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到了湖邊,三人帶著馬車上了等候已久的大船,等船離岸駛入湖中,三人擺開酒席拉過陶萍。
此時陶萍胃裡的樹脂已經破了,藥性漸發,眼神漸漸迷離。三人喝了幾口悶酒,一時無話。最後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開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開雙腿後,便一動不動。
老大已經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陰戶,還是乾的,便抓過酒壺把壺嘴塞進去,看著花瓣間酒漸漸溢出,老大一聲狂笑,挺身刺了進去。
幹了一盞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樹脂也被擠破,回春膏隨著陽具的進出塗滿肉洞,淫水頓時大量湧出。她開始張口嬌喘起來,一邊用腿夾老大的腰,一邊伸手四處亂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陽具,便掙扎著含進口中。老三先是一驚,然後與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樓這是怎麼調教的?他媽的陶萍那時候怎麼看都是個良家婦女,這才倆兒月就成了這模樣?」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覺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翹著,彈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頭狠狠捻了起來。老三被陶萍親得高興,一條腿踏在桌上,躬著腰把陽具送入喉嚨深處。
忽然一聲輕響,三支箭猛然從艙口射入。背對艙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聲不響的歪到一邊,老二老三一驚,斜過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沒有命中要害。接著一個人影行雲流水一般從窗口滑入,一劍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閃避,卻被陶萍抓緊下身,不由慘叫半聲——另半聲被邢飛揚用劍堵在喉間。老二這時身無寸縷手無寸鐵,一看去路被邢飛揚封死,便翻身從窗口躍入湖中。不多時湖面冒出一股鮮血,隨後鍾映紅咬著短刀攀上船來。
邢飛揚這時正在犯難,陶萍好像瘋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間的人已經是一具屍體,她只覺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體越變越小,漸漸失蹤了,便猛烈的聳動下身,用陰戶去尋找那根讓她獲得快感的東西。邢飛揚試著抱開陶萍,卻發現她的雙腿分外有力,死死夾著老大的腰。
此時鐘映紅已經攀了上來,邢飛揚張開雙臂低聲說道:「你別看。」
鍾映紅愣了一下,從邢飛揚的臂下看到母親還在掀動身體,眼眶欲裂。
邢飛揚說:「你把船划過來,我來救伯母。」
看著鍾映紅下了船,他歎了口氣,「怎麼救呢?媚四娘——這個賤人!——說過月照有一種藥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興勃發,如果只有洩身才能解除藥性。但沒聽說那藥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麼多了。」
邢飛揚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
伸手插進她的下身。陶萍立時夾緊他的手指,兩條大腿一彎,鬆開了老大的屍體。邢飛揚俯身一手攬起陶萍,另一手還不敢抽出來,但陶萍馬上緊緊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傷口,頓時痛得邢飛揚兩眼發黑。他扯下船艙裡的簾子蓋住陶萍,隨手拿起一件東西躍出大船。
昨夜邢飛揚忍痛逃到七里橋,不多時鐘映紅就來了,看到邢飛揚她鬆了口氣,「你竟然逃到這裡,傷勢怎麼樣?」
鍾映紅一邊給他裹傷,一邊說:「你那會兒用的什麼兵器?看著你差點撞到刀上,真把我嚇死了。」
邢飛揚笑著掏出逍遙環。鍾映紅看看說:「這是什麼?你自己打的?」
「揀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還回去騎馬,真夠大膽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跡呢。」
「沒事兒,有一截路我捂著傷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鍾映紅突然想起什麼事,臉上一紅。
邢飛揚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過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棧的路上還看到一個女人……光著身子。」
邢飛揚硬著頭皮說:「還有這等事?」
「我看她挺可憐的,一臉驚慌地四處張望,手還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飛揚暗叫「慚愧」說道:「如果那樣,你該去救她。」
「事有主次,況且她也沒看見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鍾映紅吐吐舌頭。
邢飛揚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樣,真服了你了。」
鍾映紅眼圈一紅:「做好事有什麼用呢?我……我又沒做壞事……」
邢飛揚安慰道:「別哭了,既然你沒做過壞事,咱們一定能把你母親救回來。」
第二天中午,邢飛揚看看傷勢並不嚴重,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鍾映紅的勸阻,進城探訪消息。
客棧外小二正說得口沫橫飛:「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個鬼影從窗口閃過。那鬼披頭散髮,眼如燈籠,我仗著膽子喊了聲」姜太公在此!「
那鬼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兒,突然一隻老虎又從窗口跑了過去,那一聲吼——你們聽到沒?看來是神虎,只我一個人聽到了。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一群人來敲門,說是找後院的人,我帶他們一看,我的媽啊,兩房客人都不見了,地上只剩了一灘血……「
話說得滾瓜爛熟,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說過多少遍了。
邢飛揚轉身離去,尋找躲在春香樓對面小巷的鍾映紅。她正滿臉焦急,看到邢飛揚立即扯著他離開,「我看到我媽了。剛剛被太湖三英帶走,快些。」
兩人一路追到湖邊,找了條小船划了過去。距離十幾丈時,兩人潛水鑽進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決了船下的幾個嘍囉。邢飛揚怕船上的事情鍾映紅接受不了,勸她去取小船來接母親。沒想到鍾映紅留在水中,一舉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時鐘映紅不敢看艙中,頭也不回地划著船。邢飛揚眼見此事難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親身上,便把剛才從船上拿來的花瓶先在懷裡暖熱了,慢慢塞進陶萍的體內。
陶萍感到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頓時嬌喘一聲。邢飛揚嚇得趕緊摀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雙手握緊花瓶急速抽插,邢飛揚抽身離開。坐到鍾映紅身邊,長歎一聲。
「你說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藥只能,只能,只能……你別管她,要什麼給她什麼,要不了一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