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民居)

  面前的小樓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駁的牆面儘是時間的痕跡,青苔和爬山虎交織著掩蓋著疤痕一樣的滄桑。

  他拿著手上的那疊複印紙,狠狠抽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到腳下,狠狠踩上去,擰了幾下,走進了樓道。

  男人總是對初戀情人有種莫名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單身的日子裡,更是會時時想起。

  他來找的,就是他的初戀情人。一個有幾分姿色,性格也很溫和的普通姑娘。當年因為他是個窮小子,也年輕氣盛不懂得什麼叫做遷就忍讓,讓那段青澀的感情最後只留下了一張殘破的照片。

  他那時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過。離開了她,他就放棄了最後一點戀愛的打算,肉體和金錢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歡的選擇,之後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雖然有些事情變得不方便,但相對有些事情變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沒有為女人的事情操心過。

  他現在有兩個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見不得人的職業,他隨時去找她們,她們都會提供最能讓男人滿足的服務,而且不會要他的錢。當然這不會是因為感情,所以他依然偶爾會想起他的初戀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經常會夢到自己把那個溫婉的女人壓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陰莖狠狠地貫穿她,最後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然後讓她為自己懷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夢,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給了一個司機,過著平凡婦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為,那個夢將永遠是夢。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裡的複印件,上面那個用著非常可笑化名的塗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過這種工作,這讓他莫名的惱恨。

  幸虧局長的女兒中午打電話讓他放一個前陣子為業績抓的嫩雞,他又心血來潮在那兒翻起了因為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亂七八糟的資料,才會發現了這個對他來說無比有用的秘密。

  沒有男人願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經做過婊子,不管她做了幾次。

  那如果他隨便威脅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覺褲襠有些發緊,玩慣了叫聲專業動作熟練的婊子,能讓一直想碰而沒碰成的初戀情人現在的良家婦女躺在床上讓自己盡情玩弄一次,光想像就讓他「性」奮不已。

  開公車很辛苦,他冒充保險公司職員打電話得到的訊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車,而且要一直到最後一班。也就是說,他最少也有三四個小時來好好的和她「敘舊」。

  他很滿意的提了提褲子,讓有些發硬的陰莖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門。

  「誰啊?」保險門內傳來有些慵懶的聲音,竟然好像剛剛起身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聲:「我。」

  門內遲疑了一下,門上的貓眼被什麼擋住了光線,裡面的她發出了一聲有些疑惑和略帶驚喜的聲音,打開了門,「怎……怎麼是你?快進來。我結婚時候告訴你地方你都沒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見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為面前的婦人變化實在是不小,曾經的鵝蛋臉現在變得有些圓潤,曾經大小適中的嬌美乳房現在變得豐滿無比,曾經十分注意儀表的她現在不要說臉上還帶著床單的睡紋,身上甚至還穿著寬鬆陳舊的睡衣,而那寬鬆的睡衣也掩蓋不住她身材的臃腫,四肢豐腴,纖細的柳腰也脹大成了一個球。

  但這並不難理解,因為她是個孕婦。身材走形和不修邊幅是孕婦的特權。

  他把手上的複印件背在了背後,跟著她走進了客廳。

  她給他倒了杯水,端來了廉價的水果,問著他的近況,也說著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隨口應著,隨便聽著,沒有注意她說了什麼,而是開始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他非常熟悉她年輕時的青春肉體,兩人除了沒有最後一步,幾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兩相對比下來,他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小腹又開始發熱。

  即使是孕婦,只要小心些,還是可以辦事的吧……他沉吟著摸著下巴,雙眼開始滑溜溜的在那對飽脹酥軟的豐乳上打量。

  她說了一陣,發現他根本沒有認真聽,也就訕訕住了嘴,察覺了他的視線,她顯得有些尷尬的側坐了一下,想找些話題,看見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麼,便隨口問:「你拿的是什麼啊?是辦事路過我這邊麼?」

  他舔了舔嘴唇,決定不讓那大起來的肚子影響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疊紙,他笑瞇瞇的遞了過去,「我拿到點東西,看和你有關,就給你帶來了。你老公……還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過去,馬上驚訝得摀住了自己的嘴,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張紙和紙裡掉出來的照片,「為……為什麼你會有這……這些……」

