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幻情系列之淫環莫比斯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殘存的酒液混著破碎的玻璃片四處飛散,宣洩著石健的不滿。他張著佈滿血絲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買的沙發上,死死的看著對面電視機上擺著的合影。照片上那個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個讓石健愛得發狂的人。

  從小石健就不是什麼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說也算小有名氣的小惡霸,卻在遇見現在的女友之後稀里糊塗的被牽著鼻子走向所謂的改邪歸正的道路。那女孩給他的親切感簡直就像他的親人一樣,濃濃的吸引著從小就一直一個人生活的他。他慶幸的是,女孩沒有因為他的不良事跡就嫌棄他。好像兩個人天生就是應該在一起的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閱人無數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卻只有過兩次負距離的接觸,一次是女友純純的處女獻身,一次是酒後亂性。他也一直很詫異,為什麼當把女友抱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那種要呵護她的感覺總會凌駕在性慾之上,要不是女友長得並不幼齒,兩人的年齡又相差不大,他幾乎要覺得自己是那種愛把女友當作女兒的變態了。

  本來一切都應該是很完美的,因為前兩天在女友與家裡唯一的家長——她的母親的一番徹夜長談之後,她母親算是認命的接受了,並要在今天見見石健。於是他西裝革履滿懷信心的去見自己的未來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親開始在廚房裡面忙的時候還和外面有說有笑的,端著盤子走出來的時候,卻像看見了鬼怪一樣的死死的盯著石健,連一盤熱騰騰的炒菜就那麼摔在地上也沒有察覺。

  石健正納悶的時候,女友的母親已經像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死死的拉扯著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斷一樣,事實上,最後那可憐的衣袖確實被那瘋了一樣的女人給扯掉了,接著,女友的母親就像瘋子一樣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癱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離開了那已經混亂不堪的家。女友之前是說過她母親年輕受過很大刺激,但是自從孩子出生後就痊癒了。現在卻因為見到了他而再一次癲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認識那個瘋子,這次去女友家之前,應該是完全沒有見過面才對。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電話緊跟著就打了過來,向他不停的道歉,但還沒說幾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顧她那瘋了的母親了。

  儘管女友說晚上再打過來,還叫他不要擔心,但他心頭那濃濃的不安感卻始終難以消除。

  終究,他還是下樓買了幾瓶酒拿了上來。上次酒後亂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上剛過,女友就嚴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後對她好粗暴。但今天,應該不用擔心他對誰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澆愁的東西啊……

  幾瓶酒下肚,一切彷彿都變得模糊起來,只剩下一身的熱血在沸騰。石健踩著地上的碎酒瓶渣緩緩的走到電視機前,捧起和女友的合影,狠狠地吻了幾下。

  腦子中千百個念頭在翻轉,卻都導向了他心中最壞的結局。自己原來,竟是個悲觀到這種境地的人。

  腦子實在熱的發暈,還是出去走走吧。已經十點了,看來女友今晚是很難把電話打過來了。他昏昏沉沉的鎖好房門,往樓下走去,心中後悔著,要是能回到過去,自己說什麼也要騙女友一起私奔,絕對不去見她的母親了。

  突然,樓道裡的燈開始忽明忽暗的閃耀起來,好像恐怖片中的場景一樣。石健此刻根本不覺得恐懼,反倒憤怒的罵起來,「怎麼著,看爺我今天倒霉,連小鬼也要出來摻一腳是不是,有種你出來!老子讓你再死一回!」罵著罵著,石健只覺腳下突然一滑,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滾下樓梯,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失去了知覺。燈泡突然大大的閃了一下,接著,整個樓道陷入了死一樣的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就連石健的呼吸聲,也聽不到了……

  「嗯……」伴隨著長長的呻吟,石健緩緩得睜開了眼,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沒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誰給扔到了街邊的排水渠上,周圍的臭氣和酒精的灼燒讓他胸中一陣陣發悶。

  他爬起來,四處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竟然被扔得相當遠,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看起來更像是縣城,除了旁邊一個看起來馬上要拆的廢樓之外甚至沒有什麼高一點的建築。

  「媽的,倒霉了喝口水都會塞牙。讓老子知道是誰扔我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沒想到竟然一點信號都沒有,連顯示時間的地方都變成了一堆亂碼,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幾點了,路邊那種看起來好像上個世紀的東西一樣的路燈發出的昏黃的光,讓他的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

  他煩躁的靠在燈柱上,等待看有沒有路過的出租車之類的。這時,遠遠的走過來了一個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跑了過去。不管怎樣,總要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才好。

  「對不起,請問……」他看見少女明顯的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連忙開口,但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少女的長相著實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舊式的工作服掩蓋不住裡面纖細但曼妙的身材,圓圓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雖不是那種一見就覺得是美女的那種,但無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少女從身姿氣質和長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友,而且一點也不會激起他呵護的慾望,相反的,他只覺得胯下一陣發緊,那罪惡的肉棒,竟然已經在褲襠裡不甘寂寞的昂起了頭。

