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6:50,阿肯色阿肯色東南部的林區深處,河流眾多,山林茂盛。東邊是密西西比,南邊是路易斯安那,除了偶爾路過的徒步越野者,這裡人跡罕至。河邊隆起的一塊大石壁後面,居然藏著一棟孤零零的小木屋,看起來已經荒廢多年。小屋藏在石壁之下,四周又全是高大的樹木,不走到近前,實在難以發現。
一輛深色的越野車忽然打破了四周的寧靜,沿著河邊的礫石,歪歪扭扭開到小木屋前。一個男人下了車,小心翼翼地圍著木屋轉了一圈,然後上前推開房門。
片刻之後,男人走出來,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他來到越野車後面,打開後門,掀開後備箱上的蓋子。
並不寬敞的後備箱中,面朝裡蜷縮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雙手被膠布綁在背後。剪裁得體、價格昂貴的連衣裙現在狼藉不堪,被撕破的裙擺胡亂散在腰間,修長光潔的大腿和形狀完美的小屁股,統統暴露在外面。
粉嫩的小屁股看起來吹彈可破,男人忍不住伸手握住最豐滿的部位,輕輕揉搓幾下,享受那裡驚人的細膩和柔軟。
男人抓住姑娘瘦弱的肩頭,翻過她的身子。嘴裡塞著一條黑色小內褲,昏迷中的姑娘只是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她胸前的衣襟早被撕開,乳罩也被扯壞,松遝遝掛在肚子上,一側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即使這樣側臥,還能保持誘人的半球型。嬌艷的乳頭,正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
雪白的豐乳,紅嫩的乳頭,凌亂的黑色衣襟,再加上那張天使般純潔的面孔。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捏住姑娘的一個膝蓋,輕輕向外一推,兩條大腿軟綿綿地左右叉開,隱秘的股間完全暴露出來。小腹平坦,底端的毛髮修剪得整整齊齊。股間粉紅色的肉唇,簡直新鮮得讓人心疼。不過,此刻它們有些紅腫,不僅向外翻出,還有一股白濁黏稠的精液倒灌出來,地板上已經沾濕一片。
男人滿意地一笑。兩小時前自己居然如此衝動,剛剛制服這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強姦了她。就那麼把她隨便往桌子上一按,一把撕下內褲,塞進她的嘴裡,一手抓住頭髮把她的臉按在桌面上,一手掀起裙擺,掏出堅硬的肉棒向前一頂。
就那麼簡單。
小美人根本沒有反抗。她被嚇呆了。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憐的小傢伙。
以前那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他第一次強行插入時,也都像嚇傻了的小兔子,手軟腳麻,絲毫動彈不得。
她是那麼迷人,他又是那麼興奮,而且她幾乎處女般的陰道又是那麼的緊湊和溫軟,再加上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他居然只干了兩分鐘,不過抽插了兩、三百下,就精關失守、一洩如注。
男人覺得肉棒在褲子裡輕輕跳了一下。要不是先發洩了一通,把這樣一個昏迷過去、任人擺佈的小美人塞在後備箱裡,也許開車來小屋的這一路上,肉棒就會自己爆掉吧。
不過,從現在起,他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小美人每一寸的嬌軀啦。
他有幾乎整整十六個小時。
而且他肯定會好好利用每一分鐘。
他要把小美人送進天堂。
「你讓我想起以前那次是多麼的美妙!」
一邊自言自語,他一邊抱起昏迷中的姑娘,走進那棟陳舊的木屋。
如果這個世界真有什麼敗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東西,那麼,這間木屋肯定算得上一個。外表雖然破舊,裡面卻驚人的整潔,桌椅床櫃樣樣不缺,床頭的短櫃上甚至還有一台14寸電視,床墊上也鋪著雪白的床單。
少女被仰面朝天放倒在這張雙人床上。男人掏出一把鋒利的折刀,割斷少女手腕上的膠帶,再把雙手分別綁在兩側的床頭。然後,他脫掉少女的鞋子,又小心翼翼脫下她的短襪。
他見識過很多性感的小腳丫,現在手中的這一雙,精緻、秀美,雖然比他希望的稍稍大了半號,但依然讓他愛不釋手,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微笑著告訴自己。他非常忙,好容易才抽出的時間,此刻自然更要精打細算。
