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 第54章

  老孫也不答話,手裡把軟鞭盤成一團,腳不停步的走到程華珠身邊,撥開已經被鎖陰丹收緊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彎,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程華珠打定主意當自己已死,只是閉著雙眼,任由老孫擺佈。

  老孫一手托著她的腿,看了眼盤成一團的軟鞭,無奈的鬆開,捏住鞭柄捅進後庭。等六寸長的鞭柄完全沒入程華珠體內,只餘鞭身細長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時,老孫才說了一句話:「讓咱的傢伙也玩玩。」

  眾人一下子來了精神,紛紛站起。東二哈哈一笑,從地上撿起雙鑭一擊,「噹」地一聲金鐵交鳴在洞內久久迴響,「老孫的這個主意有意思!」

  「對!老孫的點子不錯!」

  徐桐說著拎起雁翎刀。

  「咱們的傢伙跟著咱們出生入死,今兒個讓它們也開開葷!」

  楊岸拾起獨腳銅人也走了過來。

  趙無極聞聲已轉過身來,含笑看著眾人,只說:「小心些,別弄死弄殘了。」

  月照早已心癢,聽趙無極發話,一把拉過蘇玲,便把拂塵塞了進去。他用的不是拂柄,而是將那團拂絲旋轉著擰進蘇玲的花房。拂絲雖軟,月照手頭卻有分寸,他把蘇玲擺成兩腿平攤的模樣,拂塵的頂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轉動,拂絲便一分一分被塞了進去。但絲長柄短,拂絲還有寸許露在體外,月照的手指已經沒入蘇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來,幸好拂絲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並未帶出。

  如此出出進進,費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塵塞進蘇玲體內,此時拂絲都被納入蘇玲花房中,花瓣收攏處只餘一指長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鬆開手,一彈拂柄,得意地笑道:「蘇婊子,道爺的拂塵好玩兒嗎?」

  說著把她兩腿合攏,然後折到胸前。

  蘇玲雪白的圓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夾在屢遭折磨而變大許多的花瓣之間。月照端詳了鮮紅的花瓣一陣,手臂使力合緊她的雙腿,另一隻手則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蘇玲下身的紅唇忽然張開,彷彿是自己吐出了一團龐大的銀絲。原本被撐滿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覺,讓蘇玲以為自己的內臟都被整個拉出,頓時痛呼起來。

  月照揮著拂塵「啪啪」打在蘇玲身上,直到拂絲上的黏液都沾在蘇玲被打出條條紅印的身上,才走到喬秀身邊。

  法印正在用禪杖捅著喬秀。禪杖雖粗,但表面光滑,喬秀被沒有感覺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種被當成肉體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著嘴唇,偏著頭默默流淚。

  東二則是把雙鑭一前一後插在周銀然下身的兩個肉穴裡,此時正握著周銀然的兩條小腿,把她倒提起來,讓大夥兒觀賞。鑭身的稜角雖然被刮成圓弧,但仍然撐出兩個四四方方同樣大小的方洞來。東二一上一下抖著手中的肉體,讓沉重的鋼鑭自己滑得更深,隨著鑭身越來越多的沒入體內,花瓣與鑭身的結合處漸漸湧出一些白色的液體,那是眾人射在周銀然體內的陽精。

  因為程華珠被用了鎖陰丹,眾人雖然對她的肉體垂涎三尺,卻無法動手,況且還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邊。

  水仙子沒有理會旁人,只是用玉簫撩撥程華珠的身體。一會兒撥開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會兒插進後庭,左右轉動,試試菊肛的鬆緊;一會兒用簫管套住乳頭,深深刺入雪團似的乳球;一會兒又捅入口內,撥弄她的舌頭。

  王一亭看著眾人紛紛動手,心裡一個勁兒的著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開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將刀柄塞進體內。然後合攏雙腿,鬆開手,只用下身夾著長刀,在洞中小步挪動。

  另一旁的老孫則已經走到吳悅身邊,重又盤起長鞭,把在程華珠身上沒弄的花樣,使在這個聽說的小姑娘身上。吳悅依言雙手掰開下體,兩眼緊張地看著老孫把盤成一團的長鞭,用手指一點點塞在她體內。

  皮質的長鞭夾著金絲,像一條蛇般擠入花房,只餘一個手柄在外。老孫握住鞭柄,讓吳悅四肢著地地爬動。盤起的長鞭在花房裡擰動著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條黑直的線一端握在老孫手裡,一端卻伸進一個柔弱女子的身體內。

  吳悅並沒有象喬秀那樣感到屈辱,她只是滿心恐懼,因為她看到王一亭走過來,手裡拿著兩根鋒利的鋼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廳中看了一圈兒,這時看到吳悅的玉乳隨著她的爬動搖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頓時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擺,走到吳悅身邊,等她終於把老孫的長鞭全拉出來,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吳悅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對她楚楚可憐的表情視若無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吳悅挺著胸,雙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體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後攥緊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試了試,然後用力刺入。

  吳悅胸前一陣巨痛,豐滿的乳房便已被一隻蛾眉刺貫穿,鋒利的刺尖從雪白的肉球兩端伸出,帶著一串血珠……

  「還痛嗎?」

  梅四娘記起當時的場景,想到自己當初落入邢飛揚手裡時那兩根銀釵,心頭掠過一絲涼意。

  吳悅搖搖頭,「現在好多了,只是裡面被他們捏得緊了,還一點點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聲問道:「那……那狗……是怎麼回事?」

  吳悅臉貼在梅四娘胸前,洶湧的淚水立時打濕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說:「那是趙無極帶我們走的第三天。在鄱陽,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身子一僵,梅四娘聽到這並不是「小牛」的蹄聲,連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飛揚心知追兵片刻便到,來到兩人所住的農家後,不敢怠慢。不等馬匹停穩,便飛身躍下撲到門前,也不顧夜裡驚動他人——反正有這陣馬蹄聲,該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來。」

  梅四娘從窗縫已經看出來騎正是邢飛揚,還帶著兩匹馬,知道事情有變,趕緊拉起吳悅,隨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