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打開浴室的門,從上向下俯視這個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她的身材是還有待發育,不過那身羊脂白玉、白瓷般亮麗的肌膚細白嫩滑,真的是吹彈可破,那張沉魚落雁的花容月貌,足以在眾香國中傲視群雌。特別是她身上代表著純潔與貞潔的巫女服,配上一頭帶有異國情懷的金髮和藍眼睛,馬龍對這戰利品非常滿意。
佐久間瑞惠雖然臉色灰暗,可是臉上卻神情傲慢,雖然明知被敵人強暴是不能避免的,暗裡害怕的她,可不準備向敵人明顯示弱。
馬龍拔出封著她香軟檀口的毛巾,禮貌的問道:「想不想小便?」
自從被擒之後,已經有二十四小時了,不止又餓又累,事實上佐久間瑞惠要不是用意志力強忍,早就失禁當場了。雖然不想向敵人示弱,但要是役小角神社最年輕的女神主竟然尿濕了巫女服,那才真的夠恥辱,因此不得已的稍為點頭。
馬龍接下來解開鎖著佐久間瑞惠身上的手銬與鎖鏈,客氣有禮的說道:「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也不會偷看。」
一直擔心被強暴受辱的佐久間瑞惠輕舒了一口氣,語氣不善的反問說道:「怎麼了?你這自封四大奸魔之一的淫狼轉性了嗎?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不像你們這些低賤邪惡人狼的作風。」
馬龍恭敬的說道:「我的妹妹還在役小角神社做人質,我們打算用你來將她平安的交換回來,所以不會對你無禮的。」
對正要退出浴室門的馬龍,佐久間瑞惠不安的揉搓著纖手抬頭道:「萬年青他怎樣了?戰死了嗎?還是被你們捉著了?」
馬龍溫柔的說道:「我們暫時將他看管著,遲一些還可以帶你去見他。」
這問浴室可是連窗口也沒有,根本無法可逃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先乖乖地解開身上的巫女服,準備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聽到馬龍的話,佐久間瑞惠只以為萬年青受傷落在敵人手上,加上得知自己會被交換人質放回役小角神社,一顆懸在胸口的心頭大石總算放下去了。可是身處在敵陣之中又是被囚禁的俘虜之身,始終難免緊張和不安。
坐在馬桶上等了一會兒之後,總算一洩如注的放出了黃金之水。
就在佐久間瑞惠如廁到一半的時候,馬龍破門而入,一臉淫笑的表情。
佐久間瑞惠受驚後大聲尖叫,一張花容月貌羞慚得一片嫣紅,慌張地用一對柔荑掩著雙腿,對馬龍厲聲叱喝道:「你……你這禽獸畜生給我滾出去!你不想把人質交換回去了嗎?我可是役小角神社重要的分社神主,你敢對我不敬和無禮可沒有好下場的。」
馬龍嘿嘿淫笑,垂涎欲滴的伸出舌頭舔著嘴說道:「敵人說的話你也相信?役小角神社的淫娃蕩婦真是蠢得可以。我是有打算將你用來交換人質,不過我為什麼要放過你?我先奪了你的處子之身,再迫你替我口交,最後連你的後庭也不放過全奸掉,把你交換回去的時候還不是完完整整的一個人,除了沒有了處女膜,又不會少一塊肉,根本不會減少人質的價值,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又恨又羞又急,恨的是馬龍居然說謊欺騙自己,而且自己居然還相信了,羞的自然是被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在小便,急的就是因為自己的小便已經是欲罷不能的無法停下,就算可以停下,叫她如何在馬龍的注目之下穿上褲子,這只會更進一步暴露自己的肉體。
當佐久間瑞惠動彈不得,坐在馬桶上繼續小便的時候,馬龍這個大奸魔可不會就此眼看手勿動。
他就這樣跪到佐久間瑞惠的膝下,把她粉紅色的小褲褲和巫女的紅色裙子由身上脫了下來。
佐久間瑞惠驚呼喝止說道:「你這畜生在做什麼?」
接著馬龍捉緊佐久間瑞惠的嬌嫩纖足,就這樣向上抬高往左右張開。
「不要啊!」佐久間瑞惠羞恥尷尬的屈辱哀叫,響徹在浴室之內。
馬龍把頭埋進了佐久間瑞惠的股問,眼睛眨也不眨的在注視著她的桃花源。
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豐滿隆起,就像兩片緊閉的玉貝一樣,晶瑩飽滿,沒有一根雜草,光滑亮麗的非常誘人。而且佐久間瑞惠這個年紀正是非常微妙,不知道她是天生沒有長毛的那種人,還是毛尚未長出來,讓馬龍對此大感興趣。
