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把生命賭在我身上,要我復興豐臣家!我能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們嗎?」「別再說了!癸。就像人為何總是將武功用在殺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樣。世上有些事,一個人是無力去改變的。」
「別蠢了!你會後侮的。」
「我現在就後悔了。可是明明後侮,我還是不得不選這條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樣,生命的氣息從中消逝,流露著哀愁與悲淒。
少女孤獨的身影從癸眼前消失,留下癸與公主在竹林之內。
「嘿!什麼嘛!那麼辛苦的獲得力量,為什麼還要受別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倉,向著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劍氣和騰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開出了一個大洞;當中全是在焚燒的竹。
狂舞著的火炎之龍,就像癸的心情一樣。就算薰被世俗束縛,他可不會、永不會、絕不會,無論是消滅伊達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會千里辛勞的去將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給別人的,就算擋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誤。
「德川忍者嗎?」正在森林之中散開搜索的八名忍者大為震驚,竟然有人可以潛入他們之中,而不被發覺。
癸看了這幾個目標一眼,全是男人沒錯。絕沒有女扮男裝的混在內裡。
正散開在林內的忍者們疾風一樣的圍攻上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將過百支十字鏢射向正站在樹頂的他。
「人類千辛萬苦的獲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變其他人嗎?要他們順從自己或為自己服務,甚至消滅對方。所謂的力量無非是金錢、武功和權力而已。得到這些東西,也不過得到世俗的力量罷了!」
癸自語著讓他煩憂的道理。
但手中刀卻在發洩他心中的怨氣和怒氣。
從魔刀火倉升起的烈炎被舞成一股狂龍,而亂竄的狂龍則帶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風。十字鏢還沒接近,就已被熱風捲走。
原本氣勢驚人殺過來的忍者,看到這完全不同級數的對手,現在流得冷汗滿身的站著不能動了。
「力量改變不了人類的感情,但是卻可以改變人類的行為和肉身。就像現在我不可能要你們投降,但卻可以把你們砍成碎片。」
「命運或許真是無奈的吧!如果你們生下來是女人,即使醜一點也可撿回一條命。但既然出生時是男人之後又被選中做忍者,但卻甘心忍命,而沒有反叛出忍者組織!那就是你們甘受接受命運的擺抪。那今天就死在命運之下罷!因為上天安排你們遇到我。」
「嘩呀呀啊!」
癸舞動著刀上火龍凌空下撲,騰龍下降的威力,絕非這些平凡忍者可比。雖然他們可能每天就殺害大量人類,像殺雞一樣。
淒厲的哀叫響徹林中。人體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炎纏上被砍成肉碎的人體殘骸,烈火將碎肉燒焦,生出讓人厭惡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於勇氣,只是基於本能的反射動作,餘下的忍者中有兩人撲向癸。
撲得較後的那一個,就看著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屍。他只看到刀光連閃,一個人就化成一堆切開的頭、手、胸和腳四散在地上。
最後一刻!忍者只看到敵人眼中閃著熊熊燃燒的憎恨之火。
「還餘下三個!」
「啊!」
在狂叫聲之中,癸以驚人的殺氣撲殺其中一人。對方雖舉刀抵擋,卻連人帶刀被劈成了二半。
驚呆了的最後二人,也一樣難逃一劫。先後變為了一堆在燃燒的肉碎!
「嗚呀!好味呀主人。」
火倉春潮在興奮的顫抖著,喝飽了人類鮮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樣。
要說服薰放棄是不可能的,要動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殺了薰,但卻不可能無傷的打敗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殺人!而這所謂人僅限美女,還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是人。也沒有人類的權利!
