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時候,易若荷的身上僅剩下白色的薄襪和內褲,小背心脫到了一半,露出了肚皮和大半個胸脯。
「蕭……老師?」她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並不是完全沒有危機意識,她很小心的把門鎖住,卻忘記了這是別人的家,怎樣的鎖,只要有鑰匙,便也只是擺設。
隱約明白了要發生的事情,她微微戰慄著後退,把小背心徒勞的護在胸前,搖著頭,輕聲的說:「不……不要……」
蕭老師困難的吞了口唾沫,眼前這個半裸的小姑娘實在太過誘人,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的激發著男人基因中潛伏的獸性。
「乖,聽老師的話沒事的。」他慢慢走了過去,嘴上是很輕柔的口氣,「老師不會害你的,老師只是來看看你……」
在確定她沒有逃脫的反應時間的距離裡,他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身子,一翻,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隻手按在腰上,一隻手摟在大腿附近,傳來的都是最天然、嬌嫩的肌膚觸感,這是上年紀的女人永遠也羨慕不來的,名為青春的東西。
幾乎是一下子,他的肉棒就完全的勃起,硬梆梆的頂在自己的褲襠裡。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像這麼硬,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感到了自己迫切的需要,需要佔有,需要侵入,需要狠狠的侵入進懷裡掙扎的女孩青澀的肉體中。
「老……老師!你放開我!放開我!」嬌小的身子開始用盡全力掙扎起來,光裸的小腳丫踢著男人的大腿,身體劇烈的扭動。
扭動著的小女孩在無意識中給了身後的蕭老師更大的刺激,那擺來擺去的屁股恰好就在他的小腹下方,那條小內褲毫無存在感,就像是滑溜溜的屁股蛋兒正在他的褲子外蹭來蹭去。
他一手勒緊了懷中的女孩,騰出一隻手去扯自己褲子,本就是家居的服飾,脫起來倒也方便,向下一扽,內褲就連同寬鬆的外褲一起褪到了大腿下面,興奮到極點的陰莖彈跳出來,正好卡在小荷來回踢動的雙腿之間,被柔嫩肌膚蹭到,已經十分粗大的陽具又脹大了幾分。
顧不上脫自己其它衣服,他急匆匆地去脫小荷剩下的兩件單薄內衣。
她掙來掙去,他怎麼也找不到脫下來的機會,想要發蠻力扯破掉,僅存的理智卻又提醒著他善後的問題。
「老師……求求你不要……」小荷拚死拽住自己的內褲和背心邊緣,即使背心已經被扯到一邊,扭曲出的空間讓整個左邊胸部都裸露了出來,她也不敢把兩隻手挪動半分。
此時哀求已經打動不了蕭老師的心,他赤紅著眼睛,焦躁不耐的低吼出來:「不許亂動!鬆手!」
不知是不是老師對於學生那很沒道理的權威起了作用,小荷嚇傻了一樣的呆呆僵住,手指顫抖了幾下,雖然還是緊緊捏著衣襟,但已經不敢抵抗一樣,被他一扯,就鬆開到了一邊。
他興奮得爬起來,抱著女孩輕盈的裸體擺正在床上,粗喘著把小背心撩高從頭那裡扯下,嘴裡說著:「小荷乖,聽話的孩子,老師才會喜歡。」
小荷看起來很瘦,小肚子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的時候,能清楚地看到肋骨的印痕,那印痕向上的地方,白皙的肉體隆起匯聚出了兩個並不十分飽滿的圓錐,
嫩紅色的、很小巧、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誘人乳蕾顫巍巍的點綴在頂端。
他深深地吸氣,伏下身子湊了上去,試探著用舌尖撥弄。小小的乳房上還殘留著雨水混和著汗水的味道,淡淡的腥鹹,卻依然可口。他貪婪的舔著,一直舔到柔軟的胸脯上滿是他的口水,才依依不捨的把嘴巴收攏,吸進一顆奶頭,用舌頭玩弄起來。
小荷好像已經完全的僵硬了,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胸前的嘴巴讓她一陣陣發酸,手指又捏得她一陣陣發痛。她不知該怎麼辦,老師看起來好可怕,如果自己乖乖的,是不是老師就會不這麼可怕,老師家的小姐姐就不會對自己生氣?
