期六早上拒捕被我擊斃了。老湯姆又臭又髒,黑得像煤塊兒。」

  史達琳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狠狠盯了川特一眼。她說不出話來,但神情很明白,來吧,我不怕你!

  川特被史達琳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四處看了看,基尼的屍體還在原地,周圍也沒有任何新的變化。他不明白已經被自己奸得癱做一團的史達琳,為什麼突然又強硬起來。不過,硬得發疼的肉棒讓他來不及多想什麼。反正,幹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麼盯,眼神能殺人嗎,笑話!一切還不是我說了算!

  「還挺有脾氣,啊?」川特湊上前,用沾滿奶油的肉棒,拍打著史達琳滿是汗水和淚水的嬌嫩面頰。

  雖然飽受摧殘,頂在自己鼻孔上的肉棒,還是讓史達琳清清楚楚聞到了那股惡臭。甜膩的奶油氣息中,夾雜了精液、淫水、和糞便的惡臭,形成一種無比古怪的味道。史達琳一陣反胃,她無法想像這樣噁心的肉棒,插進自己嘴裡,會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川特馬上就給了她一個答案。他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史達琳的小嘴,直抵喉頭。

  柔軟的舌尖被肉棒粗暴地碾過。屈辱和難受讓史達琳涕泗交流。她遠沒有蓓絲那樣豐富的口交經驗,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肉棒在嘴裡的暴風驟雨般的快速抽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咽喉開始劇烈地抽搐,儘管她什麼也吐不出來。

  當川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處時,她真的窒息了。

  川特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史達琳的異常。史達琳窒息前,喉頭的一番瘋狂掙扎,讓川特舒服地幾乎飛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發射的時候,才發現史達琳兩眼緊閉,嘴唇正在變紫。

  「這樣死,太輕鬆了點兒。」川特不情願地拔出肉棒,蹲到木桶旁邊,從那個露出史達琳豐滿乳房的洞裡,伸過去一個拳頭,頂在史達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頂。

  「嗚哇」一聲,史達琳哭了出來。胃裡翻起一股酸液,直衝到嘴裡,順著嘴角慢慢滑落。史達琳大口喘著氣。淚水不停地滾出眼眶。她漸漸恢復了意識。

  「臭婊子,別想掃我的興。」川特看史達琳沒問題了,回到她的背後。他的肉棒堅持太久了,現在已經發疼。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這一炮也該打出去了。對準史達琳紅腫的花唇,川特屁股一頂,大肉棒深深地刺了進去。

  「嗚、嗚、嗚……」史達琳隨著肉棒的動作,輕聲地呻吟著。她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被肉棒衝擊地前搖後擺。張大的嘴巴,不時滲出一絲絲口水……豐滿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聳動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著肉棒的進出而有節奏地震顫著……

  川特的速度越來越快,史達琳的嗚咽聲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川特最後的衝刺幾近瘋狂。他狠狠抓著史達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裡哼哼著,腦門上的汗珠滾到了下巴上,再隨著屁股的動作,被甩得到處亂飛。

  「終於要結束了。」史達琳一團模糊的大腦,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全身也下意識地收緊。

  還沒來得及欣慰,川特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徑的最深處。不過片刻停頓,史達琳的呻吟還未從喉嚨來到鼻腔,那條粗壯的肉棒就猛烈漲大一倍,幾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徑脹爆。隨即,第一股滾燙的精液狠狠噴射在史達琳的花蕊深處。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史達琳甚至覺得自己象被高壓水槍擊中一樣,赤裸的身體無可奈何地向前方聳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肉棒再次脹大,接著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來……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樣滾燙,所到之處,花徑嬌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燒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經大團大團流進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還在被源源不斷地射出來,好像永不停歇……

  史達琳的呻吟聲幾乎完全被精液的滾燙所融化掉了。

  她根本記不起來,男人直接射在花徑裡,曾經給她帶來過絕頂的高潮。

  現在,盤旋在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些最骯髒的東西,正隨心所欲地塗抹在自己最隱秘的花園深處,到處流淌,到處玷污。

  史達琳徹骨地體味到「被玷污」的恥辱和酸楚。

  她的心在流血。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06,漢茲農場

  川特幹得實在太賣力氣,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在史達琳的赤精條條的嬌軀上足足趴了五分鐘。這可是靈魂出竅的五分鐘!好像近二十年來,射精從來沒有這般痛快持久過。也許一連噴了二十多下吧?這不,倒空了精囊,插在史達琳肉洞的肉棒不僅沒有馬上軟下來,而且還會隔三差五地再跳上兩下。

  高潮餘韻不絕,真他媽爽死了!