要單刀獨戰數萬伊達軍或十多萬德川軍,這樣子只是自殺而已。想要破壞伊達與豐臣的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輕輕鬆鬆的計劃,癸暫時還想不出來。而作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離開獨自行動的要求。
當薰一行人在九州島的北方前進時,他就孤身一人到島的南部,專找德家家的忍者和密探們下手。
對一直全無線索的服部半藏來說,最先是數名,之後是數十名的手下失蹤。讓他驚喜極了,這意味著已經發現敵人,為了搶功也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他調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部大規摸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飽了。不過這樣殺人好嗎?」「我是殺人嗎?」「這要看人怎麼定義了!」
「那些忍者還可以算是人嗎?壓抑著一齊的感情,作為權力者的工具。有需要的話就連婦女小女孩都照殺不誤,說我殺人!不如說我殺了一堆會動的人形木偶。」
「不過!這幾天對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麼所謂!只要不是高手,來得再多也不過是給我試劍吧了!」
癸現在更加感到在三種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種了。他的武功可說是少有敵手,可是他沒錢,也沒權勢。
若是自己擁有數萬人的海盜組織,那直接殺入江戶城滅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嗎?而自己也不會為薰的事煩惱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夠了。主人能否讓我喝些高級點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帥哥的。在他們身上刺幾個洞,又不殺死他們是最好的!」
「那樣嗎?」「我就在敵人之中找找有沒有小帥哥,餵飽你這柄魔刀吧!」
之後這幾天,癸暫時停手不殺人。返過來追蹤德川忍者們的行跡,想找出他們的頭目。
「還是沒有消息嗎?」「是的!」
指揮著一班高頭大馬的忍者進行搜索的,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女忍者,頭髮短至頸,個子嬌小,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帥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條荒僻的小村內,整隊伊賀忍者整在探問村民們。這是因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蹤之故。
「那麼我們撒回去吧!」
「是的。」
「我記得剛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對母子,母親正在生病的。給點錢他們醫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動用半藏大人給的資金!」
「你隨便找一個大戶下手偷錢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傷人和殺人,也不能走露了風聲的。」
「是!」
正躲在屋頂的癸,看著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敵人,感到頗意外的。之後他就悄悄尾追著對方,想找出敵人的據點。要是幾個頭目都是美人的話!
最後雖然找到了這位小頭目的作為據點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聽之後,得知剛才帶隊行動的小女孩梨花就是這裡最高級的人,過兩天才會有另外有兩人增援!
打算連干三個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過兩天,到時一次過奸三個人!
當然癸不是光等了。這段期間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沒有什麼香艷的情境出現在他面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開了部下們,在小溪洗澡。雖然是未熟的小女孩,胸部卻己有很好的形狀了,問題只是少了點!小屁股和一對美腿也有不輸大人的曲線。真是一個纖細嬌小的小美人兒。
「好!火倉給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來吧!」
「主人真的好變態!」
「這是風流!」
「可是對那種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別多事!快去。」
「是!」
化成貓形的火倉悄悄前進,而癸則躲在樹上靜心欣賞夜空之下,小人兒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後唅著衣衫的火倉回來了!
「主人若是現在干了小姑娘的話。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後的那兩人了!」
「誰說我要現在幹的!封龍印我都忍得著了,才兩天我怎會忍不著。不過想看看小姑娘光著身子從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時羞急的樣子,我就興奮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猶其是上面的水珠,讓癸想像著對方被自己操到渾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術。」
「這是……」
小姑娘洗夠朋了之後,停在溪邊,雙手作吹口哨狀,可是卻沒有聲音發出來。那是一種忍者尋找食物的忍術,利用只有兔子聽得到的聲音,把它們引過來。
但是小姑娘卻預先準備了蘿蔔。
不久從林中跑出三、五隻兔子,漸漸增加到七、八隻。但是這位小忍者卻不但不想捉它們,反而拿蘿蔔喂兔子。就這樣裸身的和它們玩耍!
「啊!這只受傷了呢!」
「咦!」
趕回衣服堆處的梨花,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的?是誰,那一個夠膽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會重重處罰的!」
用小兔子庶掩著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驚的叫喊著。一點也沒有忍者應有的樣子。
「這是什麼忍者呢!真是失敗的忍者呀!對一般人也會有同情心、叫兔子出來不是為了自己吃,反而餵它們、還想幫受傷的小動物療傷。」
幾天來的偷窺跟蹤讓癸感到這實在是一個心地太好,不適合待在這種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這個嗎?」癸從樹上暴露出來,拿出她衣服中的藥物,對小姑娘說道。
「呀!」
大驚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會淹到受傷的兔子。放開它的話,就很難再捉回了!只能光赤著身子,頭低垂得不敢見人的對癸發話。
「你是什麼人!」
「一個拾到寶的人。」
這下小姑娘才抬頭往樹上看,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竟然就在對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驚又怕的尖叫,讓癸聽得甚爽!欺負這種小女生,讓對方出醜,讓他感到心情一陣輕快。當然對這種可憐的弱女之輩,癸還是有憐惜之心,不會太過份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類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還回來呀!」
「在地上拾到寶,當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來的主人是誰,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況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屬於你的。」
「這、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還回給我吧!」
「不行!因為你不穿衣服看起來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為什麼?男人都是這樣的呢!」
語氣之中幽怨無奈,心中悲慼。
雖然對方很可憐,不過癸的慾念還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還回給因裸裎在自己面前,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傷小兔的梨花,實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傷好嗎?」癸把藥往梨花一扔,讓她伸手接過。單手高舉露出一邊小巧可愛乳房的梨花,實在讓人想抱在懷中好好疼惜。
接下來梨花顧不得羞恥,光著身子跑到一棵大樹後,避開癸的視線,開始替小兔子療傷。
「火倉,給我去她前面,變身做鏡子,讓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