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濱大三萬多學生中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當天巴山帶人去了兩次,一直到夜裡都沒找到陳勁。
陳勁沒在濱大,他根本沒把昨晚在圖書館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沒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裡去山區旅遊了。
找不到人,這口氣只好先嚥下。巴山回到宿舍,先過來拍門,把經過給曲鳴說了,然後說:「白耽誤一晚上。老大,那個女老師真不錯,一想起來我雞巴就想硬。」
宿舍門後掛了一隻鏢靶,曲鳴躺在床上,瞄著鏢靶說:「蔡雞,我記得明天上午有她兩節課吧。」
「沒錯。老大,你不會是想在課堂上搞她吧?」
曲鳴挑起了唇角,「你說我要當著全班的面,在講台上把她給奸了,會怎麼樣?」
「濱大肯定要發瘋!老大,你不會真這麼做吧?那有點兒……」
「有點不要臉,是吧。」
曲鳴替他說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標正中紅心。
蔡雞笑著說:「是啊,老大,我們是體面人。往後你當了濱大的校董,更要體面。」
曲鳴雙手枕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咱們要臉,她不要臉就行了——蔡雞,你想想,怎麼讓她大大地丟次臉。」
蔡雞有點不明白,「老大,她處女被你破了,屁眼兒也被大屌爆了,咱們昨晚走的時候,她連床都起不了。一個老師讓咱們搞到這份兒上,在咱們面前丟臉也丟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現在這樣,說什麼她都聽,高興了兄弟們去搞她一次開開心,當然有沒什麼。但蔡雞,你不是說這藥效果只有十天,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藥效一過,她清醒了怎麼辦?」
「有錄像啊。她拿處女給你道歉那段我都錄了下來,誰看她都是自願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鳴皺了皺眉,「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但姓蘇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現在不見人影,還給我們惹了麻煩。她只是個學生。景儷到時候如果不按我們想的做,就更麻煩了……」
蔡雞看著他說:「老大,你好像又有什麼陰謀了。」
曲鳴坐起來,「我想著,既然搞了景儷就那婊子,就搞徹底。趁著這幾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熟飯吃個痛快,還要讓米自己出來,讓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過的剩飯。」
蔡雞:……
「老大,你換個方式說。」
「她不是冰山美人嗎?整天冰著臉好像誰都不能碰。就那就讓她把形象改變過來,找機會讓她狠狠丟次臉,讓學校裡都知道景儷老師其實是個騷貨。等她清醒以後,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毀了。除了跟著我們,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絕戶的毒計啊,老大。小心生個孩子沒屁眼。」
曲鳴沒好氣地說:「要沒屁眼兒大家生孩子都沒屁眼兒,頂多我不跟你女兒玩肛交。別廢話,快想!」
「辦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丟臉嗎?」
蔡雞眼睛都不眨地產:「讓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種,裡面不穿內衣,趕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個半濕再來上課。絕對火爆走光!」
曲鳴摸著下巴說:「這主意挺好,不過——你說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們不會下嗎?瞧準她進樓的時候,一盆水潑下去——全齊!再不行還有一招,以前大屌幹過的,門上放盆水,讓她進教室就淋個全身透明——原來景儷老師上課連內褲都不穿,說不定連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見,夠騷哦。」
「還有沒有別的?」
蔡雞仰臉思索著說:「走光還不夠,就下副猛藥。給她吃催情劑,讓她在課堂上發情——冰山美女課堂發情,絕對濱大頭條!老大,這個主意怎麼樣?」
巴山拍著手說:「弄來藥我先在她身上試試,看她發情什麼樣。」
曲鳴笑著說:「就知道蔡雞滿腦子都是下流主意。還有沒有?」
「當然有!弄個按摩棒,讓景儷帶著上課,能遙控那種的。一講課,我們就把它打開。讓她一邊講,一邊享受陰道按摩。搞不好她會在課堂上當場高潮。」
