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訝異的說道:「洪伯強你失蹤了好一陣子,沒想到原來在真田聖人這裡治病!你患的究竟是什麼病?不會是愛滋病吧!那可是絕症。」
洪伯強唏噓的說道:「雖然不是愛滋病,但也差不了多少,我患的是妖魔特有的性病『血淚』!」
馬龍聽了嚇得臉色發白。
真田聖人語帶嘲諷的說道:「『血淚』是極厲害的性病,頑疾難治足以拖延多年,這其間下面那根東西絕對站不起來,足以讓患者的妻子因為長年守活寡,慾求不滿到朱顏染上自己的紅淚,因而得名。洪伯強,你這女明星的千人斬,算是終於敗在女人身上了!」
洪伯強仰天長歎:「這是命!哪有奸魔還戴避孕套的,算我倒霉。在別人那裡,此病非十年八載治不好,雖然西海市危險,但真田聖人有特效藥,十至八個月就治好了。」
真田聖人拿出一根煙加以點燃並說道:「那是你蠢!我也不戴避孕套,我玩人妻從沒染病。動手姦淫之前,我一定先抽對方的血化驗過沒病才幹。」
真田聖人、洪伯強和馬龍三大魔頭聚頭,互相交換著犯罪手法和心德,也討論著如何在役小角神社控制下的西海市生存。奸笑聲迴盪在房內,要是有人聽到肯定嚇得毛骨悚然。
對比起個人病房內邪惡的討論,趙鳳儀則一臉幸福的跟那些貓妖和狗妖的小孩玩耍。她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愛心滿溢的大小孩!純真、富同情心、熱血、友善但有點迷糊,做事常失敗。
接下來馬龍接受了真田聖人的整容手術,回復本來面貌。
兩天之後他在病房拆除頭上的紗布,而他胸口上的傷勢已經痊癒。如果不是楊江流刀身上的強大靈力,這種程度的傷口馬龍一、兩天就可以康復了。
負責替馬龍拆除紗布的趙鳳儀,看著他那張雖然算不上英俊卻粗豪有男人味、臉有鬍渣、眼神幽怨的本來面目,不知怎的有點心跳加速。
馬龍拿著鏡子左看右看,然後點頭說道:「真田聖人的技術真不錯,和之前一模一樣!原本我還怕他弄得我鼻扁嘴歪,害我白擔心了。」
馬龍以磁性的聲音,帶著開朗的笑容對趙鳳儀說道:「我能撿回這條命,都是多得護士小姐呢!鳳儀你真是讓我感激不盡,無以為報。」
趙鳳儀尷尬的把纖手在臀後握緊低頭說道:「你能夠康復就好,所謂醫者父母心嘛!太誇獎我了。」
馬龍以憂傷的語氣說道:「你真是一個好女孩!我想說一個故事給你聽,從前有一隻蠍子想過河,但蠍子不會游泳,於是就拜託河裡的青蛙載它過去。」
「青蛙最初不願意,擔心會被蠍子尾後的毒針刺死,蠍子就向青蛙再三保證說它不會這樣做,況且這樣它自己也會淹死,青蛙於是答應了蠍子的要求。」
趙鳳儀問道:「那它們順利過河了嗎?」
馬龍搖頭說道:「到了河中心的時候,蠍子用尾後的毒針刺在青蛙身上,中毒頻死的青蛙問蠍子為什麼要這樣做?蠍子回答他,因為自己無法抑制自己的本能,結果青蛙被刺死,蠍子被淹死。」
趙鳳儀哀聲輕歎的問道:「這個故事有什麼教訓嗎?」
馬龍抬頭看著趙鳳儀,這位愛心滿溢的護士小姐笑得非常甜美,配合穿在她身上的護士制服,簡直成了純潔、慈愛和母性的具體象徵。
馬龍一把將趙鳳儀推倒在床上奸笑說道:「這個故事教訓你,像我這種歹毒有如蠍子的人狼,你就不要像那只傻青蛙那般好心幫我,因為我感恩圖報的方式就是這樣!」馬龍說完一把撕開趙鳳儀身上那白衣天使的象徵,純白色的護士制服裙,露出她胸前的一對白玉乳筍,而她穿著的是粉紅色、款式可愛新穎的胸罩。
趙鳳儀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極度震驚,簡直無法相信馬龍會這樣對自己!
