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我捉到這個女奴。這個女人不過是我的私人財產之一,是了!她叫沙也加。」
海盜用火倉在沙也加那白嫩可口的屁股上一拍,讓她就這樣光著走到杜薰之前。
杜薰把裸體的沙也加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看了一遍。雖說是同性,她也沒有這樣看過女人。不由得有點感到尷尬,面上微微泛紅的她,讓海盜更加想得到了。
至於沙也加,本來以女忍者所受的訓練,不止肉體上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應該都不能動搖她的。可是從沒試過這種作弄的沙也加,卻感到一陣羞澀,而且以蜜穴為中心,有一股熱流流向全身。
豐臣一黨的憎恨視線,對她根本毫無傷害。但是當中輕視和卑視的目光,卻讓她微感緊張,心跳加速。體內火燒的她,最後雙手分別掩上乳房和秘密花園,掩蓋著女性最秘密的三點。
「好吧!隨便你,但是德川的忍者在我們船上活著是極危險的事。萬一她有任何不軌,我們隨時會將之格殺的。而且你也得負起管束她一切活動的責任。至於那個叫青霧的女生,她也的是德川的奸細嗎?」「她不是你們的人嗎?」薰與海盜分別懷疑的看著青霧。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我只是離家出走的普通人。」
青霧戰戰兢兢的躲到了海盜背後,一臉害怕的神色。她從沒給人裸身吊起來打屁股過的,這使得比起海盜,她更加害怕薰一夥人。
「主公讓我繼續審問她吧!」
幸惠迫近青霧。
「不要!」
在尖叫聲之中,海盜擋了在她身前。
「薰小姐,這小女生可以交給我嗎?我多看管一個人吧了!絕不會讓她們危害到你們的,順便審問的工作也交給我吧!」
薰細思了一會,審視著這三個人。但她卻覺得海盜是值得相信的人。
「好吧!」
「主公,這三個人明明是德川的奸細,我們不能放過他們的。」
幸惠激動進言,雙眼迫視著可疑的三人組。
「我覺得小伙子不是德川的,至於另外兩個,他不是保證了自己會負責嗎?幸惠大人。」
「收聲入道。」
「好了幸惠!他們若是德川的,剛才只要聯手,我們早已全部被消滅了。不要再作多餘的懷疑。」
「或許他們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說實在的,現在的豐臣家不過是一條小魚,魔君家康乏得著這樣麻煩嗎?」薰自嘲的神色,有著無奈與悲哀。豐臣若非弱到這地步,她也不用……
「那請給我一個房間好嗎?」海盜以污猥的眼光看著忍者服下應該什麼也沒有的青霧。
「這艘船受損嚴重,我們得要炸毀她,轉移到另外兩艘上去。房間的事讓甚助衛門替你們解決好了。」
「多謝了!真田十勇士加上豐臣家?杜薰是假名吧?」「你喜歡就自己猜吧!」
「別那麼神秘吧!我不過想稱呼你真正的名字,因為我對你頗有好感的。」
臉上不羈笑著的海盜,就像陽光一樣燦爛。
「薰是真的。」
很自然的薰就這樣回答。
「好,暫時告退了。」
「喂!給你的女奴穿上衣服呀!這成什麼樣子。」
「又不是男人在裸奔,女人光屁股到那裡都受歡迎的。」
「這裡就不歡迎!」
薰又羞又氣的罵。海盜該不會要那個女人一直光光的在自己船上走來走去吧!
「小子,你剛才不就是裸體來打劫的嗎?還好意思說。我入道對英俊的裸男可時都歡迎的,裸女就不必了。」
「大山婆女尼,你的性格蠻討我喜歡的。不過我對你沒興趣!」
海盜溫柔的笑著,讓入道看得一呆。
「我叫三好青海入道,別叫我大山婆。你對我沒意思不要緊,我對你有就行了。」
說畢。竟在只穿丁字褲,海盜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喂!我只習慣強姦人,不習慣被人奸的。」
「偶爾調轉一下身份,不也更有情趣嗎?」入道發出爽朗的大笑和海盜等人消失在僚艦的船艙內。
「好了!十兵衛炸船的事交給你,幸惠請你安排一下調動物資和食水的事。還有我們航線也得要更改一下。」
「給她們逃了嗎?」在追擊的德川水軍之中,作為首領的人問道。
「是。」
「沙也加呢?」「生死不明。」
作為首領的女子,臉上掛上憂心的神色。最為讓人意外的,是她的外表竟然有八分像薰。只是多了一股憂傷和陰險。
「不用擔心的繭大人,沙也加她一定沒事的。」
勸她的是一個身裁高佻,手持巨大斬馬刀的女忍者。
「亂,無實質證據的安慰就別多說了。」
「成美你先退下吧!」
繭對剛剛由女孩銳變成少女,和沙也加一同施襲的成美吩咐。
「我們的人數和資金都比半藏少,這樣一來豐臣一黨可能就會落了在他們那邊的手上了。」
「還有機會的!」
亂一臉關切。
「我的菊之忍軍,只有你們三人,而且還折損了一人。半藏的寒雲組則有七個人,一般下忍(卒仔忍者)更比我們多數倍。接近邪馬台帝國之後未必就能搶到先機的。」
繭的語氣中有點幽怨和不甘。
「柳生君,可以拜託你調查一下沙也加情況如何嗎?」「魔君家康,最善長假裝善待部下,利用人心,讓手下自願為之效死,不過繭你看來不像呢!還有叫我十兵衛就可以了。」
「請你不要用魔君這稱呼,那是德川的敵人所用的蔑稱。要用神君!」
