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最後一個故事)

  「你一定很想問,你是怎麼了?對嗎?」他蹲在大床邊,撫摸著她橫在床外的手臂,像在撫摸春風裡的第一片花瓣。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你的杯子裡,我塗了些東西。你應該也有耳聞,洋鬼子試驗新型麻醉藥,結果失敗了,大部分運動神經失靈,感覺神經卻不受影響。你想,這藥多適合用來迷姦啊。我可是費了大力氣,才弄到手的。怎麼樣,你不用這麼迷惑的看著我了吧?」他說完,探身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彈,只有眼睛能疑惑憤怒的盯著他。即使他剛才奪去的是她的初吻,她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你還是如此迷惑麼?」他想了想,笑了,「對了,你還不明白一些事情,對嗎?」

  他坐到床邊,慢慢的解她的衣扣,職業的套裝並不繁複,很快外衣就敞開到兩邊,隨著襯衫扣子一粒粒鬆開,天藍色的胸罩漸漸裸露出來,隨著動作,他悠然的說著:「我沒有對你說一句謊話,我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向誠實。呃……不過,我對你說的那些事情,有很多心理和語言是我借來的。我並沒有騙你,因為我所借取的對象,也是我。」

  他站起來,把她的上衣從她身後脫掉,僅剩下胸罩還留在身上,然後很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不留,一直到露出了已經完全勃起的,像一根木棒一樣的巨大陰莖,才繼續說:「硬要說的話,我只有一句話沒有說實話。那些事情,不告訴你的話我確實會死,不過是慾火焚身而死。不把你叫來跟你講那些事情,我怎麼有機會得到你呢?不得到喜歡的女人,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他說話的時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口水一樣垂落下來透明的一線。

  「我知道你疑惑的原因了。我還沒能好好介紹一下自己。」他騎到她身上,把她的胸罩推高,雙手擠著她的乳峰夾在自己的肉棒兩側,一邊幹著她高聳圓潤的乳房,一邊笑著說,「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夏沈南。你認識的那個夏沈南,在他妹妹被我操得死去活來,想用刀砍我的時候,就已經崩潰了。不過他肯定還活著。」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接著說,「因為我能感覺到他還在這裡,他似乎對我要干你感到十分生氣,不過他沒機會救你了。這個身體已經完全是我的了。」

  他掐住她一邊乳頭,櫻色的柔軟蓓蕾很快在他的指間變硬,「我應該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可能還要永遠屈從於無聊的理智倫常道德和狗屁的社會規則,即使將來夏沈南追到了哪個姑娘,也要給我套上狗屎一樣的避孕工具,直到他想要孩子為止。」

  「幸好有你。你說的很對,男人本來就該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下半身思考其實沒什麼不好,女人有時候還很喜歡這樣的男人,看看我,如果我沒有奪權,現在,夏沈南依然是個處男,依然把他的生殖功能,浪費在他無聊的膽怯中。但現在,兩個月不到,我已經上了七八個姑娘,五六個是處女,你也已經在我的床上,任我擺佈。」

  他往後退了退,解開她的裙子,一面吻著她白皙豐滿的大腿,一面把裙子、絲襪和內褲一起向下脫去。

  一直到脫掉,他親了親她的足踝,一隻一隻的吻了一遍她的腳趾,興奮的說道:「你這樣的美女,的確有資本和男人曖昧不清,也有本錢把男人勾引得興奮勃起,然後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現在是不是也想這麼罵我呢?可惜,你罵這句是沒有意義的,我現在的確是在用下半身思考。思考著怎麼才能好好的享受你。」

  赤裸的美人完全無法動彈,只有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往下流去,失去動的能力後,全身的感覺都變得格外清晰,濡濕溫熱的嘴唇在她腿上來回游弋,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更可恥的是,他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一陣收縮,陰道內部變得濕潤了起來。

  「我不在乎無聊的社會規則,更懶得搭理所謂的倫理道德。不過那些東西,似乎對我很有幫助。」他扳開她的大腿,讓她豐美飽滿的恥丘暴露出來,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紅艷的裂隙緊閉在淺褐色的陰唇中央,「這裡四處都有攝像機,來,讓它們好好拍拍。既然你們在乎這些,我也不介意利用。」

  她連瞪眼的能力也沒有,只有無力的在心中咒罵,絕望就像一張大網,把她緊緊裹在中央。

  「說實話,我和夏沈南畢竟是同一個人,他的願望多少會影響我。不然其實我是不願意大費周折的,可愛漂亮又好弄上床的姑娘太多了,比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還要多得多。面子、房子、票子,甚至連不用本錢的花言巧語,也能換到一個願意上床的女人。這樣下去,我的同伴一定會越來越多,過得越來愈好。」

