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十)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殺了……殺了我吧……讓我死吧……讓我死吧……啊啊啊啊……」

  「嗚……嗚哇啊啊啊——死……要死了……」

  最初的幾下紗繪還能感覺到銼刀磨破陰蒂頭皮肉的實在,到了後面,就已經只能感到一團火在定期灼燒,把滿劑量的痛楚經由神經強行灌入大腦,讓她的頭快要因為劇痛而爆炸。

  只要大叔肯停下,她就是當場順產個孩子出來也心甘情願。

  她不相信世上還有能超過這個的疼痛,現在一刀殺了她,都已經是一種解脫。

  節奏穩定的折磨終於在大叔射精後迎來了終點。

  那個男人微笑著把滿足的肉棒抽出,整個陰莖都已經被染紅,上面還帶著因為猛力抽插而泛起的血沫。

  「呼……果然小紗繪在慘叫的時候,小穴會緊得不行。我強姦過好多高中女生,最後才知道,只有這樣讓你們流點血,那淫賤的肉壺才不會擅自變松。」他把血乎乎的肉棒在紗繪乳房上擦了兩下,劃出個紅色的叉叉,放下攝像機,端起水盆,先洗了洗自己的下體,接著嘩啦一下潑在了紗繪的胯下。

  冰涼的水如今已經不會讓紗繪感到難受,反而因為稍微減輕了火辣辣的痛楚,而稍微舒適了一些。

  只不過那種舒適,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小羊被刷了一層調料一樣,之後要迎來的,只不過是更殘酷的煎熬。

  「大叔……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什麼都肯改……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紗繪,說謊是不好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拿著她的手機懶洋洋看著之後的視頻,蘑菇一樣的男根耷拉在腿間,水淋淋的閃著冰冷的光,「你剛才還在求我殺了你不是嗎,你到底要怎麼樣,不說清楚我很為難啊。」

  大腦都快要因為疼痛而麻痺,本能的求生欲自然冒出了頭,紗繪痛哭流涕地說:「我不想死……我還有爸爸媽媽……哥哥弟弟……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大叔,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

  剛才那一場慘烈的折磨,已經讓她的所有防線都宣告崩潰,恐懼就像一群五大三粗的赤裸黑人,包圍著她盡情地輪姦著她的意志。最關鍵的是,那場血淋林的強暴讓她發現了一個恐怖的結論。

  這個大叔看她的時候,和她看那些貓的時候沒有分別。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有的只是興奮,扭曲而殘酷的興奮。

  她從折磨流浪貓的變態視頻中得到了豐厚的收入,和能讓靈魂戰慄的絕頂快感。

  而大叔的眼裡,她就是這樣的一隻貓。

  她打起精神,不停地哀求,敘說,想要拼盡全力給自己換來一點生存的機會。

  她講起自己的童年,講起自己不被家人愛護的生活,講她遇到過的各種各樣的倒霉事,她只希望自己能喚起對方一丁點同情。

  畢竟已經發生了肉體關係,一個男人再怎麼樣,也該對玩過的女人有點感覺吧?

  等到她口乾舌燥再也講不出什麼,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境況的絕望。

  大叔站起來,把她的手機放在了椅子上,眼裡精光閃爍,就像是孩子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小紗繪,你真是個挺不錯的天才,看你的錄像,我都學到了好多新玩法呢。雖然我討厭不好好對待貓的傢伙,但對你,看來我還是該說聲謝謝。」

  紗繪的心徹底掉進了冰井之中,一沉到底。

  這個男人,壓根沒在聽她說什麼。

  「我去車庫拿工具箱,咱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小紗繪,你真棒。」

  說完這些話,大叔快步離開。

  紗繪癱軟在架子上,過了半晌,絕望的母獸一樣,仰頭發出了淒厲悠長的慘叫。

  她的嗓子已經嘶啞而無力。

  就像一隻垂死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