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另一間民居)

  嶄新的兩居室單元房,嶄新的沙發,嶄新的電視,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著掛著鏈子的皮褲,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幾天沒有打理,染紅的頭髮有些乾澀凌亂,他隨便撓了撓,不爽的看向裡面的臥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懷裡抱著個枕頭,雖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為昨夜玩得很瘋。只穿著小背心和褲衩的青春嬌軀大半的裸著。

  雖然明天才是週末,但她那種不需要靠工作養活的人自然沒有起床的必要。

  「媽的。」他罵了一句,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光著腳踩著地板走了進去。不打算再等了,這個丫頭看來就算在夢裡被人操了也會當成春夢一場,說不定還會邊睡邊配合。他走到床邊,抬起腳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兩下,「喂,起床了!」

  「唔唔……討厭……人家還要睡啊。」少女用手推開他的腳,咕噥著。

  他環視了一下臥室,裝修得很精緻,雖然這邊地價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錢了,他看著她疲倦的樣子,突然的無名火起,「起來!媽的,你叫我來的,讓我來看你睡覺啊!」

  她咕噥了句什麼,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看著他,慢慢說:「哦……你來了啊。」

  「趕緊起來,我還沒吃東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媽的不會跑路了吧。」他罵罵咧咧的回到客廳坐下,雙腿擺在茶几上。這屋子裡的每一件傢俱都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頓了頓,沒好氣地問:「喂,這房子多少錢?」

  她也沒穿什麼別的衣服,就那麼背心內褲的走了出來,鑽進了浴室,一邊洗臉一邊回答:「不貴,連裝修帶傢俱才六十來萬。」

  「名字呢?」

  「當然是寫我的了,那個老東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裡一陣煩躁,脫口而出:「操!你什麼時候蹬了他啊?」

  浴室裡沉默了一陣子,「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你覺得錢夠咱們去國外過日子的,我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聲,心裡憋了把火一樣,「媽逼的!」罵完,他還是掏出一疊錢甩在桌子上,「這些錢你存起來。我估計應該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過幾天我幫人討債的紅利到了,把這房子和那邊那間一賣,咱們就遠走高飛。」

  她水淋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拿毛巾抹著頭髮,驚喜地說:「夠了麼?」然後馬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就做點體力活替熟人看看場子麼?」

  他撥了撥頭髮,好讓脖子後面的新疤不那麼明顯,沒好氣地回答:「我他媽不想你老去陪那個老狗,早一天存夠錢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著嘴笑了起來,雖然老是化妝讓她的膚色看起來是不健康的蒼白,但這一笑仍然青春可愛,十分動人,她坐過到他身邊,靠在他肩膀上,「你不是說不會吃醋的麼?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來送往,你不是都不嫌棄的麼?」

  他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地說:「媽的那不是為了給老娘治病麼,現在……現在感覺不一樣!我……我他媽的有種你是屬於那老狗的感覺。」

  她靜靜地看著他,微笑了起來,「好,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我陪了他一年多了,這兩套房子咱們賣掉,他也沒話好說。」

  他常常吐了一口氣,側頭看著她,才二十歲的年紀,眼裡卻彷彿有了快四十歲的滄桑,這一刻他真是很想罵自己無能。

  「我去個廁所。」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逕直進了衛生間,也不關門,就那麼直接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長噓了一口氣開始尿了起來。

  他看著她雪白的雙腿間隱約看到的稀疏毛髮,聽著馬桶裡嘩嘩的水聲,小腹深處一陣發熱,沒話找話的問:「對了,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兒啊?你知道我不願意來老狗給你買的房子裡你還老叫我過來,這不噁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聲,想起什麼一樣說:「我以前那個小姐妹,這次嚴打被弄進去了,沒辦法只好找你幫忙了。」

  他沒好氣地說:「找我幹嗎,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長,還雞巴用得著我。」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從來不讓她的女人影響他的公務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邊風了,還用你。」她說著,扯了段衛生紙開始抹著下體,提起內褲穿好,走進了廚房,洗了洗手開始給他用微波爐熱點東西吃。

  「那你是讓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兒?我都跟你說了,那個妞兒年紀不大,但真他媽難搞。」

  「哦?」她笑了起來,「你不是說要開了她的苞替我出氣的麼?這麼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頭,「沒有,奶子也摸過了,也替她舔過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讓我操進去,最後給我含出來了,真他媽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誰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戲了?」她皺起了眉頭,「我那小姐妹家裡那麼慘,真要出不來可就麻煩了……」

  他歎了口氣,不耐煩的說:「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週末肯定會出來瘋。大不了再被她當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媽的……替你辦成了事我一定要開了她。也算咱們走前給那老狗留點紀念。」

  她端著熱好的炒飯走了出來,往茶几上一放,順手撥掉他翹在茶几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說,你老讓我過來,攤牌的時候就不怕老狗懷疑啊?怎麼那也是個警察局長,惹到他咱們可不好脫身。」他胡亂扒了幾口,有些擔憂的問她。

  她咯咯笑著替他揉著脖子,掩飾著看到他那新傷疤時候眼底流過的痛楚,「你傻了啊,咱們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會懷疑咱們。」

  他哼了一聲,以前他以為自己能不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笑話,積累的怨氣快讓他想要殺人了,「我他媽的一直說自己不吃醋,你說你要出去賣的那天晚上,我說自己不會怨你,你說你做老狗兩年情人,我說我窩囊,我不怪你,其實……其實我他媽的就沒開心過!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我他媽受不了你再被別的男人上!」

