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骯髒的塵世路上匆匆地走過被牢牢束縛的潔白美麗曾經是天鵝
脫下沉重負累的羽毛無人來撫摸是誰折下了優雅的雙翼丟棄在角落被疼痛屈辱包裹的身軀只有我記得……「
其實聽久了之後,靈子也有點喜歡上了這首歌。精巧的MP3里,放的最多的,也變成了這首不知道誰唱的曲子。
去和舍友見面的路上,她也一直在聽這首歌。
對男人這門學問,如果她的舍友已經大學畢業,那她現在只不過還在學前班徘徊。
所以在感到困惑的時候,她還是只有去問。
自從上次的激情之後,兩人又溫存過一次,這一次比起上次已經基本不痛了,她也大概觸摸到了高潮的邊緣,但之所以始終沒能達到那據說讓女人神魂俱醉的巔峰,就是她的心結。第二次做愛,祖望依然對她的腳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但似乎是怕被她看出什麼,一直很小心地壓抑著。
難道……真的是戀足麼?
如果他喜歡的,是自己的腳,那要怎麼辦?這個問題她苦思冥想也沒有結論。
「什麼?」舍友是個很大路的女人,聽到她的困惑後,很直接的露出了看白癡的表情。
她囁嚅著說:「我覺得……他是不是不太正常?」
舍友點起了一根煙,撓了撓嘴角,皺著眉走進臥室,一腳把正睡覺的男人踹下了床,「去買點吃的,我餓了。」
那男人胡亂套了點衣服,出去買東西了,舍友這才說:「看見那個凱子了麼?你覺得他看上的是我的什麼?」
她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舍友撇了撇嘴,把胸脯往前聳了聳,「不就是波大腰細有屁股麼。男人啊,就是那麼個東西,不管愛上你的是什麼內涵啊性格啊,做愛的時候感興趣的還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像這個傢伙,每次一攥住我的奶子就興奮得亂叫,睡覺了也他媽非要捏著老娘的奶頭,最早還給我捏腫了一回……」
靈子面紅耳赤地聽著,不過沒太明白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
舍友話鋒突然一轉,「你家的男人,可能關注的地方確實和常人不太一樣,不過,本質上有什麼區別呢?說白了,不就是別的男人看見你的屁股和奶子才會硬,而他只要看見你的腳丫子就硬了唄……不過說回來,這凱子真挺有眼光的,你這小腳丫我看了都想捏一把。」
「可……可是,我感覺……很彆扭。」靈子雖然也很愛自己的腳,但知道這個成為做愛的一部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而且心裡始終有種祖望是因為著雙腳才愛上自己的感覺,「如果這腳長在別人身上,他是不是就喜歡別的女人去了?」
「傻逼。」舍友很直接的照她腦門上來了一下,「你也不想想,你可是人家找的足模,要是腳丫子不好看,你連認識那凱子的機會都沒有。」舍友罵罵咧咧的抬屁股站了起來,把煙灰隨便彈在了地上,「別老跟個十五六歲小姑娘似的,別的妞能靠胸阿屁股阿臉蛋阿釣凱子,你靠腳怎麼了?唧唧歪歪有毛的意思。」
最後靈子走的時候,舍友像上次一樣送了她一句話。
「如果你家的男人去摸別人的腳,你就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