近乎全裸的女孩突然的繃直了身子,緊張的發出了一聲嗚咽,只因為老師的手指,已經撥開了內褲的褲底,開始直接探索著女性最嬌嫩的花瓣。
「嗚……」最能激發男人獸慾的那種悲鳴,開始在臥室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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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嗎?蕭太太鎖好房門,不太確定的揉了揉耳朵,為什麼自己好像聽到誰在哭叫卻發不出聲音一樣?這不是自己家麼?
「老蕭?老蕭?」她問著丈夫,掛好提包換好拖鞋往屋裡走去,「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怪聲音?」難道是自己最近帶學生帶的太累了,幻聽了?
進了客廳,才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她。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問:「你是什麼人?」
男人溫和的笑了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我是您丈夫學生的家長,我姓易,容易相處的易。」
「哦……」是易若荷的父親吧,那個常來自己家玩的,沒有什麼朋友的可憐女孩子,蕭太太放下了心,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晚飯吧。……老蕭?你忙什麼呢,怎麼也不出來接待客人。」
不過說起來,那個和自己女兒小名一樣的小姑娘也有好一陣子沒見到了呢。
出什麼事了麼?
「蕭老師在臥室,不太方便出來。」他笑瞇瞇的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面前的婦人。
眼角有些細紋,皮膚也因為吃粉筆灰的緣故並不那麼細膩,但整張臉看起來十分清秀,應該是職業緣故,沒什麼濫用化妝品的機會,乾淨秀美的鵝蛋臉,加上獨特的職業氣質,是很容易讓男學生們想入非非的老師。
她穿的是很不顯身材的寬鬆衣服,只能隔著夏裝布料猜出隱約的大概輪廓。
不過想想也對,那看起來豐滿無比的胸部和修長筆挺的長腿要是穿的和時髦女郎一樣,配上成熟婦人的風韻和體態,男學生怕是沒人能學習得下去了。
他笑了笑,解開了襯衫領口的扣子,掏出褲兜裡的折疊刀,跟在蕭太太身後進了臥室。
「你在屋裡忙什……啊啊……」疑問的話結束在驚慌失措的尖叫中,但尖叫只發出了半截,後半截被貼在脖子上涼冰冰的刀刃乾脆利索的壓了回去。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蕭太太怕得連腿都有些發軟,一手連忙扶住了旁邊的衣櫃,「如……如果要錢的話,我……我可以帶你去拿。」
他笑著搖了搖頭,用刀側拍了拍她的臉頰,「閉嘴。我不允許,你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明白麼?明白的話,就給我點點頭。」
她已經嚇得哭了出來,甚至覺得尿意開始浮現,馬上聽話的點了點頭。
拉著她走到蕭老師的旁邊,他很自然地坐在床邊,一手摟著她逼她也坐下,慢慢地說道:「我不喜歡多說話,你們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蕭太太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而蕭老師只是死死的盯著他,眼睛像要冒出火來一樣。
他把刀子橫過來,像是在冰上雕花一樣,很慢很慢的在蕭老師的臉上畫出了一道紅色的細線,蕭太太痛苦的想要撲過去,卻被他牢牢的架住按在床邊坐著。
他晃了晃手裡的刀子,淡淡地說道:「從現在起,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做不到或者做不好,我就在你老公臉上畫一個記號,你老公的臉皮挺厚的,多畫幾道,想必也吃得消。」
她崩潰一樣的摀住了臉,身為女人她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她遲疑著,一直到刀尖又一次逼近了丈夫的臉頰,才屈辱的點了點頭,終於,她忍耐不住,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