  聽他發洩一樣的說完,她的眼底有些濕潤,但還是故作輕鬆的說:「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愛的時候,我都在門外聽著,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看出咱們私下的關係才被他們勾引,但我一樣心裡會難受,你去泡他的女兒,說為我出口氣,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淒楚的笑著,「只是我實在沒資格,我覺得……我覺得我都這麼髒了,不能要求你什麼了……」

  「能。」他打斷了她,「你不喜歡我碰別的女人,我他媽的就不碰了!」

  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睛,故意輕鬆地說,「嗯……那可不行,明天還要你幫忙搞定它女兒呢。那……就約定在咱們走後吧,只要離開這裡,到了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個男人。咱們……做真正的夫妻。」

  他對那老東西的女兒其實很不感興趣,摟住了她的肩膀,他點了點頭,「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著了。」

  她輕輕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進了他的嘴裡,「對了,你覺得我和她誰的身材好點?」

  「啊?誰?」

  「去,少裝傻,你不是摸過她的奶子了麼,她的大,還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裡只有一件小背心,單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蓋姣美的渾圓曲線。

  手心傳來充滿彈性的柔軟觸感,讓他呼吸都有些混亂,「當然是你了,那丫頭……根本都還沒長開。」

  她吃吃的笑著,拱著身子讓乳球在他的手下滾動,「你不是就喜歡沒長開的麼?人家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動手動腳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鑽進了背心裡面,脹鼓鼓的奶包子結實而酥軟,是完好的發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感覺,「要不是我動手動腳,你能長這麼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沒理由不接受,雖然不喜歡那老東西買的房子,但在這個地方和她做愛讓他有莫名的報復快感。

  「成天動手動腳,到最後卻縮了,要不是我主動送上門,你是不是看我出去賣也不敢碰我啊?」她撩開他的背心,嬌媚的往他胸口吻著,故作不滿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譴麼……」他訕訕笑著,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其實一直到現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張嘴在他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還怕不怕?」

  不在這裡,要干就到床上去幹,到那老東西買的床上好好的幹,他吸了口氣,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打橫把她抱起,磨著牙往臥室走去,「怕個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個乾淨!」

  「你吃吧……」她晃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著,「吃乾淨吧,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著她潔白的肉體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彈動著,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晃來晃去,小背心寬鬆的很,晃動間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邊乳房,看得他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脫了個乾淨,一個縱身撲上了床,把嬌笑不停的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怎麼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內褲,急躁的去摸她的陰唇,才發現兩片小肉瓣中間竟已經滑溜溜的。

  她嬌喘著對他的胸口又親又咬,呻吟著說「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興奮得不行。我喜歡你干我……」

  「好,我這就干你。」省了前戲,他也樂得輕鬆,把她雙腿架開到兩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溫暖柔軟的洞穴,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啊啊……好……好熱的東西,進……進來了,漲得滿滿的,好舒服……」她大聲的淫叫起來,他喜歡聽,她也願意叫,淫蕩的呻吟頓時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用力往裡深入著,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裡每一寸滑軟的褶子,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有著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體就彷彿為他而生的一樣,濕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種微妙的動作,讓陰莖感到一陣陣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悅他的過程中越來越濕,快樂的扭動著。

  「爽不爽?」他抬高她一隻腳,往敞開的柔嫩陰部中飛快地進攻著,側頭吻著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結實,有著修長而圓潤的曲線,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部分,而那雙潔白玲瓏肉乎乎的腳丫,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甚至超過了那對兒白玉一樣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應著他的動作,纖纖玉手捏著興奮而挺立的乳頭,掐著尖端,用指尖磨擦著有著細小疙瘩的嫣紅乳暈。

  他喜歡看她臉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樣的喜悅表情,眉頭微蹙,唇角勾著笑,眼睛半閉著,鼻翼扇動不時發出舒暢的低哼,更喜歡與這表情一起出現的陣陣愛液,而最喜歡的,還是那與他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性器。

  兩人是真正的合為一體的,從身到心。這興奮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悅,甜蜜的律動,都是那個老東西用錢買不到的,這些是他獨佔的,他一個人的。

  他壓下想要射精的衝動,摟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與她激烈的吻著,她柔軟芬芳的嘴唇裡還有著牙膏的味道,他的舌頭強硬的侵入了進去,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纏繞著。

  不需要他費力的動作,她已經主動地屈起雙腿變成蹲坐一樣的姿勢,自己扒開了屁股上下移動著。他樓著她的手下滑到臀縫中,知道她的性感帶在何處,他毫不猶豫地開始玩弄她的肛門,指尖輕輕揉軟了周圍的褶子,然後擠進去一個指節,輕輕摳著。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頭叫了起來,一下子渾身無力的坐在他懷裡,沒力氣再上下移動了。而一直包裹著他的陰道壁一瞬間厚了幾寸似的吸住了陰莖,劇烈的抽搐起來。

  「來……來……來了啊啊啊——!」她的手撓著他的背,劇烈的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緊,幾乎要把他的指頭夾斷一樣。

  「再動,再動動!」他低吼著,快速向上挺著腰,「再堅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動得看著他,「你……你沒有帶套子的。要射在裡面麼……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繼續汗流浹背的挺著,龜頭一次次直接撞擊著她的子宮,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帶了。我要射在裡面。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我……我想要孩子,咱們的孩子!」至於那該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來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著下唇,再次開始上下移動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進來吧。我……我願意為你生孩子……生多少都願意……唔……唔唔,好爽……熱……熱熱的龜頭,又頂到子宮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著突然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在那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子宮口外盡情地開始射精,億萬個精蟲爭先恐後的衝進那神秘的柔嫩宮殿。

  她幸福的戰慄著,和他一起,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緊緊地摟著他,彷彿想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一樣,「啊啊啊……進、進來了……好……好多,好熱……」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縮著,把他生命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吸進她的體內,他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開了些體重,緩緩地喘息著。

