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奇系列 (二)

  按規定今夜陽介不能離開這間屋子,明早八點,視網膜掃瞄才會允許他動身上班。

  在這之前,他的身體完全屬於隨機挑選到的這位尤加利。

  洗澡出來後,尤加利果然已經非常積極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丟在地上,裡面理所當然的沒有內衣,姣好的背部曲線在滾圓的屁股那裡上升到巔峰,那豐腴的肉丘輕輕搖晃著,像在邀請他的進入。

  「對不起,我很累了,可能需要你幫下忙才行。」他懶洋洋徑直走到床頭,直接躺了上去,剛剛在浴室裡發射了一次的肉棒還因為手掌摩擦的太快而有些刺痛。以這樣的狀態享受侍奉的話,至少可以多堅持十到二十分鐘,對女方的體力也是個不小的損耗。

  這就是他每次計劃的開始。

  尤加利也絲毫沒有羞澀的感覺,她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順從的趴在了陽介的大腿中間,滑嫩的舌頭毫不猶豫的捲上軟垂的龜頭,嘶嚕嘶嚕的仔細舔吮起來。

  看樣子她應該經常去做捐精收集的志願者,迅速摸索出他敏感地帶的手指和靈巧熟練的舌頭飛快的進入對重點地帶連續進攻的步驟,這種直奔主題以讓男性射精為目標的方式,並不是普通女性能練習掌握的。

  細長的指尖試探擠入他的屁眼時,他忍不住舒暢的哼了一聲,小聲問:「尤加利,你……經常去做志願者是嗎?」

  尤加利呼哈一聲把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指保持著套弄的速度,揚起紅彤彤的笑臉回答:「哪可能啊,那麼多人搶著做志願者,沒有中層級別的重要人士幫忙根本拿不到許可證啦。不過我倒是一直為這個目標在努力練習就是了,其實不是用來對付模擬假人的情況,這也才是第三次而已。唔唔……北尾先生的東西還真是不小呢,摸上去也好結實哦。生育力評定至少也有A吧?」

  陽介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說:「哪裡,只有C.」這可是他每次檢測前都要自慰兩次才辛苦獲得的評價,要知道,生育力評定A級以上的男性從20歲起就不再有拒絕妻子選擇的權利,他可是早早就準備好了應對這種事。

  他才不會任人擺佈,哼,絕對不會。

  眼裡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尤加利有點失望的舔了舔龜頭上殘留的前列腺液,「只有C嗎?真的看不出來呢。總感覺起碼也有A,多半會是S水準哎。」

  「覺得失望的話,停止也可以。」陽介很乾脆的說,「我本來就很累了,只是單純睡一晚上,對我來說反而輕鬆。」

  尤加利猶豫著抬起身體,衡量著望著還沒勃起的肉棒。

  畢竟繁衍危機的根本問題是女性的卵子對受精的排異反應,卵子這種有限的資源,一旦受精後出現排異反應被消滅在免疫系統中,這個週期就等於是白費功夫,人生中擁有的卵子也就永久的減少了一枚。

  生育力只有C的對象,雖然長得很不錯體格也很健壯,但一旦知道了這個信息,大多數女人還是會猶豫一下的。

  不過陽介也知道,在這個男性無比稀缺,精子銀行都有些供不應求的時代,即使猶豫掙扎一番,這些女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渺小的機會。因為他是C級而真正後悔到不做的,他還一個都沒碰上過。

  果然,尤加利遲疑了片刻之後,還是趴了下去,接著舔起了他的男根,笑嘻嘻的說:「C就C吧,反正重點是女人這一方,男人即使是E,做好輔助受精率也能達到百分之十,比我這個A高了足足二十倍吶。而且錯過你這攤,下次被人選中鬼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嗯……唔唔,好久沒這麼痛快地吃到真人的大棒棒了,我才不要睡覺呢。」

  知道就會是這個結果,畢竟一符合年齡就迅速挑選妻子到身體負荷能力上限的男人才是社會主流,偶爾有幾個來受孕間的男人,也都只是因為挑花了眼不捨得太早做決定。像他這樣的名人,全十三區都不超過十個,年紀在二十五歲以上的更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無數飢渴的等待著的女人,都只能卑微的祈求每排卵週期一次的人工受精,而不知道是不是神的詛咒在嘲笑地球上殘餘的人類,人工受精後能生下健康嬰兒的,至今全世界也只有幾十例。

  所以,才會有這種連凶殘的殺人犯都可以因為男性身份緩刑到無法產生精子為止的詭異時代的降臨。

  十幾分鐘後,孜孜不倦賣力施展手段的尤加利終於等到了回報,度過了不應期的肉棒再度開始充血,察覺到分身的根部漸漸變大,喜悅的少女低下頭,用滑嫩的舌尖挖掘著他敏感的屁眼。

