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後門一陣劇痛,冰涼巨大的杖身不斷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淺,待邢飛揚停手,她也暈了過去。
邢飛揚還是有些捨不得水仙子的後庭,畢竟現在只有這個可玩,一旦弄廢了這個尤物,就只好過乾癮了。於是他也不為己甚,給她一點教訓就住了手。
但他沒有拔出禪杖,而是一鬆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聲慘呼,又被劇痛驚醒,冷汗立刻從雪樣的肌膚上滲了出來。
邢飛揚也不理會,坐下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對梅四娘說:「梅兒,咱們明天就走,你說這個賤人怎麼辦?」
「要不,咱們帶她走?」
「帶她有什麼用?本來讓她活著就是讓爺爽的,結果前面玩不成,後面現在爛得不成樣子,爺還怎麼爽?就剩那張嘴,想捅兩下,還得摘掉下巴,不光麻煩,也沒勁。」
「那……把她扔在這兒?」
「嗯,扔這兒好了。走之前咱們再好好玩她一把,你說怎麼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劍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噁心的,這賤人長得真不錯,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乾淨?凍起來?」
「太土了,沒創意。」
「主子,奴婢聽你的。」
梅四娘無奈的說。
「爺是這樣想的,一會兒咱們再給她拔一次箭,然後讓」小牛「爽一把,畢竟這賤人也算難得的物件。最後咱們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來扔到洞外凍上一宿,找個顯眼的地方把這賤人樹起來。怎麼樣?」
梅四娘暗道:「這沒什麼創意……」
嘴上卻說道:「主子的辦法好!」
邢飛揚又說:「這麼漂亮的東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爺,別殺我……」
邢飛揚聞言頓時跳了起來,一個箭步躍到水仙子身邊,穩穩心神,沉聲道:「給我個不殺的理由。」
「邢爺,奴家的身子都是爺的,隨爺怎麼玩……」
「操,好像爺沒玩過女人似的!」
「爺剛才說了,奴家長得漂亮……」
「雞巴,長得漂亮有屁用,你的三個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爺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志終於被徹底打垮,她泣聲道:「爺,奴家的身子還能用……」
「你的逼不是拽得很嗎?」
「爺,饒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不是敢得很嗎?你不是能吞冰揮劍,還能把爺打暈嗎?」
「爺,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為我三歲嗎?」
「邢爺!邢爺!奴家要再敢害你了,就讓爺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
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意氣風發走回梅四娘身邊,衝她擠擠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飛揚的實際行動和耐心說服下終於承認了錯誤。
梅四娘看到邢飛揚高興的樣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邊輕輕摸了摸那根禪杖,柔聲道:「仙子,痛嗎?」
水仙子聞言痛哭起來。
梅四娘聲音轉厲,「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淚低聲說道:「痛……」
「喲,仙子還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兒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樂,柔聲說:「水兒別怕,我這就給你拔出來。」
她倒也沒有再玩其它手段,畢竟水仙子菊肛受創已經極重。梅四娘挽住禪杖,輕輕拔了出來,然後撕下衣襟塞進那個兒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湧的鮮血。
邢飛揚走到來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懼於她的功力,生怕她衝開穴道,只合上了她的雙腿。
接著把她半抱在懷中,一邊揉搓玉乳,一邊歎道:「何苦呢?」
梅四娘則抱起她的雙腿,慢慢按摩已經脫臼兩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掙扎,只是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漸止,花房中的鎖陰丹藥性也已經過了。邢飛揚拔出玉簫,擺好架式,把陽具頂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轉頭對梅四娘吩咐道:「把劍拿過來,只要情況不對,你就剖開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來。」
梅四娘一笑,真拿著劍在旁眈眈而視。
邢飛揚暗提了口氣,硬著頭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處已被鎖陰丹攏得處子一般,雖然她沒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而然緊裹陽具。邢飛揚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時充滿彈性的在龜頭來回劃過,令邢飛揚心醉神迷。肉洞漸漸積滿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由慢而快,由細而高,響起一片「嘰嘰」聲。
梅四娘本來還在持劍觀望,此時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頭上,將下身送到她嘴邊。水仙子不敢遲疑,忙張開小嘴輕輕咬住面前的花瓣,香舌在花瓣間不斷掃過。
不多時,在邢飛揚把陽精射入水仙子體內同時,梅四娘也將蜜液噴到水仙子的俏臉上。水仙子剛舔淨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趕緊含住邢飛揚的陽具,舌尖細細掠過沾滿陽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飛揚舒服的躺在地上,才發現水仙子後庭中的鮮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傷的紫色藥瓶給她敷在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