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裡四下放滿了畫架。
靈子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祖望也會畫畫,只是不知道他畫的是什麼。平日裡總是接觸畫畫的他的緣故,現在躺在被這樣的畫具圍繞的床上,莫名有了安心的感覺。
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祖望喘息著摸到她的胸前的時候,她覺得頭腦一陣微微的眩暈,紅潮頓時湧了滿臉。
「靈,」他叫著她的名字,手掌裡傳來的溫軟觸感直接刺激了男性的器官,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內褲裡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到女人的身體裡,進入到那個緊致溫暖而又濕潤的空間中去,他安撫著,「不要怕,我會溫柔的……」手沿著大腿上順滑的絲襪向下移動著。
她挪了挪身子,修長的腿蜷曲了起來,他的手順勢往下一掉,蓋在了她玲瓏美麗的一雙腳掌上。
像是貪婪的商人抓住了金塊一樣,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手掌飢渴的沿著她腳掌的曲線摩挲著,每一根腳趾都不願意放過,礙事的絲襪擋住了他的手,他只能把手掌平鋪在她的腳底,來回按揉著。
她的足踝腳掌確實比起其他女孩敏感一些,平時自己泡在熱水中擦洗的時候,也會莫名的臉紅耳熱一陣,此刻被心儀的異性如此玩弄,渾身一陣熱流湧過,嘴裡都有些幹幹的。
「靈,你好美!」誠心誠意地讚美,沒有半點虛偽的感覺,祖望喃喃的念著,親吻著她的脖頸、肩頭、腋窩,身上的衣服隨著他親吻的痕跡鬆散開來,慢慢暴露出她純潔的白皙肉體。
他應該是有經驗的,她有些酸酸的想著,但也因為他十分生疏的動作而感到一陣竊喜。
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隔著絲襪的簡單攫取,從裙下探到了絲襪的邊緣,伸手拉住。
她心裡一慌,這薄薄的絲襪下面,就是並不比絲襪厚上多少的內褲,而內褲裡就是最私密的羞處,她心尖一陣發緊,本能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緊張的低叫,「別……不要……」
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熾熱的慾望已經漲到開始疼痛,他直接壓了上來,用嘴堵住了她的雙唇,堵住了她的惶恐,有力的手固執的把絲襪向下扯去。
「嘶——!」那緊繃在肌膚外面的絲襪不堪重負,發出長長的呻吟,從當中裂開,飽滿的大腿從裂隙中裸露出來,嬌嫩的肌膚直接接觸到了他的手掌。他一鼓作氣的把手挪了下去,整條絲襪立刻變成了纏在腿上的破片。
最後,那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腳。直接,有力。
她的腳幾乎和他的手掌一樣大小,肌膚柔潤,骨肉均勻,踩在木屐上,便是如霜雪足,放在男人掌中,就好像百合花瓣一樣雪白可愛。他的手掌有些顫抖,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慾望,手指試探著摸索到她的腳趾,輕輕撫摸了兩下,就又沿著光滑的小腿慢慢挪了上來。
她的心跳已經凌亂到發慌,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邊,想要緊緊抓住什麼,左手胡亂的摸到一塊布,就牢牢的攥住,半是恐懼半是期待的聽任渾身熱熱麻麻的感覺往雙腿之間的地方匯聚。
一些溫熱而粘膩的東西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薄薄的在她的體內暈開了一層,有些滲出到了外面,她的腿一夾緊,腿根就感到一點油滑的潤膩。
那是令她無比害羞的液體,她紅著臉側開了頭,有些忍不住腿腳上溫柔而耐心的愛撫,低聲呻吟著說:「祖望,不……不要摸了……」
他的動作猛地停住,就像處男在焦躁的撫摸弄痛了心愛的女人時一樣擔心的湊過來問:「不……不舒服麼?」
她心裡衡量著,不能說不舒服,但又感覺不太希望這麼一直被他撫摸下去,嘴裡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只好漲紅著小臉搖了搖頭。
雖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他卻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褲襠裡的小傢伙已經不想再等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吸出了她的舌頭,含在自己的嘴裡,忘情的舔吮著,一手撫摸著她的胸脯,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嗚……嗚……」她十分緊張的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努力讓自己不去推開摸進她上衣裡的厚實手掌,帶著一些汗的掌心壓在她的乳房上的時候,她幾乎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害怕胸口起伏帶來更多的異樣感覺。
唇舌被放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雙眼瞇起看著天花板,偏過去的眸子看到他開始快速的脫著身上的衣服,身上又是一陣發緊。
赤裸裸的男人再次抱住了她,開始把剛才就已經解開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她順從的抬起上身,讓他把上衣和乳罩從她頭上拉走。
應該是感覺冷的,屋內的氣溫並不太高,但她絲毫也感覺不到,只覺得渾身熱的好像發燒了一樣。
他已經忍耐不住了,她身上一沉,已經感覺到火熱結實的裸體壓在了自己身上,磨蹭的肉體把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蹭到了腳下,同時把性愛的火花濺射到兩人全身。
她想要併攏雙腿,卻已經來不及了,大腿內側反而夾住了他的腰,變成羞人的姿勢。柔嫩的穴口第一次感覺到了被什麼東西頂在了外面,她心跳猛地一緊,全身都開始本能的戒備,開始往床頭的方向瑟縮著。
「靈,別怕……」他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控制住了她纖細的腰,熱乎乎的硬物抵在陰道外面,沿著兩片陰唇間的肉隙上下滑動著。
每次滑到上面,就在膣口上端那一小塊嫩滑的地方,彷彿有個小小突起的所在,被龜頭頂到的時候,她就會感到一股酸麻貫穿腰背,直衝向大腦,就像她的雙腳被他撫摸的時候一樣,不過卻強烈的多。而當頂到那裡的同時,乳房也被撫摸的時候,她更是被那種甜美酸軟的感覺衝擊的一陣輕微的眩暈,雙手攥得更緊。
她的呼吸越來越快,左手的力氣不自覺地越來越大,突然,那塊布被扯了下來。
那是一塊很大很長的布,蓋著床邊擺成一列的畫板。她側過頭,看了過去。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就在這時,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緊接著就變成了脹裂一般的鈍痛。
「嗯啊啊——!」她忍不住叫了出來,但雙眼依然沒有離開那些畫。
每一幅畫上,都是一隻或者一雙美麗的赤足,應該是她的。雪白、嬌嫩的腳掌在眼前陳列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讓她一陣目眩。
明明是失去處女的重要的時刻,她卻突兀莫名的想到了那首歌。
「……我永遠忘不了美麗優雅的那對天鵝我在熙熙攘攘的擁擠人群找尋著失落我會努力用手把你們托起離開地面我把你們牢牢地擁在懷抱裡隔離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