他掏出塞在少女嘴中的內褲,攤在手心,唉,現在女孩子的內褲越來越省布料,她的雖然算不上過於窄小,但作為塞口布,卻還是單薄了一點。他並不擔心會有人聽到少女的慘叫,不過,他更喜歡姦淫被堵上嘴了的女孩子。她們如泣如訴的嗚咽聲,只能讓他硬得更加持久。
他最喜歡欣賞那些姑娘的眼神,落入他手中,一個個既恐懼又絕望。用一把利刃,一點點劃破女孩子的襯衣和裙擺,刀鋒劃過布料的聲音就足以把她嚇個半死、不僅乳頭充血、甚至還會小便失禁。
這是他的絕技,屢試不爽。
無助少女驚恐的眼神和絕望的哭泣,才是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
對他來說,女人從來不是問題。只要略施小計,他就能讓任何女子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無論多麼高貴的淑女,只要他願意,都會在他面前變成最淫賤的蕩婦,乖乖地做出最不可思議的舉動。
不過,近兩年他漸漸發現,他已經厭倦了那些老把戲。現在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讓他性慾大發:瀕臨死亡的無辜少女。他發現某些少女在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時,極度的恐懼和求生的慾望,會讓她們的身體分泌出一種獨特的味道。
一種只有他才能聞到的氣味。
一種吸上一口,就能讓他的肉棒像塊石頭那麼堅硬的氣味。
只有很少的少女才能發出那種氣味。
昏迷中的小美人恰好是其中的一個。
此前,他曾經百般猶豫是否對她下手。這樣送上門來的肥肉,放過實在可惜。
不過,小美人的身份過於特殊,兩人之間的種種微妙關係,畢竟讓他顧慮重重。
而他又是一個極為小心的人,不能容忍任何差錯。
不過,當小美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少女婀娜的嬌軀和真切的眼神,特別是那種隱隱的氣味,讓他的肉棒一點點在變硬。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動手,肯定會後悔一輩子。決心已下,接下來一切都變得非常簡單。制伏、綁架、強姦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剛才強姦小美人時,不知為什麼他過於激動,一上來就把裙子內褲撕了個稀爛。大餐前的開胃菜沒有了。不過,他特意準備了更為刺激的節目。
他解開皮帶,褪下自己的內褲,仔細地捲成一團,塞進少女的嘴裡。最後理了理少女凌亂的連衣裙,盡量遮住她的身體。
「好戲就要開始啦,」
他很大度地點點頭,對自己說,「是喚醒的時刻啦。」
他趴在少女耳邊,低聲說出毫無意義的四個詞,少女突然全身一抖,緩緩睜開眼睛。男人坐在床邊,湊近少女迷惑的面孔。
「你好,愛琳,愛琳。葛蘭姆。」
*** *** *** ***
愛琳吃力地睜開眼睛,努力適應室內的光線。彷彿剛剛從昏睡中醒來,她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發生了什麼,頭有些暈,身體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接著,她看見床邊的男人。男人微笑著摸出一小塊黑色的布團,在她面前展開。
那是一條女式絲質三角內褲。
那是她的內褲!
少女猛然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驚訝和恐懼,被塞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她當然記得男人的臉,她還記起了幾小時前那個可怕的變故。她全身一震,本能地要翻身逃走,卻發現雙手被牢牢綁在床頭,只能胡亂踢騰著赤裸的雙腳。
結果連衣裙破爛的下擺很快掀到肚子上。
股間的涼意告訴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現在幾乎毫無遮掩。
她只好停止掙扎,蜷起雙腿,盡量藏起自己赤裸的下體。
「生活就是這麼無情,在你鼓足勇氣、尋求解脫的時候,卻發現卻是自投羅網……」
男人誇張地歎了口氣,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多麼可悲的下場呀,小寶貝兒!」
恐懼、憤怒和羞恥讓少女忘記了自己還光著屁股,再次激烈地掙扎起來,單人床「吱呀」亂響,但床頭綁住她的手腕的膠帶卻異常結實。因為吃力,豐滿的乳房聳弄得花枝亂顫,光溜溜的大腿上也在不停抖動。
男人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少女絕望的掙扎。絕望和恐懼已經讓愛琳的身體開始分泌那種神秘的氣味。男人的肉棒輕輕跳了一下。