  「既然你已經在我的床上了,我尊重一下另一個我的願望也無妨。」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另一間屋子,拿來了一個小盒,黑色的天鵝絨盒面,金色的邊線,螢幕上很常見的戒指盒,他把盒子擺在床頭櫃上,挺著肉棒重新上了床,壓在她身上說,「那東西是兩個月前為你準備的,明顯他準備早了。不過我想我也用得上。結婚這種事情,其實,我也沒意見,像你這樣的美人,我短時間也不會厭倦的。」

  他的慾望已經到了頂點,分開她的雙腿,他開始擺出了插入的架勢,粗大的陰莖這次絲毫沒有變小,而是強硬的就這麼維持著原本的巨型,開始往濕潤的陰道口裡侵入。

  不可能……不可能進來的!她在心裡吶喊著,但嘴裡發不出聲音,陰道內被撐開到極限的腔壁上,神經末梢盡責的把源源不斷的痛覺傳遞上來。

  「第一次總歸是有點痛的。」他往裡又塞了塞,然後皺了皺眉,說,「看來你練舞蹈練得很敬業,那還好,會少痛一點點。」

  緊窄的陰道雖然沒有處女膜,卻依然很執著的往外推擠著入侵的肉棒。這種行為不僅徒勞,還讓他得到了加倍的享受。

  「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一起用下半身思考,也是很美妙的。」

  他耳語著,狠狠壓了上來,巨大的肉棒瞬間成了她下身的主宰,凶悍的衝向她的子宮。

  她自然不相信他說的話,劇痛快要讓她昏死過去,和美妙這個詞實在扯不上一毛錢關係。

  生產一般的劇痛並沒有持續太久,戳在她體內的肉棒輻射著古怪的魔力,讓她的下身變得越來越熱,陰道內越來越麻,又酸又癢。

  她感到愈發恐懼,對自己逐漸覺醒的情慾,也對他提到的那些攝像機。那顯然不是恐嚇而已,另一邊牆上的液晶電視上,已經清晰的顯示出了床上的兩人性交的樣子,纖毫畢現。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開始感到舒服了?」他得意地晃動著腰,手緊緊地攥著她香軟豐滿的酥胸。那白嫩的胸脯上罩了一層汗水,濕濕滑滑的。

  「唔……」她喉嚨裡溢出不甘的呻吟,頭羞恥的偏向一邊。

  這才發覺,藥效漸漸散去,手腳逐漸開始恢復了自由。但此刻……這又有什麼意義?她悲哀的攥緊了拳頭,陰道內粗大的陰莖還在不停的進進出出,赤裸的身上男人正汗流浹背的動作著,乳房被人抓在手裡,渾身肌膚都已經被他吻遍,而這一切,都毫無遮掩的被記錄進了錄影設備裡。

  而最該死的是,她竟然不想去推開他……

  陰道越來越麻,渾身越來越軟,乳房越來越脹,乳頭越來越硬,她雖然沒有男人,卻不代表沒有知識,她也在寂寞的時候偷偷在浴室裡撫慰過自己的孤獨,她清楚這甜美的快感是多麼容易令人沉迷。

  這,卻是她害怕的男人帶給她的。

  就在這莫名矛盾的混沌心情中,她不甘心的咬緊了嘴唇,拱起了身子,顫抖著粉白的臀部,迎來了在人生中在男人身下的第一個高潮。

  之後,就是無盡的長夜。

  身側、身後、坐位,每一種都被他弄了接近一個小時,那根真的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的肉棒簡直就是性慾之神,不管碰觸到陰道內的哪裡,都能帶來極致的快感。

  她幾次昏過去,又幾次在新一波的高潮中醒來,陰蒂在一次次高潮中變得敏感到發痛,乳頭在一次次吸吮下變得都已經紅腫。

  但他還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

  像是為了彌補沒有處女膜的遺憾,他翻轉了她的身體,把淫靡的汁液全抹在了她的菊蕾上。這次,他把肉棒變小了許多,在她哀叫哭喊的求饒聲中,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屁眼中。

  她的心理從未遭遇過如此巨大的傷害,她的肉體也從未遭遇過如此絕頂的愉悅。

  下體和大腦原本應該十分堅固卻被折磨得已經無比纖細的紐帶,就這樣在肛交產生的怪異高潮中,接受到了最後一擊。

  當她迷茫著眼神,開始撅起屁股,搖晃著高聲浪叫起來的時候,他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把陰莖再次埋進了她的陰道深處,激烈的噴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