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向一個她以為喜歡自己的男生暗示結果被拒絕之後,靈子一直都告誡自己,不要太自作多情。
所以連祖望的噓寒問暖車接車送請客吃飯都被她劃歸到了朋友的範疇之內,而相對的她也會在當模特的時候替他洗衣做飯收拾房間,倒不是為了還人情,而是純粹看到他那可憐的生活能力而不由自主地想要幫忙。
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了兩個月,她似乎漸漸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會在看著他專注畫畫的神情時不自覺地發呆,會在他碰到她的手腳的時候臉上發燒,偶爾在他家裡開伙的時候,也會在看到他滿足的吃飯時不自覺的喜悅。
她其實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心裡還是矛盾而不願承認。
這是現實的世界,麻雀就是麻雀,不要說鳳凰,就連天鵝,也永遠不會變成。
因為朋友並不多,她難得的和她那個舍友認真地聊了一次。
她的舍友倒是一如既往的乾脆,大概是剛才她的男人沒有好好的滿足她的緣故,語氣裡還有些火爆。
「你是白癡麼?你有洞他有棍兒有什麼配不上的?這種渾身掛金條的老實凱子你不主動往他床上爬回頭女人多了連枕頭你都搶不到!你把地址給我,你不要的話老娘去釣,別他媽的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