  臭婊子史達琳你不是要抓我嗎?老子的連命根子都給了你,還順便捎帶上了幾億精蟲,全留在你的肚子裡。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哈哈,臭婊子,你再聰明,也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的吧。

  川特還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餘韻以及報復成功的快樂中時,史達琳已經恢復了知覺。雖然她的菊洞還在陣痛、雖然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骯髒的精液,正順著肉棒和花徑的縫隙,溢出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她還是驚訝地發現,其實被強姦的創痛,並不像她曾經想像的那樣可怕。

  被強姦了,又能如何。只當被條瘋狗咬了一口。這世界並沒有結束。她還要活下去。

  只要她還能活下去!

  川特發洩完獸慾後,會對自己做什麼?這個問題一回來,史達琳渾身猛然一顫。所有被強姦、被玷污的哀傷,全部拋到了腦後。她還能活下去嗎?或者川特還會讓她活下去嗎?史達琳不禁全身開始發冷。

  根據川特成功地擊殺基尼、淫辱自己的行為,史達琳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川特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對了,剛才強姦自己的時候,川特好像說過湯姆是他的手下。不過為了自保,他居然能設計槍殺湯姆。川特這個小心翼翼的罪犯,什麼殘忍手段都用得出來。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細。他還會留自己這個活口嗎?

  史達琳突然發現,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雖然面對這樣的問題,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也許他會把自己拘禁在什麼地方,供他隨時淫樂?

  不,不大可能。兩名聯邦特工失蹤,絕對是件大事。局裡會出動200人,沿著基尼和自己今天的行程,把沿途翻過底兒朝天。不,川特不會為了貪圖自己的美色,而冒這樣大的風險。

  另一個激憤的聲音:「他還殺害了基尼。」

  她可愛的基尼。

  她以為可以相伴終生的基尼。

  她恨川特。

  恨之入骨。

  川特之所以冒險槍殺基尼,淫辱自己,主要還是因為基尼和自己發現了他的罪行,破壞了他的生意。強姦自己,更多是報復自己對這個案子的緊追不放。而不是真正為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沒有那麼漂亮。

  一旦報復完畢,川特肯定會痛下殺手。

  那個激憤的聲音回來了:「他搶走了你的基尼。他搶走了你一生的幸福。」史達琳心中又是一陣酸楚。相比之下,被強姦真算不了什麼。

  她願意被強姦一百遍,來換回基尼的生命。

  她的基尼。

  「史達琳,冷靜下來,」史達琳心中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忘掉基尼,忘掉強姦。你要活下去。沒時間,趕緊找出辦法。像蓓絲那樣,活下去。」

  「性奴」這個詞一下子蹦進了她的腦海。「如果被賣為性奴可以活下去,我寧願被賣做性奴。這樣能活下去,這樣才有機會為基尼報仇。像蓓絲那樣,當性奴。」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1,漢茲農場

  川特從史達琳的股間爬了起來。終於軟下來的肉棒,依然長長的一大條,從史達琳的肉洞裡拔出來時,「咕」的一聲,帶出了一大股精液。看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下身,川特禁不住「哈哈哈……」放聲大笑起來。他提上褲子,走到史達琳面前。

  「史達琳婊子,沒想到干你居然這麼爽,」他的手指在史達琳的面頰上輕輕劃著,「這一炮,興許能讓老子記上一輩子。」

  史達琳的眼睛中滿是怒火。被橡膠圈撐開的嘴巴艱難地動了幾下。

  「小婊子,」川特淫笑著,「有話要說。你剛才也爽透了吧?」川特小心地把橡膠圈從史達琳的嘴裡扣了出來。一股口水順著史達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顎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掙扎著吞嚥了幾口吐沫。