  她扭著裸體從他身下鑽出來,意猶未盡的輕輕呻吟著,「看來你真是有陣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這麼多,感覺肚子都有些飽飽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開始認真的思考將來的方向。她體貼的握著他軟垂的陰莖,慢慢的仔細把上面的汁液舔乾淨,然後就那麼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會這麼舒服呢,不管他用什麼技巧,我都沒有這麼高潮過……」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決定了什麼一樣坐起身子,撫摸著她的臉頰,認真地說:「你今晚就和他說吧。咱們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你……這次是說真的麼?」

  他一時衝動地說過類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她這麼追問,他就會遲疑著,擔心起錢不夠之類的未來渺茫,但這次他很堅決,很快地回答:「嗯,我認真地。」

  「好,」她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裡又有了少女的光芒,顯得青春而美麗,「之後,咱們就能在一起生活了麼?」

  看著她有些濕潤的眼睛,他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嗯,以後就咱們倆一起生活,誰他媽也別想再摻合進來。」

  兩人赤裸裸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有些彆扭的問:「那明天……」

  她笑著抓住他的陰莖張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樣去就是了,這次是為了幫我,不算。以後你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雞巴,你說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著她的頭,沒有回答,而是問她:「你打算怎麼跟那老狗說?」

  她哼了一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難道還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摟著她的頭低聲說:「大概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咱們從同一個肚子裡生出來是一件好事……」

  「呸。」她輕笑著撓著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才不會被你泡到。」

  他被她撓的笑了起來,兩人赤裸裸的有如亞當夏娃一樣在床上玩鬧起來,一直到慾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響起。

  愛了就是愛了,管他是誰……

  (另一間出租房)

  這是很寬敞明亮的房間,被收拾得很溫馨整齊。收拾房間一直是她的樂趣之一,而經常的搬家也讓她有很多機會來嘗試各種佈置房間的方法。

  作為女人,一個將近三十歲,也很喜歡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實在是不太喜歡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鏡子歎了口氣,鏡子裡的她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也充滿疲憊,但整體看來那種溫柔的知性美貌卻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洗禮而削減太多。她的腰依然纖細,胸脯依然豐滿,臀部也還像二十二歲她剛嫁人時候一樣翹鋌而富有彈性。

  大概就是這幅容貌,給她帶來的一串串麻煩。

  她看向臥室另一端掛著的結婚照,擁著她的那個男人一臉橫肉,即使處理過,那雙眼睛裡也帶著蠻橫的殺氣。被纏到無奈下嫁的時候,怕是沒想到過自己會真的安心做起了這個流氓的老婆。

  丈夫幹起了裝修公司,雖然還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經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個男人纏上了。

  那個男人有足夠的權力。

  他是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長,他獨自帶著他的女兒,他有很多情人。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個,別無選擇。

  只要他說一句話,她的丈夫就可能成為階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許她成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個打字員,熬不過老闆的邀請參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無寧日。

  被威逼利誘糾纏了兩個多月,她終於繳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間裡讓那個肥胖的男人壓在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以為得手後的他就會滿足了獵取少婦的新鮮感而放過她。但那之後幾乎每週一次的見面讓她的奢望徹底粉碎。

  粗大的指頭、濕熱的嘴唇、肥大的陰莖,半年內她肉體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沒能倖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讓她兩天沒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紅腫的菊蕾。

  漸漸的她覺得這種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溫吞水一樣的刻意討好,新鮮的做愛方式和地點都讓她有種背德的快感。

  不過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這麼下去,當然,她不覺得自己愛著丈夫,只是不願意做一個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這麼告訴自己的,這樣平凡但溫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適應的。

  如果什麼時候能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發現她的丈夫可能已經知道了什麼。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可能永遠瞞下去,紅杏出牆不管如何隱藏,都帶著招搖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陰沉的眼睛裡在計算著什麼,只知道那不會是好事。

  明天就是週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來那個男人打了電話說要過來,聲音很頹喪,說他最疼愛的女人要遠走高飛了。

  她拒絕了,她怕被撞見,幸好,那男人也怕,並沒有強求,就掛了電話。

  她開始認真地考慮斷掉這件事的時機,畢竟現在丈夫他已經沒什麼把柄能導致牢獄之災了。但就這麼丟掉這個情人,還是有一些割捨不下。

  她坐在床邊,衛生間還堆著很多衣服,晚飯也還沒有一點著落,她卻突然什麼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有些忐忑,卻說不出是為什麼。自從丈夫中午打來電話讓她下午不要出門一直到現在,她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渾身不舒服。

  門那邊傳來了鑰匙的輕響,她連忙收拾起紛亂的思緒,努力擠出平淡溫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歸來的丈夫。

  但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臉陰沉的站在了臥室門口。

  她的心裡猛地跳了幾下,強作鎮定的說:「還沒吃飯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飯還沒做,我這就去。」

  她匆匆走過他身邊,想逃去廚房,她的手無法克制的顫抖著,她感覺要發生什麼。

  而那馬上就發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幾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臥室裡,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他的確是個粗人,但結婚七年多,他連句重話也沒有捨得說過,更不要說這樣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樣丟出去。

  「你……你怎麼了?」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顫抖著問。

  他只是死死盯著她,沉聲說:「脫。」

  「脫……脫什麼?」她開始覺得渾身發冷,雙腿也有些發軟。

  「脫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語氣也很平靜。但她看得出來,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有的絕對是一場她承受不了的暴風雨。

  她不敢再問什麼,雙手抓著衣襟,縮上了床,可憐兮兮的對他搖頭。

  「脫衣服!」他吼了出來,一拳打上旁邊的床頭櫃,卡嚓一聲,嶄新的櫃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給我脫光了!」