曲鳴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鳴說:「蔡雞專業方向性夠強,專攻下三路。景儷碰上你,下邊算是有福了。」
蔡雞摘了眼鏡,手指在鼻樑上揉著,慢慢說:「還有一個。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樣。」
「你說。」
「把她搞得太丟臉,往後跟著我們,連累的我們也丟臉。前面幾個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過火會惹麻煩。老大,不是我膽小,她跟蘇毓琳不一樣。」
曲鳴沒作聲。
「這個主意比前幾個有點複雜——不穿內衣、課堂發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儷老師白天教課,晚上作雞會怎麼樣?」
「我們設計一個圈套,讓她晚上去釣男人,然後報警來抓,再叫來報社記者——你想想,景儷因為賣淫被抓,咱們保她出來,接著報紙上再登上——濱大教師課後賣淫——新聞裡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幾件事,誰看到都隱隱約約能猜到是她,只不過沒證據——證據都在我們手裡。抓住這個把柄,景儷往後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
蔡雞說:「這個是有些複雜,要買通警察、記者,最要緊的是控制局勢,不能鬧得太大。還有這個圈套怎麼設計。好處是能保住體面,比讓她直接丟臉強,私底下就把事情辦了。」
曲鳴想了一會兒,「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煩。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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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週五,這個星期景儷跟曲鳴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週一景儷把曲鳴趕出課堂,到週三,景儷就在課堂上被他脫掉內褲,進行陰部檢查和猥褻。
在課堂上玩弄美麗女老師的陰部,讓曲鳴對週五這兩節課非常期待。結果上課時才知道景儷的兩節課被調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沒有見她,曲鳴心裡隱約有些不安。難道是藥物提前失效了?
曲鳴對調整的課程完全沒有興趣,沒等老師來,他就直接翹課,去了教室公寓。
房間裡拉著窗簾,光線很暗。景儷面朝裡俯臥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夢中,她臉上仍不時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鳴沒有叫醒她。他掀開巾被,只見景儷白嫩的屁股裡夾著一塊紗布。他抽出紗布,上面還沾著未乾的血跡。
曲鳴掰開景儷的屁股,欣賞著,慢慢挑起唇角。景儷小巧的屁眼兒被撕開兩道深深的傷口,一動就淌出鮮血。那晚巴山傷得她很重。
傷口裂開的痛楚使景儷呻吟著過來,發現是曲鳴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鳴從衣櫥裡挑了身衣服,扔到景儷身上。
景儷拿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穿上,我帶你去看醫生。」
肛交的傷勢遠比景儷想像中嚴重,別說走路,就是站上一會兒,臀間就疼痛難忍。景儷只好請了假,躲在家裡養傷。她不想去看醫生。被陌生人檢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傷,這種恥辱景儷無法接受。
但是曲鳴讓她去。
公寓裡沒裝電梯,下樓時景儷走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著扶手,身體都在發顫。
曲鳴乾脆把她抱在懷裡,幾步下了樓。懷裡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曲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儷閉著眼,雪白的面孔升起兩朵紅雲,睫毛微微顫抖。曲鳴聳了聳肩,女人這種動物真是奇怪。
到樓下,曲鳴放下景儷。一路上景儷出奇的順從,曲鳴提出就在濱大醫院檢查,景儷竟然答應了。
正是上課時間,醫院的人並不多,一些來實習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們進來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曲鳴過去問:「肛腸科在哪兒?」
那女生要仰起臉看他,給他指了位置。
曲鳴領著景儷進了電梯,那些女生在背後嘰嘰喳喳說:「是曲鳴哎,籃球王子。」
「長得好帥,個子那麼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師……」