自己不只救了他的性命,連日來還不辭勞苦的加以照顧,他居然能夠這樣恩將仇報?
趙鳳儀惶恐的大叫道:「別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同時掏出身上的針筒打算用來自衛。
馬龍一手把針筒搶過後擲飛開去,伸出舌頭舔弄著嘴唇,他怎能放過這個嬌俏可愛的護士小姐。
馬龍大手一抓,就把趙鳳儀身上粉紅色的胸罩整個扯掉,挺突雪白的梨型美乳非常可愛,上面還有著嫣紅色的蓓蕾,看得馬龍口水直流,滴落在趙鳳儀的雙峰之上。
趙鳳儀淚滿盈眶的尖叫道:「你太過分了!怎能這樣對我?」
馬龍臉上滿是歉意的說道:「因為我就像那只蠍子一樣,無法抑制自己邪惡好色的本性。」他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卻毫不客氣的按在趙鳳儀的乳房之上,搓圓按弄,享受那滑如凝脂的觸感。
趙鳳儀的心靈受到了無與倫比的衝擊,這未免太沒有天理了!做好事卻沒有好報,反而有惡報。
淚珠滾滾而下的趙鳳儀哀傷的說道:「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
馬龍豪邁的說道:「沒有!不只沒有,你還是個性格溫柔、姿色上佳的漂亮姑娘。正因為你美貌與性格並重,我怎能忍耐下去,不對你這上等獵物下手?」
馬龍彎腰低頭,張開大口含著趙鳳儀乳峰的上端,伸出舌頭打圈舔弄,然後深吻其上,並且加以吸吮,之後再對另一邊的乳房重覆一樣的動作。
善良的心靈飽受衝擊的趙鳳儀,陷於混亂、錯愕和悲傷之中!對別人好,對方不是也應該對自己好的嗎?就算不說人,自己收養回來的棄貓棄狗,也都非常喜歡自己。
在馬龍溫熱的大手撫摸按壓之下,加上他那條粗糙靈活的舌頭反覆舔弄,強烈的快感衝擊著趙鳳儀本就混亂不堪的情緒。
她本能的張開櫻桃小嘴,叫出了一陣淫聲浪語道:「唔呀……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的雙手繼續用力,把趙鳳儀那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從上到下往左右撕成兩邊,使她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也暴露出來,三角褲的中間玉丘微隆,可以見到形狀飽滿的花唇和中間的凹壑。
趙鳳儀淚如泉湧,感情強烈的波動,被出賣、被背叛的痛苦刺痛她的心靈,雙腳用勁猛烈的踢向馬龍身上。馬龍真心誠意的說道:「我的好姑娘,看你這麼難過真讓我心痛!」只不過馬龍安慰趙鳳儀的手法並非停止行動,而是捉緊她的雙腿往左右分開,用舌頭往隆起的玉丘中間,沿著凹壑上下來回舔弄。
趙鳳儀激動的擂起粉拳往馬龍頭上槌打,並且嬌叱道:「你放手!你給我放開!你這恩將仇報的畜生。」
沾上馬龍舌頭上的唾液,加上從花園中間滲出的淫蜜,趙鳳儀的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很快從中間開始出現了一大片濕痕。
趙鳳儀哀怨且快意的呻吟道:「你放手!啊啊啊……你……你……你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開啊!」
趙鳳儀雙手槌打的力量逐漸減弱,次數也變得越來越稀疏,儘管她是被迫的,可是卻無法阻止肉體本能產生的快感。在精於淫術的馬龍舔弄之下,他那條靈巧的大舌簡直逗弄得她快感泉湧。這一浪勝似一浪的官能刺激,大大的化解了她抵抗的意志。
作為一個淫術攝影師,馬龍滿足自己的情慾的同時,也順便加以工作。他將邪眼移動到額上打開,把趙鳳儀從悲憤的激烈抵抗到逐漸屈服在快感下的過程都一一記錄下來,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的新作「被玷污的白衣天使」即將完成。
趙鳳儀更感快意的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呀!」眼角含淚的她臉色緋紅,羞憤屈辱之中卻又流露出滿面春情。
隨著趙鳳儀的抵抗持續減弱,馬龍輕鬆的把她的鞋襪都脫掉,跟著就是已濕透了一大半的內褲。馬龍先抬高她的香臀,把小褲褲從股間逐寸逐寸往下拉,再剝掉。
下身全裸的趙鳳儀嚶嚀一聲,發出了自悲自憐的哀鳴。
馬龍伸手撫弄在趙鳳儀的桃花源上,她的黑森林相當稀薄,毛色柔亮,上面還沾著像露珠般晶瑩的愛液。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神聖的醫院內,工作的時間中,被一個原先對他有不錯好感的男子強暴。命運未免太會作弄自己了!為什麼做好人,做善事,反而會有惡報?
