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帶著徐星燦、小厲等十名隨從,還有程華珠和朱笑眉兩名俘虜。把朱笑眉帶在身邊,還可以途中取樂。而帶上那個死了一般的程華珠,趙無極沒有找任何理由。
至於另外兩人,既然已經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於括海,朱知元與朱長風就沒什麼用處了。趙無極把兩人扔在鐵虎堂,吩咐莊鐵山看管,特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殺了。」
然後又吩咐:等東二中午回來之後,讓他從後追來。
一行十三人,三輛車十七匹馬,一路向南,經過太原、上黨。在長平,東二帶著四人帶了上來。一行人路經洛陽、南陽、汝南、汝陰,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液灑滿這條路,十五天後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飛揚帶著水仙子沿著山溪來到一個陡坡。
溪水此時已經寬了許多,清澈的流水夾著些許冰塊叮咚作響地從坡上滑落,激起一片水花。
隨流而下,是一個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輪緩緩旋轉。因為是冬天,一則時令不到,沒有新糧可磨;再則冬天水勢較小,這個荒僻的水磨坊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
邢飛揚拎著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後返身將兩匹馬的馬鞍卸下,解開韁繩,讓它們在四處自行覓食。
把馬鞍扔在水仙子旁邊,邢飛揚轉身細細研究起水磨來。此時天色已晚,磨坊內已經暗了下來,漸漸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揀了幾根枯枝,又躍上樹木,揮劍砍下幾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繼續盯著水磨仔細觀察它的運動。
半晌後邢飛揚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用腳撥弄著,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馬鞍上,低頭撥弄著她的花瓣。水仙子連忙紅唇微分,從齒間發出陶醉般的輕嘶聲。邢飛揚毫不動容,撥弄了一陣,便回手拿起驚雷刀,連鞘捅進她的下身。
扁寬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寬,厚愈二指,剛捅進兩寸就將水仙子的花瓣豎著緊緊繃直,她立時發出一聲痛呼。
邢飛揚一直捅到刀鞘的彎弧處,也是最寬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後讓她俯在鞍上,掏出陽具在刀鞘旁細如一線的花瓣邊硬硬擠了幾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入她的後庭。陽具在菊肛裡來回抽插,緊緊磨擦著只隔一層嫩肉的堅硬的刀鞘,似乎是邢飛揚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體內磨刀一般。
水仙子強忍痛楚,不時發出幾聲媚叫,以取悅身後這個命中注定的災星。但隨著邢飛揚的動作,她漸漸感到腹內一陣轟響,被陽具撐開的後庭傳來一股便意。
邢飛揚也感覺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隱隱蠕動起來,慢慢有些緊張的纏住自己。他俯在水仙子耳邊低聲說:「賤人,你敢拉出來,爺讓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縮菊肛,將便意壓下。但這樣的動作卻給邢飛揚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片刻後邢飛揚把幾日來的濃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門,拔出陽具放在她的嘴邊。水仙子一邊強忍便意,一邊連忙伸出舌頭舔淨肉棒。待邢飛揚收起陽具坐到火堆旁沉思起來,水仙子囁嚅地低聲說:「主子,奴兒……奴兒忍不住了……」
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複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
便低頭拿了塊木頭摸出小刀刻了起來。刻了一會兒,火堆的光線畢竟有些暗,孔洞與鋸齒的間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頭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後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翹著的圓臀上。
驚雷刀的紅纓在夜風裡輕輕飄蕩,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體之中,在火光中詭艷無限。
邢飛揚冷笑一聲,拾起腕口粗一枝燒得正旺的樹枝,走到水仙子身邊。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開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門,把樹枝深深插了進去。
水仙子只覺得肛口一鬆,腹內的污物剛剛湧出,接著菊門一痛,就被粗大的樹枝一點點擠了回去。粗糙的樹皮頓時磨破了肛中嬌嫩的細肉,挑著一叢火焰,穩穩插在她的後庭裡。
「這個燈台不錯。」
邢飛揚拍拍她的圓臀,臉上露出兩天來第一絲笑意。
前陰後庭都被粗大的物體插入,水仙子覺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強裝笑臉,說道:「奴兒給主子當燈台,主子開心嗎?」
邢飛揚收起笑容,轉身拿起木塊,就著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繼續雕刻起來。
便意被樹枝硬硬擋著,水仙子暗暗鬆了口氣,放鬆肌肉,但自己現在的情景,卻使她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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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燈台不錯。」
東二拍拍朱笑眉的圓臀,一臉淫笑。
黎明前眾人紛紛抄起自己的兵刃,從各種角度一一捅入六個女人的身體。但程華珠花徑裡用著鎖陰丹,只能用用後庭。太大的傢伙,比如楊岸的獨腳銅人,只能在其她幾個人身上過癮。所以他滿腹怨氣地把銅人的頭部硬塞進周銀然下身,讓趙無極大怒不已。
而輪到朱笑眉時,眾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丟,讓她用自己的雙手揀起來,再插進身體裡。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銅鑭、拂塵、禪杖、雁翎刀、長鞭、鋼錐、劍鞘一一順從的塞進花房。當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時,不知所措地比劃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體內。
「這蛾眉刺還沒半個指頭粗,老王,你的傢伙怎麼這麼細?」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樂意了,他伸手從朱笑眉體內摸出蛾眉刺,兩指捏住她的乳尖,從粉紅的乳暈處刺了進去。朱笑眉痛叫一聲,含淚看著自己兩個艷紅的乳頭下閃亮的鋼針。
「婊子,捏住奶頭!往外拽!」
王一亭大喝一聲。
朱笑眉抖顫著纖手,捏住乳頭一拽,血珠頓時從變形的針眼裡紛紛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畫出鮮紅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