繭雖然語氣嚴肅,卻並沒生氣,事實上她也像十兵衛一樣憎恨家康。只是作為德川龐大密探及忍者組織的一員,她不能不這樣說。
和真田十勇士中的覓十兵衛比起來,她可是名聲大得多了。柳生十兵衛,德川家劍法師範,柳生但馬守宗矩的長女。左眼已瞎;這得從她十歲時在和當代將軍交手的練習中,把他打昏說起。之後的第二天,在和父親練習時意外的被戳瞎了左眼。有一說這是神君德川家康認為她侮辱了德川家,而下令她父親這樣做的。另一個說法則是她年紀雖少,已迫得父親在練習時得要全力對付她,結果誤傷左眼。
這位毫邁不輸男人,劍法深不可測,性格叛逆散漫的人,卻正是繭崇拜的對象。唯一讓她有點怕的就是,身為女子卻喜好女色。這還不緊要,最大的問題是她也喜好男色。
「老爹硬推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要去敵人那裡走一轉是沒有問題。可是總要先追上對方才行的呀!我游水可比不上船快呀!」
「你肯答應就行了。」
剛才遠觀戰鬥,讓十兵衛體內作為劍士的熱血搔動起來,那招像火龍一樣的劍招。
「你……你不會要我一直光著身子的吧!」
一進入甚助衛門安排給他們的房間。沙也加就臉色不安和害怕,緊張的追問。
「放心!女人不方便的那幾天會讓你穿衣服的。」
海盜不懷好的淫笑。他可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女尼入道呀!
「你太過份了,把我當成什麼呀!」
海盜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伸起一隻赤足,直接就按押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上。
「性奴?還有什麼。」
「你好過份呀!海盜先生。這樣欺負女孩子,至少,至少也給塊布沙也加小姐吧!」
「我才穿一條丁字褲,女奴穿得比我還多成什麼體統!」
「呀……唔……」
剛才被人看光光的沙也加,在那些視線的折騰之下,淫穴之內早就濕濡沸騰。而在給海盜的腳指一碰之下,更加如山洪暴發,面色朝紅!
「那你有了衣服穿,就會讓姐姐穿衣服嗎?」「廢話,美女的身上有衣服是多餘的,應該通通燒了。」
「過份你還是男人來嗎?」青霧面色通紅的看著眼前淫穢的,男挑逗女發浪的情境。她可還是未懂人事的處女呀!雖然有時會偷偷私下的自我安慰一下。
「火倉,為了懲罰這女奴剛才膽敢責備這主人我,就交給你好好的懲罰她。」
「嘩呀……呀呀……」
兩個一大一少的女人,訝異的看著魔刀火倉。只見這柄魔刀,眨眼之間已澎漲變形成一個女人的形狀。從外形看來實在是相當出色的美女,奈何她連眼睛都沒有,全身上下的肌膚就是由魔刀的金屬物質組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鐵女。
「比起女人的蜜穴,我更加喜歡主人用肉棒插我。」
鐵美女誘惑的發言。
「反正你對性不是可有可無的嗎?」「主人說的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俊男的鮮血,主人今後得要多殺幾個呀!」
「知道了!我對男人手下從不留情的。」
「呀呀……」
沙也加瞪視著眼前怪異的情形,尤其是鐵美女的跨間,慢慢突出了一截像男根的鐵塊。
「沙也加她那支可是真的鐵槍不倒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火倉一手捉著沙也加,那力量絕非人類可比,根本無從抵抗。
至於青霧則是看得臉紅心跳的,這活春宮她可從沒看過,真是新奇刺激。
「是了青霧!現在我要審問你了,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面上像惡狼一樣奸笑的海盜,讓人感到背脊生出惡寒。
「你要問什麼?」弱質纖纖的小女孩羞怯的樣子,讓海盜這種餓色狼食指大動。
「什麼地方全都要問清楚?」「首先你的全名?」「龍青霧。」
青霧怯懦的回答。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了。
「是炎黃人嗎?」「是的。」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想說。」
雖然語音顫抖,但卻相當強硬。
「啊呀……」
在一旁,火倉已經插進了沙也加體內,巨大、金屬、剛硬和寒冷的陽具,對沙也加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像火燒一樣的蜜穴,像被一支冰柱插進去一樣。可是火不但不息,反而燒得更旺。尤其是火倉的體質像一種軟性金屬,軟中有硬,硬中有軟,不被它插過,或者插過它,是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呀呵……啊啊啊……」
就在身旁這場淫亂的活春宮做背境之下,海盜要繼續他淫亂的審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