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笑眉紅唇一動,趙無極剛想推開,就被她一口咬住。
趙無極下身劇痛,頓時一聲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臉上。朱笑眉雖然已被打暈,但牙關仍未鬆開。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來神志已經模糊,但頭髮趙無極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便趁機一口咬住。但趙無極只是拿陽具磨擦著她的嘴唇,這一咬只咬住了側面的包皮。
待趙無極抽出陽具,發現牙印上已經滲出血來,不由臉色頓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腦門,一掌扣住後腦,把朱笑眉的玉首夾在兩掌之間,默運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細聲說道:「趙爺,不如讓奴家……」
趙無極怒喝道:「閉嘴!」
東二看著趙無極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趙無極怒罵道:「滾他媽一邊去!沒有這個賤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兩人只好住了口,盯著趙無極運功。
一柱香工夫,趙無極身上已佈滿汗漬,朱笑眉的頭上更是露出一縷淡淡的白煙。
半個時辰之後,趙無極收了功,盤膝調息。陽具的血還在往外滲,水仙子要給他塗上傷藥,但被他擺手拒絕了。
少傾,趙無極調息已畢。一聲長嘯,惡狠狠說道:「要什麼傷藥!這賤人的口水比什麼傷藥都好!」
接著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睜開眼睛,原來清亮的眼睛一片渾濁,滿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顧。
趙無極一聲冷笑,說:「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愣了一會兒,扭著身子坐了起來,水仙子忙把她脫臼的雙臂裝了回去。
趙無極看著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側著頭愣了一會兒,翻身四肢著地,爬向趙無極。
水仙子鬆了口氣,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進一步。」
東二也笑道:「這次比前兩個可強得多了。」
趙無極一陣得意地大笑:「好!好!」
沉吟了一下,說道:「還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著朱笑眉的頭頂說:「你叫賤狗,是我趙無極養的一條狗。」
「站起來。」
「跪下。」
「這是主子的小主子。」
「這是逼,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屁眼兒,也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嘴,還是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奶子,是讓主子玩的。」
「捧著奶子,捏著奶頭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聽話地捏著乳頭,努力把乳房拽成細長的圓錐,不由又是一陣大笑,「說!你叫什麼名字!」
朱笑眉張張嘴,卻只在喉頭發出兩聲「啞啞」聲。
趙無極皺起眉頭,捻著長鬚想了想,說:「賤狗,過來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對,像吃糖那樣舔。」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下身的鮮血終於慢慢凝住。
喬秀與周銀然已經被干了四輪,蘇玲也被干了三輪,有廳中一多半的漢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們體內。小穴早已盛滿,隨著肉棒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夾著肛門裡溢出的血絲流過最初那些已經干了的精液的痕跡,長長地淌到地上。
「媽的!發什麼呆?還不跪好!」
喬秀驚醒過來,連忙跪坐在兩張椅子上,身子前撲,長髮一直垂到了地上,圓臀高高翹起,被雙手從背後大大分開,露出上下兩個圓圓張著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進肛門探了探,說:「沈胖子,找個東西來。」
「什麼東西?」
「操,能掏的東西,這婊子的屁眼兒太深了。」
沈錦想了半天,一拍腦袋,從背後掏出一支尺許的癢癢撓來,「還好,我隨身帶著這個。」
月照一樂,「這玩意兒他媽的正好兒。」
他把癢癢撓做成手狀的一端伸進喬秀的肛門,摸索著往裡面伸去。直伸進去半尺長,卻還沒有碰到硬物。月照納了悶:「難道還在裡邊兒?這婊子能把它吃了?」
又使勁往裡伸了寸許,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喬秀一聲痛呼。她垂著頭艱難說道:「爺,那個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媽怎麼不早說?後門捅著舒服是不是?」
轉念一想又說道:「我操,你不是個啞巴?跟著大爺這都八天了,你還是頭一次說話。說,爺的藥瓶在哪兒?」
「在前面……」
「啥雞巴前面不前面的。說明白!什麼地方!」
喬秀漲紅了臉,卻沒有說話。
「雞巴,你都讓爺們輪著操了幾十遍,你身上什麼地方爺沒去過?說!不然讓瓶子爛在你這婊子的賤洞裡頭。」
喬秀低聲說道:「在……在……逼裡面……」
「大點兒聲!」
「在逼裡面。」
「我日你媽,連話都不會說,說清楚!」
「爺的藥瓶在婊子的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