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小芳聽了之後,嚇得快感立時消失了一大半,神色緊張的厲聲訓斥女兒說道:「不可以!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
役小明這小女孩不服的說道:「大人好奸詐,什麼好事都只許大人做,小孩子卻什麼都要禁止。」
把役小芳的纖手改鎖在床頭處的馬龍,悠然自得的說道:「放輕鬆一點兒,好好的說明,要不然你越是嚴厲禁止,小孩子愈是想要偷偷嘗試,馬家可是飼養了不少狗啊!」
役小芳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這頭好色的人狼引起的。
在床上寸縷無存的被馬龍鎖著,役小芳實在擺不出一絲母親的威嚴,唯有放軟口氣的說道:「這是因為大人的身體成熟了才可以做,就像喝酒一樣,大人才可以喝酒。」
役小明諷刺的說道:「酒有什麼好喝的,酒是苦的,喝酒的大人是傻瓜。」
這次役小芳狠狠瞪著女兒說:「小明,你偷喝酒嗎?不然怎知酒是苦的?」
做壞事曝光了的役小明,輕吐著舌頭對母親表示歉意。
役小芳赤身露體的對女兒說明道:「小孩喝酒自然覺得苦了,大人就不同,小孩子學成年人做愛只會痛,一點兒也不好受,所以絕對不可以做,不可以偷偷嘗試!」
馬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說道:「讓小明看看我怎麼捆綁你,她就不會胡亂嘗試了。」
役小芳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聽了馬龍無恥的話之後,頓時瞪大得有如銅鈴。馬龍這該死的混蛋,根本已經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怎可以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如此玩弄自己,被女兒看到如此醜態,以後叫自己還有何威嚴去管教她?
又羞又惱的役小芳漲紅著小臉,對馬龍嬌叱喝道:「夠了!你不知道分寸的嗎?你……你叫我以後怎樣面對小明?」
馬龍淫笑著對役小芳說道:「有什麼無法面對的?我們大人不做愛,哪裡會有小孩出生,我不過是讓她看看小孩子是怎樣製造出來的呢!生兒育女有什麼錯?」
被繩索盤纏綁緊著一對乳白奶子的役小芳,滿臉羞憤忿怒的表情,提高了音量,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你……你……你……你去死!」
馬龍的雙手並非單純的在捆綁,同時也在搓揉按弄著役小芳高聳入雲的玉峰山,還吐出舌頭舔在她的小腹上,用手指在桃花源上下輕佻慢捻有如撫琴演奏的玩弄。
被繩索勒緊著胸前飽滿雙乳的役小芳,一臉苦悶的表情低叫道:「啊啊啊……不要……唔啊啊……太難為情了……不要讓小明看著這樣子的我,馬龍我求你。」
只不過頰泛桃花的役小芳,臉上的表情除了苦悶難受之外,被女兒那好奇與專注的圓圓雙眼看著,眉宇問卻隱藏著一股淫靡與快意在其中。心跳加速,全身像是被欲炎吞噬似的發滾發燙。
「啊啊啊啊啊……別綁……啊啊啊啊啊……別摸……啊啊啊啊啊……別舔…」
役小明露出滿臉疑惑的表情,她實在看不出母親役小芳是在受苦還是在享受,因為母親的表情與聲音在羞澀難受的同時,卻又流露著無法抑制的歡愉與快意。
像漁網一樣,用繩索在役小芳豐滿肉感的胴體上,用繩子綁成了一個又一個格狀方塊的馬龍,最後把繩索繞過役小芳的桃花源,深陷在她的兩片花唇之間,然後再大力抽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中又帶著寫意享受,役小芳表情複雜的瞪大一對美眸,吐氣如蘭連聲嬌喘,渾身香汗淋漓。
把役小芳的雙腿一百二十度分開綁好的馬龍,指示她的女兒小明看著母親淫蜜氾濫的桃園秘洞說道:「小明,你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是從這個小穴穴由母親的腹中生出來的,聽說那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你可得要好好感謝生下你到世上來的母親。」
雙頰帶著玫瑰色的紅暈,連聲深呼吸的役小芳簡直羞憤欲死,恨得銀牙緊咬的她,真想張口咬在馬龍的身上。
馬龍接著在役小明的眼前撥開深陷在花唇之間的繩索,把兩根手指插入進去,用力飛快的抽插起來。
看著晶瑩通透的愛液飛濺而出的役小明,尷尬的大聲說道:「好濕!好多水!媽媽是在尿尿嗎?」
又羞又恨的役小芳真想死了算了,可是就像驚雷一樣的快感爆炸卻接連在她的腦中發生,官能的刺激讓她的理智瀕臨瓦解。
役小芳的蠔首左搖右晃的說道:「那不是尿尿,媽媽沒有在尿尿。」
馬龍低下頭一面張口舔弄在役小芳的酥胸玉乳上一面說道:「那就告訴女兒這是什麼液體,有什麼作用,這是性教育的示範啊!」
役小芳的潔白貝齒緊咬著嬌艷的紅唇,實在羞恥屈辱到無法說出口。
役小明咬著手指甲說道:「媽媽果然是在尿尿嗎?」