少女很快失去了氣力,動作越來越遲緩,眼淚卻滾滾而下。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愛琳失聲痛哭起來。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能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情,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第二次強姦的事實。她更不能相信自己勇敢尋求拯救的努力,居然自取其辱,被這個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推下了永劫不復的深淵。
一片淚光之中,愛琳突然覺得男人抓住了她的一隻腳。她睜開眼睛,才發現男人穿著襯衣,卻光著屁股,股間黑乎乎的一大團東西,讓她一陣作嘔。愛琳連忙轉過臉,拼盡全力,想掙脫男人的魔爪。但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幾乎要把她的腳踝活生生捏斷。
不過,愛琳不願意就此放棄。她鼓足全身的氣力,掙扎地愈加厲害。
她從小就是各級啦啦隊的主力,腰腹大腿都有股子力氣,現在拼起命來,卻也相當可觀。可惜,男人的雙手如此有力,無論她如何踢騰,也逃不脫男人的手心。
男人見她還不死心,索性雙手抓住少女的左腳踝,猛然往外一拉。少女一聲哀鳴,要不是雙手還綁在床頭,整個身體就會繃直了飛出去。男人開始上下左右用力甩動少女的左腿,沉重的床頭也隨著男人的動作來回搖動。少女覺得自己的大腿就要脫臼,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骨節的摩擦聲。
劇痛讓她喘不上氣,嘴裡也發不出聲,只能喉嚨裡哽咽著,不斷地流眼淚。
不消兩分鐘,少女已經精疲力竭。男人一鬆手,她的身體就沉重地跌回床上,癱軟在那裡,裙子捲到腰間,小腹下面一絲不掛。男人再次抓起少女的左腳時,少女只是輕輕扭了一下身子,便不再動彈。
她哭泣著,絕望地放棄了抵抗。
他以前很少這樣使用蠻力。輕易穿透別人心靈的能力,讓他不動聲色就能牢牢控制一切。也許是愛琳和他的特殊關係,讓他突然間增加了更多獸性?
男人把少女的左腳拉到面前,一陣仔細端詳。整只小腳丫又細又長,足弓秀麗,腳趾纖細,趾肚豐腴,每片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還塗了無色的趾甲油。真是一隻精心呵護的性感小腳。
在發現瀕臨死亡的少女分泌出的那種神秘氣味之前,他最為癡迷的就是女孩子的裸足。當他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就會對著成熟女子的裸足發呆。他發現自己的特殊天賦後,每一個被他控制的嬌艷女子都和他進行過多次足交。
這個癖好一直保留到現在。
男人突然伸出舌頭,舔上敏感的腳心。少女又是一聲哀鳴,輕輕掙了兩下,可是男人的大手鋼鐵一般牢固。她只能繼續嗚咽,秀氣的腳趾只能不爭氣地輕輕扭動幾下。
男人的舌頭極為靈巧,顯然知道什麼部位更加敏感。溫濕的舌尖從腳心一路舔上腳掌時,那種詭異的柔軟就像一條惡毒的蛇,讓少女豎起了全身的汗毛。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著豐腴的趾肚兒,似乎那裡藏著無上的甘泉。這麼左舔右弄了三分鐘,男人一口吞下了少女的大腳趾,像個吃奶的嬰兒那樣用力地吮吸起來。
這個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居然這樣姦淫她、凌辱她,僅僅這一個念頭少女愛琳的大腦一片混亂。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直到現在她甚至還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都不是噩夢。更不要說她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臥室裡被人強姦,失去童貞,而自己尋求新生的勇敢努力,竟然讓自己在短短的三天內,被第二次強姦。
現在,她更不能理解,剛剛在那種場合強姦了自己的惡魔,怎麼會這樣的變態,做出如此令人作嘔的勾當。
如果不是嘴裡塞得滿滿的,愛琳早就會嘔吐出來。
她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被那個原本最善良、最仁慈的人這樣地凌辱。
然而,凌辱才剛剛開始。
閉著眼睛的愛琳發現男人放開自己的左腳,然後自己的右腳被舉了起來。同樣的過程,同樣的變態,同樣的噁心。好容易右腳也被塗滿濕漉漉的口水,少女以為這種變態折磨就要結束時,更令人髮指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兩隻腳被抓在半空,腳掌相對幾乎貼住,然後一個什麼東西抵在了它們之間,來回輕輕摩擦起來。
那是什麼?