  那種挖破她心頭傷疤的事情讓他莫名的感到愉快,「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時候寧願給我口交也不願意岔開腿讓我進去,我硬來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來分手後打算賣個好價錢啊。」

  她臉色變得青紅交錯,張了張嘴,嘴唇蠕動著說:「不……不是……我……我是被強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告訴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家了,我已經什麼都沒了……」她摀住臉,痛苦的仰靠在沙發上,胸口隨著抽泣起伏著。

  他沒有出聲,更沒有同情,他的血早就變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鑽石還冷。

  她哭了一陣,明白了什麼一樣抬起頭,試探著問:「你……想要多少錢?我……我有幾千塊的私房錢,不……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偷著去取一些。」說話的時候,她的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當然不缺這麼點錢,本來他對大肚婆也沒什麼興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嘗嘗新鮮。他沒有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邊,隔著睡衣一把擰住了她的乳頭,那裡大了許多,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軟而豐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來……

  「啊!你、你幹什麼!」根本沒想到他會打她的主意一樣,她瘋了似的掙扎開,險些摔倒的跑到沙發後面,驚恐的看著他。

  他翹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複印件,微笑著聳了聳肩。這是他們戀愛時候他常做的姿勢,意思很清楚,你看著辦。

  「不……不可能……會傷到孩子的。」她哀求著,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種柔弱的母性感覺讓他的獸性更加強烈,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硬來,鬧出人命是很麻煩的,他故意拿起了那疊紙,起身走向門口,「那好吧,下次見。相信你老公會和我一樣,不介意你被別的男人玩過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門口,離那門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門前,他扶著門鎖,正要沮喪的歎出一口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她焦急的聲音,「你……你等等!讓……讓我再想想。」

  「沒什麼好想的,我不缺你那點錢,我就想操你一次。讓就讓,不讓我就走。」他沒有回頭,聲音刻意的做出隨意的感覺。但說到第十七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感覺一陣興奮。

  門鎖的鎖芯開始發出缺乏潤滑的摩擦聲,金屬的摩擦很刺耳,遠不如肉體的摩擦舒服。鎖頭的黃銅圓柱幾乎全部從孔裡抽出來的時候,她終於說了他想聽到的話。

  「只……只要一次就好麼?」

  「啪。」門鎖彈回了原處,他回身笑瞇瞇地說,「沒錯,就幹一次。」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為什麼……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顫抖著小聲說著,往臥室走去,「你是要報復我麼……我當年、當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的低叫:「閉嘴!你現在只需要脫光了張開腿躺好,我上了你這一次,以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你有力氣解釋,不如留著一會兒給我好好的叫床!」

  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站在床邊,開始笨拙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總是嘲笑她太瘦,將來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現在看來,女人終歸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兩個大包子一樣的小屁股現在變得肥大而渾圓,大腿豐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纖細而結實,以前那雙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嬌小乳房,現在從背後腋下都能看到沉甸甸的雪白乳肉。

  「轉過來。」他不耐煩的說,他可不至於沒常識到就這麼從背後幹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軟手軟趴下去,害死她肚子裡的小命的責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轉過身來,肥大的乳房根本無法用胳膊擋住,繞過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間的羞處,渾圓緊繃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還透著些青色的脈絡,嬌小的肚臍向外凸起。

  他興奮得拉開褲鏈,從內褲裡掏出來自己勃起的陰莖,走了過去,拉著她的頭髮說:「來,跪下給我舔舔,免的你幾個月沒被男人玩過我弄得太久你爽昏過去。」

  她帶著幾乎哭出來的表情費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雙毛拖鞋墊在下面,膝蓋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摟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根部,開始替他口交。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練,雖然不情願,口腔的溫熱粘膜還是僅僅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從各個角度愛撫著龜頭,收緊了嘴巴開始前後移動的時候,快感和真刀真槍的做愛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遠。

  他有些惱恨的拉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嘴當作陰道一樣抽插起來,「你做得很不錯啊,看來老公不能操你的時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連屁眼也被操過了啊?你這個婊子!」