不肯說,不肯說,還需要說的役小芳萬分難為情的開口說道:「啊啊啊……那是愛液……啊啊啊啊啊……是女性在……做……做愛時……從體內分泌的潤滑液……啊啊啊啊啊……」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貫穿役小芳的四肢百骸,淫蜜比之前更加洶湧的氾濫而出。
馬龍解開桃花園部位上的繩索,將花穴大開的桃園秘洞全面展露出來,粉紅色的花壁上沾滿著銀亮淫汁。之後他再用手指按在花蕊的小紅豆上,跟役小明解說道:「這是陰核,巧妙的刺激這裡,你媽媽就會非常興奮。」
說完就用食指尖在上面巧妙的磨擦,繞圈撥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的蠔首向後仰起,雙眼瞪大,發出了悠揚悅耳有如天籟的響亮淫聲浪叫。
馬龍滿意的點頭說道:「聽好了,馬龍大哥哥跟你母親做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性行為,我把精液注入你母親的體內,她就有機會懷孕。」
接下來馬龍狡黠的笑說道:「我這是真人示範,肯定比用圖片講解來得更實際和容易明白,這是大人才能做的,小孩子不能做,懂了沒有?」
役小明點頭表示明白。
解開褲頭的馬龍,在役小芳兩母女的面前亮出他的粗壯擎天一柱,對準役小芳的那個小穴穴一插而入。
眉頭緊鎖的役小芳,銀牙緊咬的在悶聲呻吟,給女兒看到自己的這種醜態,其羞恥屈辱實在無以復加,但同時也感受到無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哀羞難耐的極限之中,品嚐到禁忌的快感,役小芳的螓首左搖右擺,晃動著滿頭烏黑的髮絲。雙手被手銬鎖上,全身被綁起動彈不得的她,只能任由馬龍用力的馳騁在她的身上。
馬龍一面奮力的用力抽插,一面在役小芳的耳邊問道:「怎樣?被女兒看著你和我的性行為示範,是不是很興奮、很享受?」
被快感的激流衝擊的役小芳,面對看得呆若木雞的女兒,興奮得欲仙欲死的她,狠狠的張開嘴咬在馬龍的肩上,報復他的故意作弄,雪白的牙齒深深咬進他的肉裡。
受痛的馬龍就像被鞭打的馬匹,更加用力的全速抽插,一再頂在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天啊……天啊……」在馬龍的增速衝刺之後,役小芳所感受到的快感更進一步提升,語不成聲的放聲淫叫起來,即使女兒就在眼前目擊著一切,也再無半點克制與矜持。
在役小芳鬆開了口之後,馬龍感到一種勝利者的喜悅。
歷盡千辛萬苦的他,終於把役小芳搶了回來,要是讓她的母親役小鬼在地獄裡看到女兒現在是如何承歡在他的身下,肯定把她的亡魂都氣炸了!
一想到這裡,馬龍又再多施加幾分技巧,讓自己的擎天一柱在役小芳緊窄濕滑的小穴內富有節奏、九淺一深的進出,還不斷變換著搗弄的方位和姿勢,好更加深入、更進一步的刺激她花穴內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女兒在看著,可是役小芳已顧不得那麼多,忍耐到了極限,澎湃的高潮昇華降臨而來。
雙目陷入翻白,墮入喜悅的失神狀態,就連青蔥似的玉指和腳趾也繃緊起來,全身僵硬,花穴裡還高頻收縮蠕動不斷,陰精飛濺激射而出。
馬龍自己也到了極限,隨著體內的一股熱流上湧,在役小明所誕生的那個小穴穴內,狂野盡情的釋放出自己的生命種子。
熱牛奶連噴了數次,把小穴灌得滿滿的。
深感震驚的役小明不禁在心中想像,自己也是母親和父親以這種方式製造出來的嗎?想到自己將來長大了,成為大人,也要這樣子和男人做愛,不知怎的就讓年紀小小的她極為羞慚,羞紅了一張小臉蛋。
在這座重建的馬家大宅內,馬龍自然廣納後宮,過起了他春色無邊的愉快生活。
李美思跟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倒沒有什麼。
不過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起來顯得相當拘謹了。
在這種共同生活之中,把紫紋收為養女的趙鳳儀,看著她這人類和貓妖的失明混血兒跟役小芳的女兒役小明一起玩耍,不禁感觸良多。
趙鳳儀唏噓的跟役小芳和李美思說道:「人類要跟妖魔平等的共存,真的這麼困難嗎?」
役小芳一時之問百感交集的說道:「我從神社帶著女兒叛逃出來,必然會成為神社所不能容忍的恥辱,誓必成為新任神主追殺的對象。躲在這馬家大宅的和平生活,究竟能夠維持多久?」
李美思舉起攝影機拍下役小明牽著紫紋小手的情景說道:「和平共存的日子一定會來臨的,我相信自己的報導一定可以創造出和平的新時代。」
原本是役小角神社高高在上的本社神主,現在於馬龍身邊卻是連趙鳳儀這侍妾都不如的女奴,役小芳擔心之餘尷尬的說道:「林影還留在神社裡,我害怕要是新任神主派她來攻打獄門島,屆時我真不知該怎樣面對她這好姐妹。」
對於她們的擔憂,馬龍從後走近,雙手左右分別握著役小芳和趙鳳儀一大一小的胸部說道:「林影來了就更好,我把她抓起來,多養一條母夠就是了。」
趙鳳儀忍俊不禁的嬌聲笑了出來。
