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見了龍癸。如今天氣暑熱,這些涼快的水就作為朕的賞賜,閣下好好享用。就當作是朕感激你讓朕被迫從一舟島落難而逃的報答。」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著下面錯愕震怒的癸,炫靜心下大感涼快。多爾袞到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靜缺少了一份復仇成功的快意。
「我燒了你這賤人!」
狂龍怒吼般的叫聲中,一道道火炎從火倉中激射向天際的炫靜。
面對火舌臨身的攻勢,黑獅振翅高飛,身旁的影雀捨身搶前,風魔披肩一揚,立時捲起迅猛的氣流,成為一面風之盾把癸的攻勢化解。烈炎中炫靜長笑著消失於雲端。
監視戰況伺機而動的炫靜,運氣不錯的找到刺殺多爾袞的機會,獲得可說是遠超她預料的戰果。之後她適時下令影雀和黑獅第一時間送她回工地內,因為二名魔界戰士的飛航速度比信鴿還快,不必另外傳訊之餘,還可讓炫靜全程親眼目睹水淹敵軍的壯觀場面。
衡量癸手邊的實力,以及上次差點讓多爾袞擊殺的危機,炫靜選擇暫時退走。何況能拜見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為之愜意。
夜襲的目標沒有得手,看著東方晨光初現,癸從沒像今天那樣希望太陽不要升上來。
癸沒浪費時間去看冰壩溶解洪水氾濫的大場面,花了一點時間準備馬車後,他和血鶯共乘一車緊跟在洪水後出發,趕回杭州城。連日不眠,癸就是鐵打的人都要休息,血鶯亦借此機會調息身體為接下來的惡鬥準備。
沒有了魔蝙蝠,想給青靄通報亦是不可能。癸內心憂慮著後宮一眾成員和海龍全軍的情形,以航速算絕無艦隊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靄在最後一刻發現洪水,率全軍移到河的南岸。因為癸從五間組飛馬來報得到消息,中路軍的二十餘萬新金軍正全速輕裝急趕向杭州城。最壞的結果是在大水過後,己方殘軍被盡殲於杭州城內。
心中雖憂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消耗到極限的肉體卻自然進入睡眠狀態,直到在惡夢中驚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規模還是比不上老天的所為,雖則威力驚人,幾個時辰就流光了,不會持續數日,馬車得以在洪水過後行駛在珍珠江沿岸。但從實窗往外看,時間雖短破壞卻不輕,兩岸的蒼翠植物為之一掃而光,什麼也沒有留下,只餘下光禿禿的山石,河道更被擴闊數尺。
倚偎在癸懷中的血鶯因他的甦醒而悠然醒轉過來,玉手自然的握緊著他。癸和血鶯還未知道多爾袞己敗。心想縱使新金東路軍覆沒於洪水下,但同伴能逃過洪水一劫嗎?之後又能否承受敵軍中路軍的進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無語,眼神中的焦躁和牽掛卻已出賣了他的心情。
難過的沉默久久持續著,只有呼吸聲充斥車箱內。
「癸,軍師大人一定能及時逃到南岸的,船沒有了還可以再造,只要人活著就行。」
「多爾袞會讓她們有機會上船嗎?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閉上眼,就看到滿江都是浮屍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著他自失去華香後,填滿後虛心房的每一個所愛。
血鶯比幸惠還少回海龍,但亦多少知道癸和眾女的情形。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樣傷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鶯都曾在飢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擁而眠,寒風之中僅有對方的體溫能溫暖自己。血鶯沒有恨下手殺弟弟的癸,要說有恨的話也是針對自己。聞道是她一手帶大的,他會如此忘情負義,落得這種下場,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過。內疚、思念,心頭掠過以往種種的歷經。血鶯的心都要碎了,而現在癸將要面對相同的情形,失去所愛的人。
血鶯沒有再安慰癸,面對劣勢有千百個理由去相信眾人能平安,可是相對的,就有億萬個理由認為情況已然絕望。痛失弟弟的傷,對癸的同情,諸般感受讓血鶯眼眶含淚,碧澄的淚珠從俏臉上劃過掉下。
當淚珠掉在地上四散時,癸狂野的吻在血鶯的朱唇上,再沒有一言半語。現在他們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愛,唯有如此才能撫慰血鶯喪弟之痛,癸的焦急難耐。
沒有溫柔,有的只是徹底的慾望,燒盡一切哀痛的肉慾,忘卻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