一條水勢兇猛的黃金色小瀑布,從兩片玉貝之問,氣勢洶湧的勁射而出,而且這些金黃色的甘露,還有些許殘餘的飛濺到馬龍的臉上。
佐久間瑞惠氣急敗壞的用力捶打著馬龍的頭,羞愧哀呼的叫道:「放開我!拿走你的臭頭。」
馬龍當然不會就這樣退縮,目不轉睛的看到最後一滴黃金水流盡為止。
佐久間瑞惠的雙頰有如酒醉一樣,泛起一陣桃紅,呵氣如蘭的連聲急喘,顫抖著嬌軀不好意思的避開馬龍的視線。
佐久間瑞惠的年紀是這麼小,介於女孩與成人之間,清澀的胴體還未發育完成,那張楚楚可憐的容貌甚至誘發了馬龍那罕有的同情心。
只不過馬龍隨即一笑置之,把同情心和良心一起拿去餵狗了。
佐久間瑞惠眼角含淚,但小小年紀的她卻強忍淚意,堅強的說道:「看完了沒有?可以放開我了嗎?」
只不過佐久間瑞惠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她遠遠低估了馬龍好色的程度。
在一點兒清洗的工作也不做的情況下,馬龍就這樣張開大嘴吐出那條濕滑的大舌,舔在佐久間瑞惠那嬌嫩的桃花源上。
「啊啊!你……你這死瘋子。」
佐久間瑞惠的表情愈加尷尬和羞慚的在尖叫,而她愈是無助的委屈哀叫,馬龍這暴者卻愈是興奮,對這狠毒的小鬼頭,就是要這樣惡整她才可以。
人小鬼大的佐久間瑞惠可不是對性一無所知的無知小鬼頭。
只不過她想也沒想過敵人會幫自己口交,而且自己才剛小便完,別說沒有清洗了,連擦拭也沒有,馬龍居然可以用舌頭去舔!佐久間瑞惠所受到的震驚可是非同小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項叫佐久間瑞惠震驚的就是被舔的反應,她就算偶而戲弄萬年青也只是讓他舔自己的手指和腳趾,這麼私密的部位別說舔了,連看也沒有讓人看過。
馬龍的舌頭不止沾滿口水極為濕滑,又粗又長之餘,表面還有點粗糙,舔在身上暖暖滑滑的,更何況被舔的還是這敏感的部位。這使佐久間瑞惠突然間感受到強烈快感的來襲,這比起偶爾用手指頭偷偷自慰可是厲害得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舔啊!你……你這死畜生,別用那……裡……的舌頭碰我。」
馬龍當然不會聽俘虜所說的話,那條長舌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的旋繞圈舔弄,接著又改為上上下下的在兩片花唇中問的凹壑中來來回回的活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發覺自己全身發熱,一股電流似的快感遊走全身,花穴裡還湧起一股暖流,愛液源源不斷的滲出。
她雖然恨不得一腳踩在馬龍的臉上,可是全身酸軟無力,只能發出快意的連聲呻吟。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蠔首猛搖的哀叫著,差點想哭出來,一向自視甚高的她,又豈能承受被一頭卑賤人狼口交的屈辱。
馬龍一直舔到佐久間瑞惠那天香國色的俏臉暗透玫暈,身上香汗淋漓才停止,佐久間瑞惠眼角帶淚,恨不得想用手把馬龍這畜生的心臟挖出來。
接下來馬龍抱起佐久間瑞惠走出浴室,而她則本能的在馬龍的懷中踢蹬掙扎反抗。
把佐久間瑞惠身輕如燕的嬌軀拋到床上後,馬龍就粗暴的動手,強行脫掉她上半身的巫女白袍。
眉頭緊鎖的佐久間瑞惠羞急尷尬,屈辱萬分的哀叫怒罵道:「去死!你這雜種,我要……我要殺了你,萬年青你來救我啊!」害怕和難為情得差點想哭的佐久間瑞惠叫道,臉上的表情開始恐懼色變。
脫下巫女白袍之後,就輪到那粉紅色的可愛胸罩。
到這個地步,佐久間瑞惠身上的衣服除了一對白襪子,已被馬龍全數脫光,一身羊脂白玉、細白嫩滑的肌膚,盡現在這個蠢蠢欲動的奸魔眼前。
馬龍那好色的粗豪容貌,再加上像看美食似的死盯著自己不放的淫邪眼神,叫佐久間瑞惠這個如花似玉的小處女,從心底裡恐懼到全身劇震,一心只希望萬年青會奇跡似的來救自己。
馬龍用舌頭舔著嘴唇,色慾大動的他口水分泌急增,嘴上則冷酷凶狠的說道:「萬年青?別妄想了,現在不是做戲,不會有奇跡的,別說來救你,他自身都難保,信不信我叫手下切下他的一、兩隻手腳來給你看?」
嚇得臉色蒼白的佐久間瑞惠,鶯聲燕語的顫抖說道:「你……你不能這樣的,不可以……不可以虐待俘虜。」
馬龍聽了仰天哈哈大笑後奸笑說道:「不是吧!你認真的嗎?如果會善待俘虜的話,我馬龍還能算是四大奸魔之一嗎?再說,你自己就是酷刑虐待的高手,對女性俘虜就是要先強暴,再來個嚴刑拷打,折磨到半死不活,不是嗎?