  看來,果然是太久沒有作愛做的事情了了。

  那少女本來聽他像是要問路,就止住了後退的腳步,但突然發現面前的男人眼神變的不對,即使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覺的警告代表著什麼,下意識的,她轉身就向後跑去。

  已經被邪念佔據了頭腦的石健自然不會讓到嘴的獵物飛掉。他猛地上前一步,左手穿過還沒有來得及起跑的少女的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豐潤青澀的乳房,順勢向後一扯,右臂直接橫過少女纖長的玉頸前,使勁向後一收,把少女幾乎已經衝出喉嚨的呼救勒成了伴隨著眼淚的呻吟。

  石健保持著挾持的姿勢,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廢樓拖去,雖然此刻的街道還是很寂靜,但萬一經過什麼人的話就萬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進那棟廢樓意味著什麼,開始死命的掙扎,同時張嘴拚命的想喊。他只好用右手摀住少女的嘴,同時還不懷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鮮嫩的嘴唇上挑逗的撥弄著。沒想到那少女猛地晃了一下頭,雖然沒能衝開他的禁制,但卻讓她找到了一個好角度,死死的咬住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連忙騰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後頸上,但沒想到那少女並沒有像電視上的花兒一樣嬌弱的女主角們一樣隨之暈倒,反到藉著這一擊的力量鬆開咬著他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淒厲的呼救還沒有完全喊出來,石健就已經惱怒的一個縱身從背後把她牢牢的壓在了身下,右手摀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著小小的領口探進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瓏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從領口扯出來。

  扯出來的,是一件舊舊的小背心,不是他想像中的胸罩,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掙扎的少女開始用尚算自由的雙手,拚命的往鉗制自己的手背上挖著。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隨便團了團,鬆開捂著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給他手上製造了不少血痕的纖纖玉手,趁那少女藉機想喊的時候把破布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

  那少女到也算力氣不小,一邊拚命扭動著被壓在下面的嬌軀,一面使勁的想要抽出被抓住的雙手。石健一邊費力的保持鉗制的姿勢,一邊感受身下掙扎的女體扭動的臀部不斷地在他的檔部摩擦,剛才因為費力的惱火而略微下降的慾火瞬間再度被點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氣似乎不夠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邊這樣糾纏下去了,於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後,換到左手抓住,然後把少女拉起來,右手毫不客氣的扯開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沒有任何遮蔽的一對乳房如同一對受驚的白兔一樣暴露在夜風之中。

  「再不聽話,老子殺了你!」以前強上的幾個女學生沒有一個讓石健這麼費勁過,搞的他也有些惱怒,一面威脅著,一面用右手拿出褲袋裡的鑰匙,把上面的折疊刀打開,用冰涼的刀刃緊緊的貼住少女右邊的乳尖,讓那嬌嫩的粉紅色乳頭隨時都有脫離乳房的可能。

  少女渾身顫抖著,掙扎的力道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石健一邊架著少女進了廢樓,向頂層爬去,一邊檢查少女給自己留下的傷口。持刀的右手簡直是傷痕纍纍,一圈牙印在往外滲著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開肉綻的慘樣。一面爬樓梯,他一面惱怒的把刀刃折回去,用右手在少女嬌嫩的右乳上用力的掐著捏著。少女被架著無奈的上樓去往那明知會代表地獄的地方,一邊痛苦的嗚咽著,隨著石健右手的動作時不時地發出疼痛的悶哼。

  上到頂層,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變得青一塊紫一塊,連小巧的乳頭也被掐的充血紅腫好像有了快感一樣的迎風挺立著。

  石健找了一間門比較破的屋子,一腳踢上去,門板應聲而裂。他拽著少女走了進去,屋子裡面有些髒,四處散落著幾件破舊傢俱,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的身子壓在了一個舊寫字檯上,手繞過少女的腰開始去解少女的褲帶,那種舊式的褲帶解開到不費什麼勁,但是石健開始向下拉那褲子的時候,雙手被拗在後面的少女突然又開始大力的掙扎起來,這突然的一掙讓石健抓著少女雙手的左手一鬆,她馬上用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褲腰,甚至顧不上去拉出嘴裡的布團。

  仍然壓在少女背後的石健興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樣把雙手扣在了少女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著少女嬌嫩的右乳,左手卻使盡了看家本領溫柔的撫摸著,手指也不斷地在左乳頭上畫圈打轉。少女的心智已經接近混亂,她只知道應該死死的守住最後的禁地,抓著自己褲腰的手怎麼也不敢移到上面來保護自己純潔的胸部,只能一面流著眼淚,一面任憑石健在她的雙乳上大肆輕薄著。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開始體現出來了,一邊是持續的疼痛,另一邊卻是一陣陣陌生的酥麻感覺不斷的如電流一般通過未經世事的年輕身體,讓少女恐懼的是,隨著那一陣陣陌生快感向小腹的匯聚,下腹深處彷彿有什麼罪惡之門隨之打開了,抓著褲腰的手開始變得無力,整個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後男人的壓力,爬到在破舊的寫字檯上,自己從未刻意碰觸過的花唇間,竟然開始變得溫熱而濕潤,就連被布團堵著的嘴裡,也開始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好像被輕輕撫摸肚子的小貓一樣的聲音。