「是景老師,冰山美人呢。」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肛腸科?去哪裡幹嘛?」
「景老師走路樣子好奇怪」電梯緩緩上升,曲鳴說:「冰山美人?景儷老師,別人為什麼這樣叫你?」
景儷沒有作聲。
「老師是不是不怎麼理人?」
曲鳴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說:「像個不讓人侵犯的處女?」
景儷臉紅了起來。
「你猜,她們會不會想到冰山美人已經被我搞過了?」
景儷不願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著說:「會……」
電梯停了下來,曲鳴從景儷裙下抽出手,出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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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曲鳴一怔,以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間是溫暖的淺黃色調,一個如同從畫中走來的少女坐在了辦公桌後,她梳著古典的髮型,一握秀髮從肩頭垂到胸前,額前留著劉海,穿著斜襟式的素白女裝,一幅衣袖攤在桌上,襟口與袖口用著同樣的刺繡滾邊。
和視頻中相比,這身衣衫色彩顯得素雅,作工卻是同樣的精緻,因為是量身作成,衣服緊貼著身體的曲線,配合得完美無缺。
她神情自若,這樣一襲古裝坐在診室裡,卻沒有絲毫不協調。她雙眉彷彿工筆畫成,五官娟秀明妍,氣質幽雅如蘭。但當她那雙靈巧的眸子看來時,就如白描中剎那間添上美色,整個人變得鮮活而華麗起來。
「要看病麼?」
她放下書,起身說:「醫生不在,我來替他一會兒。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
曲鳴推開門,景儷臉紅紅的低頭進來。
「景老師?」
南月認得景儷,走過來看著她的臉色,訝異地說:「是肚子不舒服嗎?」
「不,不是……」
景儷羞於啟齒地表情讓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對曲鳴說:「你先出去。」
「不用。」
曲鳴站著沒動,「我在這裡景老師不介意的。」
景儷連忙說:「讓他留在這裡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挽起長袖,套上醫用的白大褂,扶著景儷到醫診台上,推上隔離屏風。
「是你男朋友麼?」
南月好奇地問。
景儷先是搖頭,然後點了點頭。
南月抿嘴一笑,「看著很年輕,像個學生,個子倒長得很高……景老師,你哪裡不舒服?」
景儷輕聲說:「你不要跟別人說好麼?」
「可以。」
「我……受了些傷……」
「天啊……」
南月睜大眼睛,「怎麼會弄成這樣?」
景儷沒有作聲,羞恥和疼痛帶來的緊張感,使她身體微微發顫。
南月戴上醫用橡膠手套,小心分開老師的臀部,然後用棉球擦去血跡。傷口清楚地暴露出來,南月輕聲說:「老師,我需要給你作一下指檢。放鬆身體……不會很痛的。」
南月在景儷肛門上塗了些潤滑劑,然後手指輕輕推入。受傷範圍包括肛門周圍和肛道內部,創口一直延伸到肛竇底部,肛周有擠壓的痕跡,顯然是被柱狀物強行貫入造成的撕裂傷。
南月小心地檢查了一下,撕裂沒有造成肛門內括約肌的傷害,肛門肌環大致完整。肛竇靜脈叢受創,造成大量出血,肛柱開裂,肛內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從這些痕跡很容易就分辨出受傷並非是意外,而是有針對性地對女性排泄器官進行侵害。但南月怎麼也無法相信受害者會是以冷艷聞名的景儷老師,而且傷得這麼重。
「太過分了!他是畜牲嗎!」
南月憤然起身,「我去跟他說!這樣子對待女人,他還是人嗎?」
景儷連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師,你是不是遇到強姦了?別擔心,我不會對別人說的。但景老師,你應該報警,不能這樣縱容犯罪。」
「不是的。」
景儷紅著臉說:「……你不要問了。」
南月只好放棄,「老師,你需要打一針,防止傷口感染。傷處用白藥,清洗後外敷。兩到三天會初步癒合。」
南月給她注射了防感染針劑,然後取了藥物。
「把潤滑劑也開到藥單裡。」
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曲鳴從屏風上露出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景儷光著白美的屁股,往肛門上敷藥的樣子,「最好多開兩支。」
南月拉過醫用罩巾,遮住景儷的身體,「你下去。潤滑劑沒有治療效果。」
「不是治療。是景儷老師下次肛門做愛用的。」
南月被他說得紅了臉,指著門外說:「我在給病人治療,請你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離開診室。
南月回過頭,把藥包好遞給景儷,冷冰冰說:「傷癒前以流質食物為主,避免劇烈運動和辛辣食物。還有。記得穿上內褲。」
景儷臉紅得發燙,停了很久才說:「你……給我開一支潤滑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