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特治安官……」
巡邏車的警用電台叫了起來。縣治安官保羅·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鄉間的一條雙車道高速公路上巡邏。差不多是午夜時分,四週一片寂靜。這條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像前面的小鎮一樣沒什麼人。穿州越縣的長途旅行者,大都選擇那條緊貼海岸線的州際高速,從佛羅里達穿過阿拉巴馬和密西西比,到達新奧爾良。除了本地人,沒什麼人走這條路。
「請講話,」警長拿起話筒,當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賴斯的聲音時,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薩姆在幾英里之外開了家加油站。普賴斯兄弟用警用頻道找川特時,只意味著一件事:新鮮貨送上門來了。
「一個長相難看的傢伙,開了輛藍色旅行車,向東。」普賴斯的聲音乾巴巴的,毫無表情。他們總是使用簡單的暗語,警用頻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還是當點心好。普賴斯說「一個傢伙」,那就是指一個姑娘。「長相難看」是說十分漂亮。「藍色旅行車」?那是輛紅色的跑車。
「收到,謝謝。」在這樣合作了十幾次後,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天衣無縫。弟弟薩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則會在十分鐘後開上一輛拖車,向東開過來,等著接車。
川特把警車倒進了路旁的樹叢後面,靜候目標的出現。
當那輛跑車飛馳過來時,川特一眼看出,時速至少八十英里,而這兒的最高限速不過五十五英里。他開上公路,拉響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邊。縣治安官輕輕點了點頭,那是一輛昂貴的奔馳跑車,掛著佛羅里達的牌照。傑克遜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說也得為它出兩萬五千美元。他向跑車走去,用手電照著車裡的金髮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為什麼攔下您嗎?」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條紅黃相間的髮帶把濃密的金髮束在腦後。川特站在車門邊,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黃色低胸吊帶裙的前端。那對乳房既豐滿又堅挺,輕薄的衣襟被高高頂起,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裙擺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雙大腿幾乎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為除了騷擾老百姓你們就找不到別的事幹!」衣著入時的大美人氣乎乎地說。她又不耐煩地加了一句,「趕緊把該死的罰單給我,我還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無禮激怒了。然而,僅僅是幾乎,他的聲音依然很平靜,「請出示您的駕照和牌照。」
「他媽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著,側身在工具箱裡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速掃視了一遍車子。很好,沒有車載電話。他總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車載電話的女孩子。如果她剛打過電話,聯邦調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話時的大致位置,不把這一帶翻個底兒朝天絕不罷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長的邀請,成為了本縣的治安官。他知道聯邦特工們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給你。」她把駕照和車照用力甩了過來。
「小姐,馬上就好。」說罷,川特走回警車。駕照上的名字是貝瑟妮·阿爾伯特,二十五歲,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過奔馳跑車屬於一個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兩分鐘,然後回到跑車旁。
「小姐,請你下車。」他的聲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媽的什麼?」女孩既驚訝又不滿。
「立即下車!」
女孩不情願地下車時,裙擺飄了起來,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襪帶。大美女在三英吋的高跟鞋裡站穩後,轉過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誰知警官突然大喊起來。
「轉過去!雙手放在車上!兩腿叉開!」
金髮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驚訝和迷惑。不過,她還是乖乖地服從了。
站在她的背後,藉著警車雪亮的前燈,川特給了自己兩、三秒的時間,欣賞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線。吊帶裙剪裁得極為合體,既突出了曲線,又沒有胡亂暴露的艷俗。隆起的屁股,筆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練的眼光幾乎沒有發現一絲贅肉。真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他突然將姑娘一把按在了發動機罩上。
「你他媽的從哪兒搞到這輛車的!臭女人!」他的雙手迅速而專業地在她身上滑過。如他所料,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人,在昂貴的絲質禮服下面,除了那條吊襪帶和長襪外,好像什麼也沒有穿。光滑柔軟的腰肢上,似乎連條最輕薄的丁字褲也沒有。不,也許有。不過,有沒有對於川特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獰笑著在心中問自己,「如今的性感小貓們怎麼都不喜歡穿內褲?」
「放開我!」她尖叫著,「這是非法的,你這個臭──」
「閉嘴!婊子!」他的語氣充滿了殘忍。他抓過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銬上手銬。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銬把大美人的怒氣嚇了回去。她順從地被帶到警車旁邊。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車。毫無防備的女孩慘叫起來,柔軟豐滿的乳房狠狠撞在堅硬的車門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車身上,另一隻手熟練地打開了車門。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費力就把嚇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聲關上車門。
警車調頭向西開去。當他迎面遇上開著拖車的普賴斯時,縣治安官閃了閃前燈。那是一切順利的信號。普賴斯會把那輛奔馳裝上拖車。不到天亮,那輛奔馳就會被送到傑克遜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裝後在黑市上賣掉,或是被拆成零件。總之,一切處理完畢時,這輛車也就徹底從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開過了幾條漆黑的鄉間小路,最後到了漢茲農場。一路上他毫不理會緩過了氣的大美女的質問、威脅、尖叫以及咒罵。
漂亮女孩總以為她們擁有什麼特權,可以到處亂發脾氣,對任何人都頤指氣使。這樣的女孩川特見過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訓漂亮女孩子。怎樣讓她們為自己說錯的每一個字後悔終身。而且,他非常喜歡看著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腳前哭得死去活來。
