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這該死的丫頭,力氣還挺大,已經顧不得收拾摔在床頭地上的檯燈,蕭老師下床找了一條毛巾,喘著粗氣擦滿身滿臉的汗。
畢竟人到中年體力不濟,不過終究還是成功了。他得意的把毛巾搭在後脖子上,又爬上了床。
這次小荷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纖細的腳踝也被捆在了一起,用的就是她被擰在一起的小背心。
不願意聽那彷彿永無止境一樣的哭喊哀求,他把女孩的內褲揉成一團,用力塞進了她的嘴裡。
這次,沒什麼可以阻止他了。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開始撫摸恥骨上稀疏的毛髮,一直滑到裡面柔弱單薄的花瓣,那裡的口水已經幹得差不多了,柔嫩的蜜肉乾澀的閉合在一起,他用中指的指尖撥弄了一下,溫熱的軟腔排斥的縮緊,抗拒著異物的侵入。
處女……蕭老師的眼睛開始放光,果然是處女,果然現在只有這個年紀的女孩還有處女!他貪婪的趴在了小荷下方,把她的雙腿向上推高,兩指壓住了陰唇向兩邊分開,被扯開的內壁泛著晶瑩的肉粉色,恐懼的微微抽動,向裡並不遠的地方,蠕動的腔壁上,有一圈似是而非的薄膜,顯得有些泛白。
那純潔的象徵讓蕭老師的陰莖再次充血,迅速的甚至不需要他用手幫忙。他急匆匆的在那稚嫩的陰戶上舔了一遍,在龜頭上塗了點口水,發情的狗一樣爬上了小荷的身子。
捆著的雙腳讓蕭老師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進入位置,小荷十分瘦小,相比之下過於龐大的他顯得十分不便。他把小荷的裸體翻來覆去的放了好幾個位置,仍然無法滿意,最後只好猶豫著把她腳上的繩子解開。
這次,女孩兒毫無抵抗的跡象,一雙大眼死死閉著,眼角不停地流著眼淚,除了微弱的抽泣外,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那張小嘴死死的緊咬著自己的內褲。
彷彿怕剛才的一幕重演,這次他很小心的把小荷翻轉了過來,從後面打開了她的雙腿,讓她跪伏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正對著他的雞巴,雙手掐住她的腰,死死的卡緊,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龜頭湊了過去。
比起妻子那靠自帶的那點潤滑液就能不需前戲輕鬆一插到底的陰道,現在他遇到的情況簡直像是在一塊嫩肉上鑽孔。
頂的連龜頭都有些疼,整條陰莖依然徘徊在陰門之外。
「媽的……操蛋,太操蛋了。」他忍不住罵了起來,嘴裡嘟囔著在學生面絕對不會說出的各種髒字。
對了,潤滑劑!他靈光一現,飛快的衝出了屋子,奔進了自己的臥室,在床頭櫃裡手忙腳亂的一陣翻找,從箱底翻出了一瓶新婚時候買的,卻從來沒有機會用上的潤滑劑。
這東西想必沒有保質期吧?不過這時候他也顧不上看說明之類的雜項,手上擰著蓋子,腳也踏回了女兒的房間。
那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女孩兒依然躺在床上,赤身裸體,衣裙襪子四下散落著,各種顏色都襯托著床中央那一片白,白的耀眼的肉體。
他盯著小荷並未再次併攏的腿間,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擰瓶蓋,直到塵封的螺旋再也抵抗不住外力,發出了輕輕的「啪」……
************
聽到了擰開什麼蓋子的聲音,蕭太太睜開哭腫的雙眼,偷瞄著剛在自己身上發洩了獸慾的男人。
易先生手上拿著的,是冰箱裡他們給女兒準備的橙汁,他顯然渴了,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下去。
他剛剛射了一次精,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法,在這個成熟豐滿的女人身上盡興的發洩了一次。沒有安全措施,沒有前戲,甚至沒有撫摸,只有抽插,這種最容易發洩情慾的機械運動。
他操的非常用力,也非常的久。開始的時候,蕭太太幾乎覺得自己要被干穿了,而到後來,死去活來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了。
粘糊糊的精液一點也沒有浪費,全灌在她柔軟的陰道深處。雖說已經做了絕育沒有後顧之憂,蕭太太卻仍會感到屈辱和難過,半是因為這粗暴的強姦狠狠地攻擊了她的貞潔,半是因為自己到後來忍不住迎合的腰肢像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尊嚴上。
「可以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抽泣著哀求,「你也滿足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我保證……我們不會報警的,請你離開吧……」
「不想知道你丈夫做過什麼嗎?」易先生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那明明是笑容,卻彷彿裝載了整個地獄的恨意。
