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齊相爭百餘年的南朝,竟然會如此不濟,實在出乎成懷恩的意料。原本藉機除掉王飛進而除掉皇后的算盤,現在看來是打不響了。他一邊坐在椅中享受陳朝太后的唇舌,一邊暗暗盤算。
隨著陳太后的吮吸,成懷恩腹內越來越熱,熱流鼓蕩著奔湧不止。他猛然警覺,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顧著暗地裡算計王飛,未曾想到要帶回天丹,此時慾火升騰,卻無法平息。他連忙踢開陳太后,依齊成玉所傳的救急之法,深吸緩吐,在營內疾走。直到丑時,腹內才慢慢平靜。一摸頜下,已經長出兩個火辣辣的癤子。
成懷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陳太后幾十鞭出氣,才命人把她囚在後營,與眾女隔開。
清晨時分,陳蕪快馬趕回大營,遠遠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陳主已派人遞來降表!」
成懷恩時機湊巧,趕在齊軍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陳滿朝文武皆無鬥志,陳主更是六神無主,因太后擔心兵危戰凶,極力要求,這才遣安大勇護送太后、公主與六姬去豫章暫避,倒是鄭後大義凜然,寧願與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離。
陳蕪一到城中,陳主便親自接見,商談投降之事。成懷恩只想引陳使來大營面談,吩咐陳蕪諸事都好商量,結果雙方一拍即合,約定三日之後,陳主親率百官入營,面縛請降。
成懷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無驚無喜。鄭全、陳蕪對此習以為常,神武營諸將對他卻不由畏懼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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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氣晴朗,微風輕拂。
午時二刻,陳主依規矩,上身肉袒,身披黃綾,背負荊條,牽著一隻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營請降。
成懷恩仍奉王飛為主,請他端坐營中接受降書,禮畢之後,說了幾句「我大齊上應天命,爾等知時明勢,不興刀兵,造福百姓,此後當安分守己」的話,便命諸人留在營中。然後請王飛親自率兵入陳都接管。
王飛當即率部開拔。但他不知道,兩個時辰之前,陳蕪已經悄悄領著二百餘名神武營親兵,押著兩輛馬車,搶先一步進入陳都。
陳蕪打出「大將軍王」的旗號,陳朝軍隊知道皇上出城請降,不敢阻攔,任由眾軍直入禁宮。
陳宮較齊宮略小,其精巧細緻與齊宮的巍峨雄偉大相逕庭。
宮內翠袖紅衫金玉相鳴。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濃,處處春意融融。見到外人闖入,頓時一片燕恐鶯驚,紛紛躲入翠簾朱戶。神武營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陳蕪對此視而不見,心裡只有成懷恩的命令。他已問明鄭後所在,先驅散宮裡的太監,然後登樓入內。
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背對眾人,正倚窗遠眺,她的長髮沒有盤在頭上,只用素帶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著白裙,無一裝飾,腰間素錦輕束,流淌著碎碎的細弱光澤,盈盈不堪一握。腰側潔白的綢帶在略帶涼氣的風中輕輕飄舞,更顯得體態輕盈,似乎要乘風飛去。撫在窗欄上的素手明淨如玉,晶瑩剔透。
美婦身後立著兩個俏婢,徒然見到一群陌生人排門而入,都嚇得花容失色。
單看到背影,眾人便驚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陳蕪木著臉,大步向前。
美婦聽到聲響,轉過臉來。
陳蕪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停住腳步,怔怔看著面前絕美的玉容。
鄭後不過雙十年華,十五歲進入陳宮,艷冠群芳,深得陳主寵愛,兩人魚水交歡,伉儷情深。她天生麗質,見者無不傾心,數年間便聲名遠播,連遠在千里之外的齊帝也對她念念不忘。
齊軍大兵壓境,鄭佩華本來立志要隨君王殉國,不料這個多才多藝歌舞風流的陳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遞上了降表。鄭後縱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國妾婦。
看到一群面貌猙獰的齊兵擁上樓來,鄭後秋水般的雙目一閃,喝道:「爾等何人,安敢擅闖禁宮!」
雖然是痛斥,但她聲音如黃鶯出谷,清麗如歌。
陳蕪心神動盪,連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將軍手下,奉命接娘娘入營。」
眼前沒有一個相識的面孔,鄭後心裡生疑,問道:「可有信物?」
陳蕪毫不驚慌,從懷裡掏出昨夜偽造的書信奉上,口裡說:「請娘娘早些動身,與陳主相聚。」
鄭後驚疑不定,但看出陳蕪乃是宦官,不至於對己無禮,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陳蕪伸手攔住兩名想隨行的俏婢,尖聲說:「王大將軍有令,只請娘娘一人入營。」
