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七)

  「老師……我……我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動……了……啊啊……」

  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復自由的時候,蕭老師已經吻著她的嘴,在她的身體裡進出了五六十下。

  毫無技巧和溫柔可言的動作給剛才還是處女的女孩兒帶來的痛苦不言而喻。

  根本還是一朵花苞的幼嫩下體被粗暴的採擷,尚未發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壓的一塌糊塗。

  侵入者的快樂完全成了反比。

  血液潤滑了緊致的陰道,起初還被勒得難受的龜頭,終於找到了完全的舒適感,爽的蕭老師呲牙咧嘴,渾身發麻。

  這是與成熟婦女完全不同的感覺,就算是新婚時候,他也沒有體會過這種美妙的包裹感。像是塗了油脂的天鵝絨,用繃帶的方法纏繞在他的肉莖上。

  抽插的次數還不足三位數,他就有了射精的衝動,連尾骨都感到一陣發酸。

  為了延長享受的時間,他依依不捨的把分身抽了出來,抱著小荷讓她翻了個身,打算從背後再來一次。

  沒有獲得自由的雙手無法支撐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臉貼在床上,小小的屁股翹了起來。

  他從後面撫摸著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膚上流下來的血絲,興奮得簡直要發狂。

  他的處女,他的女孩兒,能讓他盡情發洩的天使!

  和今天的相比,和妻子曾經的做愛簡直只能叫做交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陰莖恢復一下冷靜,就跪在了小荷身後,挺著身子,把沾著血跡的雞巴再次塞了進去。

  背後的位置讓本就不深的陰道顯得更加短淺,柔軟的子宮口終於直接被龜頭襲擊,那團羞澀的花蕊更加刺激了蕭老師的性慾,在小荷體內的肉棒脹的幾乎就要爆炸。

  小荷已經沒了別的動作,只有無力的呻吟中,夾雜著傷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師好喜歡小荷……小荷聽話……」他開始含糊的嘟囔著,腰飛快的搖擺起來,肚子的肉啪啪的拍在小荷的屁股上,還沒發育好的屁股並不能帶來很直接的性感,卻能帶來在摧殘什麼一樣的興奮。

  就像是摘下了初春第一朵未開的桃花,輕輕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種殘酷的無法與人分享的快感。

  很快,精神和肉體都到達了極限的小荷趴倒在了床上,雙腿也無力再維持跪伏的姿勢。

  他正到了龜頭酸脹的緊要時刻,立刻狗一樣的壓了下去,雙腿青蛙一樣張開壓在她身上,從並不很豐滿的屁股後面,維持著抽插的動作。

  併攏的雙腿讓陰道又緊了幾分,姿勢的緣故,整根肉棒的位置向外挪動了一些,開始密集的在陰門處磨蹭。

  「呃……嗚嗯……」小荷又是一陣憋悶的呻吟,本就紅腫的玉門蜜關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波收縮。

  這次,蕭老師終於到達了極限,興奮到極點的肉棒做好了射精的準備,源源不斷的快感一瞬間在腦內爆發。他從背後狗一樣舔著小荷的脖子,把雞巴用力往深處捅去,臀後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開始抽動,一股股精液洶湧著噴向了幼嫩的子宮,凶悍的佔據著這過早被攻陷的神聖宮殿。

  小荷沒有力氣把背後還在粗喘的男人掀開,她渾身都痛,又被壓得喘不過氣簡直好像要死掉一樣。她扯動了一下唇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抽泣著,很輕很輕的說了一聲。

  「爸……爸爸……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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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嬌嫩下體開始被凶狠的肉棒貫穿的時候,蕭荷終於走向了崩潰的邊緣,她哭叫著伸出了手,向著她被捆成一團的父親徒勞的求救。

  這讓易先生十分滿意,他估計把肉棒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壓制的赤裸少女雙腿被壓住,上身也沒有逃開的餘地,張開的腿間又有了口水和些許淫蜜的潤滑,他的進入顯得十分順利。

  龜頭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軟的褶皺,純潔的薄膜被漸漸抻展,撕裂,打開了處女最後的關卡,這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對於侵入的一方來說,因為悲憤和羞恥而扭動的嬌美肉體更加劇了這一享受的過程,第一次被硬物分開到四周的嫩肉急切地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那本能的蠕動和絞緊,加上陰門內並不常見的層層疊疊的肉褶,簡直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體傳來的快感如此強烈,他興奮得笑了起來,腰桿一挺把後半根肉棒整個插了進去,大聲地說:「蕭老師,你的女兒真是個尤物,你真應該把她也操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點後悔啊?」

  「嗚嗚!嗚嗯!」被塞著的嘴巴,無論多麼悲憤欲絕,也只能發出被屏蔽了的聲音。

  這一向是身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淫妻之恨,欺女之痛,把那個被捆成一團的男人,終於徹底的擊潰了。蕭老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內發生的一切,儘管如此,耳邊女兒一陣強過一陣的哀號和呻吟,卻仍像無數的鞭子,鞭笞著他每一寸肉體,從外到內。

  「現在,你知道你爸爸對我女兒做過什麼了吧?」易先生獰笑了起來,他不想這麼早結束這次強姦,但女孩兒結構獨特的陰道太過舒服,讓他不由得選擇靠仇恨來分心,好讓自己再堅持一會兒。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蕭荷仍然試圖蜷起雙腿去蹬男人的胸膛,好讓那根給她帶來撕裂般疼痛的怪物離開自己的身體。

  彎曲的腿讓屁股跟著抬高,陰道頓時變成了更容易進入的角度,易先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順勢把女孩兒秀氣的腳丫抓住壓在自己胸前,更加輕鬆的抽送起來。

  屋內的嘈雜聲音終於把昏死的蕭太太驚醒,她看到面前的慘象,自己的女兒赤身裸體的被男人壓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動,失聲慘叫出來:「你這個畜牲,畜牲!我女兒還是個孩子啊!你不得好死!」

  易先生拽住蕭荷的頭髮,另一手摟著她,示威一樣抱到了蕭太太身邊,讓他們正激烈交合的地方恰好在蕭太太的臉邊。他順手扇了蕭太太一記耳光,有些瘋狂的低吼:「你女兒是孩子!我女兒就不是麼!我操了你女兒,你他媽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操了我女兒,我對誰哭去!我告訴你,老子能為了我女兒坐牢,也能為了她去死!」

  他掰開蕭荷的腿,把她的腳直接壓在她媽媽的嘴上,下身用力頂了兩下,讓已經精疲力盡的少女又發出一串悲鳴,然後,繼續喊著:「你不是說我不得好死嗎!我還就沒打算活著!我他媽的沒本事了一輩子,但我不是孬種!有你們這幫人面獸心的王八蛋陪著,老子夠本兒!」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會做這種事……不會的……」雖然從自己被強姦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說出來,蕭太太還是本能的拒絕承認。混亂的腦海甚至沒有察覺到易先生話語中明白的決心。

  直到她聞到了那股越來越濃的煤氣味兒。

  腦海中閃過了一萬個念頭,最後,唯一的意識匯成了一句話。

  「你要死我們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過小荷,放過我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