她有些害怕,看了看丈夫,發現這個平日也算一表斯文的教師,現在竟心虛的臉色蒼白不停冒汗。對,是心虛,是如此濃重的恐懼也無法淹沒的心虛。
「他……他做了什麼?」好奇和被如此對待的不甘,讓她緊接著問了出來。
他卻沒有直接回答的意思,而是揮了揮手上的刀子,淡淡的說:「在床上趴好。你老公如果在背後操過你的話,你就該知道是什麼姿勢……如果我心情一會兒能好起來的話,我會考慮告訴你。」
已經被那樣的強姦了,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抱著自暴自棄一樣的想法,蕭太太慢慢翻轉了身子,昂起了雪白肥美的屁股。比起剛才被壓在床邊施暴,現在這樣翹著屁股亮出了所有羞恥的地方,有了一種別樣的恥辱感,令她的身子,莫名的開始有些發熱。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保持住這個樣子,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動,否則我可以保證你的屁股今後不會再是兩瓣。」為了證明自己的威脅不是空話一樣,他拿著手裡的刀,用刀背緊貼著她傲人的臀峰,冰冷的遊走了一圈。
要不是剛才已經失禁了一次,她幾乎又要尿了出來。
自從當上老師以來,她以為那個懦弱膽小的自己已經徹底消失了。現在她才知道,一層光鮮的外衣永遠無法改變內在腐朽的本質。離開虛偽的講台,放下手裡的教鞭,她還是那個被人欺負也只會哭泣的小女孩。
像是嘉獎她的乖順,易先生開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後的溫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僅僅是愛撫著臀部,她的下身就開始變得有些濕潤,分泌出的愛液和殘留在體內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洇到了穴口。張開的雙腿無法給逆流而出的液體憑依的空間,淫靡的黏絲就這樣從她的陰門向下垂落,像一隻拉著蛛絲下垂的蜘蛛。
他冷笑著把那只「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著「蛛絲」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陰唇外面,從裡面摳了一團蜜汁出來,繞來繞去的塗抹在了手上的飲料瓶口。
兩團白花花的屁股並得並不是很緊,桃型凹下的那一線裡,能清楚地看到縮成一團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飲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對著她肛門的位置向下一斜。
冰涼的橙汁嘩啦啦流了她滿臀滿股,冷的她一個激靈,光滑的肌膚上登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敢問他要做什麼,只敢盡量不著痕跡的扭了扭屁股,好讓飲料快點流下去。
哪知道,緊接著,緊小的屁眼外面好像被什麼古怪的東西頂住。這一下驚得她花容失色,失聲叫了出來,「你……你要幹什麼!」
他拿著飲料瓶,瓶口正對著她的屁眼,比劃了一下,發現似乎有些困難,只好用另一隻手幫忙,把肛門兩邊的肉丘稍微的撐開了一下。被帶動的括約肌扯開了一個小洞,但還不至於大到可以放進飲料瓶口。
「你老公沒走過你的後門?」易先生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惡狠狠地說,「給我扒開,放鬆點,要是還不夠大,我就幫你切開點。」說著,又抽出刀子森冷的在她肛門外溜了一圈。
「啊!」那涼氣嚇了她一跳,讓她慌忙的以頭枕床,雙手繞回到自己屁股後面,放棄了最後一點廉恥,在隱約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的情況下,自己用手扒開了緊閉的屁眼。
「我和你一樣,都喜歡聽話的學生。」他微笑了起來,用瓶口再沾了些淫漿用力往張開的肛門裡面壓了進去。
瓶子上面並沒有瓶蓋,慢慢沒進肛門內的螺紋周圍,開始流出細細的一道道果汁。
「嗚……肚子……肚子好冰……」她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被他故意捏緊的瓶子,把殘餘的果汁幾乎全擠進了她的腸道。而更讓她難受的,除了強烈的便意外就是那仍然在不斷向裡侵入的瓶子。
最細的瓶口已經完全塞了進去,後面錐形的斜面也進去了將近一半,她的肛肉被撐得血紅,幾乎要到了極限。
「好脹……求求你拔出來……拔出來吧……」她的頭抵著床面左右搖擺著,彷彿只有床單不斷摩擦臉頰的疼痛,才能讓她從直腸的痛苦中稍微解脫。
「你說讓我拔出來麼?」他湊到她耳邊,柔聲問。
「嗯……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拔出來……」剛才就已經放棄了所有尊嚴的蕭太太,涕淚縱橫的哀告著。
他站起身,換了只手拿住了瓶身,稍微往後拔了一點,然後冷冷一笑,用力的,狠狠向裡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