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注射的藥效果太好,下一根腳趾就讓她醒了過來,繼續忍受那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的煉獄。
大叔很耐心,一根腳趾大約要花掉他五分鐘,遇到她反應比較激烈的時候,他還會多玩一會兒,等到那雙腳掌終於解脫,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紗繪以為,這是她一生中最長的一個小時。
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還有手……
「真是謝謝你啊,小紗繪,以前我太粗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樂趣。」大叔放下最後一根軟軟的紫紅手指,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拿過一台數碼相機,對著她腫脹的手腳連拍了十幾張,口中溫柔地說,「以後我會努力虛心學習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遇到你這麼可愛又聰明,還有和我類似味道的女孩子啊。嘖嘖……真是不捨得結束和你的約會呢。」
紗繪的唇角顫動了一下,竟然勉強扯出了一個微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在笑誰。
她就是覺得很可笑,可笑得讓她想哭。
可哪裡還哭得出來呢,所有的水分都變成了失禁的尿,變成了滿身的汗,變成了此前的淚。
她已經乾涸。
大叔拿來一個打火機,低頭在她的大腿根和腋下看了看,笑著說:「你對毛髮的處理也挺值得學習,我以前喜歡拔,這麼看,似乎太溫柔了。」
當火舌舔過毛根的皮膚時,紗繪已經感覺不到太過明顯的痛楚。
一種奇妙的感覺支配了她的腦海,她彷彿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動慘叫的貓咪,子宮好像在收縮,痙攣,腋窩熾熱的灼痛,竟然帶來了好似快感一樣的電流。
大腦已經在選擇逃避現實了嗎?
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識漸漸游離,變成了另一雙眼睛,冷冷盯著自己的身軀。
她抓過一隻哺乳期的母貓,還被撓了好幾下,在那隻母貓面前高潮之後,她忍不住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貓的乳房裡究竟是什麼結構。
而大叔滿足了她另一個好奇心,她總算實際見到了,自己的乳房裡面究竟是什麼結構。
不過大叔的手藝比她好,可能從前當過醫生吧,白白的奶子在他手裡好像成了個大橘子,被剝下的皮分成好幾片綻開,讓她胸口跟開了兩朵花一樣。
就是那團脂肪黃乎乎的,混著血有點噁心。
應該是興奮了吧?紗繪望著殘留在頂端豎起的乳頭,有些眩暈地想。
「嗯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時間,好像已經撐不住了啊。」撐開紗繪的眼皮看了一眼,大叔有點困擾地說了一句,接著很遺憾地歎了口氣,「看來,鋸子只能等到結束後再用了。小紗繪真是不夠堅強啊。」
他念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術刀,仔仔細細擦亮,然後,順著大腿根的皮膚切了進去。
飽受折磨的性器終於不會再感到疼痛,紗繪有點艱難地扭過頭,看了一眼被大叔丟到一邊的器官,有點厭惡地想,真難看啊,就像個澡堂裡洗地的毛刷子,孩子,原來是從這麼醜陋的東西裡鑽出來的嗎?
切開腹腔的時候,大叔的肉棒再次翹了起來,他想了想,笑著說:「不愧是小紗繪啊,這麼性感,我還從沒連續勃起過這麼多次呢。哎呀哎呀……那這次,就試試你生孩子的地方吧。」
說著,他把子宮抓起,拎高一些,在緊縮的子宮頸上劃開了一個十字花,伸手掰開,套在了自己的肉榜上,晃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紗繪咳嗽了兩聲,身體已經失去了大多數感覺,即使眼睛看到子宮正在被侵犯,意識卻感覺不到什麼,反而覺得有點可笑。
那麼一個小小的球,比龜頭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個寶寶的地方嗎?
大叔似乎也嫌棄那個小皮球並不好用,他解開繩子,把她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下體打開,刀鋒開始從會陰向後切割。
很快,紗繪的肛門和直腸就從屁股中央脫離出來,大叔喘息著抓住她那段腸子,插入到屁眼裡,快活地搖動。
她盡全力睜大眼,覺得這次閉上,可能就再也打不開了。
模糊的意識裡,她最後思考的,竟然還是個有些可笑的問題。
大叔這樣抓著她的腸子干屁眼,到底算是肛交還是手淫啊?
沒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漸漸黑了下來。
她終於實現了不久前的願望,她的靈魂總算離開了破破爛爛的軀殼,緩緩飄了起來。
可沒想到,模模糊糊的虛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現了九隻巨大的貓。
她的靈魂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衝在最前的那只叼在嘴裡,飛奔著跑遠。
另外八隻貓歡呼一聲,一起追了過去。
說起來,貓玩老鼠的時候,也一樣很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