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六)

  架子被抬起擺正,紗繪看著背過身去放下攝像機不知道正忙活什麼的大叔,拚命用鼻音和不成聲調的悶哼表達哀求的意思。

  大叔微笑著轉過身,一手拿著剪刀,另一手拉正了頭上的滑雪面罩,走近她說:「放心,小紗繪,你這麼可愛,大叔不會讓你太丟臉的,錄好的視頻我會處理好你的聲音和臉,沒有人會知道那麼羞恥的女主角竟然是小紗繪你。那麼,下面就要裸體了喲。」

  紗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叔的話聽起來並不是很可怕,說不定……說不定剛才的味道只是錯覺,說不定擦了太多精液的毛巾也是差不多一樣的味道呢,她哥哥弟弟的屋子裡不就總是瀰漫著讓她想吐的臭味嗎?

  她拚命安慰著自己,眼看冰冷的剪刀一點點剪開她身上的布料,綻放出她雪白的肉體。

  但確實不對勁,被繩索捆住的四肢沒辦法脫衣服,所以要用剪刀,可她的腳明明沒被捆著,也沒有穿鞋,為什麼大叔要連泡泡襪也仔仔細細地剪成一條一條啊?

  大叔慢條斯理地處理著她身上的衣服,剪掉一條,抽走一條,剪掉一條,抽走一條,每一條都跟壽司師父的手藝一樣透著一股微妙的嚴謹,大小長短差不多一樣,整整齊齊碼放在一邊。

  比較有彈性的內褲,和一般衣服質料不同的胸罩,他還很熟練的先脫下進入鬆弛狀態,再仔細剪成片,放好。

  等到紗繪的週身上下一絲不掛,他調整了一下架子的角度,低頭湊近她的下體,聞了聞,皺眉說:「小紗繪,竟然不等我來就憋不住尿了嗎?那還真是要沖洗一下才行。」

  大叔走入紗繪的視覺死角,過了一會兒,拖著一根皮管走了回來,拿著上面的洗車噴槍,一捏扳機,冰冷的水箭立刻打在了紗繪的身上。

  水壓很大,拍得她很痛,可她叫不出聲,也不能動,只有痛苦地呻吟,扭動,任高壓水柱在她柔嫩的肉體上衝擊。

  拎起手提攝像機,大叔很快轉到正面,把調細了的水柱非常惡意地對準了她打開的股間。

  嬌嫩的性器立刻感受冰涼的刺痛,糟糕的是,拍打在陰蒂上的水流,還帶來了一絲自慰般的快感。

  調整了一下水柱的位置,大叔開始專注地衝擊著她的陰核,鏡頭也對準了她不斷抽搐的大腿根。

  痛苦和愉悅交織在一起,塗了蜜糖的鞭子一樣折磨著紗繪。

  她曾經用繩子勒住貓的睪丸,捆住貓的嘴巴,聽著它無法大聲慘叫的悶哼,用手指在內褲裡飛快的玩弄腫脹的陰核。

  而此刻,貓的感覺似乎和她手指帶來的歡愉混合到了一起,肢解著她漸漸模糊的意識。

  終於,她咬緊了嘴裡的口球,白皙的裸體彈動著痙攣起來,在痛苦的折磨中,無法克制地達到了高潮。

  被拿到一邊的手機依然在播放著視頻,只不過裡面的貓暫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微弱地呻吟著。

  「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