小鬼頭。」馬龍用手掌托高佐久間瑞惠的香腮,瞪著她滿是懼意的美眸問道。
佐久間瑞惠會認同虐待俘虜,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可不是在自己變成階下囚的時候。
面對即將被強暴的惡夢來臨,她的一顆芳心已是六神無主,亂成了一團,腦袋裡想了千百種逃跑的方法,可是就沒有一種方法是切實可行的,她才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一頭畜生!
馬龍雙手環抱在胸前,在心裡盤算著應該用何種方法整治和姦淫眼前的處女好,得讓她付出傷害趙鳳儀和父親的殘酷代價。
不久他朗聲笑道:「說起來,李美思經常跟我哭訴,你如何在她的巨乳上穿環掛鈴,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鬼主意的,不如我也傚法一下你的手法,替你穿環掛鈴好了。」
佐久間瑞惠一聽,那張俏臉就嚇得血色盡褪,簡直蒼白得可以用面無人色來形容,雙手緊掩著自己微微隆起的雙峰。她可千萬不願意被人在乳頭上穿環,那不止痛,而且還極為屈辱。
馬龍惡狠狠的說道:「廠模一樣的手法就缺少新意了,不如這樣吧!不在乳頭上穿,在那顆小紅豆上,即是你的陰核上穿環。」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指著佐久間瑞惠雙腿間盡頭處,光滑無毛、晶瑩可愛的桃花源。
「不要……我不要!」佐久間瑞惠受驚到淚眼婆娑,由床上滾落到床下,四肢趴在地上就像犬隻一般,想要鑽進床底下躲避。
馬龍淫笑著捉著佐久間瑞惠雪白嬌嫩的小腿,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手臂高舉過頂,低頭俯視著佐久間瑞惠滿是懼意的花容月貌說道:「騙你罷了,小鬼,太早玩肉體摧殘沒意思,等我玩到差不多,就給你來一個肉體改造好了,不急、不急。」
佐久間瑞惠害怕得一動也不敢動,昔日刁蠻地斥責部下、肆意虐殺妖魔的小女王風範,如今已經蕩然無存,她看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雪白小兔一樣。
馬龍再次把佐久間瑞惠用力拋回床上,再用她自己的雪白巫女袍粗魯的捆起她的雙手,並且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制服,可是我又喜歡美女全裸,像你現在這樣就剛剛好了,手腕被衣服綁著,腳上穿著巫女特有款式的襪子,而身體就……嘿嘿嘿……」
淫笑著的馬龍,手指由佐久間瑞惠赤裸的膩滑粉頸,遊走到她嬌小微隆還在發育中的雙峰上,再移到光滑平坦的雪白小腹、白壁無瑕的桃花源、纖細修長的一對美腿。佐久間瑞惠現在這個模樣,除了腳上的襪子,根本不能算是有穿衣服。
深感厭惡的佐久間瑞惠恐懼得閉上雙眼,以她那青嫩的童音說道:「不要,真的不要,我不想第一次是這樣……我求你,我……我年紀還小,不如做個交易放我回去好嗎?你要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我在役小角神社內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役小芳之下。」
馬龍大力吸吻舔滑著佐久間瑞惠香滑的臉蛋說道:「這個嘛!要是能把役小角神社所有的巫女都變成我的女奴也不錯,當然包括你在內了,這個條件怎樣?」
到了這個地步佐久間瑞惠已經絕望了,拼著一死的展開最後的反擊,張開櫻桃小嘴,用自己的雪白貝齒咬在馬龍的鼻子上。
「痛!你這死丫頭。」
馬龍痛得掩著鼻子縮了開去。
佐久間瑞惠眉飛色舞的說道:「怎樣?被你以為無法反抗的獵物咬到是什麼滋味?」
馬龍怒罵道:「賤丫頭,他媽的,討打是吧!」他立時左右開弓,賞了佐久間瑞惠嬌嫩雙頰左右各一掌重的,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雙頰火燒般痛楚。
接著馬龍氣憤的撥了個電話給部下說道:「給我把萬年青的手臂斬一條下來,動作慢一點兒,讓他多流點血,多慘叫數聲。」
佐久間瑞惠聽了之後,臉上簡直血色喪盡,赤身露體的她躺在床上哀叫道:「等等,我道歉,你不要對萬年青下手。」
