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震淮也不作聲,直接把陽具伸到吳悅唇邊。
吳悅忙伸手握住,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香舌在龜頭上來回划動。等口水把它潤濕,吳悅放下手,環抱在來人的腰臀間,身子前傾,把陽具吞到喉嚨深處。然後前後搖動頭部,不斷吞吐著肉棒。這些天來,她已經知道怎麼樣用自己嘴來伺候這些男人。她努力的動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讓這個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樣就可以早些打發他離開了。
等她發現陽具已經頂進喉頭,根部卻還離自己的嘴唇很遠時,吳悅心裡一慌,她知道面前這個黑影是童震淮。
吳悅很聰明,近一個月的輪番折磨,她已經能由陽具分清身邊每一個男人,甚至知道怎麼分別使這些男人盡快獲得快感,釋放出來。尤其是童震淮這樣巨大的陽具,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狠狠地將未癒合的花徑再次撕裂。
吳悅還知道很難使這個男人獲得滿足。每一次他的來到,都會插遍自己每一處地方,直到自己再無力氣配合,才在她體內射出足以灌滿子宮的精液。
認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後,吳悅的動作更快了。她雙唇用力含緊陽具,舌尖使勁捲動,伸直柔頸,盡量把陽具吞得更深。同時她跪好姿勢,暗暗將花瓣放在腳後跟上,輕搖玉臀,使花徑中滲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讓吳悅吞吐了一會兒,便合身一撲,將溫軟的玉體壓在身下,肉棒剛剛一挺,吳悅已經主動分開花瓣把它納入體內。
「小婊子,真夠騷的,下面這麼濕。」
吳悅抱著童震淮的寬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轉,貝齒輕嚙乳尖,聞言膩聲道:「童爺,你的東西好大啊……啊……啊……頂得奴兒好……舒服……」
童震淮聞言一樂,再不留手,沉腰狠進。吳悅直感到子宮口一陣酸麻,銀牙緊咬暗暗吸了口涼氣,然後挺動下身,合著他的動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陣,直起腰把吳悅翻轉過來。
吳悅跪在床上,用頭肩支撐著上身,雙手掰開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然撲在她的粉背上。
吳悅覺得童震淮胸前一個尖尖的東西頂得自己腰上生痛,卻不敢作聲,只是掰著雙臀等待他的進入。心底暗暗揣測,不知道童震淮會進自己那一個洞。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後庭,那樣粗大的陽具……想到這裡,心頭不由一陣悸動。
等了片刻,卻不見童震淮動作,吳悅伸手摸索到臀後的肉棒,膩聲說:「童爺……」
然後一愣,低聲奇怪地問:「您的……怎麼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邊,縮成一團的肉棒從吳悅手中滑出。接著一隻冰涼的手伸過來摀住了她的嘴。
吳悅秀目猛然睜大,心內一片慌亂,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樣的折磨。
邢飛揚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一愣,然後回過手來,仍是用雙手掰開高翹的玉臀,身子微顫。不由心中一蕩,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吳悅耳邊低聲說:「你是吳悅嗎?」
吳悅茫然地點點頭,猜測這個陌生的聲音會是那個男人的。
然後她聽到那個人說道:「我是邢飛揚,朱大哥的師弟……」
這個名字吳悅聽過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趙無極身上時,聽到趙無極恨恨說聲:「邢飛揚!」
然後就把她按在床上,陽具粗暴地刺進她的後庭。她也聽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說起這個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個邢飛揚在與趙無極作對,殺了很多人,還把另外幾個女子救走了……
邢飛揚突然覺得捂著吳悅小嘴的手上一熱,淚水從她的秀目中直淌出來。
「既然姑娘知道,別說話,快穿衣服。」
邢飛揚輕聲說道,然後鬆開手。
吳悅無聲的淌著眼淚,搖搖頭低聲說:「沒……沒有……」
邢飛揚明白過來,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長箭,三把兩把將他的衣服剝下,遞給吳悅,「先穿上。」
這會兒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夜無事,眼看已近黎明,鐵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飛揚把吳悅縛在背上,輕輕巧巧越牆而走。
天色發白時,梅四娘正站在廟門外向雁門方向張望。
昨晚邢飛揚走後,梅四娘百無聊賴,便拉過水仙子。
梅四娘先騎在水仙子頭上讓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邊享受仙子的唇舌,一邊在破廟裡四處觀望。等洩了身,梅四娘淺笑著對水仙子說:「水兒,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說:「水兒不急,今天已經……」
「喲,你這是跟我頂嘴嗎?」
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兒不敢,不敢……」
水仙子連聲說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給你找個好東西。」
說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廟後。
廟後幾株老柏在寒風中搖曳著身姿,不知何時,天上落上紛紛細雪。四週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處石碑旁,笑道:「水兒,你看這個東西怎麼樣啊?」
水仙子四肢無力,但頭還能動,看著石碑頓時一寒:「梅主子,饒了水兒吧,它……它比我還寬……」
「廢話,主子還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開?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