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 第44章

  被趙無極傷了神志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筍上套弄了足有一個時辰。剛剛被開苞的處子花房被堅硬的鐘乳石撐開拳頭大小一個血洞,下身的劇痛早已變得麻木,只是機械的起伏著。直到趙無極下令讓她站起來,朱笑眉才離開那根石筍。還未站起,便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著。

  但她迷亂的腦海中除了「痛」和「累」還有主人的命令。

  聽到趙無極的聲音,雖然身體僵硬,她還是立即爬了起來,四肢著地,搖搖晃晃挪到主人身邊。

  趙無極一指胯下的肉棒,厲聲說:「賤狗,舔!」

  朱笑眉聞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趙無極兩腿之間,纖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櫻唇,小嘴立刻被怒脹的陽具緊緊塞滿。

  「不許用牙,向喉嚨裡咽!」

  朱笑眉再往口裡送了寸許,便放開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頸,用咽喉吞嚥著巨大的龜頭。

  趙無極的獨眼龍漸漸深入,一直觸到喉底的軟肉,感覺著軟肉吞嚥的磨擦,心下頓時大悅。

  片刻之後,趙無極拔出陽具,也不再理會茫然張著小嘴的朱笑眉,轉身走到程華珠身旁,一挺腰,盡根而入。

  終於進到程華珠的花房深處,裡面的緊軟,堪與朱笑眉的處子花房相比。層層疊疊的嬌嫩肉褶溫柔刮過陽具,傳來陣陣酥爽。

  但趙無極沒樂太長時間,不過半柱香的工夫,他便發現程華珠的嫩穴內又慢慢乾燥起來,缺少潤滑的花瓣漸漸變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膩,似乎隨著陽具的進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幾下,就像對著乾肉硬蹭一般,陽具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趙無極咬著牙抽出陽具,暗罵:「玩個女人都這麼費心,在一群手下面前,老大的面子往哪擱?」

  正待再塞進賤狗口中滋潤一番,看著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趙無極一轉念,喝道:「賤狗,爬過去,舔那個賤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華珠兩腿間,秀髮一垂,絲絲縷縷間,兩片紅唇已經隱約含住另兩片一樣飽滿鮮艷的花瓣。

  紅唇剛剛觸到花瓣,趙無極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玉人身子一顫。

  他心裡陰陰一笑,喝道:「賤狗,把頭髮理過去,讓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髮撥過玉頸,露出紅唇相接的誘人場面,趙無極大聲喝道:「把舌頭伸進去,舔裡邊!」

  等朱笑眉紅唇貼緊程華珠,把下巴埋入陰阜,趙無極又喝道:「賤狗,不把裡面給我舔濕,主子找個更大的石筍,穿死你!」

  這句話卻是對程華珠說的。

  自從剛才微顫了一下之後,程華珠便又一動不動。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她毫無反應,連睫毛都沒有絲毫顫抖。

  趙無極冷冷盯著地上唇齒相接的一對玉人,一柱香工夫後,他讓朱笑眉退到一邊,自己再度提槍上馬。

  甫一進入,心頭頓時大怒。自己剛才的威脅居然毫無作用,程華珠的花房仍然只濕了一指深。僅僅是朱笑眉舔到的邊緣部分,略有些滑膩。雖然唾液被陽具帶進去一些,也不過走了兩寸來遠,便被嫩肉吸乾。迷人的花房深處,仍是舉步難行。

  趙無極怒喝道:「賤狗,滾過去!把洞中的石筍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程華珠仍是毫無反應。

  趙無極一扭身,發現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後蹣跚著爬到一旁,在洞中遍佈的石筍中找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細筍,對準花瓣正中,慢慢套了進去,不由怒極而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這種模樣著實不易,趙無極也曾如此炮製過幾個倔強女子,但運功的分寸難以把握。不是立斃手下,就是形如白癡,對主人的命令毫無反應。雖然朱笑眉現在還不會說話,但能聽懂他的話,而且這會兒還知道找個小石筍,倒還留有一些神志。趙無極也不太捨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脅不了程華珠,那賤人唯一關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趙無極只好對水仙子說:「拿回春膏來,多塗一些!」

  回春膏的藥效還得一陣發作,趙無極擺弄了半天,還沒能幹到程華珠,胯下的陽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脹欲裂。此時自己提著肉棒呆立當場,苦等程華珠被藥引出淫水,實在是渡時如年。他眼珠一轉,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個衣衫完整的女子:吳悅。

  吳悅是來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莊已經往了三月有餘,母親幾次來信,讓她回蘇州,吳悅都捨不得離開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還小一歲,年方十六。因為兩人的母親乃是同胞姐妹,她與朱笑眉長得十分相像。

  吳悅很聰明,卻沒有朱笑眉那份倔強,看到自己的姨父、阿姨、嫂子、表哥,還有莊中那些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家人,被這群人殺得殺奸得奸,吳悅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趙無極痛下毒手弄成行屍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吳悅更害怕了。看著廳中那根沾滿朱笑眉身下血跡的石筍,吳悅十六歲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朱笑眉學過幾天功夫,但朱知元不願讓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槍弄棒,所以只是學來強身健體。吳悅則根本沒有學過武功,眾人也沒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繩子捆住雙手。

  看到趙無極向自己看來,吳悅瑟縮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沖趙無極嫵媚一笑,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趙無極看到那張與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臉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吳悅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樂,「看來這丫頭與那條賤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著趙無極挺著陽具走到面前,偏著頭斜著眼打量自己,吳悅忙低下頭,流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銀牙輕咬唇瓣,然後抬眼偷偷向趙無極看去。

  趙無極冷笑著觀賞吳悅的舉動,直到吳悅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低下頭去,他才冷哼一聲,「小婊子,裝什麼天真呢?」

  吳悅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她委屈自己只是想少受些痛苦,趙無極的冷言譏諷使她又羞又愧。

  「還不過來伺候老子!」

  趙無極一聲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