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涯追出驛館,擊殺了路邊幾個竄出來的刺客,便失去了趙無極的蹤影,誠親王的鐵衛已經收隊回來,他看著長街盡頭,心中連叫可惜。
一個時辰後,於括海匆匆走了進來,對正在給雲錦治傷的柳無涯說:「師父,誠親王有請。」
柳無涯慢慢收回雙掌,把雲錦放在床上,「什麼事?」
「說是找到趙無極一個據點,救回了大師兄的妹妹。」
柳無涯站起身來,「現在在哪兒?」
「東暖閣。」
等柳無涯和於括海前後入閣,誠親王長歎一聲說:「小王無能啊……」
柳無涯快步走到榻前,輕輕掀開被子,只見朱笑眉面色發青,雙眼緊閉,沉重的呼吸著,顯然是中了劇毒。
「怎麼會這樣?」
「唉,若文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可能是被餵了毒藥……」
柳無涯沉聲說:「請王爺暫避。」
誠親王連忙點點,退了出去。
「括海,你去找幾塊乾毛巾來。」
說著柳無涯把朱笑眉扶坐起來,雙掌按在她的背心。
於括海低聲說:「師父,強敵在側,不宜損耗真元……」
「快去!」
柳無涯一聲低喝,閉目運氣。
片刻之後於括海拿來一疊毛巾。
朱笑眉身上漸漸滲出青黑色的汗珠,於括海不侍師父吩咐,便用毛巾細細擦去那些含著毒素的汗水。
一柱香的工夫後,朱笑眉身上滲出的汗水已經變淡。再等一會兒,雪白的毛巾擦過,也不再沾上一絲顏色。
於括海低聲說:「師父,朱姑娘已經救過來了。」
柳無涯真氣流傳,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體倍受折磨。想讓朱笑眉恢復神志,已非人力可及,他只有用真元幫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體恢復一些。
良久,柳無涯鬆開雙掌,自己的額頭已經淌滿汗水。看看朱笑眉已經安穩的入睡,他便盤膝坐好,兩手團抱,閉目調息因連救雲錦、朱笑眉兩人而大受損耗的真元。
忽然,柳無涯背心一涼……
於括海把劍從師父背上拔出,僵硬的臉上終於泛起一絲冷笑。
這一劍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讓空氣有半點波動的抵近柳無涯的背心,一舉刺死這個武功驚人的大敵。
把柳無涯的長劍扔在一邊,他獰笑著把手伸進仍然昏迷不醒的朱笑眉兩腿之間。
「哈哈哈……」
誠親王大笑著走進暖閣,身後跟著魏若文和沙萬城。
沙萬城一抖手,將雲錦的頭顱扔到於括海面前。
於括海連忙收回手,諛笑著說:「恭喜王爺,王爺神機妙算,一舉破掉趙無極和摩天崖兩個大敵!真是算無遺策,蓋世無雙啊。」
誠親王笑著哼了一聲,看著床上的朱笑眉,說道:「萬城啊,你不是說這個丫頭被趙無極那個傻瓜調教得比狗都聽話嗎?」
「那是那是,不信王爺你看著。」
沙萬城走上前去,一掌摑在朱笑眉臉上。
朱笑眉眉頭一緊,捂著臉慢慢睜開眼睛。
沙萬城挺腰凸肚厲喝道:「賤狗!把逼翻開!」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後立即用雙手掰開花瓣,同時雙腿彎曲,把下身高高挺了起來。
誠親王看了一眼,「長得倒還漂亮,但這也不算什麼聽話……」
沙萬城眼珠轉了半天,突然看到牆邊儀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聲說道:「賤狗!用你的逼套住那個東西!」
朱笑眉放下手,順著沙萬城的手指看了過去,然後便爬了過去。
「咦?」
誠親王看著朱笑眉把那個豎在牆邊的金瓜勉力抬了出來,不由笑道:「這還有點意思。」
魏若文、於括海連忙嘿嘿陪笑,沙萬城則鬆了一口氣。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將杖桿頂在牆上固定好,然後雙腿分開,平躺著將花瓣湊向金瓜。金瓜足有小號西瓜大小,橄圓形狀,上面象香瓜一樣留著弧形凸起。她握著杖桿,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頭部進入身體,凸起的部分已經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擠入體內,外面只看到一個金燦燦的瓜形沒入兩腿間的雪白肌膚中。
誠親王等人含笑著朱笑眉努力聳動下身,過了片刻,見她還未能把金瓜塞進體內,誠親王走了過去,按著朱笑眉的肩頭用力一推。朱笑眉白嫩的肉體向前移了數寸,整個金瓜已經完全沒入她的花瓣中,體外只剩一根金黃色的杖桿。
誠親王握住杖桿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來。
沙萬城忙在後面喊道:「賤狗!把腿分開!」
朱笑眉聞言,不顧體內的痛苦,兩腿高舉左右分開,展露出自己鮮血淋淋的下身。
誠親王看了一會兒,伸腳踩在朱笑眉大張的腿根處,一用力,把金瓜拔了出來。
金燦燦的瓜身躍然而出,帶出一團紅紅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