馬龍則是興奮不已,充分感受到那種惡魔玷污天使的快感。
馬龍把趙鳳儀那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反轉,把她被撕破的制服裙整個脫下來,露出光滑雪白的粉背,還有渾圓有如水蜜桃的小屁股蛋。趙鳳儀胴體上分佈著金黃色的汗珠,還有俏臉上那哀傷中帶著淫靡的表情,都被馬龍用邪眼全部加以記錄。
自封為四大奸魔之一的馬龍,把自己的熱臉孔貼在趙鳳儀的冷屁股上,感受到趙鳳儀小屁股蛋上肌膚冰涼的觸感,而且磨擦起來還有如新剝雞蛋般嫩滑。慾火大動的馬龍,張開口用力的輕咬在趙鳳儀的臀瓣上。
被馬龍的尖牙利齒咬得微痛的趙鳳儀低哼一聲,吐出無奈且傷感的呻吟。
以現在的角度,馬龍可以清晰的看到趙鳳儀那粉紅色的鮮嫩菊穴,但作為第一次,他還不想這麼快奪取她的後庭花。於是改為用背後位,捉緊趙鳳儀那肉感彈手的屁股按壓在其上,從後伸出長舌左右舔弄,來回打圈在她的桃花源上。
作為一個制服癖的愛好者,馬龍把趙鳳儀剝得近乎全裸,只保留了她頭頂的護士帽。而這位富有愛心又青春活潑的小姑娘,就以自己自豪的護士身份趴在床上,屁股向上高舉,張開雙腿左右分開,姿勢可恥的任由馬龍口交舌耕,在逗弄她的兩片花唇。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要受到這種對待?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的同時,更加強烈有如觸電般的快感貫穿她的全身,因為馬龍的舌頭已經殺到她那敏感的小紅豆上,正抵在其上用力的打圈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思考陷於停頓狀態的趙鳳儀,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傷心得掉眼淚?
舔得滿嘴都是愛液的馬龍,看著趙鳳儀全身肌膚泛起櫻色,很明顯正強烈地動情,心想前戲已足夠了,就解開褲頭掏出自己的擎天一柱。
慾火焚身的馬龍說道:「為了報恩,就用我的大東西給趙鳳儀你嘗一嘗,我的擎天一柱是如何讓人欲仙欲死難以自制的!」
雙手捉緊趙鳳儀那緊窄的小蠻腰,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後,一口氣直貫而入,進入那緊窄但卻溫熱濕潤的花穴,穿破處女的證明,直入深處。
趙鳳儀痛得嬌軀劇震,發出響徹房內的哀鳴道:「痛!啊呀!嗚……好痛……啊啊啊啊啊……」
晶瑩通透的淚珠,像斷線風箏般的滴落在自己的纖手之上。而從和馬龍連接之處,鮮紅的處女之血也點點滴滴的灑落在病床上。
強奪趙鳳儀的處子之身,讓馬龍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征服感!他暫時停止了活動,享受著花穴內陣陣收縮所帶來的快感。
哭紅了雙眼的趙鳳儀罵道:「馬龍你真是畜生!不是人!我真後悔救了你。」
馬龍把玩著趙鳳儀那滑不溜丟的屁股蛋說道:「我原本就不是人,是人狼!」
馬龍真心誠意的懺悔說道:「對不起!我可憐又可愛的護士小姐,我原本就不是人,是畜生、是禽獸!你就好好享受我的報恩方式好了。」馬龍的話說得真摯誠懇,臉上卻掛著猙獰和淫邪的笑容,腰間和雙腿用力的在活動,擎天一柱在剛剛破瓜的處女小穴內進進出出。
「啊呀!痛……痛……痛……別動了……啊啊啊啊啊……」趙鳳儀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眼淚流個不停,烏黑的髮絲披散在背上,部分則淫靡的貼在她的俏臉上。