這是一座破落的農莊,漢茲一家早已遠走他鄉,只有這個名字保留下來。現在,這裡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湯姆·韋伯,一個五十上下的粗壯黑人,一張蠢臉加上一個大啤酒肚。湯姆照看房子和接收縣治安官送來的新鮮「貨物」,以前因為小偷小摸進過幾次局子。兩年前酒後開車撞死了人。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為了不進監獄,湯姆就得老老實實聽川特吩咐。
不過,老黑人很快就喜歡上了這份油水十足、又沒有太多活計的工作。真正讓他舒坦到家的,還是照看「貨物」時的那些額外好處。那可真是想想就讓人發瘋的好處呀。
「我們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雙手銬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地扭動著、尖叫著,顧不上裙擺已經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這個黑乎乎的地方著實把她嚇壞啦。
「閉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從後視鏡裡欣賞著美女裸露出來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車時,老黑人湯姆早等在了門口,他慇勤地打了個招呼。
「您又搞到一個,川特先生?」
「沒錯,湯姆。我想你會喜歡這個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務人員。得給她點教訓。」
老黑人會意地咧開大嘴笑著。
「沒問題,先生,沒問題。」
「我會幫幫你,湯姆。讓她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講。」
「這太好了,老闆。」
東部時間凌晨兩點,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還在自己的辦公室加班。史達琳隸屬FBI總部的行為科學部門,負責系列謀殺案。兩年前她還在聯邦調查局訓練營集訓的時候,就因為獨自破獲「野牛比爾」一案而名聲大噪。有流言說好萊塢正在FBI上層活動,希望得到授權,把那個案子拍成電影。
不過,史達琳根本就不關心好萊塢。當然,她並不是沒有野心、對成名無動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變成為一個電影明星。作為一個偏遠礦山出來、歷盡千辛萬苦的年輕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時被男人奉承為貌美如花,史達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見過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們相比,自己不過不算醜罷了。
「所以,我不是個花瓶。」克拉麗絲在回顧自己的成功時,總會這樣小小得意一下。
實際上,「野牛比爾」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給她正式進入FBI後的工作帶了巨大壓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蒼蠅的表情,「哦,這不是那個上過《人物》、只會撞運氣的傻丫頭嗎?」
她總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別人證明她不僅是個稱職的聯邦特工,而且還比大多數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覺。她實際上更精於撥繭抽絲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嚇人勁頭、忙起來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達琳又成功參與了幾個大案後,總局的頭頭開始像她的頂頭上司傑克·克勞福德那樣賞識她了。同事們也逐漸把她當做三四個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星特工之一。這頗讓史達琳悄悄得意過幾次。不過,她總是立即給自己設立了更高的目標,以及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壓力。
現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頭這個案子上:一個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姦殺案。兩個月內發現了三個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這三個姑娘生前都被殘忍地強姦過,每人體內都發現了罪犯精液,而且她們都身中三槍: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槍外,罪犯還把槍管插進被害人的陰道,然後開槍。
史達琳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如果FBI不能馬上抓獲那個罪犯,還會有新的受害者出現。她給自己的任務是盡早從犯罪細節發現罪犯的心理特質。曾經有個天才精神病學專家告訴過她,這樣的連環案中,每一處犯罪細節都被精心策劃,用來滿足罪犯的某一個心理訴求。她堅信這會是破案的關鍵。
那個精神病學專家,其實也是她一直追蹤的一個罪犯。不過,絕大多數同僚早就對這個案子不報任何希望了。精神病專家漢尼拔·萊克特,一個絕頂聰明但又藐視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幫史達琳解決「野牛比爾」一案後,博士就從警方的層層關押中巧妙地逃脫了。還順手切碎了兩個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每隔兩個月,博士都會給她寄來一張明信片。FBI查驗指紋、分析紙張、追蹤郵戳,想盡辦法但卻毫無線索。
史達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當她回憶起自己在監獄裡和他的會面時,總是不寒而慄。萊克特銳利的目光不斷地出現在她的夢中,昭示著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對她的一切都感興趣,而且似乎從最初就自動充當了她的保護人。史達琳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結束對博士的第一次訪談準備離開時,甩了她一臉的新鮮精液。
有那麼一兩秒種她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在臉上摸了一把,指頭上又粘又滑。直到那東西滲進嘴角,舌尖又腥又鹹,她才明白那是剛出爐的精液。她剛剛吞下了一個她根本就不認識的,渾身散發著藥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臉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剛走出醫院,她就在停車場裡放聲大哭。回家後她一氣洗了十遍臉,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琢磨如何親手把那個精神病騸掉,雖然那傢伙是全世界第一個剛見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讓史達琳驚訝的是,博士立即就為她報了仇。當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勸得吞掉舌頭自殺了。這種報復比被陌生人甩一臉的精液更讓史達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沒有搞明白博士究竟興趣何在?也搞不懂為什麼偏偏選中了她?她的聰明?倔強的性格?還是僅僅因為她是唯一在監獄裡拜訪過他的年輕女性?後面的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為博士決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個睿智之人。也許他洞察了史達琳某些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的特質。
史達琳輕輕歎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這裡吧,是回家休息的時間了。
