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趙鳳儀恢復清醒之後,張開雙眼的她看著李美思一臉嘲弄和惡作劇的笑容看著自己,就羞慚尷尬得無地自容,全身雪白肌膚染上一陣桃紅,螓首低垂不敢抬頭、雙手環抱在赤裸的胴體上好遮掩自己的羞恥。
李美思用攝影機特寫趙鳳儀的臉部表情,嬉笑著問道:「趙鳳儀小姐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趙鳳儀握著自己胸口的銀十字架,心想自己身為教徒,剛才卻如此淫靡放浪。自責之餘,趙鳳儀一時間更是啞口無言,這麼不好意思的事叫她怎樣開口述說,難道說被馬龍懲罰得非常興奮嗎?
馬龍搶走李美思的攝影機,將之安裝在床邊的三腳架上,讓其繼續拍攝,同時用手指輕托李美思的香腮說道:「我美麗的女主播,你做好覺悟了嗎?接下來就換成由你來當女主角了。」
李美思的笑容僵硬,驟然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趙鳳儀剛才羞慚屈辱的反應,3P比她預想之外還要叫人感到羞恥,讓她相當的抗拒,可是剛才趙鳳儀臉上那種興奮狂熱的表情與反應,又讓她心思思的想要品嚐馬龍的擎天一柱。究竟是該逃走的好?還是主動接受的好?兩種矛盾的想法讓她拿不定主意。
在李美思作出抉擇之前,馬龍已經替她作出了決定,把她壓在床上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羞得臉紅耳赤的趙鳳儀眼定定的在旁看著,使李美思大感難堪,本能的極力抗拒試圖反抗,可是她哪裡鬥得過馬龍的蠻力。身上的外套與絲襪,逐一被馬龍剝脫下來。
馬龍手腳俐落的愈脫愈有幹勁,很快就把李美思身上的女裝襯衣和窄身裙都脫了下來,只餘下黑色半球形胸罩和同色的丁字褲。
馬龍鼓勵趙鳳儀說道:「鳳儀,剛才李美思那樣幫忙我欺負你,你不想反擊的嗎?做人不要太被動懦弱,太軟弱的人只會一輩子被人欺負的。」
趙鳳儀輕咬著自己的指甲,始終不好意思加入。她不止性經驗只有馬龍一個男人,性方面的想扶也是相當保守!特別是她已經習慣於被動,任由馬龍主動擺佈自己和決定一切,這挑戰對她來說難度太高了。
等到馬龍從羞急尷尬的李美思身上強脫下她的黑色半球形胸罩,房裡立時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
趙鳳儀看著李美思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就深感自慚不如,而當她看到李美思竟然在乳頭上穿環掛鈴的時候,一對美眸張大有如銅鈴的她驚呼說道;「不愧是電視台的人,真是豪放大膽,原來真的有人穿乳環,難道不痛嗎?我自己覺得這實在有點變態啊!」
這次換成李美思害羞不已的嬌呼說道:「我才不是自己喜歡穿乳環的,我是被迫的。」
在李美思辯解的時候,馬龍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對魔爪,大力的按壓抓弄在那沉甸甸的乳球上,還撥弄著掛在蓓蕾上的銀鈴,瞬間發出了叮叮噹噹的淫蕩鈴聲。
趙鳳儀吃了一驚的嬌呼說道:「馬龍是你替她穿乳環的嗎?你好壞!」
馬龍不止沒有否認這冤罪,反而還把穿乳環的責任背在身上說道:「誰叫這個大奶子的尤物淫娃不聽話?我當然要好好懲罰一下了,你如果不聽話的話,我也替你穿一對乳環,掛上兩個銀鈴。」
趙鳳儀嚇得臉色變青的求饒道:「不要,那不痛死了嗎?我以後聽話就是。」
「啊呀!別拉……別按……啊啊啊……別拉……你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胸部相當敏感的李美思,不堪馬龍的魔爪連番玩弄,發出了連聲快意的嬌呼。
在乳房上摩娑搓弄的魔手,不止為李美思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每當馬龍拉扯著乳環、刺激著她的蓓蕾的時候,李美思在微痛之中更是感到一種狂野興奮的快感。
馬龍對趙鳳儀命令說道:「還不幫忙我脫了這個淫婦的內褲,再不聽話服從,我就給你也穿上一對乳環。」
