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子,你真的不要緊嗎?」覆蓋在榮子泛著紅暈的美麗裸體上,阪本一邊緩慢的前後搖動,一邊擔心的問她。
榮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費力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後,她就躺倒在被褥上抬起了雙腳,讓阪本老師換到主動的位置。
這樣的姿勢,她才能把雙腳徹底的打開,放鬆的下腹才不會因為那種強烈的飽脹感而感到太難過。
儘管如此,巨大的陽具依然讓她有些不適,像是一個不合型號的木塞強行塞進了狹小的瓶口,向外抽出的時候,密合的肉壁甚至讓花芯深處有了被真空吸出來的奇妙快感。
她雙手抱著膝彎,蜷曲著身子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抬高的潮濕花蕊正在被木樁一樣的巨物反覆的侵犯,而看到那根東西還有一小半沒有插入的時候,她感到一陣微妙的眩暈。
體內的嬌嫩腔口不斷地被堅硬的龜頭撞擊,有些疼,有些麻,還有些奇妙的酸甜愉悅。她一直都是喜歡溫柔動作被緩慢推上高潮的類型,而這一次,卻讓她嘗到了新鮮的滋味。
大腿幾乎分開成直線,她能想像到,腿心的蜜唇一定已被扯開,紅莓色的嬌花已經徹底的綻放開來,在男性器官進進出出之中翻捲,蠕動,收縮,吸吮。
「嗚……嗚呃……」抿緊的嘴唇中還是洩出了暢快的吐息,榮子的腳尖用力的蜷縮,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阪本的腰背,由忍耐的承受變成了愉悅的享用。
但對於阪本來說,顯然救命才是第一位的,確認了下體的周圍已經有了足夠的愛液潤滑之後,他開始加快撞擊的速度,向前用力的大腿越來越快的拍擊在榮子豐美的雪白臀部上。
「啊啊……嗯啊啊,呀……」榮子愉快的叫了起來,用嬌膩的喊聲回應著阪本的動作。
被年紀小那麼多的學生如此的反饋,阪本的熱血也跟著沸騰了起來,他趴在榮子汗津津的滑溜裸體上,雙手玩弄著挺翹的乳頭,舔著她的鎖骨,弓著腰快速的突刺。
榮子張開手指,緊緊抓著阪本的後背,跟著他第一次射精的動作,酣暢淋漓的到達了頂點。
應該是詛咒的影響,阪本射精的力道比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要迅猛,榮子在高潮的恍惚間,甚至產生了那些精液直接貫穿了宮頸,一居侵入到子宮深處的錯覺。
「老師……還……還沒解除嗎?」發覺到體內的巨物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榮子嬌喘著問道,剛才的一次高潮對她的心情也有了不小的影響,此刻的語氣都帶上了撒嬌一樣的嫵媚。
「最近總要兩三次才可以。」阪本擦了擦汗,抱著她的左腿,讓她側躺著重新插入,從側面緩慢的抽送。
這種姿勢下的女性膣口會變得更加緊實,性器的摩擦也會更加的強烈。已經適應了那個大小的女體很快就被這酥麻的刺激重新喚起,榮子用腳跟勾著他的肩膀,腴軟的腰肢妖媚的搖動。
這樣緩慢的配合著休息一會兒,阪本吻了一下她的赤足,抱著她翻轉過來,從背後趴在她身上,緩緩挺入深處。
榮子把臉頰壓在被褥上,腰肢盡可能的伏低,高高的翹起粉白細嫩的屁股,大腿與小腹交疊成了狹小的銳角。她知道,這樣的角度,進入體內的肉棒往往能很好的刺激到她小穴中最敏感的區域,以往她不是很喜歡這種在男性面前完全臣服的姿態,但這次她很愉悅而自然地將身體展開成如此的模樣,迎合著阪本的動作,前後搖晃著圓潤的臀部。
「啊唔……嗯嗯,老師,別……別那麼深……」榮子用嬌媚的聲音求饒,這種小狗一樣的體位,即使是普通長度的男性,也能輕易頂到她並不深遂的花芯盡頭,更何況是阪本現在這種變異了的凶器。儘管已經是普通的速度,但那根東西插入進來的時候,還是讓她有種內臟微微移位的扭曲感。
「哦……好的。」阪本有些尷尬的回答了一下,扶著她的臀尖將粗長的肉具拉扯到更靠外的位置,轉為小幅度的動作。