  不知道是被罵覺得羞辱還是喉嚨被龜頭戳的十分難受,她又開始流淚,嘴巴裡發出乾嘔一樣的聲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殘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臉頰,「讓我看看你當年是怎麼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頭,慢慢坐到床邊,雙手蓋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軟的乳房扁攤在胸前,乳暈不再是那時候少女的嫩紅,顏色深了許多,也大了許多,讓中央飽脹的淡褐色乳頭看起來不那麼巨大,乳房上也能看見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裡決定一會兒一定要試試看能不能從那裡面吸出奶來。

  她偏側著頭,把雙腿盡可能張開,羞恥無比的開口:「你……你快點。」

  「嘖嘖,才吹了一會兒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點了麼。」他故意譏刺著她,站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提著她的腳抬起來,把陰莖頂了過去。

  那邊的毛被刮得乾乾淨淨,每一寸肌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陰唇讓陰部看起來充滿了成熟的味道,那裡的氣味很重,他不需要彎腰就能聞到那股雌獸的芬芳,不是香氣,卻很有催情的效果。手指壓在陰唇兩邊,兩片嫩肉自然的分開,肉裂中露出的陰道口在蠕動著,還不夠濕潤,但看起來強行插進去也不會傷到什麼。

  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抓著她的雙腳把肉棒插了進去。

  「嗚嗚……」她喉嚨裡發出苦悶的聲音,一隻手從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緊了床單。

  他剛剛插進去,就感覺到變厚的陰道壁緊密的裹住了肉莖,不是那種少女的緊窄,而是溫熱柔軟的吸吮,應該是懷孕的緣故,陰道顯得十分的淺,他不過剛插進去大半,就感覺到龜頭頂住了肥嫩的子宮口,蠕動的子宮口在他的龜頭上沒牙的小孩一樣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發麻,往裡壓了兩下。

  她渾身顫抖起來,喘息著哀求:「別……不能往裡了,求求你輕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點,就那麼淺淺抽插起來。變得豐腴的陰部的確比起尋常年輕女人更加銷魂,要不是那個大肚子看起來和動起來都不那麼方便,抽插間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和孕婦做愛。

  撥開她蓋在肚皮上的手,他輕輕搔著她凸起的肚臍,以前他就特別喜歡玩弄她淺凹的小肚臍,她也總是會被他玩得渾身酸軟哀告求饒,現在那團肉凸了出來,看起來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邊動著腰,一邊找到了新鮮玩具似的興致盎然撥弄不停。

  她的聲音聲音變得古怪而疑惑,想拉開他的手,但沒有成功。他發現,他在肚臍一摳,下邊的陰道就會輕輕一縮,沒縮上幾下,肉縫裡就開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麼?開始舒服了麼?」他取笑著她,把肉棒拖到穴口,慢慢搖著腰畫圈磨著。和風塵女子打滾了這麼些年,想把一個良家婦女弄的腰酸腿軟不是什麼難事。

  「沒……才沒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駁,卻連喘氣都不那麼順暢,他每次磨到敏感處,她的呼吸就忍不住一頓。

  「沒有?你的奶頭可不會騙人……」他淫笑著捏住了發硬的腫脹乳頭,用手掌捏著她肥大的乳房。彷彿能把整個手掌陷進去一樣的柔軟乳肉上,已經有些汗津津的,摸起來格外爽手。

  「沒有……我沒有……」她帶著哭腔微微搖著頭,半長的頭髮汗濕在額頭,皺著的眉頭和惶恐的眼神明確的表示著她也開始感到了性慾在蠢蠢欲動。

  「你接客的時候也是這麼死魚一樣躺著麼?」他狠狠掐著她的乳頭,興奮的低聲說,「不快點讓我爽的話,你丈夫回來看到,我不怕,你呢?」說著,他還故意慢了下來,只用龜頭玩弄著她充血的陰道口。

  她費力的拱高屁股,開始試圖扭著腰用下體取悅他,心裡確實害怕他這麼一直做下去。

  看著別人的妻子挺著大肚子還要費勁的來讓自己盡快射精,他從生理到心理都獲得了莫大的滿足,他雙手撐著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俯身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地吸了起來。