那東西又粗又長,有些發燙,堅硬中又很有彈性,似乎是一個活物……難道……
那東西來回抽動幾下後,頂端一個圓圓的東西夾在兩隻腳掌之中,更大、更軟更溫暖……
雖然她三天以前還是一個處女,雖然她現在對男人也沒有多少經驗,但她還是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麼。羞辱和噁心讓愛琳猛然睜開了眼睛。
果然,夾在自己兩隻白嫩腳丫兒之間的,正是剛剛強姦過她的肉棒!
他正在姦淫自己的小腳丫兒!
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看清楚這根兩個小時前剛剛蹂躪過自己的大肉棒。那時候她的整個上身趴在桌子上,男人從背後插進來,她的腦子又亂得厲害,結果什麼也沒看見。
可是現在,一切都盡在眼前,分毫必現。
絳紅色的龜頭又亮又圓,彷彿高爾夫球大小,頂端的裂口處濕乎乎的,不懷好意地閃閃發光。龜頭下面的肉棒上面,不僅纏滿了一根根脹起的虯筋,還鼓出一塊塊的肌肉。
今天愛琳已經經歷了太多。但這樣的淫辱還是讓她難以置信。呆呆地看著又粗又長、醜陋至極的肉棒在自己的兩腳之間緩緩抽動,愛琳早就沒了任何抵抗的念頭,只是兩眼無神地望著遠方,聽任變態男人的任意凌辱。
男人舒坦地閉上眼睛,少女腳掌細膩的肌膚,不斷摩擦龜頭的頂端和側楞,激發出一股股有些粗暴的電流,讓他快樂得幾乎靈魂出竅。和美少女足交曾經是他最大的理想。他快樂的幾乎要發瘋了。肉棒現在硬得像塊石頭,龜頭飽脹,馬眼不斷滲出淫液,弄得少女的腳掌腳心又濕又滑。
這樣持續了幾分鐘,男人開始發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純潔少女嬌嫩的腳丫,最能喚起他的性慾。再這樣抽插下去,他很快就會失去控制。
少女似乎已經靈魂出竅,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呼喚上帝,不是來拯救她,而只是讓這一切折磨早些結束。
肉棒突然跳動了一下。男人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他連忙停下來,放開少女的雙腳,吸上幾口氣,等高漲的快感慢慢回落後,再抓住少女兩條光滑的大腿,壓向兩邊,然後挺起肉棒,狠狠壓了下去。
少女的身體已經被折騰的幾乎麻木了。第三次被男人強行插入,她只是覺得股間一陣灼熱。一種火炭般的堅硬,撐滿了她的下身。
淒慘地哼了一聲,她只能聽天由命。
男人倒是毫不吝惜地發出一聲快樂的喘息。少女緊湊溫軟的肉洞,一絲不餘地握緊了、纏絞著肉棒。肉棒又快樂地跳了一下。男人雙手抓住少女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著,腰間也開始了穩定的動作。少女毫無準備的肉洞自然很乾燥,但兩小時前那次強姦的精液還在,現在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啪、啪、啪」在男人有力的撞擊下,少女豐滿的乳房來回聳弄出洶湧的乳波,喉嚨裡有節奏的「啊、啊、啊……」
男人逐漸加快了節奏,把少女的兩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少女的屁股被壓得離開了床墊,這個角度可以插得更深。
幾乎沒有什麼性經驗的少女,如何經得住男人如此瘋狂的姦淫,不消十分鐘,便連羞帶辱昏死過去。男人並不在意,動作反而越來越猛,毫不惜香憐玉。又連插了百餘下後,男人把少女的右腳從自己肩膀上放下來,左手用力抓住,送到面前,張口含住大腳趾,開心地吸起來。
彷彿少女的腳趾有什麼興奮劑,男人的動作愈發粗暴,即使在昏迷中,少女也不停發出可憐的嗚咽。男人以驚人的速度抽插了幾十下,然後狠狠咬住嘴中的腳趾,屁股拚命向前一頂,接著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
野獸般的嚎叫,在密林深處的小屋裡飄蕩。
*** *** *** ***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9:30,密西西比「多麼絕妙的高潮!真讓人終身難忘,不是嗎,愛琳?」
男人衣著整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床前的椅子裡,望著還綁在床上的少女,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窗子外面傳來柴油發動機的嗡嗡聲。屋裡亮了幾盞燈,甚是亮堂。