貫滿內力的掌風一掃,血鶯身上衣衫盡碎。健美豐滿的瑩白身軀,乳頭粉嫩鮮紅媲美少女,三角地帶上的黑色淒淒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連連。分佈身上清淡的傷痕叫人又痛又愛,每一道都在訴說著眼前美艷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著血鶯的乳頭,大口大口的吮,舌頭粗野的亂舔,時而打轉、時而急刺,嘴巴或吹或吸。很快挑逗得血鶯慾火急升,反過來主動的撕開癸的衣服,纖手撫摸在結實粗壯的胸膛上。盈滿眼中的淚珠變成像珍珠鏈一樣的垂掛她的芳容上。
前戲還沒做夠,癸就以血鶯的淚珠作潤滑,將之塗抹在長著黑色柔絲的桃花源上。
不一會功夫,血鶯盡去癸身上的束縛,讓那叫人臉紅心跳的龍根躍然於眼前。看著這嚇怕人的壯碩東西,血鶯知道只要它填滿自己的花穴,癸勇猛的前進,就會讓自己暫時忘卻所有的哀痛。還會享受到魂飛天外般的銷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將血鶯的一條腿擱於肩上,就以這叫女性羞慚為難的姿勢插入。溫暖卻濕熱不足的女陰,讓癸感到美妙的快感從肉棒上直傳體內。
彷彿要將所有不安和焦慮都發洩在眼前,嬌艷卻飽受傷害的女體身上,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進,肉棒畫圓與斜行交替,接連勇闖女體最神秘之處,讓無數男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搗碎我!別留情,幹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風從花穴掃過全身,直扣心弦。
血鶯期待癸的野蠻,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愛。好懲罰她教育弟弟的失敗,以及用叫人飄飄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傷痛。
放浪的嬌吟,引來排山倒海的猛襲,熱烘烘的花徑,滲出要把人融化的女體新鮮花蜜。獲得愛液滋潤的癸,乾脆連內力也用上,以高頻極速猛插,退出到花穴口處整軍,就朝著四方八面猛衝,肉棒的狠搗急干,將血鶯送上激情的高峰。
漸漸的血鶯腦中被悅樂和茫然填滿,銷魂蝕骨的官能刺激,填充著她的心靈。靈台的一點清明,只會使人不能盡興和哀傷。
「啊呀!快……再快……不要饒我。狠狠的來……」
一點點陷進瘋狂的性愛洪流中,血鶯在癸身下狂叫之餘,更腳從癸的肩上移到腰間,雙腿夾著癸的腰肢,兩手一張抱著癸,整個人掛到他身上。
那種像要燒死自己的愛與欲的熱火,讓血鶯不能自制的投進去,心湖中除淫亂的悅樂外,再也不想要有別的感情。
癸雙手抱著血鶯那柔軟卻彈力十足的結實香臀,把她抵在車箱壁上,如癡如狂的猛急直進。腰腿用勁的癸,每一次的拚力衝刺,都叫懷中女子發出更淫靡更意亂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
灼熱的愛液從血鶯的桃花源滲出,流滿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灑在車座上。清麗透明,在陽光下閃閃生輝的愛液,看起來美得聖潔,可是鼻端嗅著血鶯淫汁與香汗的味道,讓癸忘情的全力衝刺,直到聽到血鶯悠長哀怨纏綿的至福淫叫。
被血鶯勒緊的癸,不再壓抑,對蠕動收縮,陰精洩射的花穴放出他積壓的陽精。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鶯,感到一股急流勁射體內。想到癸的精液填滿體內,感到心中欣慰的血鶯全身軟癱下來。
「哈呀……哈呀……啊啊……唔……」
臉色潮紅,愁傷盡去,只有癡迷快意的表情留下來。血鶯的肉體在窗外陽光照射下,點點晶瑩的汗珠,看起來耀目生輝。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鶯,愛液、陰精、淚水和陽精混全在一起。白濁的體液混合物,散發著淫亂的氣息。
癸向來喜歡品味美女最濃郁的人體花蜜,可是對自己的精液絕無嘗試的興趣。但理性早已消失,唯有對愛慾的渴求餘下後。癸提高血鶯的雙腿,埋首血鶯的神秘花園,舔起二人剛才洩出的體液。
「呀……呀呀呀呀呀!」
濕潤且洋溢暖意的舌頭掃過桃花源的一瞬,使血鶯稍為清醒。對這地方天然的羞慚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掙扎起來,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時口交,太過於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繼續吧!」
「沒有那個必要,要洗用我的舌頭洗。」
醉心於性愛,暫時把負面情緒與牽掛、思念都壓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撥弄兩道花唇,舔吮上面的淫液。吹之以冷氣、呵之以熱氣,舌頭打轉在上面。
比起切實的肉棒接觸,細膩潤滑的舌頭服務,讓血鶯的快感水漲船高卻就是差那麼一點滿足感。哀憐的在癸舌下掙扎淫叫,全身弓起,雙頰熱熱的嫣紅一片。全然動情的血鶯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讓癸更激動的淫聲亂語。