  石健當然察覺了這微妙的變化,他低下頭,仔細的舔吻起少女纖長的粉頸,少女的身體顫慄了一下,想努力的讓後頸躲開狼吻,但在這種從背後被牢牢壓住的情況下,一切都是徒勞。不知何時,少女的兩隻手徹底的喪失了力氣,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嘴裡那已經沾滿唾液的破布團一點點的滑出了少女溫暖的口腔,帶著懊惱與無奈的嬌聲低喘開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滿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嚐勝利的果實一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一邊繼續用右手溫柔的撫摸著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拉下褲子拉鏈,怒脹的肉莖早已經急不可耐,內褲向下褪去的時候,彈起的肉棒打在少女臀後的工裝褲上,發出輕輕的「啪」的一聲。

  這輕輕的一擊卻好像一針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樣,再純潔的少女,只要不是純潔到無知的地步,就會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那幾不可聞的「啪」的一聲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又借給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氣。

  認為少女已經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沒想到身下的女體又像下了鍋的蝦子一

  樣挺動了起來,險些被少女把自己頂開。但健壯男人的體重加上力氣,那略微的鬆動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儘管少女嬌弱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修長的雙腿徒勞無功的踢打著,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費力的伸進了少女的內褲中。

  少女的少連忙慌亂的勒緊自己的褲腰,但僅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長的手指已經邪惡的把一簇柔順的毛髮纏繞在上面,然後逆著少女挺動的方向猛地一扯。小小的嘴裡剛才漸漸變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聲痛呼,兩條腿不受控制的向內夾緊,尷尬的把男人探進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側。

  手指輕車熟路的分開了稀稀拉拉的毛髮,老練的在少女花徑入口撫弄起來。

  青澀的果實。石健的心中被那種擊碎純潔的殘酷快感充斥,手指越來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撥,然後沿著濕潤的蜜汁鋪就的軌跡,把羞澀的那顆小豆豆,翻弄了出來,開始緩緩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擊,在剛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雙腳向後挺得筆直,粗布襪子中依稀可見纖長的腳趾像是想抓住什麼似的一張一曲,寬大的褲子也難以掩飾嬌翹的臀部正在劇烈的顫抖。

  「求求你……放過我……不要……」一撥一撥陌生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防線,明知沒有用,少女終究還是顫抖著求饒了,這簡單的示弱卻表達內心深處已經瀕臨放棄的邊緣。混亂的言辭就像少女此刻的腦海一樣雜亂無章。

  只有那看似無力的雙手,仍然牢牢地抓著褲腰,指節都已經捏得死白,就好像只要稍一鬆力,就再也拿不出一絲力量一樣。

  觸手之處已經一片潮濕,石健根本不理會少女的求饒,手腕硬向裡面伸去,手指開始嘗試去打開更神秘的內部。

  花唇被撥開,露出了裡面被保護著的嬌嫩花蕊。中指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刺著裡面擠成一團的嫩肉,順著仍在悄悄滲出的蜜汁,輕易的探到了源頭那根本還沒有打開的肉縫。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夠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進入的縫隙,便毫不猶豫的一改之前的緩慢,用力的刺進了兩個指節。

  思緒幾乎已經脫離自己軀殼的少女被自己兩腿間傳來的刺痛換回了些許神智,大喊著「不要!」開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後一掙,後腦結結實實的撞倒了石健的下巴上。

  「你這個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離開少女的背後,昂揚的陰莖也有些軟化,他舔了舔猶沾有少女下體味道的手指,雙眼變得血紅而充滿殺氣,「給臉不要臉!」

  少女根本無力去思考,只覺得背後一輕,便瞅準了門的方向跑了過去,剛跑到門口,就覺得後腦被重重的一擊,眼前好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飛舞,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石健一腳踢開剛才扔過去的破木板,揪著少女的頭髮,一掌摑在了少女的臉上,馬上,少女粉嫩的臉頰就腫起了紅紅的一塊。沉睡的酒意全部湧上了石健的腦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寫字檯上,像瘋狗一樣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經青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後咬緊著牙向後一拉,乳頭的頂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頭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肉絲,紫紅的隨時都會斷掉一樣。

  「啊!」本來已經要昏過去的少女被劇痛拉回神智,但已經接近崩潰的她連慘叫都變得十分無力。

  另一邊完好的乳房也難逃辣手,鬆開嘴的石健馬上就變得像餓極了的老虎一樣在豐潤潔白的另一邊乳房上又啃又咬起來,一會兒,另一個乳房上就佈滿了牙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媽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邊罵一邊撕扯著少女的褲子。少女的雙手還向下移動著抓自己的褲腰,這次石健毫不猶豫的抄起一塊木板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隻手上。