  驚恐頓時抓緊了她的心臟,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雙手顫抖的幾乎捏不準自己的衣扣,但她還是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她害怕,自結婚以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僅僅是害怕他現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來的安寧生活就要這麼消失無痕。自從求婚那天他用拳頭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後,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這樣流血,不同的是這次扎滿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脫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她抖抖索索的抬頭,乞憐的看著他。

  他的回答僅僅是兩個字,「繼續。」

  她戰戰兢兢的解開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雙美麗的白膩乳房彈動著跳了出來,因為沒有要孩子,雙峰依然像少女一樣堅挺,乳暈也依然嫣紅。手指勾住內褲的帶子,她蜷起雙腿,慢慢把那塊輕薄的布料褪到了腳腕,拿了下來。

  她已經完全赤裸,雖然對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面上一陣陣發燒。

  但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去遮自己的乳房,只是側坐著身子,低著頭惶恐的低聲抽泣。

  他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膝蓋,用那只還在流血的手,強硬的向一邊扯開。她驚恐的瑟縮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條腿主動伸向另一邊,露出中間毛茸茸的恥丘。

  在他對她千依百順的夫妻生活中,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順。

  他把臉湊近,她的陰唇都能感覺到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壓抑著哭泣,抽噎著像個妓女一樣張開著腿,讓他在那仔細的看著。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體上,她屈辱的渾身一抖,卻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著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裝的像個聖女,一個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讓我做三次,背地裡原來你也只是個婊子,連屁眼都被人開了,你媽逼的,我他媽瞎了眼!才一直把你當寶貝一樣捧著!還他媽的一直勸我走白道!你他媽早點讓那個王八蛋局長抓了我不就結了!讓老子帶著綠帽子很爽是不是!」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臉上的肌肉跳動著,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掩著臉,絕望的哭泣起來。

  「啪」的,三四張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惶恐的看過去,照片上的她皺著眉頭,上身陷在床裡,屁股高高昂起,柔軟的肛門裡插著一根肥胖的陽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酒店的老闆,提前裝了東西拍你們這對狗男女,你是不是還打算抵賴到底啊!啊?」他吼叫著,像憤怒的獅子一樣扯著她的頭髮,「賤人,我把協議書帶來了,一會兒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簽字了,你他媽的就自由了!」

  她混亂的腦海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是失了魂兒一樣的看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她應該是討厭這個男人的,討厭他的不學無術,討厭他汗臭的腳,討厭他沒有情趣,討厭他永遠學不會浪漫,她應該只是為了不讓自己丈夫進監獄才同意那男人的,她應該沒有愛上過他的……可是,可是為什麼看到離婚協議書的瞬間,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這個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討好她,傻乎乎的疼愛她……

  「啊!」下體突然一陣刺痛,她才從恍惚中回神,驚慌的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後,雙腿被他壓到了兩邊,而他的粗硬陰莖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潤滑的插了進來。她痛叫一聲,平日總是被他溫柔的愛撫到清潮陣陣才讓他進去的嬌嫩陰道第一次承受這種熱辣辣的痛楚,甚至讓她想起了遙遠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來,和新婚之夜時候一樣。不同的是那時候是因為身體痛,現在卻更多的是因為心痛。那時的他汗流滿面的硬撐著一直到她適應,期間不停地吻著她,用拙劣的詞彙安慰著她。

  但現在,他只是塗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強硬的開始抽插,嘴裡叫著:「動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時候還高興得扭屁股,現在給老子裝死魚麼!你不是想離婚不敢說麼?來啊,讓老子爽了這一炮,那張協議書就是老子的打炮錢!」

  她哽咽的幾乎喘不上氣,只有拚命地搖頭,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要……我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一頓,眼裡的凶光少了些許,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兇猛的奸弄著她,沒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莖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離婚也不會!我新買的房子還沒竣工,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現在歸你了!所有咱們的東西,都他媽的歸你!你就在這裡做那個王八蛋的情婦吧!我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我後天就滾!他媽的滾得遠遠的!不過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會收回來!」他氣沖沖的叫著,拔出沾了些血絲的肉棒,走到床邊找了個套子帶上,猛地把她反轉過來。

  她努力想要平順自己的呼吸,好能順暢的說話,但馬上,屁股後面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讓她手指腳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渾身都繃緊而蜷曲。根本沒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著的潤滑油,他的陰莖就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肛門。

  她淒慘的叫了起來,眼淚口水把她臉旁的床單弄的又濕又粘。因為難受而收縮的腸壁被快速的磨弄起來,疼痛混合著便意讓她的意識幾乎崩潰。

  他騎在她的屁股上,從上向下用力插了幾十下,直到看見被撐的紅腫的肛肉交合處滲出了一絲鮮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皺起了眉,慢慢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扯掉了避孕套,沒有再插進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這麼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著她顫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鑿開成一個紅腫肉洞的肛門。

  她晃了晃,側倒在床上,努力的挪著身體讓自己能看到他的臉,哭泣著說:「求求你……聽我解釋……求求你……我真的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回答卻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離開了房間。

  她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了臥室,突然間覺得渾身冰冷,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樣,心吊在空中懸著,幾乎忘記了跳動。

  「不要——!你回來!你回來啊啊啊啊啊!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錯了……是我錯了啊啊!我對不起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她頭一次發現,父母過世之後,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不知不覺變得比什麼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脅時候的順從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擔心他……

  「回來……不要走……」她把臉埋在被褥裡,絕望的泣不成聲,肉體上的疼痛此刻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閉嘴,把屁股撅好。」床邊傳來了他不耐煩但卻含著心痛的聲音。