堅硬腫脹的龜頭像顆紫紅的傘菇,撐展了花瓣中的櫻色褶皺,翻進翻出的充血膣口,不斷被挖掘出白濁的淫沫。
第一次的餘韻還未結束就繼續被玩弄的緣故,榮子很快就又感覺到身體開始發輕,從會陰部擴散開的強烈甘美讓她情不自禁的縮緊了肛門,腳尖用力蹬著被褥,撐高了臀部,舒暢的叫喚著達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來了,要來了。呀啊啊……」
強烈的興奮讓女性柔白的臀肉洩上了一抹誘人的薄櫻色,阪本忍不住拔出肉棒,低下頭抓緊時間捧著她的美臀狂熱的親吻了一通,接著才埋進她的體內,繼續拯救著自己的性命。
因為高潮而痙攣的性器帶給了男人絕妙的享受,逆著層層收緊的細嫩紋路向裡插入的快感,足以掩蓋被情慾緩解的詛咒陰影,阪本亢奮的舔著榮子瑩潤的裸背,很快就又一次開始射精先兆一樣的粗重喘息。
「誒?又……又射了嗎?嗯……嗯啊啊……」被驟然膨脹起來的龜頭刮蹭的通體酥麻,溫熱的精液噴射在子宮頸上的同時,榮子緊緊捏著攥皺了的被單,淫亂的哼叫聲中,顫抖著臀部收下了男根的第二次饋贈。
「哈……哈啊……」她嬌喘吁吁的扭過頭,紅暈佈滿臉頰,「老師,現在,您、您好些了嗎?」
阪本的體力明顯在兩次射精後見了底,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汗水都有些反光,詛咒並沒有讓男性的高潮有本質的變化,反而射精時的快感還加強了不少,這對體力也是個巨大的損耗,他撫摸著胸口,深呼吸了三次,才在榮子濕淋淋的肉縫中前後動了兩下,開口說:「看樣子還是不行,剛才的快感才過去,肉棒就又硬倒疼起來了。榮子,老師……真是沒用啊,已經沒有力氣了。」
榮子輕哼著抬起臀部,讓肉棒從體內脫出,反身推倒了阪本,重新回到女上男下的姿勢,「放心,我身體很棒的。您先休息一下,讓我來。」
她打開膝蓋,被愛液浸濕的恥毛讓她也有些吃驚,原來剛才下面竟然濕潤到這種地步嗎。她一邊驚訝著自己的身體釋放出的性愛潛力,一邊小心的扶住直豎的肉棒,送到微微張開的充血蜜壺之中。
「哼嗯……」鼻腔靠後的地方不自覺地流出甜美的氣息,榮子才一坐下,被肉棒頂到的花心就迅速漾開一陣強烈的電流,連後腦都感覺到一陣暢快的翹麻。
時間允許的話,真想就這樣半懸著坐在這熱乎乎硬梆梆的肉棒上面,好好的體會幾分鐘,榮子有些遺憾的舔了舔嘴唇,這麼想著,抬高了臀部開始前後搖擺柔軟的腰肢。
腿心的花瓣像一張佈滿口水的嬌小嘴巴,先是叼住大半個龜頭,接著一邊前後舔吮,一邊一寸寸的往深處吞吃進去,吃進去的越多,就有越多的口水從紅潤的邊沿被擠出,最後吃到一大半的程度,就承受不住一樣一口氣吐出來,發出啾的一聲輕響。
隨著她的動作,胸前豐滿的雙峰跟著不安分的上下搖晃,嫣紅的乳頭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線,被這兩團美肉所引誘,阪本伸長了胳膊,握住了充滿彈性的乳丘,興奮的盯著紅豆一樣的奶頭在他手指的縫隙中變換著形狀。
「嗚……老師,請用力些,用力揉,沒有關係的。」胸部更渴望得到大力的揉搓,榮子向前伏低身體,雙手撐在阪本的胸口,幫助臀部維持著上下移動的頻率,將飽滿的肉球徹底交到了阪本手中。
阪本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理性似乎正在被趕出大腦,他點了點頭,收緊了雙手,雪白的軟肉在他的指縫裡泛出迷人的櫻紅色,他雙手轉動著,陶醉的看著年輕女性傲人的酥胸徹底被他掌控。
詛咒唯一沒有改變的大概就是男人的耐久力,這樣被女性完全掌控的體位,不僅榮子能很好地享受肉棒帶來的快感,對男性的刺激也會立體許多,五六分鐘的功夫,阪本就半張著嘴巴哦哦的叫著,將精液自下而上射入榮子的體內。
同時達到高潮的榮子緊緊地摟著阪本,吻著他的臉頰,幸福的戰慄著。
這次,詛咒終於解除了。威猛的分身迅速的軟化下來,很快就已經無法再卡在榮子無比滑溜的小穴之中,發出好像拔開瓶塞一樣的微小聲音後,垂落在阪本股間。