  少女慘叫一聲蜷成一團,把手摟在自己胸前,像嬰兒一樣縮起身子,無助的哭泣著。

  石健掏出褲袋裡的鑰匙串,打開折疊刀,抓起少女的一條腿,扯到自己懷中,先一把拽掉襪子,露出裡面小巧美麗的腳,然後用刀沿著褲管一劃,「哧」的一聲把褲管扯成了兩塊破布。另一條腿也依法炮製之後,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身那已經變得和布條一樣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體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著,石健這時卻停了下來,他的眼光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一樣緩緩的撫摸過少女纖長的粉頸,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腿,秀美的腳,最後定格在蜷縮的腿間若隱若現的黑色陰影上。剛才的溫熱滑膩的觸感,此刻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那種溫熱,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覺,讓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發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過去,順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陽剛軀體,一下子壓到了少女的嬌軀上。有力的雙手強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雙腿分開,潔白的大腿被分開,男人結實的腰馬上擠進了雙腿之間。少女知道危險馬上就要來臨,但大腦一片轟鳴,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紅的龜頭剛剛貼上花唇,那細密多汁的兩片肉壁就像一張小口一樣吮住了龜頭的前端,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陣陣的收緊。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進,紫紅的凶器無情的刺進了一截,嬌小的肉洞被大力擴開,緊緊的勒住龜頭後面傘狀的一截,肉壁邊緣因擴大而充血,變得一片艷麗的紅。初經人事的甬道盡最後的力量阻止著外來的侵略者,不斷緊縮的洞口雖然讓石健舒服得渾身戰慄,但再往裡用力卻是乾澀難行,弄得自己的頂端也有點火辣辣的痛。

  少女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掙扎著想讓身體往後退去,但石健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抓著少女的雙乳,讓少女只能無奈的搖擺著腰部,想要擺脫下身逐漸侵入的疼痛。

  「可惡。」石健不滿的向後退出,紫紅的龜頭拔出的時候發出噗的一聲輕響,肉洞旋即又閉合在一起,只剩下邊緣的腫脹宣告著剛才侵入的證據。

  「呸!」石健鬆開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開少女又試圖並在一起的雙腿,用手抹在緊閉的肉洞周圍,然後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權作潤滑。

  少女彷彿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不再求饒與掙扎,只是用雙眼死死的盯著石健,眼裡燃燒的全是仇恨。

  「看什麼看!」石健被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藉著酒勁一掌摑了上去,少女痛哼一聲,緊咬著牙沒有叫出來,似乎發覺自己叫得越慘,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只會越高興而已。

  「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脹得陰莖上,扯過少女一條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陽物對準了緊閉的肉縫,緩緩的向裡挺入,有了一點潤滑的幫助,碩大的龜頭輕鬆的滑進了狹小的洞口,少女隨之擠出了一聲忍不住的嗚咽,身體也開始本能的向後退卻。

  「來吧,我讓你好好的體會一下成為女人的感覺!」石健冷笑著抓住少女的腰,下身故意用極慢的速度往裡推進。分身的頂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內那薄薄的一片肉膜在壓力下逐漸擴張,慢慢的產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擴大,鮮血慢慢的充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間,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斷的顫抖著,纖秀的腳繃得連青筋也露了出來,蜷起的腳趾不時盡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著什麼一樣。持久的疼痛終於衝開了少女的雙唇,無力的慘叫從喉底湧出,卻無法改變自己純潔的身體已經被侵入的事實,她的雙手下意識得緊緊抓住男人的雙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讓石健更加興奮,少女那痛苦而攪在一起的臉,為了排斥異物而不斷蠕動的肉壁,交合之處深處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的血絲,都讓他無比興奮。

  在確定那可憐的處女膜已經完全成為了歷史之後,石健滿意地把肉棒緩緩的往外拉出,緊致的肉壁被帶的不斷的外翻,帶出了更多的血。

  不經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難就此過去,但石健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最粗大的冠狀部分剛剛出去,嬌嫩的花唇也被翻開的時候,石健抓著少女被扛起的腿猛地向前一撲。少女的雙腿像是被劈叉一樣的分開,她甚至聽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骨頭的輕響,但她感覺不到痛,因為石健的巨物隨著這一撲像一把刀切開黃油一般輕易的切開了少女下體的嫩肉,盡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讓她的全身都只剩下了雙腿間那一處的知覺。

  處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睜著血紅的雙眼趴在少女身上,嘴裡咬著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地咬著,耳朵聽著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樂一樣動人,下身被包裹在熾熱的肉洞中,肉洞不斷緊鎖帶給他的快感讓他幾乎一潰千里,所以他不敢動。