  她一愣,連忙想要翻身,卻被他按住了屁股,緊接著,清涼的藥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門上,乾爽的面巾紙替她擦去了陰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復了自由,她抓過被單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著頭,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偷偷打量著他。

  他仍然十分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捨,看向她的眼神充滿矛盾。

  「說吧。你不是要解釋麼?」他摸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打著了火,猶豫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從不在家裡抽煙,因為她一聞到就會咳嗽。——而那個男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煙霧噴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間清楚了些什麼,並不用組織什麼語言,也不用編什麼謊話,開始抽泣著訴說起來。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後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偷情的感覺,喜歡那種刺激的性愛多過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溫和性交。

  他的臉色一直在變,握在併攏雙膝上的雙手也越握越緊,連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顏色。

  說完了一切她覺得該說的,她捂著臉癱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低泣著等待他的宣判。

  他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張火車票,丟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火車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強壓心裡的憤怒,「這是我的火車,你要是不想離婚,願意接著跟我過日子,就去買這趟車,咱們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這裡的所有東西全部做個了結,咱們換個地方……」他沉默了一下,緊緊地咬著牙,「重新開始。」

  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開來,模糊的淚眼拚命的去看清那張車票上的字跡,不停的點頭:「我願意……我馬上去,我這就去……」

  他臉上的神情終於平緩了許多,雖然仍然有無奈,有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憐愛又成了主導,他歎了口氣,拿起了那張離婚協議書和那疊照片,「你休息吧,……車票我去給你買。車站人多。」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看到他往外走,又連忙說:「你……你不許一個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對著她點了點頭,「你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今晚就不回來了,後天上午我來接你。」

  「要……要一整天麼?」她有些疑惑地問著。

  他向門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所有東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問,等到門外傳來保險門關上的聲音,她才虛脫一樣的倒在了床上,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摸著抹著藥膏的滑膩肛門,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開始之後,至少他們的夫妻生活,會改變不少吧……

  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了。

  (警察局長的女兒)

  「喂?喂?」靜雅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上的手機,那個唯唯諾諾的女生竟然敢在一聲浪叫後掛了她的電話,簡直荒天下之大謬,長這麼大敢這麼掛她電話的人用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她甩了甩烏黑的半長頭髮,杏眼圓睜,紅嫩的小嘴十分不滿的抿緊,快速的重新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我操你媽的!」很不符合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場門口罵了出來,昨天打電話去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騷貨就讓她一肚子火,現在更是憋的發不出來。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點眼光麼?二十多歲小婊子三十郎當老賤人誰他媽的也上。她憤憤的想著,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鴿子,想見的帥哥估計是沒希望了。

  其實那個帥哥長得真不錯,除了插進去,別的她都不介意讓他做一下。

  其實要不是那個局長老爸千叮嚀萬囑咐怎麼玩都不要玩丟了那塊膜,修補技術再好也不如原裝的好之類,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個酒吧招待滾到床上去了。媽的憑什麼將來那個會娶自己的某高幹子弟就可以現在就破處無數,自己卻要憋到結婚後才能和人玩個過癮?

  不過這種事上聽老爸的總是沒錯的,見多了那種場面,她也知道能嫁一個那樣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種家庭想嫁進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夠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過分,除了前一個追求她的那個帥哥幾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幾乎可以算是純潔的好姑娘了。

  單從處女膜上講,她也的確是純潔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著,開始盤算今天如何打發剩下的時光。

  說起來……那個差點把她弄上床的帥哥今天讓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約出來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隨心所欲慣了,當即拿出手機,翻找出那個帥哥的電話,撥了過去。

  這次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想必不會放她鴿子。約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連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車可作。她是哪裡的常客,因為老闆有點黑道背景,對她也很客氣。約在那邊,少了很多麻煩。

  週末的公車總是顯得十分擁擠,不過這個她倒並不討厭,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結實的大腿,滿意地笑了笑,跟著人群擠了上去。

  車廂內永遠那麼擁擠狹窄,人貼人人疊人的擠滿了所有空間,她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靜地等待著。

  這趟車要開將近四十分鐘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並不著急。

  一個轉彎,慣性讓她向後靠去,渾圓的小屁股拱著身後男人的褲襠,她在心底笑著,看著面前的座位上坐著的男學生也開始把目光落在她校裙下裸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上。

  來吧……大膽點吧。這可是出租車上沒有的樂子。

  這種事情上,果然學生那個還是比較膽小,第二個轉彎過後,她已經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試探性的隨著轉彎摸著她的大腿。

  她不僅沒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吊掛扶手的樣子,雙手撐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側扶手,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臀部和大腿更加向後突出,幾乎是貼在了男人的腿上。而身前的這個男學生也發現了她胸前的領口其實不如看起來那麼嚴實,眼珠也隔著眼鏡開始溜溜的往那個口裡窺視著。

  大部分男人受到這樣的鼓舞,怕是都會變身成公車色狼,身後的那個顯然也不例外,手掌豎起擠進了她的大腿中間,開始喘息著撫摸了起來。

  她喜歡男人手掌溫厚粗糙的感覺,尤其是在撫摸過她的敏感帶的時候。那手掌沒有讓她失望,很熟練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裡慢慢的移動著,手掌的邊沿不時的碰觸一下她緊繃的內褲,她的陰道就會興奮的一抽。

  她的臉上開始發熱,嘴唇也變得發乾,身前的男生應該是發現了她裙子裡的那隻手,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然後抬眼望著她。

  她回了一個水汪汪的眼神,那種但凡是男人就會從本能上理解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顫抖著放在她的膝蓋中間。

  她舒服得輕輕嗯了一聲,兩隻完全不同的男人手掌在不同地方給她熱熱麻麻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開始濕潤。