  嘴裡的乳頭肥大而柔軟,即使已經感到興奮,仍然沒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頭挑弄著,狠狠地往外啜著。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終於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新鮮的,本該屬於哪個孩子的甘甜乳汁。

  「嗚嗚……不……不要……」對乳房的粗暴對待反而讓她的陰道更加濕潤,整個身體也有了性感,雖然笨重的肚子讓她無法像尋常女人那樣扭腰擺臀,但還是悶哼著上下搖晃著肥白的屁股。

  「不說實話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雞巴勒斷了,還裝什麼裝。」他喘著粗氣把嘴裡的奶水吞下去,接著吸啜起來,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邊奶尖,狠狠的攥著,乳白的汁液從肥脹的奶頭中間滲了出來,流過被捏得發紅的乳丘,流到他興奮而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

  「輕點……求求你……輕點……」似乎是被他壓到了肚子,她哀求起來,但夾雜在語聲裡的淫靡呻吟反而讓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肉體在床邊激烈的搖晃著。

  他另一隻手本來一直揉著她的陰蒂,好隔著自己的小腹讓自己不要幹得太深入,現在卻因為動作越來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著她的腿擺藥,沒了那隻手的阻隔,粗大的龜頭開始又快又狠的撞擊著酥軟的子宮口。

  她臉上帶著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漸漸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膚隱隱泛起了醉紅,嘴裡再也不哀求什麼,開始不由自主地浪叫起來。太久沒有被男人侵入過的陰道開始誠實的面對燃起的慾望,拚命抽動著啜著陰莖,渾然不顧盡頭那腫脹而柔嫩的子宮口正在承受著狂風驟雨。

  只有那一雙纖細的手,鬆開了床單,本能的摟在了肚子上。裡面傳來一陣動彈,她猛然清醒了幾分,驚恐得瞪大雙眼看著他,低叫起來:「不行……不行!別……別再進來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經完全被獸慾支配,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滿是毛髮的恥丘一次次拍擊在她無毛肥厚的陰部,恨不得連陰囊都塞進那溫暖潮濕充滿彈性的腔洞裡。

  她不安的掙扎起來,但久曠的身體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讓她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只有癱倒在床上,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任憑他肆意姦淫。

  堅硬的陰莖被粘濕的肉腔啜吸的開始一陣陣發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更加大幅的動作起來,雙手摸著她的肚皮喘息著說:「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她已經被奸的有些狂亂,顫抖著準備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亂的回答著:「男孩兒……是男孩兒。」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兒他就讓那孩子沒出娘胎先嘗嘗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兒,那就算了。

  鼓足力氣在子宮上又撞了幾下,肉棒根兒一陣發酸,他低吼著把陰莖拔了出來,用手扶著對準她的肚子,暢快淋漓的開始射精。

  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上面的濃漿順著曲線滑到腰側,肉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連那圓滾滾的肚皮也興奮的一顫一顫。

  他滿足的把褲子穿好,伸手在她陰部上又玩弄了一陣,笑著說:「你要是還能再懷一陣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懷了孕還能這麼夠味兒。」

  她羞恥的偏過臉去,強撐著坐起身來想找東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瞇瞇地說:「生下來不妨叫我來做乾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過照面了。」

  「你夠了沒有!」她終於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他聳了聳肩,起身向外走去,「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閤家歡樂。」

  哪知道剛走到泛著那些複印件的桌邊,就聽見屋裡傳來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驚,慌張的跑了進去,就看到她臉色變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剛剛穿好的睡衣下擺竟然已經被血染紅。

  「你……你這是要生了麼?」

  她痛苦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還、還有一個多月……快……快給我電話……」

  他連忙拿過旁邊的電話分機遞給她。

  她一手摟著肚子,一手飛快地摁了一串號碼。

  「XX……你快回來……別管那什麼末班車了!孩子!……咱們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過說了半句話,她就對著話筒號啕大哭起來。

  他驚恐的一路後退一直推到了外廳大門邊。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著手上的複印件打開大門飛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錯……不是……

  他抱著頭,安慰著自己,匆匆的走過空曠的街道。

  「吱——!」

  刺耳的剎車聲隨著沉悶的撞擊聲一起,劃過了夜幕逐漸垂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