趙鳳儀受驚之後,再也不敢繼續旁觀而不動,也撲到了李美思的身上,捉緊她的黑色丁字褲就往下扯。
而當她看到李美思那剃得一毛不拔的桃花源的時候,就更感羞澀尷尬的說道:「馬龍你真是壞到無藥可救了,竟然把人家的毛都剃光了。」
馬龍嘿嘿冷笑的對趙鳳儀說道:「你不順從的話,我照樣會剃了你的毛,剃毛可是種會讓人興奮不已的懲罰,你要不要試試?」
趙鳳儀羞急的螓首猛搖,嬌呼說道:「我才不要剃毛,絕對不要!」
馬龍吩咐趙鳳儀說道:「那還不幫忙我愛撫這頭大奶子的母狗,不止用手,還要用口,手口並用。」
被脫得精光赤裸的李美思,也主動對趙鳳儀獻吻愛撫,兩人以69式的體位互相親熱取悅,表演同性憑給馬龍看,比起技術生澀的趙鳳儀,雖然李美思也是第一次對女性主動,可是由男性身上獲得的經驗,讓她的技術成熟得多了,而且李美思的性格也大膽和主動得多。
「叮叮……當當……」隨著銀鈴輕響,不敢太用力,輕按在李美思碩大雙乳上的趙鳳儀羞愧的說道:「李美思你的乳房大得真誇張,我的就細小得多了。」
李美思捏弄著趙鳳儀的嶺上雙梅,愉悅的呻吟說道:「太大的話,走起路來也辛苦,不過你的乳頭還真是鮮嫩粉紅呢!摸起來你的反應也真敏感,叫得那麼舒服。」
在這中間馬龍自然不會只是旁觀而不參與,他抬起李美思的一條粉腿,讓她的秘密花園盡露在趙鳳儀的眼前。
在趙鳳儀這小護士把女體粉紅色的花壁全看得一清二楚後,馬龍就以再次堅硬起來的擎天一柱,昂然闖入李美思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好長啊啊啊啊啊!」
被馬龍以側位插入的李美思,雙眼睜大得有如銅鈴,快意的大聲淫叫。
馬龍一面起勁的用力抽插這個巨乳的美女主播,同時雙手分別在李美思更形豐滿肉感,與趙鳳儀相對顯得纖瘦骨感的胴體上連番愛撫。
而同一時間,李美思和趙鳳儀也在馬龍的指示之下,用香唇蘭舌親吻舔吮在對方的身上,十隻青蔥玉指各自遊走在對方玲瓏浮凸的胴體曲線之上,撫胸、摸臀、濕吻和口交。
淫靡的鈴聲更急激、更響亮。
首次被同性口交的趙鳳儀,愉悅的閉目,尷尬的呻吟道:「美思姐姐你……啊啊啊啊……別舔……我剛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剛剛才和馬龍做愛完,花穴內還有陽精與淫蜜在倒流,想到這都被李美思的丁香小舌舔掉和吞進肚中,興奮之餘趙鳳儀更是感到一種屈辱降臨。
「鳳儀你也……啊啊啊啊……馬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面和趙鳳儀大玩同性戀之餘,還被馬龍強勁有力的在身上連番抽插,不斷變換姿勢的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左右旋磨打圈。
李美思快感潮湧而至,愛液有如決堤似的源源不絕的流出,不止沾滿雙腿,還弄濕了床單。
一對碩大雙峰,一邊被馬龍那厚實的大手握緊用力搓弄,簡直就像想搾出奶來的樣子,一邊被趙鳳儀輕柔細心的把玩輕觸,有如欣賞珍貴的古董般,五指遊走力道溫馨的愛撫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天香國色的俏臉有如火紅,吐氣如蘭連喘不已,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由雙峰和花穴內湧至。
欲︶炎高漲的李美思挺胸扭腰,抬起屁股,好讓馬龍的大屌插得更深入,讓馬龍和趙鳳儀更方便的撫弄自己溫香軟玉似的胴體。
「來了!要來了!」雙眼翻白的李美思嬌軀劇震,螓首後仰,快意的淫聲高呼。
就像被快感的落雷打中似的,興奮的電流遊走全身,再匯聚到花穴內。
達到高潮頂峰的李美思,花穴高頻收縮不斷,陰精氾濫傾瀉而出,修長美腿夾緊著馬龍。
「嗚!」伴隨著李美思的高潮,馬龍也難以再壓仰,擎天一柱把熱牛奶朝小穴內全都放送而出,狂噴激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高潮的頂峰回落,李美思感到自己正陷入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頰染紅暈的她,臉上帶著一副甘美舒爽的表情。