少女被剝得一絲不掛,眼淚似乎已經流乾,眼神空洞,似乎靈魂已經死去。
「為了感謝你的良好合作,我決定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男人得意地湊到愛琳的耳邊,「我還玩過一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孩子,那是在二十年前,她的名字叫簡。」
愛琳一開始沒有明白男人的意思,然後,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你的漂亮媽媽,剛剛和你爸爸訂婚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上了她。
那個時候,她是多麼年輕啊。略施小計,你媽媽就把我當成了她心愛的未婚夫。
你根本無法想像,那麼優雅的一個姑娘,在床上居然那麼火辣……「愛琳驚呆了,這個驚人的消息,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淒慘命運。
「不過別擔心,我的小美人。你不是我的骨肉。你媽媽每一次都把我的精液喝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你應該是你父親生的。」
「不……」
愛琳無聲地痛哭起來,為了自己,也為了可憐的媽媽。
「這個世界上的罪惡真是無處不在,愛琳。忘掉那些骯髒的過去吧。你最好還是擔心一下未來。」
男人的語氣裡充滿了嘲弄,「來吧,我恰好有部電影,你一定會感興趣。當然,你是個好女孩,一定沒有看過這樣的電影。鎮定些,別被嚇壞了。」
電視被推到床邊,男人把一盤沒有任何標誌的錄影帶放進電視下面的錄影機。
錄影開始了,那是一部幾十年前的成人錄影,畫質有些粗糙。一片淚光之中,少女迷茫地注視著電視,並沒有發現這不過是從一部電影裡剪輯出的片斷。漂亮的女主角似乎是個員警,但卻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做愛。
但下面的鏡頭讓愛琳瞪大了眼睛。
一個赤身裸體的白人少女正像她這樣被綁在床上。一個光著下身的男人走上去,抓起少女的一隻腳,舔了起來。
「你發現了奇妙的相似之處,不是嗎?」
男人發現了愛琳表情的變化。
男人開始殘忍地強姦少女,少女淒楚地哀啼著、呻吟著、掙扎著。雖然那僅僅是一部電影,愛琳還是看得悲從中來,眼淚又撲簌簌往下滾。
「別著急,寶貝兒,高潮還在後面呢。」
男人呷了一口紅酒,開心地安慰剛剛被他連著強姦兩次的女孩子。
果然,下面的畫面真的讓愛琳驚呆了,居然嚇得忘記了哭泣。
電視裡面的強姦犯發洩完獸慾後,從裸體少女的腿間爬起來,走到椅子前,拿起自己的褲子,摸出了一把手槍,然後走回來,把槍口對準少女一片狼藉的下身,狠狠插了進去。然後,扣動了扳機!
裸體少女的身體猛然一跳,抽搐了幾下,然後不再動彈。男人拔出手槍,大量的鮮血從少女下身噴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床單。男人又用沾滿鮮血的手槍對準了死去少女的左乳,再次開槍。然後,對著右乳又是一槍。
「有趣的電影,糟糕的特技,不是嗎?」
男人看著迷惑不解的少女,「你應該發現,那是很糟糕的特技。電影是種幻象,並不是真實發生的歷史。不過,有些時候,幻象和現實,似乎並沒有那麼嚴格的區分。」
說罷,他換了一盤錄影。
那不是電影。愛琳花了十秒鐘才看明白,那是地方電視台的新聞記者在做現場報導。愛琳很熟悉女主持人的聲音,「這是系列兇殺案的第三起,受害者為年輕女性,遇害前曾遭受性侵犯,目前警方沒有透露任何更多的細節……但消息靈通人士透露,死因還是身上的那三處致命槍傷。」
愛琳突然想起來,她聽說過這個故事。一個變態的連環殺手,專對年輕女子下手,先姦後殺,對著陰道和雙乳連開三槍……陰道和雙乳,三槍!
愛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不知怎麼忽然想起了男人剛才的那句話,電影會告訴你的命運。
難道,他居然就是那個連環殺手!
不,這不可能!
絕不可能!