熱情的淫唱持續,血鶯下身洪水爆發。癸的舌頭巧妙刁轉的進攻,旁敲側擊到她花穴騷動,在癸面前蠕動,淫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銷魂嬌吟,訴說著那讓人陶醉的快意。
整個子宮和花穴都被弄到發燙,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鶯不好意思時,在外面騷擾襲擊夠了的癸,舌頭一下子鑽進花穴內。旋即花唇緊縮,緊緊的夾著這頑皮的舌頭。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艷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鶯輕呼一聲。那銷魂蕩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後癸的舌頭在花穴內打轉,直接享受女體剛洩出的淫液,手指更逗弄著早已掙出花苞之外的花蕊。粉紅得圓潤可愛的這顆快感樞紐,小珍珠一被手指挑釁就讓血鶯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鶯雙手本能的一推,按著癸的頭,清澄急猛的噴泉射向他臉上。癸伸出舌頭舔掉臉上熱熱地且可口美味的陰精。
「呼……呼……呼……」
冷艷的血鶯,現時弱若無力的樣子,別有女性的韻味,將冰山融化的感受,讓癸極有滿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難以做得到的姿勢。把武術入性愛的癸,也能獲得遠超常人的快感。
癸橫躺在車廂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雙腳上。常人要做已經夠難,若還要騎一個女子在上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鶯現在就以騎乘位騎在癸身上。
淫靡之音不絕自血鶯嘴中發出,她全力馳騁在癸身上,而癸則不時運勁把她拋上拋下。肉棒進出於花穴內,填滿這方寸之地,引發更澎湃的淫水。
看著從花穴滲出的淫水,血鶯將之淫靡的塗在癸胸膛。長髮飄飄的血鶯,表情嫵媚富誘惑力,塋白如玉的雙頰,白中透紅春情滿面。
節奏感十足的淫唱,將兩人的快感昇華到更高峰,在騎乘中的血鶯,酥胸起伏的拋上拋下,擺盪的乳球以及嶺上紅梅,讓人的視覺飽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進行著,癸腰肢運力外還用上暗勁,旋轉、曲線等運行方式。不時弄得向前斜傾嬌軀,好讓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鶯難以想像自己會放浪到這種程度,可是處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對追求更高悅樂的動作。
直透花穴的肉棒,更是直迫子宮,徹底填滿血鶯,讓她在自己身上發情,主動的激烈交歡。精神和肉體都同時獲得極度滿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來了!」
再一次登上極樂的血鶯,臉色紅若夕陽,流露出性受時滿足卻又似受折磨的歡悅表情。由子宮去到花穴,在陰精洩出的同時也抽搐著搾出癸的陰精,直到癸暢快的發射出來。全身發軟二人一起倒在車箱中為止。
激情結束後,維繫著二人之間的是淡淡的哀愁,沒有急著換上新衣服。癸把血鶯抱到膝上,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徑之內。身上汗珠未干,交歡後的淫穢氣味洋溢於車箱內。
作為炎黃民族的人,血鶯飽受禮教的束縛,和弟弟的亂倫叫她傷痛和自責不絕。唯有那一份愛情和親情結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鶯最不能原諒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時勢所迫而要賣身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還有弟弟。結果弟弟卻像常人一樣,甚至尤有過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夠接受自己。
依血鶯的經驗,男人嘴上說不介意為妓妻子的過去,其實十中有七、八心底還是看不起她們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個。剛才的瘋狂性愛叫她很羞人,為妓時習的房中術,每一次被迫使出來都叫她心生傷痛,覺得自己下賤無恥。剛才卻應用得那麼自然。
不管這次東歸的後果如何,血鶯決心支持和守護在癸身邊,同時在內心對弟弟道別。她不能忘懷血親的弟弟,但李聞道再不會以情人身份留在她心中。
能夠得到一個包容和喜歡自己的人,血鶯已感到老天待她後半生不薄。羞澀地光裸於癸懷中,內心又憂又喜。憂前途未卜,喜獲珍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