馬龍在發射後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戰果,李美思玉體橫陳在床上,身上滿是金黃色的汗珠,嘴角浮現出一個淫靡滿足的笑容,還有唾液沾在芳唇邊。那高聳入雲的巨乳,因為她呼吸劇烈之故,還在起伏波動,染成金色的髮絲披散在床上。
跟臀波乳浪三點盡露的李美思不同,頭戴護士帽的趙鳳儀一臉羞澀的趴在床上,酥胸和桃花源雖看不到,背後纖腰美臀雪白誘人,山巒起伏的身體曲線卻看得清清楚楚。
趙鳳儀的表情有點嫵媚,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少許因罪惡感而生的幽怨,尷尬靦腆的她看起來還像剛被自己破處征服時一般純潔。
完事之後馬龍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兩個美嬌娘,臉上少有的一副神色凝重的表情。
馬龍的右手撫弄在趙鳳儀的嬌嫩肌膚上問道:「你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趙鳳儀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是個很平凡的人,但是他很疼愛我,怎樣?想提親嗎?」
馬龍沒有回答趙鳳儀,左手按在李美思飽滿乳峰上問道:「那你爸爸又是個怎樣的人?」
李美思稍一思考之後說道:「他是個學者,經常不在家,讓人有點缺乏家庭溫暖,不過他有時間的話會盡量補償我的,對我的要求幾乎沒有不答應的。」
馬龍帶點唏噓的語氣說道:「我由幾歲開始就被送進役小角神社作人質,爸爸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只是從別人口中知道他是獄門島人狼一族的首領。」
趙鳳儀可以想像馬龍心中的痛苦,雖然這種想像與實際有很大的距離。一玉一一個小孩子從小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敵人的手中,父子之問有何感情可言?
也難怪馬龍會想要父愛的。
李美思則輕笑說道:「像你這種無血無淚的人也會在意父親嗎?該不會是想要討遺產吧!」
馬龍率直的回答說道:「差不多吧!」
馬龍由李美思和趙鳳儀兩個美女身上,享受著指掌撫摸的愉快觸感,這兩具冰肌玉骨的嬌軀真是叫人愛不釋手。
嘴上卻說道:「把我從小就加以拋棄,用我來換取和約的父親,他會有多愛我可以想像,他既然不要我,我也不需要他,所以我自從離開西海市之後,從來就沒回去過獄門島。」
李美思微笑說道:「那現在落難就想靠爸爸了吧!」
馬龍說道:「是又怎樣?是他欠我的,我是長子,應該有繼承權,何況沒有我作人質,也就沒有這麼多年的和平,現在我不過是去取回我應得的東西,就不知道那老頭會不會願意給我族長之位?」
面帶愁容,替馬龍感到傷感的趙鳳儀勸解說道:「所謂虎毒不食子,我想馬龍你的爸爸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馬龍無情的回答說道:「我管他有沒有苦衷,有沒有苦衷我也不會原諒他的,要不是為了族長之位,我才不想回去。」
馬龍之所以突然想要回到獄門島,不是神經失常突然想要父愛,只是為了得到人狼一族的力量。
經過之前的失敗他深深地明白到,不要說個人,即使是以小團體的力量,想要對抗役小角神社也是沒有勝算的。既然這樣,取得能夠跟役小角神社對等的人狼一族的力量,就可說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他決心要打進西海市,滅了役小角神社,活捉役小芳來作自己的性奴。
馬龍第二天就帶著李美思、趙鳳儀和紫紋一起乘飛機去到獄門島,這個自己出生卻完全不熟悉的故鄉。
而在役小角神社的一方,他們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走馬龍。