「啊——!」女孩子慘叫著,湯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帶。
他和川特沒費力氣就把嚇軟了的獵物拖進地下室,綁在一個用大木桶改造的自製捆綁架上。衣著不整的大美女橫著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兩條大腿被狠狠拉開,腳踝固定在木桶的兩頭,雙手被拉直綁在木桶另一側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頂上掏空了一塊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來,伸手就能捉到。一個U形木架子穩穩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讓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帶抽出來的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漸消失殆盡。當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睜開時,縣治安官的身影塞滿了她淚水模糊的視線。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閒地吸著煙。
「再問你一遍,婊子,誰他媽給了你這輛奔馳?」
這次女孩沒敢再魯莽,上次她拒絕回答,接著就狠狠地挨了湯姆的一皮帶。
「霍、霍華德,是霍華德·斯彈尼斯的車,」她顫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絕望。
「哈,」川特說,「車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鑽石戒指也是他給你的?」
「是……我們訂婚了。」
「明白了,」川特說,「說說看,他是幹什麼的?他從哪搞來的錢?」
「憑什麼我要——」
她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打斷了,原來湯姆又狠抽了一鞭子。這次川特示意湯姆繼續抽下去。他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女孩子在捆綁架上痛苦掙扎。吊帶裙的前胸本來開得就低,女孩子又這樣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亂抖,凌亂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後甩動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裡狂亂地掙扎,指甲已經慘白。
川特喜歡眼前的一切。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別打了。」
川特抬起一隻手,暫時中止了對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訴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說,聲音還在顫抖,掙扎著喘著氣。經過川特的幾次「提示」後,女孩子終於告訴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歲上下,在華爾街賺了大錢,離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還知道了他迫使她簽了一個婚前協議,大大限制了她離婚時的選擇。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親死了,母親住在馬裡蘭,靠丈夫的保險金過活。川特需要這些信息。一旦什麼人開始尋找這個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備。不過,他懷疑蓓絲精明的未婚夫也許不會因為她的失蹤而報警。他和警察都會相信蓓絲在新奧爾良軋上了一個小白臉兒,或者她賣了那輛車,換些錢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後,川特點頭示意湯姆動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中黑人開始剝她的衣服。老湯姆是個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開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實際上這活兒一點也不難,算上吊帶襪,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貴的吊帶裙,繃在腰間的吊襪帶,和兩條長絲襪。湯姆熟練地割斷姑娘肩頭兩根吊帶,再貼著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膚,把緊身長裙劃開個大口子,然後把斷裂的織物一把扯下來。
女孩子一聲悲鳴,殘破的裙子從胸前抽掉時,暴露在空中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誘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狀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讓已經頗有閱歷的黑人老湯姆也不禁裂開了大嘴。這性感小貓居然沒穿奶罩和褲衩就在高速上拉風!不過,他也覺得,這麼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湯姆在得到這份工作前,從來沒有見過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別提扒光按在身下為所欲為了。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個獵物。剝光這個性感無比的金髮美女,已經讓湯姆超大號的肉棒堅硬得像塊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著,掙扎著,企圖掙脫。但雙手雙腳都被扣死在捆綁架皮銬裡,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悲哀地抽泣著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會不會讓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從未這樣後悔過為什麼長得如此漂亮。
「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縣治安官。」湯姆滿意地注視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女孩子。這個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無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對不可避免的凌辱無能為力。
「她值五萬,也許更多。」川特完全贊同自己的下手。
兩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一邊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邊開始脫衣服。當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臉前跳動時,她忍不住又哭出聲來。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吋長,一塊塊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飽漲的血管,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趁著大美女滿眼是淚,川特捏著她的鼻子,把一個橡膠圈塞進了她的嘴裡。上下各有一個牙套,這個特質的橡膠圈把女孩子的下顎撐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大美女悲哀地張大著嘴巴,看著男人挺著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龜頭對準橡膠圈頂了上來。
大美女驚恐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