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洞外又飄起紛紛細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內篝火不斷搖曳著昏黃的火苗。洞壁旁,邢飛揚摟著懷中熟睡的玉人,眼睛裡閃著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輕輕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水仙子屢遭折磨,此時早已昏倒多時。但體內深厚的功力與續命丸的功效卻發揮了作用,不但傷勢漸癒,真氣也絲絲縷縷聚集起來。
邢飛揚探得水仙子氣息平穩,放下心來。這等妙物如果一命嗚呼,實在是暴殮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著邢飛揚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邊感受肌膚的細膩與彈性,順帶著也查看一下她體內的傷勢如何。玩了一刻種,邢飛揚越摸越是開心,越摸越是放心,「真看不出這嬌滴滴的小賤人功夫居然這麼好,比功力穩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朱大哥還要強上幾分。」
想到朱天笑,邢飛揚心頭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頓時加重幾分。等他扯著乳尖試圖打個結的時候,水仙子終於醒了過來。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水仙子醒來後,原來的堅強不知不覺被裂開一道細縫,求死的心意淡了幾分,但仍是狠狠盯著面前這個準備將她拉入地獄的男人。
「看什麼看!」
雖然水仙子長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獵物用這種眼光盯著實在很不爽。邢飛揚揮手給了她一個嘴巴,也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抬起手臂作勢再打。水仙子眼光閃爍了一下,又鼓足勇氣與他對視。
邢飛揚笑了起來,放下手,捏著她的鼻尖親匿的扭了扭,「賤人,爺就喜歡你這樣賤,玩著才有樂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過自己的箭袋,盤膝坐在上,一根根細細摩挲。
半個時辰後,梅四娘身子一動,眼睛睜開。
「醒啦。」
邢飛揚拿著箭對她笑了一下。
「嗯……」
梅四娘應了一聲,長長伸開玉體打個呵欠,等看清邢飛揚的舉動,她立時興奮地跑了過來,「主子要玩這個賤人嗎?」
「梅兒,告訴我,你們當時怎麼想起來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邢飛揚的臉色說道:「是那個用軟鞭的老孫……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簫弄程……」
邢飛揚身體一震,繼續把弄長箭,卻不再問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說:「這是她的簫……」
「嗯。放那兒吧。」
「主子,這箭……會把她扎死的……」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箭深深紮在地上,然後拉過水仙子,把她雙腿拉成直線,用紮在地上的箭身擋住雙腿。這時梅四娘已經找來一塊枕頭大小的石頭,墊在水仙子臀下。邢飛揚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陣,見她下身還是乾的,便掏出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回春膏,略取一些塗在花瓣上。不等藥效發作,他已拾起一根長箭,卻掉轉過來,將帶著羽毛的箭尾捅進水仙子的下身。捅進去的箭羽是倒著的,勾在乾燥的肉洞壁上雖然不至於弄傷,卻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見狀也拿起箭來依樣插入,片刻間兩人已插進八支箭。外面看來只有一握粗細,但張開的箭羽卻已經把水仙子的花房撐起小孩拳頭大小。再插時,箭羽磨擦嫩肉十分費力。
梅四娘眼珠一轉,一手握住四根箭向兩邊分開,讓邢飛揚把箭從中間塞進去。
邢飛揚身邊帶了二十支箭,昨日伏擊時用了四支,現在除了地上的兩支,其他十四支都已經插了進去。他放開雙手,細細觀賞。十四個交錯的箭頭閃著寒光,彷彿一團閃著妖異光芒的黑色花朵盛開在水仙子雪白的兩條大腿之間。烏亮的箭身邊隱隱露出些許紅肉,給這團猙獰的黑色勾了一個艷麗的花邊。而回春膏的藥性發作後,淫水從箭縫間淋漓湧出,不多時已經打濕了地面。
水仙子開始還在試圖把它們擠出來,但越來越多的長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體內膨脹有合抱的兩拳那麼大,嫩肉的蠕動只能使充滿彈性的箭羽張得更大,體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開開合合,引得邢飛揚和梅四娘哈哈大笑。她只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
邢飛揚笑了一陣,看到地上的肉體死了般一動不動,未免無趣,握住兩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過手來,說:「主子,讓奴婢來吧。」
她用兩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頓時被略略扯起,又被無力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試著提了幾下,然後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爭先恐後的湧出細洞,帶出體內大片的嫩肉。十幾個時辰一直默不作聲的水仙子頓時一聲痛呼,秀眉緊緊挽在一起,險些暈了過去。翻開的花瓣無力的在腹下攤開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脫陰了。
邢飛揚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會兒,然後高高扯起一片說:「賤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厲害嗎?爺還以為你裡面包了鐵了,原來是這個模樣。」
梅四娘貼近看了看,笑道:「沒想到就這樣的嫩肉,居然讓主子吃了兩次虧哦。」
邢飛揚臉上一紅,也不答話,掏出陽具挺了進去。不過四寸,陽具輕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卻軟搭搭毫無力道,肉棒捅在裡面,只比在虛空中揮舞略好一些。捅了幾下,雖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卻索然無味,邢飛揚只好抽身出來,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幾分,進了後庭。
後庭因為疼痛緊了許多,夾得肉棒陣陣舒爽。但隔山取火鑽了半天,肉棒始終只能進入三分之一。邢飛揚乾脆把身下的玉體翻了過來,掰開臀肉盡根而入,隨著動作,卵袋不斷撞擊在綻開的花瓣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為快,邢飛揚才懶懶掏出一粒鎖陰丹塞進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來睡一會兒,卻看見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簫。腦海立時跳出一個名字:程華珠。他從未見過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懷裡那根已經乾枯的斷指,立時在心頭針刺一般霍霍跳動起來。
他拿過玉簫,冷冷看著正在漸漸收攏的花瓣,手腕一送,將簫尾深深刺了進去,體外的部分沒有留一個孔洞。等花瓣一層層把玉簫緊緊捲在中間,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沉沉睡去。
洞外傳來一線光亮,邢飛揚睜開雙眼,連忙起身往已經半熄的火堆添了些乾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體一片冰涼,饒是她功力深厚,也凍得唇色發青。邢飛揚把她往火堆邊挪了挪,看著她腿間只夠一握的玉簫,笑道:「仙子這是授人以柄啊。」
說著拔了拔,玉簫紋絲不動。
「月照這死牛鼻子的藥真是不錯!」
邢飛揚大讚一聲,也不再碰她的手腳,拖著玉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