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十一)

  這次陳婧並沒能暈過去多久,雖然已經麻木的下肢漸漸失去了痛覺,但胸前的疼痛依然強烈而清晰。

  她睜開眼,往鑽心的痛楚所來源的地方看過去,她看到的是剛才那把鉗子。

  她只能看到鉗子,卻看不到自己曾經嬌美的粉色乳頭。因為那嬌小的蓓蕾,已經完全被冰冷的鐵器咬住,成了閉合的金屬牙齒中看不出形狀的肉片。

  老張拿著鉗子,安靜的看著她扭曲的臉,眼睛依然像磨光的石頭,渾濁且沒有溫度。

  看她醒了過來,老張鬆開了手上的鉗子,順手在已經不成形狀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然後回過身,彎腰撩開了垂下的床單,從床底下拖出了什麼東西。

  接著,她被從床上拖了下來,面朝下仍在冰涼的地上。

  老張揪著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看向床邊的地板,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死豬一樣裸躺在那兒,手腳都被極細的鐵絲勒緊了腕部,變成四塊紫紅色的肉,肥白的大腿根部,屬於男人的象徵已經消失不見,僅剩下一個仍在冒血的可怕傷口。

  眼前一陣發黑,陳婧的胃裡開始不由自主的翻騰。她終於不得不相信,自己嘴裡咬著的那塊爛肉,就是自己老爸的命根子。

  他父親的臉色已經和紙一樣煞白,但還沒死,腫起的眼皮下還是能看到乞憐的眼神。

  老張蹲下去,解開了他嘴巴上勒著的繩子,從他嘴裡掏出一團像是男人內褲的破布。

  她父親立刻開口求饒,聲音虛弱的好像馬上就會死掉,「張同志!張同志,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叫救護車,我、我絕對不報警,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你饒了我吧!那片地方的事兒和我無關啊,我是收了錢,可那都是老吳騙我,那些流氓也是他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有什麼損失,我賠,我什麼都賠你,你老婆死了,我……我給你找個老婆,不行,不行就我女兒,你叫救護車,我回頭就把她送到你家去。要不你看上誰了你說,你想要什麼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她失神的看著哭的眼淚鼻涕齊流的老爸,突然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徹底的崩壞,碎成了稀里嘩啦的一堆垃圾。

  或者,原本這一切就都是包裝精美的垃圾,只不過她生在其中,便理所當然的不願意去好好的看看。

  原來,人到了死前腦子果然會變得清醒呢。陳婧流著淚這樣想著,她知道,今晚就是他們一家的死期。

  老張歎了口氣,又把那塊布塞進了已經語無倫次的男人嘴裡,接著開口說:「我想要什麼你都答應我?」他的聲音還是厚實而平穩,一點也不像做出了殘忍虐待的傢伙。

  她父親開始拚命地點頭,泛著油光的臉諂媚的就像見了頂頭上司,如果不是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簡直就像一條正在乞食的哈巴狗。

  老張緩緩走到角落,拿起一個大鐵皮桶,慢悠悠的走了回來,打開蓋子,把裡面的油嘩啦倒了出來,全澆在了他們一家三口的身上。

  「我要你們死。」老張慢慢地一字字說,拖著她父親扔到了她母親的身上,接著抓起她,按在她父親的背後。

  屋子裡開始充斥著刺鼻的味道。

  陳婧已經沒力氣也不想掙扎了,她的腦海裡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老張把她的腿扯到兩邊,她也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應。

  「不知道這操蛋的死法報紙上敢不敢寫出來。」老張念叨著,扒開了陳婧的屁股,把粗大的雞巴用力插到了她的屁眼裡。被澆了油的屁股滑溜溜的,老張揉了兩下,抱著她的腰操了起來。

  陳婧低低的哼著,纖細的腳趾蹬住了地面,卻使不上力。她好像已經對痛苦沒了反應,只有老張壓到露在外面的那一把輻條的時候,她才會微微昂一下頭,背在背後的雙手無力的抓握一下。

  很快,屁眼裡的肉棒就膨脹到了極限,老張抖抖嗦嗦的從旁邊的床上摸過了那個滿是油污的打火機,把一根煙叼在了嘴裡。

  肛門深處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入的時候,已經接近昏迷的陳婧聽到了打火石發出的嚓的一聲。

  無窮的熱浪,隨之席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