  公車這種只能讓男人爽爽手足之慾的地方,對她來說實在是個不錯的的消遣場所。

  身後的男人放開了頭上的扶手,把另一隻手也用上,微微撩高了她的裙子,從後面隔著內褲摸著她的屁股,噴在她後頸的氣息越來越粗重。

  「唔……」富有彈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發痛,她有些埋怨的略大聲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提醒。果然背後的男人瑟縮了一下,開始一直保持著輕柔的撫摸。

  那個男學生卻一直徘徊在她的膝蓋下面,她的長襪剛好過膝,他就像對裹在襪子裡的小腿著了迷一樣,斜側著身子用手不停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索。僅僅是這樣,就讓他的褲襠高高隆了起來。她有些好笑的想,是不是讓他摸到自己的內褲裡面的話,他會在這公車上直接射精出來。

  突然屁股上的感覺直接了很多,身後男人的手掌竟然直接從褲腰裡伸了進去,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來,還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臀溝。雖然這感覺讓她也算舒服,但那邊被陌生人直接接觸還是讓她感覺危險,她垂下一隻手,從前邊提了提自己的內褲,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那男人並沒被嚇退,反而更加緊密地貼了上來,大腿根上突然被一根熱乎乎的東西頂住,竟然是那傢伙直接把肉棒掏了出來!

  她連忙拉住自己的內褲邊,不讓他的手指把褲底撥開,只讓他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她的陰蒂,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經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個外陰都相當的敏感,陰蒂更是要害所在,那根色膽包天的東西不過才頂了她幾下,她就渾身發軟直想摔到前面那個男生懷裡。

  那個男生的喘息也越來越急,拿過了本書打開蓋在了褲襠上,就把另一隻手伸了進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這男生此刻正一邊盯著自己若隱若現的乳房,一邊在那本書下面打著手槍。她嫁進了雙腿,讓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讓內褲裡的陰蒂得到更強烈的感覺。

  很快的,她就舒暢的渾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個男人越動越快,動作也開始大到她擔心會被發現的地步,她知道他就要射精,這讓她十分興奮,小手鬆開了褲邊,伸進裙子裡握住了那光滑的龜頭,幫他套弄起來。

  而那個男生面色通紅,渾身猛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縮回了手,長長的喘息起來,應該是已經射精。

  沒多久,身後的男人也到了極限,龜頭跳了兩下,一股股熱漿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賊心虛一樣不敢看她,低著頭下了車。座位自然歸了她,她坐下,抽出紙巾把該擦的地方都擦乾淨,打量了一下剛才在她身後的男人,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還帶著有些羞愧的殘紅,可見平日應該也是很本分的傢伙。

  讓這樣兩個男人在公車上射了精,而自己還小小的滿足了一下,成就感讓她一直到見到赴約的帥哥的時候,嘴上仍然帶著貓兒一樣的微笑。

  「遇上什麼高興的事兒了?」他很好奇地問著。

  她簡單說了說,然後笑得前仰後合,撩起裙子讓他看著自己大腿內側還殘留的一點痕跡,「我敢說啊,那個男人肯定把這事情看得和外遇一樣了,今晚回去見了老婆一定會臉紅!」

  要了包房,隨便點了幾首歌,她一邊唱著,一邊問他有什麼事。這種追求無果就能夠果斷放棄的男人,之後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會傻到以為他是來專門陪自己玩的。

  聽他說完,她在心裡思量了一下,放個野雞根本就是個屁事,給辦事的打個電話說是自己朋友三分鐘就能從號子裡出來,但就這麼答應了,估計這男人唱幾首歌就會閃人,那自己就太無聊了。

  「這好辦,又不是什麼難事。」她看了看手錶,「這樣吧,你陪我到五點,我打個電話,幫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邊從背後摟住了她,「你打就是了,難道我還你辦完事就跑掉啊。」

  「切,說五點就五點,早一分鐘也別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聲,拿起麥克風大聲唱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個懂事的男人,他肯定不會讓她等到五點的。

  果然,她才唱了兩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給服務生塞錢了,好保證接下來的事情不會被打擾。畢竟這不是賓館,不能讓她高潮的時候放聲浪叫還沒人聽得到。

  他回來後,動作就大膽了許多,直接摟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笑著說:「小騷貨,是不是剛才在公車上沒爽夠啊?」

  咯咯的嬌笑通過麥克風傳遍了並不大的包間,她把開關關掉,開了原聲讓電視自己唱著,舔著嘴唇說:「你說呢?才不過裡面抽了一下下,會夠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說不就完了,還說什麼五點……你要是能扛到五點不求饒,我這忙不用你幫了。」

  她靠在他懷裡輕輕扭著身體,嬌喘著說:「別光會說啊,嘴巴說話倒是很厲害,別的行不行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來你是忘了上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時候了……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她哼唧著抬高屁股,把內褲從裙子裡脫了出來,「好啊,這麼久沒見,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會吹牛了。」

  畢竟是這種地方,她不可能脫得精光,脫了內褲掛在腳踝,脫了胸罩拿出來放在一邊,也就不再脫什麼。校服上衣敞著,還在發育的嬌小乳房已經有了美妙的形狀,雖然大小還待長進,但不管色澤還是彈性都已經有了足夠的魅力,淺櫻色軟軟陷在乳暈裡的乳頭更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女人無法比較的。

  胸前雖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卻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被玩弄乳頭的時候,那種心尖微酸的感覺也讓她很是回味,所以她主動的把胸口湊了過去,用手托了托還沒有發育出飽滿下沿的奶包兒,呻吟著等著他。

  他把臉埋進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邊,手指靈活的扣住了另一邊的乳房,開始同時玩弄起來。溫暖的舌尖掃弄著乳暈的周圍,有些發涼的手指遊走在潔白的柔肉上,冷熱不同,酸麻的快感卻一樣的貫穿了她的胸前,彷彿從乳尖上鑽進了一條快感的線,開始把熱量擴散到她的全身。