雖然一樣是有了三次高潮,但榮子並不是達到了那種足以失神的絕頂,自然也不想阪本那樣累得幾乎軟癱下來,她立刻就好奇的撐起了身體,用手指夾住了軟化的陰莖,好奇的打量著,「吶,老師,真是很難相信呢,這東西剛才竟然能膨脹到那麼大。」
她心有餘悸的撫摸著自己有些紅腫的蜜唇,「竟然能把這樣的傢伙容納下,還是和最仰慕的老師您,真是好像做夢一樣。」
阪本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汗,撫摸著她汗濕的後背,帶著歉意說:「真是辛苦你了,榮子。」
榮子調皮的將柔軟的陰莖彎折了兩下,側躺著靠在他臂彎中,軟綿綿的說:「誠實些說我開始是有些不高興。畢竟您是用了欺瞞的辦法才讓我來到這裡的。不過已經這樣之後,心底還是覺得滿足,這種感覺……唔……就像是暗戀多年的對象,終於到了自己身邊一樣。」
阪本撲哧笑了出來,撫摸著她的頭髮,髮髻散開後的榮子散發著一種慵懶的嫵媚,讓兩人更像是一對跨越了年齡差距的情人,「可我記得,暗戀的美好總是會在真實的相處後幻滅的啊。」
榮子笑著在阪本的肚腩上捏了一把,「是啊,我可是幻想過無數次勾引老師的場面,可真的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場景,你嚇得一臉煞白,我還要拚命地自慰好讓下面快點濕潤起來。」
她用水潤的眼神凝視著阪本,柔聲說:「我現在知道了,老師的身體不再結實,頭髮也有明顯的花白,做愛的時候很拘謹笨拙,一點都不像其他擅長玩弄年輕女孩的中年男人那麼的有技巧,現實和想像非要做個比較,是一定會產生幻滅的。」
她低下頭,吻了一下阪本的嘴唇,「但我不是那樣的笨女人,我很高興,現在我瞭解的,終於是一個真實完整的老師了。」
阪本閉上了眼,將榮子樓在自己的胸前,呼吸漸漸恢復了平穩,他沉默了很久,才帶著笑意說:「榮子,這次騙你過來,真是我人生最正確的決定。我竟然有些感謝這詛咒了。」
榮子女性的本能漸漸平靜下來,屬於記者的自我又開始佔據了主導,她扭頭看著臥室的窗戶,小聲說:「我想,這座城市裡其他成千上萬的人,恐怕無法感謝這個詛咒吧。」
阪本認同的嗯了一聲,「沒有男人會喜歡整天被一個看不見的死神把鐮刀架在脖子上。也沒有多少女人會喜歡整天跟在一個男人身邊隨時準備著不分時間場合的性交。」他歎了口氣,「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詛咒,簡直毫無道理。」
榮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裡還在因為高潮的餘韻而間歇的抽動,身體中灌滿了粘粘糊糊的體液,要抬高臀部,才不至於在擦掉前就流下來。而一旦這樣舉高,就變成了祈求受孕一樣的可笑姿勢。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光芒,榮子有些驚詫的低聲說:「這……難道是神的懲罰?」雖然她一直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面對這種非常理可以解釋的詛咒,怎樣堅定的信念也會跟著動搖。
「懲罰?」阪本沒明白她的意思,起身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著正溢出白濁精漿的陰戶。
她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的觀點太過荒謬,搖了搖頭,「我在胡思亂想。可能這種怪異的事情,讓我受到的衝擊太大了。」
阪本笑了笑,「說是懲罰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現在的年輕人中,男性越來越沒有男子氣概,女孩子不知不覺在很多行業與男人分庭抗禮,面對不想要孩子和放棄家務繼續在外工作的新觀念伴侶,男人也軟弱的一直不斷遷就,在Z市有不少家庭出現了男人在家中忙碌,女人支撐家中經濟的新穎結構。」