  但少女卻忍不住動了起來,身上壓著男人的體重,鼻端儘是男人嘴裡的酒臭,下身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條插在裡面,還不住的跳動,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著,像要離開這地獄一樣的處境。

  伴隨著少女的掙扎扭動,陰道內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擠出體外,嬌嫩的肉壁緊緊的纏繞在男根的周圍,伴隨著少女的動作而蠕動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電流一樣不斷擊打著石健的神經,他對自己的難以忍耐非常的不爽,遷怒於少女不自覺的動作,在難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後時,他低下頭,一口咬在了少女的乳房上。肉棒的尖端漲大到了極限,濃濃的積蓄了很久的精液終於找到了出口,噴湧而出傾瀉在少女嬌嫩的花心上,隨著這次噴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的合了下去。

  少女的動作在這一瞬間完全僵硬了,她感覺自己下體最柔軟的部分插進的那根巨物開始向自己體內深處噴射一股股熾熱的液體,燙得她渾身戰慄,乳房上傳來的劇痛卻遠不如下身傳來的一波一波灼熱帶給她的恐懼深,她母性的直覺在這一刻覺醒,她甚至在幻覺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紅的肉壁深處,腥濃的白色液體正肆意的向女性最神聖的宮殿侵略,兩行清淚不知不覺沿著清秀的臉頰流下來。

  暫時滿足了獸慾的男人坐到一邊喘息著,仍然死死的盯著少女赤裸的身體,血紅的眼睛裡仍然充滿著沒有排解的慾望。

  少女抽泣著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纖長的手指,探進仍然紅腫疼痛的花唇之間,天真地試圖把男人留在裡面的液體摳出來。

  石健冷冷得看著少女的動作,一股怒氣從心頭升起,他一把扯過少女的雙腿,把少女整個身體從破寫字檯上拖了下來,少女的後腦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卻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可怕的男人把她的雙腿緩緩的舉高,粗大的指頭像是發洩不滿一樣撥開了紅腫的下體,狠狠地刺了進去。

  「懷吧,懷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從肚子裡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著用手指死命的捅著少女下體嬌嫩的裂縫,連一滴血絲也不剩的全部塞進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頭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覺就只剩下了絕望,秘洞深處的柔軟宮殿,已經徹底淪陷。

  隨著粗暴的抽插,紅腫的花唇又溢出了鮮血,血絲讓石健莫名的更加興奮,他扯住少女的頭髮,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寫字檯上。少女渾身顫抖了一下,剛要把展開的四肢蜷起來,雙腿就被石健用力分開,僅僅是分開,大腿間就傳來撕裂一樣的疼痛,讓少女再度失聲哭泣起來。

  伴著悅耳的哭泣聲,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體狼藉的血跡,開始在少女花唇間小巧的肉粒上塗抹起來。即使下體已經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還是遵循著自己的意志分開了包裹的嫩皮,向著凶殘的獵手展示著自己嬌嫩的身軀。

  手指不斷地把血塗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漸膨脹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白嫩的雙腿隨著不斷的顫抖了起來。

  像只嗜血的狼一樣,石健俯下身,用舌頭仔細的一點點地舔去腫脹的肉豆上面塗抹上的血跡。本來純粹的疼痛突然摻雜進了令少女全身酸軟無力的酥麻,明

  明全身無力但自己的腰卻不受控制的隨著男人舌頭的動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樣的向

  上挺動著。

  那種令少女恐懼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頭為中心開始向著全身輻射,昏昏沉沉的大腦只剩下疼痛和麻癢交織纏繞在一起,無力的嬌軀不自覺地繃緊,徒勞的想擺脫這甜美的恐懼。

  「不要……不要……放過我……放……啊……」少女開始求饒,但一波波襲來的陌生感覺讓她的話猶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無力。

  已經發洩過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製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開始在已經被舔得乾乾淨淨卻仍然是紅色的肉豆上溫柔的畫起了圈圈,已經紅腫的看不見入口的肉洞也開始溢出了溫熱的帶著點點紅絲的淫汁。

  渾身變得火熱的少女開始不安的扭動著嬌軀,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覺地舔著自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臉頰帶上了近乎病態的一抹殷紅,眼神也顯得迷離而茫然,只有喉間依稀還發出著破碎的求饒聲,但卻已經摻雜了清晰可辨的嬌吟。

  隨著舌頭的動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兩根手指沾著流出的蜜汁,一面仔細的塗抹在花唇兩側稀疏的毛髮上,一面緩緩的撫摸著還在微微顫抖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小腹裡那團左衝右突的火熱,少女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變輕了,一直試圖夾緊的雙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軟垂在男人有力的雙肩上,只有腳尖與小腿繃緊成一個誘人的弧度,連昏昏的大腦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所觸及的地方正在迅速的變得溫暖濕潤,變得諂媚似的為男人潤濕了通路。