  柔軟的乳頭開始被挑撥著站立起來,漸漸硬成俏麗的蓓蕾,驕傲的立在玉峰頂端。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嘴裡含糊的唔嗯哼個不停,自己把裙子攬到了腰間,雙腿開始慢慢分開。

  他留下一隻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頭,舌頭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過她的小腹,濕熱的感覺勾起了她的快感,緊繃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動了一下。

  但這只是開始,當那溫熱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陰唇吸進了嘴裡,一邊輕輕咬著一邊用舌尖刮著花瓣中露出來的嬌軟穴口時,她的腿根在美妙的快感中開始抽搐不停,愛液很快潤濕了整個陰道,開始向外分泌著。

  「別……別光在那邊,豆……豆兒也要……」她興奮的癱坐在沙發上,自己用手撫慰著被冷落了的一邊乳房。

  他立刻滿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輕輕拱著她的陰蒂,然後用嘴唇剝開了那小肉豆兒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著。

  「啊啊啊……哈啊……哈啊……」電流一樣的快感讓她張嘴叫了起來,間或著無力的喘息,那舌尖飛快地動著,每一下都帶來濃濃的翹麻遍及全身。

  連續不停的動作很快就讓她達到了第一個高潮,她摟緊了他的頭,雙腿踮著腳尖抬高,「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吸吮著吞下一口愛液,放慢了速度溫柔的舔著她的下體,一隻手穿過了她的臀下,開始揉著她的肛門。

  屁眼被玩弄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但馬上陰蒂上傳來的快樂就讓她忽略了這奇怪的感覺,又開始搖擺著細腰拱起了屁股,「要……我還要……又開始舒服了。」

  會陰一陣陣發麻,但麻的很暢快,麻的她渾身酸軟,根本都還沒有從高潮中冷靜下來的青春肉體立刻又被送進了快樂的漩渦中,第二次高潮幾乎是接踵而至,陰道壁抽搐的都有些發痛,大量的蜜汁尿一樣的把沙發濕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覺……要飛起來了。」她氣喘吁吁地說,胸口已經滿是汗水,揉捏起來滑不溜手。

  他也不吭聲,悶頭繼續著他的動作,這次滑溜溜的舌頭輕輕鑽著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陰唇胡亂的糾纏著,而揉著她的肛門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去了一截,讓她想要大便一樣收緊了下體,縮攏的陰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數倍,第三波浪潮幾乎是一瞬間就席捲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兒從她的下面噴了出來,不是尿,是從陰道裡射出來的蛋清一樣的東西,快樂就在那一刻達到了巔峰……

  她虛脫一樣的抽搐著躺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呼……好像……好像要死掉一樣。」

  「這就不行了麼?」他舔了舔嘴巴,斜著眼看著她。

  她夾著雙腿,滿足的半閉著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讓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還來取笑人家。」

  休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溫柔的愛撫中緩過氣來,起身從包裡掏出了手機,很痛快地走到門口信號稍好點的位置,撥通了電話。

  根本不用幾句,那邊就交待好了。她回身比了個ok的手勢,笑著坐回到沙發上,看到他鼓著的褲襠,問了句:「喂,用幫你弄出來麼?看你硬著也怪難受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聲,擦著下身濕漉漉的愛液,笑著說:「你很不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給你一個人含過,你都不感到榮幸。」

  他看著她,用一種就好像之後都不會再找她一樣的眼神,她有些奇怪,笑著推了他一把,低頭把內褲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然開口:「還要麼?下次再見你,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她錘了他一拳,「你當我是那……那什麼……那叫什麼女來著?」

  「癡女。」

  「對,你當我是癡女啊,我可還是處女呢。」她咯咯笑了起來,為自己這樣的處女感到好笑不已。

  「走麼?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笑著問她。

  她搖了搖頭,「你回去吧,我還要玩會兒。……你不多陪我會兒阿?」

  「不了……我要趕緊找人洩火去。」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褲襠,聳了聳肩,「在這邊我怕忍不住會把你強姦了。」

  她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來啊。」

  他沒有真的強姦她,而是大笑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錢到七點,後面的自己付賬。」

  哼,她對著關上的門做了個鬼臉,「小氣鬼!」

  一個人唱歌無疑是很傻的事情,她隨便翻了部電影看著,因為一大早就出了門,剛才的連續高潮又讓她十分疲倦,看著看著,就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五十,她吐了吐舌頭,暗叫一聲好險,拎著包出去結了帳。

  到七點半還有兩班公車,她倒並不著急,出了門口,悠閒的往車站晃了過去。今天那老闆顯得一點也不熱情,看到她竟然也沒問個好,反而拿著手機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還偷著打量她,讓她的心情壞了幾分,心道下次嚴打一定要建議老爸把這邊用力洗洗。

  到了車站,倒數第二班車正好開走,她無聊的拿出手機翻了幾本電子書打發著時間,等待末班車的到來。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說,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表,八點十分,末班車開到鬼門關去了麼?