馬龍的擎天一柱既粗壯又灼熱,趙鳳儀感到自己的小穴穴被填得滿滿的,對方還幹勁十足的不斷抽插。
在黑色的痛楚深處,在怒濤般的撞擊中被磨擦到的小紅豆,再一次為趙鳳儀帶來了快感的暖流。
「唔呀……啊啊啊啊啊……痛……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馬龍擎天一柱畫圓打圈的用力搗弄下,趙鳳儀的痛楚減少了不少,快感則持續增加。
馬龍把雙手向上栘,從後按在趙鳳儀的雪白乳峰上,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只有雙腳還放在床上。然後一面撫弄她的酥胸,腰部用力上下活動,高頻率的抽插起來。由於花穴內淫水氾濫成災,更發出了沽滋沽滋的淫穢進出聲。
趙鳳儀全身發軟,半掛在馬龍的身上,除了雙腿,上半身體重的重心都落在雙峰和花穴上。
馬龍親吻在趙鳳儀雪白的粉頸上,再用舌頭撩撥耳輪,輕咬她的耳珠。雙手既熱情又用勁的在白玉乳筍上按壓撫弄,搓圓壓扁,有如演奏鋼琴似的,不過發出的不是琴音,而是女聲美妙動聽的呻吟。
馬龍的擎天一柱,把每一下都直頂深處的方式,改為只進入到一半,集中攻擊花穴前半部分神經比較集中的地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展開了高速的活塞運動。由於其速度飛快,甚至有愛液和處女之血飛濺出來。
趙鳳儀柳眉緊鎖,滿臉紅暈,額冒香汗,吐出嫵媚動聽的悅耳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於快感的持續上升,已經足以和痛楚互相抗衡。因此她的花容月貌上苦樂參半,既有難受委屈,又有快意愉悅的表情。
趙鳳儀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被掏空了,除了那不斷進出抽插的擎天一柱,讓她既痛苦又興奮外,彷彿什麼都感覺不到。
感到體內熱力上升的馬龍則作出了最後的高速衝刺,雙手改為托著趙鳳儀的大腿,把她抱起拋下,擎天一柱的抽插既快速又深入。使趙鳳儀的痛楚逐漸變為麻痺,快感卻更進一步的提升。
最後馬龍在趙鳳儀嬌小的體內,強勁有力的射出他份量驚人的熱牛奶,不只把小姑娘的小穴穴填得滿滿的,還多至滿溢出來。
趙鳳儀神情複雜的輕喚低語叫道:「啊啊啊啊啊……」那是到目前為止最強烈的快感浪濤,也是結束的解脫。
完事之後馬龍自己用紙巾擦拭整理穿好褲子,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拋棄在床上。
精疲力盡的趙鳳儀最初無法活動,渾身掛滿金黃色的汗珠,肉體橫陳在床上,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臉上的表情悲哀得近乎透明,卻猶帶著少許快感的餘韻。
被馬龍的擎天一柱狠狠搗弄過的小穴,花唇還在半張半合,愛液、處女之血和精漿混在一起,倒流出白中帶紅、紅中帶白的淫靡混合物。
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趙鳳儀用藕臂撐起嬌軀,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一絲不掛的半躺在床上,拿起自己被撕破的制服裙輕蓋著酥胸玉乳。
馬龍從後欣賞著趙鳳儀腰背間曼妙動人的曲線,還有渾圓如白玉蟠桃的雪白屁股蛋。青春少艾的小護士,此時看起來成熟美艷得多!