  但這催眠一般的快樂彷彿深不見底的沼澤,除了支離破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告饒,少女已經再沒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激烈,纖腰上挺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也緊緊地抓住了寫字檯的邊緣的時候,石健冷笑了一聲,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潤滑的肉豆,用舌頭確定了一下位置,然後用堅硬的牙齒狠狠地咬下。

  「啊!放開!……放開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雙眼突然睜大,不可思議的尖叫了出來,劇烈的疼痛電流一樣擊潰了少女全身的肌肉,雙腿不受控制的在空中踢打著,青澀的臀部瘋狂的掙扎著,但石健的雙手緊緊的鉗制住了少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軟,不斷的加著力道。

  溫熱的液體衝擊上石健的臉的時候,石健迅速的放開了少女,少女的雙腿軟軟的白羊一般垂在寫字檯邊緣,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柔軟的鴿子一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兩腿盡頭金黃的汁液帶著少女靈魂的羞恥恣意的噴射著,淡淡的騷味開始充斥著骯髒的房間。

  石健滿意地坐到少女的旁邊,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裡抄了一把,掰開少女緊閉的櫻唇,把手指伸了進去,開始在少女的嘴裡攪動。

  「舔!」隨著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軟的舌頭無意識的動了起來,與那帶著自己下體異味的兩根手指糾纏了起來。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細的舔著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好像對男人的命令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滿意的哼了一聲,柔軟的觸感讓他的下體再度灌注進了活力,堅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樣的頭顱。

  抽出手指,石健仔細地把口水和殘留的尿液塗抹在少女的臉頰上,然後把少女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再次趴在寫字檯上,但這次是以膝蓋支撐的跪在了寫字檯上面。少女的上半身無力的向前軟倒,兩個渾圓的乳房被壓在胸前,變成淫糜的扁扁形狀,跪著的雙腿因無力而大大的分開,小腹幾乎貼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沿著沾濕下垂的陰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灘。

  高大的石健很滿意這個高度,他用手指騷弄了一下少女緊閉的菊花蕾,便用雙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將挺動的陽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濘的紅腫花瓣。少女的身軀顫抖了一下,但沒有再度掙扎。只是閉上了雙眼,在流淌的淚水中接受即將到來的又一輪摧殘。

  對少女的屈服極其滿意的石健,再次進入了少女嬌嫩緊致的身體內部。少女的花徑因為紅腫竟然比剛才失貞的時候還要緊迫,但因為各種混合液體的幫助,前進到比剛才輕鬆了一些。在熾熱柔軟的包圍中,石健的碩大陽具緩慢堅定的盡根而入,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頂端把少女體內嬌嫩的盡頭幾乎衝破。

  少女擠出一聲嗚咽,頭前面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寫字檯的邊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微微的顫抖著。但體內包圍著石健男根的肉壁,卻不斷的纏緊,蠕動。

  「好一張淫賤的嘴!」石健喘著粗氣,那好像千萬雙小手不斷的撫摸著他一般的緊小甬道讓他費盡心神才抑制住那一瀉千里的衝動。這次他緊緊地抓住了少女柔軟的臀肉,讓少女的下體完全動彈不得,肉棒深深的埋進少女的體內,一動也不敢動。

  石健的手開始玩弄起少女潔白的麵團一樣的臀峰,看著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指縫間擠出,美好的觸感和形狀讓他不禁低下頭去張開大嘴又舔又啃起來,也分散著被緊緊包圍的陽物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

  少女把臉深深的埋在雙臂間,長髮披散在潔白的脖頸兩側,肩背不斷的顫抖,下體插進的熾熱肉棒給她帶來一陣陣灼熱的疼痛,讓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緊下體的肌肉,但越是收緊,裡面插入的異物的感覺就越是強烈。翹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弄下開始產生異樣的感覺,濕滑的舌頭除了噁心之外,還帶了一陣陣既熟悉又陌生的軟麻快感。那感覺讓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覺更加強烈,陷入了感覺持續加強的循環之中。

  察覺到少女的肉壁內部變得更加濕潤溫熱,石健也差不多平復了想要射出的慾望,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狹小的肉洞內的傷口被扯動,整個肉洞猛地抽緊,這一下緊縮讓石健舒服得幾乎升上天空。

  「媽的,比老子上過的學生妹還緊!」石健叫罵著,心知自己可能這次也撐不了太久,索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兩隻手硬擠進少女的乳房與桌面之間,緊緊地捏住少女被壓扁的乳球,然後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變成少女跪坐在他身前向後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勢。接著向瘋了一樣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邊,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覺得自己嬌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後再用錐子狠狠地釘進去一樣傳來猛烈的疼痛。但隨著疼痛的不斷衝擊,腿間的狼藉卻違背主人意志的變得更加濕潤,更加方便男人越來越快速的侵入。

  潮濕火熱的嫩肉越來越緊縮,石健知道自己已經接近極限的邊緣,但他不想就這麼結束。少女看來應該是屬於有人提起過的名器之類的,他還有想要的地方,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費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開了抓著少女的手。