馬龍冷笑道:「現在才這樣說,太遲了,既然你還敢反抗,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馬龍從調教的工具中取出一隻類似八爪魚的生物,那生物粗長的觸手在空中八爪亂舞,極為嚇人。
馬龍說道:「這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東西,沒有智慧的低等妖魔,名叫觸手魔蟲,你們役小角神社的人喜歡除魔衛道,我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除魔滅妖?」
馬龍把觸手魔蟲扔到佐久間瑞惠的嬌軀上,這低等妖魔立時伸出八隻長爪,纏繞在她身上股纏勒緊,觸手上的吸盤還黏著她欺霜賽雪的肌膚用力吸吮。
皮膚上感到無比噁心的觸感,而且這妖魔還形狀可怖、難看至極,佐久問瑞惠驚恐得大聲尖叫,那叫聲真是慘絕人寰。
馬龍則捧起她的螓首,低下頭強吻在她的唇上,還把自己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鑽進她的香軟檀口內,纏繞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嗚!唔……呀……」佐久間瑞惠悲哀絕望的心想,自己的初吻竟然給了這頭妖魔,實在是可悲至極,而且因為自己的魯莽,還害萬年青沒了一條手臂。
以為馬龍有人質在手的她,在被馬龍如此的法式深吻時,可不敢再作絲毫的反抗,只能任由這個奸魔細意品嚐自己的朱唇,挑逗自己的舌頭。
不知道萬年青早就已經為了保護自己而不幸戰死的佐久間瑞惠,從頭到尾都被馬龍玩弄在股掌之問。
另一方面,觸手魔蟲在自己的胴體上纏繞勒緊,繞過自己的酥胸玉背,還有美腿香臀,觸手像蛇一樣連番鑽動,那帶來一陣陣奇妙的觸感,讓人厭惡之餘,又有著一種異樣的快感。
更可恨的則是馬龍這魔星,一手按著自己稍勝於荷包蛋的胸部,手指技術精妙的揉搓著自己的蓓蕾,產生出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另一手則在自己的嬌軀上輕佻慢捻,在各個敏感地帶上一觸即退,刁鑽作弄的點燃起佐久間瑞惠青澀少女胴體的慾火。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深吻了數分鐘之後,讓佐久間瑞惠差點窒息的馬龍,停止了接吻的動作,但仍把這小美人抱在懷中,繼續用自己的濕滑大舌舔在她的臉蛋上,每舔一下都留下大量唾液,而且他還故意變身為人狼形態。
對佐久間瑞惠來說,近距離看著馬龍那個狼頭已經夠恐怖的了,而且女孩子總有些許潔癖,馬龍舔得自己滿臉都是口水,真是讓她從心底厭惡出來。
可是在她那張明顯極為討厭馬龍的表情上,卻有著一種不協調的興奮與快感。逐漸適應了觸手魔蟲的吸盤之後,被纏繞著的身體上,感受到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感,就像千百根沾著黏稠潤滑液的手指和嘴唇在身上同時親吻撫弄一樣。
與之配合的,還有馬龍那對不知降伏了多少美女的魔手,其技術可是近乎神級的。被馬龍十隻手指在自己身上輕觸淺碰,揉搓按壓,那直達靈魂深處的快感,叫佐久間瑞惠深受屈辱。
怎可能?近乎全裸,被低賤的敵人抱在懷中,自己竟被一頭人狼和一隻觸手魔蟲弄得如斯有快感,佐久間瑞惠的靈魂深受震撼,對她來說這簡直是生平最大的恥辱。
「呵呵呵……啊啊啊……不要!」佐久間瑞惠的一對美眸瞪大有如銅鈴的嬌呼道。
因為正在奸笑著的馬龍,正握著觸手魔蟲的觸手,引導它移往自己的桃花源上去。
馬龍看著佐久間瑞惠白壁無瑕的桃花源愛液氾濫滿溢,就像塗了一層透明的蜂蜜一樣,不禁嘲弄說道:「果然,役小角神社是專門生產被強姦還有快感的淫娃蕩婦,不止林影是這樣,連你這種小小年紀的丫頭也一樣,嘿!真是滿神社的賤女人。」
佐久間瑞惠臉上百感交集,被妖魔玩弄的不甘與可悲感,肉體的興奮和尷尬,以及含恨在心的激憤,頰泛桃紅的佐久間瑞惠悲憤不甘的說道:「你別把我跟林影那種賤女人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