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周正有點慌,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我……我就是……我就是……覺得……」
「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小鳳拿著盒子,茫然地說,「我結婚兩年多了,這還是頭一次看見避孕套呢。」
「頭一次?」
「嗯,他從第一回折騰我就沒用過這個。」小鳳抽了抽鼻子,「算了,不說他。都要走了,說他幹啥。哥,說說你吧。」
周正覺得有點緊張,渾身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小聲說:「說我……什麼啊?」
「你覺得我好看不?」
「嗯。」
「嗯,是啥意思?好看,還是不好看呀?」
「好看。」
「哥,你是好人,我……也沒啥能給你的。你……你想用這個,就用吧。」她漲紅著臉低下頭,把避孕套輕輕一拋,丟到了床邊,聲音越說越小,「只要,你……你不嫌棄……我不是啥黃花閨女……就行……」
周正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在他老家這個小縣城,結婚證領不領,十里八鄉認的都是那頓酒。
小鳳跟他男人是擺過酒的,在這地方,就是夫妻倆。
他連別人的女朋友都不敢打主意,何況是要上別人的老婆。
但,他實在無法在心裡把小鳳當作那人的妻子。
沒有人會這樣對待自己的結髮伴侶,會那樣下手的,必定是禽獸無疑。
他想拯救她,救她脫離魔爪。可如果他這會兒做了別的什麼,會不會……就顯得他一開始就動機不純呢?
「小鳳,我……我不是為了這個才幫你的。」
「我知道。哥,可……我願意為了你的好心給你。」她緩緩爬到床邊,穿上拖鞋,走到了周正的面前,咬了咬唇,拉起了自己的裙子,一直向上,「哥,我想忘了以前的日子,行麼?」
大概是不怎麼見陽光的緣故,小鳳的小腿以上頗為蒼白,大腿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脈絡,和一道淡淡的淤痕。
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那一條印記,「這是……怎麼回事?」
「他拿皮帶抽的。」小鳳低聲說道,「他從後面日我,嫌我屁股撅得高,害他射得早了,說我騷,是個婊子,就狠狠抽了我幾下,這兒肉嫩,不見好,別處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哥,我身上就這樣的印子多,你別嫌難看,好嗎?」
「不難看,不難看……」他心疼地湊過去,輕輕吻上那道淤痕,用舌面緩緩撫摸過去,像是想幫她忘卻曾經的痛楚,「而且,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看錯了男人。」
「我以後會……好好選的。」她輕聲說道,「哥,我知道配不上你,你不用……有什麼覺得對不住我的,今天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這就是跟老家說個再見,以後,再也不回這兒了。」
「嗯,咱們……再也不回這兒了。」他終於忍不住心裡澎湃的情慾,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她。
「哥……別……別弄得我……太疼,行不?」
小鳳的話帶著顫音,聽起來十分緊張。
感覺到了她的惶恐,周正忍不住想,性愛對她來說難道就是意味著折磨嗎?
他掀高她的裙子,輕輕吻著她的小腹,柔聲說:「不會的,我保證,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一定告訴我,我馬上停。小鳳,這是開心的事。」
小鳳還是很緊張,輕顫著說:「我知道,你……你會很開心,所以……我才想給你……」
「不,你也會很開心的。」他繼續向上拱高頭,鑽進她捲纏的裙子中。
裡面沒有穿胸罩,只有件小小的白背心,他用嘴扯開背心的領口,鼻尖劃過她飽滿酥軟的乳房,接著,雙唇一夾,裹住了她圍繞著幾個小疙瘩的乳頭。
他耐心地舔著,閉著眼睛用舌尖撥弄。
小鳳發出輕輕的呻吟,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舔了一會兒,他試探著一吸,結果,卻聽到了她一聲忍耐的痛哼。
他趕忙送開口,「怎麼了?疼嗎?」
「嗯,哥,你……你換一邊吧,這個……這個奶頭被他掐紫了,其實……其實前幾天還腫著呢。」
他忍不住把頭抽了出來,抬眼望著她,「你……能脫了讓我好好看看嗎?」
小鳳以為他想要了,點點頭,先抬起腿把內褲褪了下來,跟著轉過身,一邊套頭脫裙子背心,一邊就彎下腰抬高了渾圓的屁股,一副唯恐動作慢了耽誤被操要挨打的模樣。
他扶住她,眼睛從腳脖子往上,一寸一寸,在此前他沒機會看到的各個地方探查尋找著。
那男人不僅在她心裡留下了巨大的陰影,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大堆需要漫長時光消退的印記。
「他還……用煙頭燙你?」
「嗯,不光這倆……大腿根那兒還有。」小鳳的口氣似乎都有些麻木,「我跟以前的同事去逛街,他見晚上一塊吃飯的合影裡有男人,非說我發騷,把我吊在……門框上,打完了,就用煙頭燙。大腿根那個……就是要我發誓以後不再跟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燙的。我明明都發誓了,就是說得慢了點,他的煙……就摁上來了。我尿了一地……他嫌髒,放我下來收拾,我收拾得慢了,他就用皮帶抽我屁股。那回之後……我一個禮拜多都是趴著睡的。」
「你……到底是怎麼忍到現在的啊……」
「我不想忍啊。」小鳳哽咽著說,「我不是跑不掉麼,隔壁縣城的童養媳都沒人管,我是人家擺過酒的老婆,打死也沒人吭聲的。哥……等到了北京,就沒人再這樣打我了,對吧?」
「對,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他抱緊她,把她摟入懷中,吸吮掉她掉下的淚,吻上她顫抖的唇。
親吻了一會兒,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撤開了臉,跟著,很自然地跪了下去,解開他褲襠的扣子,掏出了已經膨脹起來的肉棒,蠕動著面頰聚攏了一些口水,嘶嚕一聲含了進去。
周正舒服得哼了一聲,垂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小心地避開了還在的傷處。
等唾液把整根老二都均勻地塗濕,小鳳吐出來,輕喘著抬頭說:「哥,好了,這樣我就不會太疼了。咱們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