  陽介舒服的呻吟起來,夾緊的屁眼圈住了尤加利的舌尖,享受著女孩柔軟的舌頭在骯髒的肛門裡翻攪的快感,粗大的分身迅速膨脹到極限,像顆蓄勢待發的導彈,高高指著天花板的鏡子。

  「可以了,上來吧。」陽介有些急躁的催促了一句,擔心這女孩的口技讓他的耐久力變得低下,雖然以前也享受過類似的服務——畢竟現在的女性個個都精通各種取精絕活,但像這個女孩做得這麼好的並不多。

  他的計劃和以前一樣,靠他過人的體力和手淫後格外優秀的耐久,把這些飢渴的女人玩弄到連續升天,最後疲倦到根本弄不清他有沒射精,射了多少出來。

  要是尤加利做得太好,反倒會讓他感到被動。

  尤加利嘶嚕嘶嚕的從肛門外繞著圈子舔了上來,舌頭在龜頭周圍淫蕩掃蕩,一口口舔弄著肉棒周圍突起的血管,「有一晚上呢,那麼急做什麼。人家可是好久都沒有過男人了,一定要仔仔細細的好好品嚐北尾先生的身體呢。」

  唔……遇到難纏的對手了啊,陽介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濕淋淋的分身還在不斷傳來令人麻痺的快感,這樣下去,直接被她用嘴巴先吸出來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興奮,眼神都有些不符合年齡的飢渴。

  陽介看著她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充斥著蕩婦的表情,從心底感到一陣悲哀,他覺得這些女人都不快樂,都很痛苦。即使她們口口聲聲說自己很滿足,很樂於為人類的繁衍盡自己的力量,但他相信那只是表象,是舞台上的表演,在沒人看到的暗處,一定都是垃圾,臭氣熏天的垃圾。

  他盡力在腦海中描繪著他假想中的真實世界,與那個至今都還沒露過面的終極惡魔幕後黑手進行精神上的對抗,正義的旗幟以自由為劍,砍向腐朽的時代,而他,就是頭戴花環的英雄。

  對,這才是英雄,那些打著為了人類存續這種偉大旗號日夜不停的交歡,不小心有了懷孕這種副產品的狗男女們,他們算什麼英雄,他們根本就是幫兇。戴著面具,只為了自己淫慾的幫兇!

  他一定要堅持自己的理念,絕不向巨大的力量妥協,他會站在弱小的火苗之前,用身體對抗無恥的颶風!

  他們都是錯的,都是錯的!

  這精神上的麻藥很有效,激昂的情緒一瞬間就讓燃燒的肉慾冷卻了大半,尤加利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有些咬牙切齒的表情,問:「北尾先生,你怎麼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嗎?」

  陽介不願意露出破綻,隨口回答:「沒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家裡的不爭氣的姐姐。」

  「咦?北尾先生還有個姐姐嗎?那您的媽媽還真是了不起呢。」尤加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裡面流淌著顯而易見的崇拜。

  「心甘情願當無恥之徒的種豬,有什麼了不起的。」陽介恨恨的嘟囔一句,長久以來積蓄的情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傾瀉,「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一樣,蠢得要死,為什麼他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聽話啊?」

  尤加利楞了一下,然後放開了手裡的肉棒,認真的正坐起來,說:「為什麼不去做呢?我很想有個寶寶陪在身邊啊,即使拋開什麼延續人類的大話不談,就我個人來講,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寂寞嗎?我不是同性戀,即使去隔離區也無法勉強自己和另一個女人一起生活,我在這邊努力,與其說是為了成為繁衍後代的英雄,還不如說只是為了滿足空虛的自己。我相信很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樣,否則,首相也不會如此受人愛戴。不是嗎?」

  「呸!」陽介憤怒的站了起來,「你們根本就是被騙了!」積壓的怒火暫時壓過了他的理智,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以前只敢在網絡匿名發佈的消息,有些明顯的謠言就連尤加利也露出了不認同的表情,但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只是自顧自的傾瀉著。

  認同他對手的人越多,他就越覺得亢奮。

  「北尾先生……你還真是個奇特的人呢。」尤加利眨著眼睛,爬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好,她看了一眼陽介已經軟化的肉棒,歎了口氣,說,「你還是回家休息吧。我更希望遇到一個能單純的與我互相享受肉體快樂的男人。」

  門禁只針對男性設立,尤加利掃瞄過視網膜後,電梯迅速的滑過來,打開。

  陽介平復著怦怦亂跳的胸腔,抓起西服,走了進去。

  今晚的一切,毫無疑問是他的勝利,偉大的勝利,他有些暢快的想著,扣好了領口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