  不行搭個便車好了,夜逐漸深了,還是不要在這種地方呆太久。她抬起頭,左右看著路的盡頭。

  一輛小型貨櫃車慢慢得開了過來,她皺了皺眉,不打算搭這種車,便直接看著後面有沒有別的車。沒想到那車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了,裡面的司機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她心裡猛地打了一個突,轉身就跑。車上跳出來幾個男人,飛快的追了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

  她大叫著跑了沒多遠,就被一個男人飛身撲倒在地上,後面的幾個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抱手抱腳捂著她的嘴巴把他抬了起來。

  「唔唔!」她憤怒的掙扎著,卻還是被抬到了那貨櫃車後,櫃門關上,那車緩緩地開了起來。

  櫃倉內吊著一盞白亮的節能燈,五個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四個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男人,那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也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沒錯,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兒。」

  她心裡登時一冷,如果……如果是她爸爸的仇家,那自己這身份……可是沒道理啊,她知道她父親應該是和道上的人關係很不錯的阿。

  捂著她嘴的手鬆開了,她張嘴剛要說話,一團又腥又臭的布就塞進了她的嘴裡,嗆得她幾乎暈過去。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可惜她無法用眼神問出這些話來,但他們要幹什麼似乎是很明顯了,因為為首的男人已經開始去解腰上的皮帶,其他四個男人也色迷迷的看著她的身體。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那男人冷冷的說,「你媽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該背這個黑鍋,我只好找你。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等我們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這是給你爸買個教訓,告訴他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上了不用付出代價的……」每說一句話,他那一臉橫肉都會抽動,好像在壓抑著心裡的憤怒。

  她拚命掙扎著,但四個男人抓手握腳,她能做的動作並不比一個充氣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內褲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丟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沒有什麼別的多餘的動作,四個人把她抬起來,分開的雙腿正對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陣自己的陰莖,直接拿出一個套子拆開戴上,上前用手指扒開她的陰唇,勃起的肉棒頂住了她的陰道口,開始用力往裡擠著。

  她臉色都變的青白交錯,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樣,但她的陰道還十分乾燥,加上這是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東西侵入,身體好像要從中間被分開一樣,劇痛貫穿了她的背筋,讓她劇烈的上下挺擺起來。

  不可以!不能進來!她在心裡大聲地喊著,後仰的頭拚命的搖晃著。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裡深入著,很慢,很慢,慢到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被龜頭撐頂到極限,然後一點點的破裂。

  「嗚嗚……」被布團塞住的悲鳴聽起來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慾,抓著她的手的男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掐著她的乳房。

  進入他體內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做愛一樣,在那初經人事的肉穴裡惡狠狠的抽插翻攪,痛的她幾乎要昏死過去,鮮血潤滑了她的陰道之後,他卻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間還因為疼痛不停顫抖著,處女血沿著紅腫的傷處流了下來,一滴滴滴在地上。

  卡嚓的輕響和刺目的閃光讓她驚恐得睜大了眼睛,比起被強暴,這樣被拍下的照片毫無疑問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沒機會說話,只能發出悲憤的悶哼。

  很快她就發現事情還未結束,她的身體被抬起,翻轉過來屁股向上撅著。

  他抹了一把陰莖上的處女血塗在她的肛門上,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進去,努力收緊的肛肉依然無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遜色多少的劇痛讓她的呼吸都頓住,被強行分開的雙腿打擺子一樣不受控制的抖著,那根肉棒抽插了幾下,她的渾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鬆,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沒有姦淫到射精,又是惡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慘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機拍了兩張,接著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邊,「你們來吧,只要不弄死,愛怎麼操就怎麼操。你們怎麼玩婊子,就怎麼玩她。」

  「嗚嗚——!」

  她掙扎不開,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手被另外兩個男人抓著,前後同時被塞進了火熱的肉棒,粗暴的同時律動著。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幾年沒有遇見過女人的漢子連她的陰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擰著她的乳房的手更像鐵鉗一樣,白皙的乳肉頃刻就被掐擰的青紫交錯,乳頭周圍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齒痕幾乎滲出血來。

  肛門裡的肉棒帶著避孕套,陰道裡的那根東西卻直接的插在她的子宮前面,撞得她子宮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陰道中一陣熱流湧進,前面的男人已經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幾乎全部灌進了她的子宮,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身後的男人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來,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濃稠的精液全噴在了她的臉上。

  她蜷縮著雙腿,想藏起已經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兩個男人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仍然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玩弄充氣娃娃一樣凶狠的抽送起來。

  疼痛……她所有的意識裡,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從乳房,從下體,從大腿,從腳掌,從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傳來。她都記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陰道裡似乎被灌滿了精液,稍微動一下腰都能感覺到粘粘糊糊的東西從她的小穴裡流淌出來,滑過腿根,和紅腫撕裂的肛門裡流出來的匯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個男人都再也沒有興致和力氣玩弄她的時候,為首的那個人放下了攝像機,從地板上拉起她的腳,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進了她的下體,粗硬的棍棒直接頂進了她柔嫩的子宮裡,她緊緊地咬住了嘴裡的破布,雙眼幾乎瞪出了眼眶,沒人再抓著的一雙長腿激烈的踢打著,最後無力的攤開在兩邊,棍子插進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她渾身激烈的抽了幾抽,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身上依然一絲不掛,她晃了晃頭,努力看清四周,才發現自己竟被赤裸裸的扔進了警局後院門口的垃圾堆裡,而她的嘴裡甚至還塞著那團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裡的布團,放聲大哭了起來,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後院的小門她有鑰匙,他蹣跚著過去打開了鐵門,忍著腿間刀割一樣的疼痛挪了進去,幸好,院子裡空無一人,沒人會看見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決定先去那個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辦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裡的電話告訴她的爸爸,然後……然後抓住那些混蛋,把他們千刀萬剮!

  走到樓邊,她才發現自己的陰道裡脹的難受,那根木棍竟然還有一段插在裡面,她咬著牙扶住牆邊,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來。

  已經血肉模糊的陰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塊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再也挪動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她竟然恍惚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叫喊,叫聲中滿是喜悅,就像是剛剛到達了高潮一樣。

  她迷茫的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起了頭,就看到一個啤酒瓶子旋轉著掉了下來,在她的視線中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啪!」

  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