被馬龍逃脫了的佐久間瑞惠,帶著萬年青替她準備好的文件和照片,前往拜見役小芳,以及在她幕後的前任神主役小鬼。
在役小芳家中的客廳,佐久間瑞惠低下頭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給馬龍逃脫了。」
役小芳冷漠的說道:「之前你看起來不是有十足把握的嗎?結果也還是失敗了啊!」
再次提到馬龍的事,役小芳的心情還沒有完全放下,可是她明白,不放下也得放下,立場敵對的兩個人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舊情不再恩斷義絕。
役小鬼可是震怒得多,額上青筋暴現的說道:「罪魁禍首你也抓不到,給你殺了李八和高村正這些走狗有什麼用?何況你連人頭也沒有送上來一個,誰知他們是不是真的死了?」
佐久間瑞惠把頭低到茶几上,一副誠心道歉的模樣說道:「我敢保證李八和高村正一定已經死了,只是死無全屍,難以對證!至於馬龍,我給他逃脫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神社出了敵人的內應。」
佐久間瑞惠拿出文件和證據照片說道:「這是之前馬龍襲擊警署,救走李美思時的調查報告,很明顯是有內應協助馬龍放置催淚氣體才能成功的。這則是我們相信馬龍逃脫的那一班飛機,同機上還有被我們驅逐離開的趙鳳儀,她是馬龍的女人,而替她安排飛機的可是我們神社的人。」
接著佐久間瑞惠拿出兩張照片說道:「這個是在機場裡協助馬龍逃脫、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而這個則是我懷疑她的真實身份,請對比一下她們的身材曲線,簡直一模一樣,而這兩個女人都同樣精於槍法,水平絕非一般傭手可比。」
役小鬼把兩張照片加以比較,一張是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另一張則是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的而且確,她們的身材曲線,真是巧合到沒有一點兒誤差,說不是同一個人也沒有人相信。
一丁!籌。
役小鬼氣憤的說道:「那這個叛徒是誰?說出來!我要將她處以極刑。」
役小芳則嘲弄的說道:「這樣就能說是證據嗎?大家都是女人,不會不知道身材曲線要作假很容易,先不說隆胸整形,只要用上神奇胸罩,穿上束腹,兩個體型相近的人,要偽裝別人有什麼困難嗎?」
佐久間瑞惠毫不示弱的說道:「有這種百步穿楊槍法的女人,可不是隨便可以找到的吧!」
役小芳輕歎一口氣說道:「雖然不是隨便可以找到,但認真的去找會有多難嗎?世界上的女性神槍手,包含在軍隊、警察和罪犯之中,恐怕不止一千幾百之數。」
佐久間瑞惠氣得鳳眉上揚的說道:「難道隨便一個神槍手也會知道神社的內情?能夠替馬龍潛入放置催淚彈,還用神社的錢替趙鳳儀這個女人安排飛機逃走?」
役小芳也毫不退縮的說道:「神社內派系林立,爭權奪利的事無日無知,插贓嫁禍的事有什麼難度?還是你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嗎?有就說出來,別在這裡憑空猜測。」
役小鬼統馭神社數十年,單從女兒維護這個神秘女人的態度,再加上那兩張照片,還有槍法這項旁證,她要是還猜不出這個女人是林影就奇怪了。
雖然女兒的話也有道理,可是佐久間瑞惠再大膽妄為,也不會敢在自己面前冤枉自己的女兒。
在這種情況下,役小鬼自然站在女兒的一邊說道:「瑞惠你提出的證據的確太空泛了,神社內或許真的有內奸,可是單靠這種猜測推斷,想要確定內奸的身份未免太武斷了。」
佐久間瑞惠從一開始就認定是役小鬼或役小芳兩母女之一主使林影的,因而她也不再強行爭辯,只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內奸是誰,但是瑞惠並不想就此放棄,請本社神主和前任神主批准瑞惠主動出擊,繼續追殺馬龍,瑞惠必定帶他的人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