他坐起來看著榮子蜷曲的苗條身軀,小聲說:「也許,某個一直很大男子主義的神對我們這些男人感到不滿,才降下了這個詛咒吧。」
榮子卻並不認同他的觀點,她拉高被褥蓋住赤裸的小腹,伸展了修長筆直的雙腿,伸了一個懶腰,帶著微妙的恐懼說:「老師,您有沒有想過,這詛咒真正要懲罰的,可能並不是男性。」
「嗯?你的意思是?」阪本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疑惑的問。
榮子的聲音有些發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的確,詛咒的本身威脅的是男人的性命。可是當最惡劣的開端能夠支撐渡過之後,經過這樣的選擇而剩下的那些男人,會構成一個怎樣的社會?」
對自己的想像感到害怕,她繼續說道:「一種可能,就是女性在劫難中得到了佔據主導的機會,利用自身沒有生命危機的優勢,逐漸成為社會的掌控者,我想,你提到的那些聚集在一起以自身為條件討價還價的女人們,就是在往這個方向努力。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大。」
她側過頭,看著阪本的身體,小聲說:「而另一種可能性,則是因為自己的性命威脅下,每一個男人都不得不激發自身的獸性,依靠生理上的優勢,將女人制服成自己的附屬物,隨著這樣的想法在人群中擴大,獨立沒有依靠的女人將徹底無法在社會立足,最終所有的女人都將淪為靠肉體拯救男人的工具。」她停頓了幾秒,繼續說,「而在我的猜測中,這些社會結構的變化和可能性,都只不過是這次懲罰的一個副作用而已。」
她嚥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的推想太過荒唐,可是子宮中那種隱約的抽動,如同莫名的暗示,迴響在孕育生命的神殿深處,「老師,您說過,詛咒是否能暫時解除,取決於男性在女伴的體內留下的精液量,對嗎?」
阪本點了點頭,「我和幾個學者通過電話,他們在青年學生志願做的實驗中也大致認同了這個結論。」
榮子苦笑著呻吟了一聲,捂在股間的手已經感覺到湧出的精液浸透了紙巾,「老師,您有沒想過,神其實是在懲罰所有扭曲了男女關係的人。所謂的做愛,其實就是交配。交配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愉悅,也不是什麼婚姻中的義務。交配的本質,不就是繁殖嗎?」
阪本愣了一下,眼中很快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榮子悲哀的望著他,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腿間軟垂的陽具,「男人的這裡,和女人的那裡,作為生物器官的意義,其實就是生育。而現在……」她回想著這之前做的那個報道,不情願的說,「工作壓力,新觀念,享樂主義,單身貴族,甚至是單純的厭惡照看小孩子的撒嬌情緒,都成為了放棄生育的借口。」
她看著阪本的陰莖,心情十分複雜,「最近的十幾年中,整個人群的性慾都在持續降低,生育率更是低到了令人擔心民族會走向滅絕的程度。當權者近幾年不斷的推行鼓勵生育的各種福利,可幾乎沒有見到什麼成效。所以,現在,這股未知的力量,開始行動了。」
「讓所有的男女都回歸到性交的本質,這才是這次神罰的目的。」榮子用沉重的口氣下了結論。
阪本的聲音顯得有些乾澀,「這……不過是你的猜想而已。」
榮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嗯。我會忠實的記錄這裡發生的一切,來驗證我的猜測。」
她沉默了一會兒,睜開了雙眼,對著阪本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在這期間,我想,我也能找到一些我本不該忘卻的東西。」
比如,她已經找回來的,那種純粹的戀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