  少女整個人失去支撐,又再度跌趴回桌面上,石健強忍著慾望把肉棒抽了出來,被狂暴的進攻的肉洞無法完全閉合,像是在呼吸一樣緩緩的一張一合。

  不停的進進出出的肉洞突然變得空空的,少女的心頭湧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那種疼痛之中有什麼隱藏的感覺是她不捨得失去的一樣。但身心俱疲的少女已經不願去想什麼,只希望噩夢能夠真正的結束,結束在這一次的摧殘之後。

  石健盯著少女高高聳起的臀峰,喘了幾口粗氣,略微的等了一會兒,讓漲大到極點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剛才搔弄少女臀縫的時候,石健就沒打算放過少女身上可以稱為處女的這塊地方。

  少女不敢想像接下來還有什麼會來臨,她沒有力氣再去面對任何事情了,她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恥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但她沒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經換到了一個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地方。

  直到臀肉間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時,少女才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雙手慌亂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幹什麼!……拔出來,好難受……

  求求你……拔出來……「

  石健不耐煩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潔白的臀肉馬上泛起了一片粉紅,「動什麼動!給老子老實點!」

  少女的手仍然執著的試圖把男人的手拉離自己的臀部,對那裡的侵入對少女來說不可思議的無法接受。但無力的手沒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沒有離開,反倒在又一次在下體抽弄潤滑了一下之後插進菊花蕾中兩根。

  排泄器官的脹痛讓少女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放棄了拔出男人手的動作之後,少女開始試圖向前爬,對嬌嫩的直腸壁的挖弄讓少女的下半身變得又酸又軟,直覺告訴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會發生。

  但她怎麼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兩邊的臀肉都變得粉紅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回到寫字檯的邊緣,然後分開少女的櫻唇,把剛從少女菊門抽出的手指塞進了少女的嘴裡。

  根本感覺不出什麼味道,嘔吐的慾望就衝進了腦海,少女的喉頭一陣發緊,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著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臉驚恐的縮到了一起,細細的眉毛幾乎要虯結在一起。身後一根比手指粗大許多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她緊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搖晃著身軀,卻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慾。龜頭的前端強有力的分開了嬌嫩的菊輪,邊緣的褶皺慢慢伸展、紅腫、充血,逐漸擴大到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斷緊縮著臀部的肌肉,卻無法阻止在淫液的潤滑下進入的傘狀龜頭。

  當最粗大的部分通過之後,緊縮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主人,緊緊的勒住了龜頭的後沿,讓石健覺得自己的龜頭幾乎要因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個陽具在潤滑的幫助下全部刺進了少女的肛門內,肛腸的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擠著肉棒,帶給他一種別樣的舒爽。

  少女只覺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兩半,撕裂的疼痛讓她開始盡力的哭叫著,但被男人的手指堵著的情況下,那嗚咽的聲音對男人來說卻變得無比的動聽。

  沒有前面陰道中那種奇特的蠕動感,緊縮程度卻更上一層,石健放心的扶住少女粉紅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開到最大,開始全力在狹小的臀縫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被撐得幾乎要裂開的菊花蕾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不斷帶出黃黃白白的粘液,撞擊臀肉的聲音匯成淫穢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給少女帶來無盡的痛苦。

  漸漸的,肛肉也變得麻木,少女覺得連自己的靈魂都被那巨大的陽具撕裂了一樣,渾身上下能感覺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熱的肉棒在體內如何得進進出出。

  「操!……我……我他媽干爛你的屁眼兒!」男人的話變得混亂,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巨大的陽物又大了幾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體從頭到腳分開一樣深深地向裡挺進著。少女盡力的把身體向前探著,好像這樣就能減輕一些身後衝擊帶來的疼痛一樣。

  「操!」石健大吼一聲,突然把陽具從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來,一掌扇在少女臀縫側面,無力的少女被打成側躺的姿勢。紅腫的菊花緊閉在一起,裡面還向外微微滲著粘粘的液體,但前面紅腫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剛才竟然反而更多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條腿,低吼著把就要爆發的陽具一下刺進了少女的花蕊中,前端幾乎就要衝破緊閉的子宮口,漲紅的龜頭緊緊地抵著最深處的那一團嫩肉,突然開始激烈的噴發。

  少女痛苦的緊閉雙眼,雙腿微微抽搐著,無奈的去感覺一股股熾熱的液體噴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後一滴精液也被緊小的肉洞口勒進了甬道盡頭之後,石健疲憊的壓倒在少女身上,漸漸失去硬度的陽具在肉洞的緊縮下慢慢變小,滑出了少女體外。微微開了一個小口的肉洞口,緩緩的流出帶著淡淡的血絲的白濁液體。

  在少女幾乎被壓得窒息時,石健翻身站了起來,他撿起少女已經更像是一塊破布的內褲,得意地擦乾淨陽具上的東西,然後團成一團,塞進了少女的嘴裡,「嘗嘗吧,這可是咱們兩個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讓他有點昏昏欲睡,但善後工作還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手機,鑰匙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他也懶得去撿,而是翻開手機屏幕,打開照相功能,調好焦距,打開夜間模式,對著少女仍在顫抖的赤裸身體開始一張一張的拍照。