  「你、最、好、趕、緊、殺、了、我,」一字一句史達琳說得相當艱難,但語氣竟出人意料地堅定,「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為基尼報仇。」

  「咦?!」川特驚訝地盯著史達琳,含著淚光的眼睛居然異常明亮,「臭婊子,嘴還真硬!忘了剛才誰被幹得哭爹喊媽了?想死?容易得很!」說罷,川特從地板上揀起了史達琳的手槍。

  「這槍不錯,」川特掂量著手中的那把SmithandWesson自動手槍。這是聯邦調查局特工的標配,槍管4.25英吋、口徑9毫米、單夾十發子彈。槍身保養得很好,一定剛保養過,槍口還閃著幽幽的藍光。

  「史達琳婊子,」川特把槍口對準了史達琳的鼻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槍打爆頭?」

  史達琳怒視的眼睛裡,不禁流過一絲恐懼。但她還是怒氣沖沖地盯著川特。

  川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拍了拍史達琳的臉蛋,快步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用槍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劃圈。冰冷的金屬讓史達琳全身一涼,大腿內側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來。槍口最後觸到紅腫的肉唇時,臀肌猛然收緊,居然從肉洞裡又擠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這景象又讓川特大笑了幾聲。他一時興起,猛然把槍管插進了飽受摧殘的肉洞。史達琳的鼻子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紅腫的花徑,似乎承受不了金屬的涼意。川特邊用槍管在那裡亂插亂捅,邊湊在史達琳耳邊說,「被自己的手槍干,滋味也不錯吧。」

  堅硬冰冷的槍身撞擊著、撕扯著嬌嫩的肉唇,史達琳開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幾下,川特拔出了手槍,看到上面沾滿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賤人,有好東西餵你。」說著,回到史達琳面前,把槍口頂在史達琳的嘴唇上,「張開嘴,婊子。」

  槍管上那層精液,在槍口形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史達琳咬緊了牙關。

  「臭婊子,我讓你張開嘴!」川特邊說邊把槍對準史達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槍機保險。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史達琳告誡著自己。她屈辱的緩緩張開了嘴,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兒。川特淫笑著把手槍插進她的嘴裡。那些幾分鐘前噴灑在自己肉洞的精液,現在正一點點融入史達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槍管的金屬灼燒。她屏住了呼吸。

  「舔乾淨,史達琳特工。你忘了局裡的『火器管理守則』?要愛惜自己的武器,史達琳婊子。趕緊吸乾淨。」

  史達琳閉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裡的槍管,緩緩吸了起來。沾在槍身的精液,「滋溜」一聲被吸進口腔深處。手槍金屬的涼意和淡淡火藥的味道,讓她全身一陣陣發緊,根本無瑕顧及吞下射在自己肉洞裡的那些精液的恥辱。

  「再見,史達琳小姐。」川特得意的聲音。

  史達琳猛然睜開眼睛。那是川特嘲弄的微笑。眼角的餘光中,川特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機!

  她瞪大眼睛,裡面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她拚命地搖頭,想把槍管甩出去,想掙脫手腳上的束縛,想轉身逃開。她全身都在竭力掙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誘人地顫抖著,漂亮的屁股也拚命地上下聳動,連秀氣的腳趾都蜷成一團,似乎要把木桶從地板上掙脫。

  史達琳死死盯住川特的食指,她很熟悉自己手槍扳機的擊發行程。

  絕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後幾毫米的距離了。

  她不願就這樣死掉!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針擊發聲。

  似乎被一道閃電擊中,史達琳耳邊一陣轟鳴,被子彈擊中的一霎那,嬌軀猛然繃緊。她似乎並沒有立即失去知覺,反而很清楚那顆子彈怎樣穿過她的上顎、進入她的小腦、最後擊碎顱骨,帶著她的腦漿和顱骨碎片,飛出她的後腦勺。

  就這樣死去?

  殺夫失身之仇,今生難報?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身體向空中飄浮起來。

  頭頂出現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輕鬆起來。

  她其實死地一點痛苦也沒有。

  愈升愈高的靈魂,反而愈來愈平靜,當她就要進入那片光芒時,不禁輕輕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歎息。

  「也許,很快就能見到基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