愛琳完全嚇呆了。她是如此震驚,甚至沒有發現男人正站在床邊。
直到畫面結束,電視上只剩一片雪花時,才看到了男人衝著她微笑。
那是一種默認的微笑。甚至是一種得意的微笑。
更嚇人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裡。
「愛琳,你是有罪之人。」
說罷,男人的右手從褲袋裡掏了出來。愛琳發出一聲驚恐的哀鳴。他的手裡舉著一把手槍。她的眼睛死死盯住黑洞洞的槍口。愛琳的腦子亂作一團,她太迷惑、太委屈,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像錄影裡的那個姑娘一樣淒慘地死去。
幾分鐘前,她還只求一死,但現在,她才發現死亡是如此可怕,自己是如此想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她可以幹任何事情。
彷彿一瞬間,被人強行奪去貞操、被多次強姦就變得再也無足輕重了。
她鼓足全身最後的力氣,拚命想吐出嘴裡的布團,告訴男人,只要讓她活下去,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她並不知道,她的身體正在向四周的空氣釋放那種神秘的氣味。而這種氣味這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更加滿足。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她的左胸上。愛琳赤裸的身體猛然繃直,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男人一用力,槍口深深陷入乳房。由於緊張,漂亮的乳頭不斷充血,無奈地挺立起來。槍口移上來,不斷撥弄著乳頭。強烈的刺激讓愛琳猛然從鼻孔呼出口氣。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害怕今生再也呼不到空氣。
槍口在乳房上又劃了一圈,慢慢向下面滑過去,滑過光潔的肚子,來到平坦的小腹。愛琳的呼吸更加急促,腹部的肌肉群都隱隱可現。愛琳情不自禁地扭開身體,並上大腿。但男人望著她驚恐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愛琳只好又張開了雙腿。
槍口滑下去,滑下去,滑過凌亂的毛髮,滑過敏感的陰蒂,滑過腫脹的肉唇,終於……「噗」的一聲,插進她飽受摧殘的肉洞。
愛琳的身體再次繃緊,連腳趾都勾起來。
肉洞裡的槍口輕輕向上一挑。槍管很硬,涼得讓人發抖,刮在嬌嫩的肉壁上,居然撕裂一般疼痛。
愛琳不敢喘息,只能跟著挺直小腹,抬起屁股。然而槍口一直保持向上的壓力,結果小腹越挺越高,赤裸的下身直指空中。最後她的身體挺成弓型,雙腳點起,腳尖蹬在床上,用幾根腳趾和肩頭撐起全身的重量。
男人不緊不慢用槍管在肉洞裡來回抽插。
愛琳臉色慘白,精緻的皮膚上佈滿了汗珠兒。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是憑著本能在竭力支撐。
大腿上的肌肉不住地輕輕跳動。
半分鐘後,精疲力竭的愛琳終於支持不住,身體一下癱軟在床墊上。力量如此之大,連槍管都被甩了出去。接著,愛琳發出一聲令人心碎的嗚咽,一股晶亮的水柱,從少女的股間噴了出來。
可憐的愛琳一開始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嚇得小便失禁。
更多的尿液飛濺出來,光溜溜的大腿上馬上濕漉漉一片,身下的床單也水洗一般。
膀胱排空後,少女的臉色死灰,氣息微弱,彷彿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親愛的愛琳,」
男人的手上也濺了不少尿液,手伸到鼻子前,仔細聞了聞,然後微笑著在少女的面頰上把手擦乾淨,「別著急,還不到時候。要知道,離開這個世界是件非常神聖的事,絕不能有任何差池。」
雖然空氣中滿是少女尿液的味道,但少女身體分泌出的那種氣味,現在是如此強烈。他貪婪地大口吸入那些氣味,肉棒甚至都硬得開始發疼了……
「再說,我們還得更加深入地相互瞭解一番才對,你說是不是?」
男人邊說邊掏出岩石一般的肉棒…………
整整一夜,空中似乎始終飄蕩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嗚咽。……
凌晨時分,三聲突兀的槍聲,驚起林間的一群宿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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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四個徒步旅行者,在100英里外的荒地裡,發現了愛琳已經開始腐爛的裸屍。
接著,FBI行為研究中心的特工正式確定,愛琳。葛蘭姆是「阿肯色系列姦殺案」的第五個、也是最新一個受害者。
一天後,正在馬裡蘭家中養傷的FBI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收到了詳細的案情報告。雖然右腳還打著石膏,生活尚不能完全自理,克勞福德也不同意她馬上回去工作,但史達琳知道她的休假已經結束。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這個凶殘的罪犯。
她在床上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但史達琳並不知道,就在同一天,一個在華盛頓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在密室中聽完助手的最新報告後,又一次翻閱了她的個人資料,然後通過高密線路,打了幾個國內和國際電話。
只是很久以後史達琳才明白,那幾個電話將會決定她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