  少女開始時盯著他的手機,好像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一樣,然後在聽見卡嚓卡嚓的快門聲之後醒悟了什麼似的,開始蜷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卻只有嘴裡塞著的那一團內褲,每一處肌膚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鏡頭之下。

  按以往的經歷,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聲張的。發洩後的鬆弛讓石健連站都站不太穩,他提上內褲後,拿起衣服走到破舊的窗台邊,靠著窗台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嘩啦」一聲輕微的金屬碰撞聲讓石健抬起了頭,卻發現少女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蒼白的盯著他,手上拿著是自己剛才掉的鑰匙串,上面的折疊刀已經打開,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發著寒光。

  「你要幹什麼!」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與瘋狂是他第一次見到的,

  褲子剛剛提到一半的他保持著尷尬的姿勢看著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樣向他走

  過來。

  少女也不說話,不去掩蓋完全赤裸的身體,甚至連嘴裡塞的內褲都僅僅滑落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邊,顯得詭異而恐怖。

  寒光一閃,少女猛地揮刀刺了過來,石健本能的舉起左臂一擋,不算太大的折疊刀一下子完全插進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剛才盡根而入的陽具一樣,深,而且痛。

  石健訝異的看著手臂上得刀柄,這時身後的破牆突然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身後一空,身子向後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劃出長長的傷口,拖出飛濺的紅色血液。但石健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為失重而變得緩慢,死亡兩個字此刻變得無比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

  石健的身子像飄零的羽毛一樣跌出了樓外,那一刻他的視線突然變得緩慢而清晰,他彷彿看見了少女扔下了手裡的刀子,嘴裡的內褲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變得渙散而失神,然後發出了一聲尖長高亢的慘叫。

  在這劃破夜空的慘叫聲中,石健的頭重重的撞到了樓下的水泥地板上,血液混合著腦漿,在夜空下綻放出了一朵燦爛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聲,坐起了身子。

  「……夢?」石健訝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時候的樓道,可是夢裡的感覺竟是那麼的真實,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長長的可怕傷口,但奇怪的是那傷疤顯得那麼陳舊,好像是最少也有十幾年的歷史一樣。

  「該死!到底怎麼回事!」石健的頭又隱隱作痛起來,看樓道裡的光線,應該是上午了,他起身,決定回去好好的睡一覺,說不定夢醒後,女友就會出現在自己身邊,溫柔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

  剛打開家門,就聽見電話鈴響了最後一聲之後歸於沉寂,然後答錄機喀嗒一聲開始盡職的重複著主人的話,之後,熟悉的聲音迴響在空曠的屋子裡。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打了這麼久也沒人接。我舅舅昨晚上來了,他告訴我的事情讓我知道,母親那樣是有原因的。解釋的東西太多,我發郵件給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親去舅舅說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幾天後才能回來。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那,這幾天要好好休息,不許胡搞哦,讓我發現,哼哼……拜拜。媽媽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額角,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已經不會判斷了,他機械的走到了電腦前,怔怔的等待機械的嗡嗡聲帶出他熟悉的系統界面,他找到女友發給他的郵件,輕輕的點下了鼠標。

  「阿健,對不起,我代我媽媽向你道歉,但請你相信,媽媽那樣是有原因的。

  舅舅告訴我的東西有些多,我一時也有些亂,所以可能會有些語無倫次,希望你能理解。

  媽媽年輕的時候曾經被人強暴過,舅舅不是很願意提當時的情景,但媽媽在那之後神志就出了一些問題。媽媽一直說欺負她的人被她殺了,但是舅舅說現場除了媽媽被施暴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東西留下,也沒有媽媽說的那個從樓上摔下去的男人。那次之後的事情舅舅不願意說,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後出生的,看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父親,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媽媽過了很久才養好了病,醫生說只要不接觸到刺激她的事物,應該不會復發。

  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後,說可能你和媽媽記憶裡的那個男人太像了,媽媽才會抑制不住的復發了。不過媽媽冷靜下來的時候也知道不會是你的,聽媽媽說的意思,你年齡不夠,左手上也沒有應該有的東西,不可能是你。當然不可能,媽媽如果不是有病,也應該很容易就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擔心了,我們這次去一定會把媽媽治好,完全拋開那個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父親的陰影,然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相信我。

  也怪你,長得那麼像別人做什麼,哼。不寫了,過幾天見面再聊吧,這幾天我怕是離不開媽媽的。你先不要過來了,免得將來我還要和你私奔。

  好好休息,記得想我。木。「

  石健恐懼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張大嘴,冷冷得笑著,笑著…

  …

  普通的單元房裡,突然傳出了一聲高亢尖長的,崩潰與瘋狂一般的慘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