役小芳可笑不出來,幽怨的責怪說道:「你的話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馬龍信心十足的說道:「我既然繼承了父親的幫主和族長之位,就有責任守護獄門島,我可不會容許役小角神社的人破壞你們在我身邊的淫蕩生活。」
正當趙鳳儀、役小芳和李美思的心中感到些許感動與難為情的時候。
馬龍卻繼續無恥的說道:「不如今晚我們就一起玩4P好了,反正我們還沒有試過。」
役小芳的鳳目和趙鳳儀的美眸靦腆的你看我,我看你,不好意思到俏臉漲紅。
而打破這個和平安逸的狀況的,則是幫眾來報告給馬龍所聽的最新情報。
佐久間瑞惠接任了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之位。
馬龍在心中沉思,佐久間瑞惠中了自己下在她身上的黑虎淫毒,沒有他的精液吞服就活不過三個月,現在時間已經過了接近一半。如果佐久間瑞惠愛惜生命的話,應該會向自己屈服,或許跟役小角神社的鬥爭就可以不戰而勝。
而面對所餘日子無多的佐久間瑞惠,在萬年青慘死、母親被姦殺的悲劇之後,滿腦子都是仇恨烈火的她,只是一心想著要報仇,要她向馬龍屈服,她寧可選擇一死。
隱瞞著自己身中裡火虎淫毒、壽命有限的佐久間瑞惠,在她接任本社神主之後,首先要做的幾件事情之一就是接見林影。
以往林影和佐久間瑞惠的相處,關係別說好了,絕對可以用非常惡劣來形容。現在佐久間瑞惠成為了本社神主,地位高高在上,而支持自己的役小鬼則中了毒咒不幸身死,大小姐又叛逃出神社,林影心中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佐久問瑞惠打算怎麼處置她這個敵對派系的主要成員。
經歷過多番患難,失去了不能失去的親人之後,佐久間瑞惠變得成熟得多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只顧逞唇舌之利,總愛在嘴上諷刺侮辱林影。
擺出一副寬宏氣度的佐久間瑞惠,神情肅穆的說道:「我決定讓你嫁給中村英明,他是你的男朋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大感錯愕的林影第一時間說道:「現在役小角神社正面臨獄門島人狼一族馬龍的威脅,並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林影如今只想一心保衛神社,為神社獻身出力作戰。」
佐久間瑞惠不為所動的說道:「這場戰爭不是三天兩日可以分出勝負的,就像我父母結合生下我這天才,讓優秀的人才結婚,繁殖有能力的下一代也是為了神社,我相信你的孩子會是傑出和可期待的戰力。」
林影據理力爭的說道:「現在正是戰鬥的關鍵時刻,我要是懷孕的話就會有好幾個月無法作戰。至於我的孩子,總要十多年才能夠成長到足以為神社出力作戰的程度,根本緩不濟急,還請本社神主多加考慮。」
佐久間瑞惠感到可悲的以自嘲的語氣冷笑說道:「你我兩人都曾經被馬龍姦淫過,在那畜生眼中,我們就是他的女人,是屬於他的所有物,隨他處置。」
然後佐久間瑞惠以成竹在胸的語氣說道:「要是你要結婚的消息傳出去,我不認為馬龍會坐視不管,你成為別人的妻子,要是他沒有力量就算了,他既然成為了人狼一族的族長,一定會向我們發動攻擊,並且想要乘機將你搶走,而這正是給你設下陷阱捕殺他的機會。」
林影搖頭說道:「這個只是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證據說明馬龍一定會來攻擊的。」
佐久間瑞惠毫不在意的說道:「他不來襲擊也沒有所謂,你就順順利利的和中村英明結婚,努力的生孩子做人,培育神社新一代的戰士。」
林影的心情實在不愉快至極,佐久間瑞惠的說法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而像是把自己看作生育機器似的。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要是你擔心無法作戰,也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式,讓代理孕母替你生育,反正神社內不會缺少自願者的。」
林影心中暗含怒氣,佐久間瑞惠的做法根本是把自己的婚姻當作設計引誘馬龍的陷阱,是為了役小角神社存在的戰鬥人偶,根本不管自己和英明的感情發展到什麼地步,婚後兩個人之問能否幸福的生活。
對於林影遲遲沒有答覆,佐久間瑞惠的嘴角浮起一個嘲弄的笑容說道:「坦白的說,被馬龍姦淫時的確是很有快感,可是這跟我對他的刻骨深仇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我實在想不出和我處境相同的你,有什麼理由抗拒這段婚姻,還是說你被馬龍多奸了幾次,心裡喜歡著那頭畜生,不想跟中村英明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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