鄭後厲聲說:「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陳蕪縱然心如鐵石,也無法斷然拒絕,爭執幾句,只好讓雪兒隨行。鄭後輕歎一聲,鬆開翠兒的小手,緩步下樓。翠兒與十餘名宮娥擁在階前,伏地垂淚,目送皇后登車遠去。
陳蕪並未馬上離開,把鄭後送出宮門,他便帶餘下的七十餘名神武營兵士,分別闖入鄭後和六姬的寢宮,闔上宮門,先殺掉宮內的太監,然後再擒住宮女。
眾軍士行軍日久,乍見陳宮艷色,早就心癢難搔,陳蕪一聲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撲了過去。
翠兒等女沒想到齊軍如此猖狂,竟敢在宮內肆虐。這些弱質女流躲避不及,盡被按在地上。一時間,紅牆翠瓦中嬌哭嫩叫不絕於耳。
齊軍奉了軍令,紛紛辣手摧花。一個宮女略有掙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顧她的淒聲哭叫,拖著她的斷肢繞場示眾,然後一腳踩在宮女腹上,拎起長刀對準嬌柔的花瓣盡根刺入。那個宮女慘叫一聲,再無聲息。
宮女們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得面無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嬌軀橫陳,任齊軍姦淫。
齊軍洩完獸慾,把翠兒和殿中的十五名宮女統統集中在階前,讓她們跪成一排,兩手掰開圓臀。眾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擺好姿勢。
壯麗的宮殿下,並排跪著十六名驚惶失措的宮女,粉嫩的玉體裸露階前,高高翹起的雪臀間都是鮮血淋漓,還不得不用雙手將玉戶掰開。
陳蕪走到翠兒身後,彎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陰陰說:「知道你家娘娘現在何處嗎?」
翠兒身下劇痛,心中已是驚恐萬端,聞言頓時一驚,叫道:「娘娘……啊!」
陳蕪一刀切下翠兒的右乳,往地上一丟,喝道:「動手!」
早已準備多時的齊軍立刻提起長矛,對準面前雪臀間殷紅的花瓣用力刺入。
眾女茫然不知身後齊軍的舉動,待鋒利的長矛刺入體內才齊聲嬌呼。
十五枝長矛深深刺進十五具嬌嫩的胴體中,烏黑的槍桿從雪白的臀肉間高高挑起。
陳蕪笑看片刻,才命眾人拔出。有幾名齊軍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宮女的雪臀,用力把槍端從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帶出一團血肉。紅纓沾滿鮮血,更是艷紅奪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體,仍抱著血肉模糊圓臀,跪在階前。
六姬宮中也是一般,齊軍堵住大門,先姦後殺,不留一個活口。等殺盡幾處宮中的宮女太監,將知道諸姬下落的知情者統統滅口,這才散開,在陳宮四處截殺搶掠。
陳蕪拖著一具血流遍體的女體,帶領二十餘名齊軍,每遇到宮女便扒光衣物,用長繩捆在一起。遇到倔強的女子則當場虐殺。
走到陳宮大門附近,陳蕪停住腳步。
陳宮侍女甚多,雖然宮中有變,多數人已紛紛藏匿,但被齊軍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眾女都是身無寸縷,被捆成一串,戰戰兢兢地蜷伏在宮門後。
陳蕪把翠兒拖到眾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監的嗓音,由一名齊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將軍令,清除宮內逆黨!敢膽不從者,格殺勿論!」
陳蕪面無表情,拎起翠兒左乳乳頭,雪亮的長刀從乳下緩緩切入,鮮血隨著刀鋒迸湧,翠兒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著:「娘娘,娘娘……」
陳蕪把翠兒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後將滴血的肉團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驚呼。幾個膽小的宮女頓時暈了過去。
陳蕪面不改色,刀鋒向上,刀尖抵在翠兒沾滿血跡精液的花瓣之間,慢慢刺入。刀身沒入體內一半後,再向上一挑。翠兒下腹立刻血光湧現,雪白的肌膚破成兩半,子宮肚腸盡露在外。
陳蕪扔下長刀,看了看天色,估計王飛大軍將至,便起身下令。
陳宮諸女都已嚇得體軟如泥,即使鬆開繩索,也無人敢動。齊軍把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門跪在地上。然後從最後一排起,用長矛末端將百餘名宮女盡數破身。堅硬的木桿從一具身體到另一具身體,帶出點點鮮血和陣陣痛叫,瞬間瀰漫宮中。
陳蕪聽到宮牆外的馬蹄聲響,連忙拿起沾滿陳宮諸女處子鮮血的長矛,匆匆離去,只留下七八個神武營士兵,一人抱著一個宮女任意玩弄。
王飛的先鋒營輕輕鬆鬆來陳宮接管,本來就準備發筆橫財,沒想到推開大門,卻看到門後是成排的宮女,整整齊齊跪在地上,儘是玉體赤裸,雪臀高舉,股間鮮血淋漓。更有數名己方軍士正摟著美妙的肉體盡情享樂。
先鋒營圍在宮門前靜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聲喊叫,搶身奔出。接著眾軍鼓噪著蜂擁而上,頓時把陳宮變成了不必花錢的妓院,連內宮冒出陣陣黑煙也無人理會。神武營的士兵趁亂溜走,留下一片毫無頭緒的亂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