趙鳳儀回首一望,眼神悲哀痛恨的看著馬龍,淚珠無聲的滑過臉旁,滴落在胸前欺霜賽雪的嬌膚上。她空洞的心靈中想著,這就是自己救人一命所獲得的報答嗎?不!馬龍不是人類,只是個邪惡的妖魔。
馬龍輕佻的說道:「我敬愛的護士小姐!多干幾次,你就能領悟性愛的美妙了。你很快就會成為非我大屌不歡的小淫婦,我會以身相許的盡力報答你。」
面對趙鳳儀如此嬌俏的小護士,馬龍怎會只幹一次就滿足,在接下來的日子,他一有機會就再次非禮和調戲趙鳳儀。
而心靈飽受創傷的趙鳳儀,則盡量躲開馬龍。
在醫院裡人人喜愛、充滿幹勁和熱情工作的趙鳳儀,現在變得鬱鬱寡歡,只有回到家裡抱著自己所飼養的貓狗,她的心靈才能為之放鬆。
被眾多貓貓狗狗包圍著的趙鳳儀,躺在床上反覆自問,自己救馬龍究竟有沒有做錯?
如果自己沒有救他就不會被強暴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不斷責罵自己是笨蛋、同情心氾濫的蠢材和婦人之仁的傻瓜。
對沉迷動漫作品,滿腦子都是理想主義的趙鳳儀來說,這樣子的想法就等於否認了自己原本的生存方式,所謂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應該是不分敵我的,可是馬龍不只沒有像漫畫中被自己所打動和感化,反而恩將仇報,這現實未免太殘酷了。
輕撫著手邊的貓兒,趙鳳儀想起它也是受傷躺在路邊的流浪貓,被自己收養,經過悉心照顧才康復。貓兒像有靈性般感受到她的憂傷,主動用身體摩擦著她的手腳,眼角含淚的趙鳳儀低聲對貓兒說道:「作為一個護士,救死扶傷應該沒有做錯啊!但為什麼我會得到這種結果?」說到這裡她悲從中來又哭紅了眼。
貓兒當然不懂得回答她,得不到答案的趙鳳儀,決定去找護士長問一問,她雖然為人嚴格,卻非常照顧後輩。
第二天,趙鳳儀鼓起勇氣去敲護士長七瀨愛的房門。
「進來!」房內響起護士長威嚴中不失慈愛的聲音說道。
趙鳳儀以患得患失的心情進入房內,還不到四十,作為一女之母,美艷成熟、身材豐滿的七瀨愛停止了書寫的工作,抬頭看著趙鳳儀問道:「有什麼事嗎?」
趙鳳儀臉頰發紅,神色不安的提高音量說道:「七瀨護士長,最近我覺得自己喪失了做為護士的自信!我想請問您,作為護士救人有沒有錯?」
七瀨愛先是錯愕,繼而從容地一笑說道:「救人怎會有錯?這不就是我們的工作嗎?」
趙鳳儀手按胸口衝動的追問道:「如果我們救的是個貪污的政客、是個殺人犯、是一個強姦魔也沒有錯嗎?我們救這種人,不就等於害了其他的人嗎?」
七瀨愛護士長神色凝重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監獄裡的犯人就沒有接受治療的權利嗎?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於他們是什麼人根本不是重點!一個人可以變好,也能夠變壞,我們既不是神,也不是法官,更不可能預知未來。就算我們救活的病患將來犯了罪,逮捕和審判他們也是警察和法官的工作,救人這件事從來都沒有錯的!」
聽了護士長七瀨愛的這番話,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心結終於解開了。沒錯!
自己的理想不會有錯,有錯也是馬龍的錯。
趙鳳儀振作起精神連忙跑出護士長室。
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對付馬龍?趙鳳儀一面跑在走廊上一面想著。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報警!但馬龍是妖魔,要是自己報警的話,他不會被逮捕和審判,只會被除妖課的警察處決掉。這和殺人不是沒有分別嗎?再次陷入猶豫之中的趙鳳儀不知如何決定,她決定再次回去請教護士長七瀨愛的意見,而且自己剛才也沒有道謝就跑出來了,真是非常失禮。
去到護士長室外的時候,趙鳳儀發覺馬龍竟已先自己一步而入,替護士長七瀨愛擔心的她,於是悄悄走近在外面窺探。
一看之後趙鳳儀嚇得全身僵硬無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