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閒生活 第十集 第十三章

  「如果不相信未來人類會轉變,這個世界豈不是顯得太灰暗了嗎?」癸所說的現實,多香子內心其實更加明白,可是面對絕望的現實,心中若不抱持這點點希望之火。人又如何面對將來的人生路走下去。

  背影滿是失落和憔悴的多香子轉身而去,消失於這血海似的戰場中。

  當青靄小休和癸散步之際,薰正與雲仙方面的人馬在帳中商議。與平常相比,雲仙覺得薰比平日急進焦躁,最後意見和自己相左的薰告退出外。

  「呼……我太心急了嗎……」

  薰從懷中掏出的是一張滿是摺痕的信紙,內容是妹妹德川繭所寫關於母親的事。自從攻陷天涯海角之後,有了根據地的薰,要與繭通信就比四處飄泊時方便。

  「豐臣薰吾姐:近日母思念姐日甚一日,為此與魔君家康那惡魔多有衝突。母遭其處罰後,負傷休養中。望姐早日歸來,與妹共討魔君,一同侍奉母親。妹德川繭上」

  這張被薰反覆看了不知多少次的信,內容甚短,所言不祥。處罰是什麼?傷得有多重?什麼也沒有說清楚。讓薰看得心焦如焚,晚上輾轉難眠。

  自從與妹妹繭陣上交鋒的重逢之後,姐妹兩人始終存在著一份表面融洽,其實平靜的表面下暗湧湍急的感情。

  得知母親不是眾人口中相傳的賤女人後,薰費心派人重新整理搜集當年的真相。繭所說的才是事實,反而養育薰的黑田殿生對母親種種惡意中傷,只是出於偏見的臆測。

  潛入江戶城的間諜所帶給薰的是遠沒有繭快卻詳細得多的內容。和不欲祖國陷於戰禍中的自己不同,繭在性格上接近那些爭雄天下的諸侯,比起僅想救回母親的自己。繭對國政大權也充滿野心。

  薰為誤會母親心中一直介懷,而繭書信來往之間也對此事一直心懷不滿,因為她全心全意愛母親,容不得別人半點誹謗傷害。相對的,繭的父親就是魔君家康,薰一想起她的血統就心中掠過一絲不快。

  比起信中的內容,薰有間諜給她帶回來更詳細的報告。母親在得知自己最初對她的想法後震撼極深,為此決不肯再與魔君家康那禽獸歡好,結果受盡折磨後在繭的勸解下屈服。薰真的深深自責,因為自己以往看不起母親,不只讓她心靈受傷,連肉體也間接受害。

  身為女子,薰雖然沒有經驗,但母親的苦況她也可以猜想。被魔君家康用作政略婚姻,好不容易和夫婿建立真愛,卻又被父親破壞一切,還被強姦,生下亂倫的孽種,更被與愛夫所生的女兒憎恨,每天受盡淫虐的折磨。

  每想及此,薰心內貫滿苦水,恨不能明天就殺進江戶城。可是現在海龍的實力和魔君還有很大差距,薰又不能不顧及青靄和全個戰局的發展。

  「還要多久我才能重新踏足祖國的土國地。我真的能見上生母一面嗎?」面對天蒼蒼地茫茫中的幾片浮雲,薰抽出由祖父一路相傳下來的寶刀吉光。之後軍帳中一條貫滿自責、思念、慚愧,還有對愛的電蛟從地上升起,閃耀於虛空中。

  相比起把心事全都藏在心底,只偶然在癸面前顯露的莉亞娜黛。為大局著想的薰,是半點都沒向癸透露出來。

  眼前在神州國的戰鬥,雖然不是決勝負的時候,卻是攸關今後戰局的走向。這次能把多少民眾遷移到沿海諸島,可是關係著今後的戰局勝負。蓬萊仙境還沒攻下來,思明島太小已經飽和,天涯海角還是地廣人稀。沒有人,又何來米糧金錢。打不下神州國,那制霸七海的計劃只是空談。

  薰把重重心事藏於心底,在內心為母親難過時。青靄在個人感情表露上可是坦率得多。直接將自己的不安和疑懼向癸傾訴。

  與癸在戰場巡視完後,青靄的心情可是鬱積沉重。想到多香子,她不禁有點質疑自己的所作所為。回到軍帳內時,青靄跟梨花和成美商量讓自己跟癸獨處。

  「癸,為了我們的將來,協助雲仙她討伐新金國是必需的。如此我們才能利用神州國的力量,建立縱橫七海的龐大艦隊。可是,從小時候起,我就和姐姐一樣接受要成為當家的教育,執掌龍家是一件極偉大的事。大人都拿歷史上的英雄豪傑作榜樣供我學習。」

  「不知不覺間,我把那些構成歷史的偉大人物當成了偶像。除了接掌龍家之外,更想成為一個影響時代走向的人。諸葛亮不也是一樣嗎?他在草蘆時已有了平定亂世的想法,只等明主出現後去輔助他。」

  青靄的談話,對癸來說沒有多少感覺。雖然他是受訓作為海神的繼承人,但比起青靄和青霞兩姐妹,他是和相同命運的一百名少年在互相殘殺中的勝出者。海神對他來沒說沒有任何的大義成分,只是成為支配他人一的強者,一個必然的階段。癸聽著青靄傾訴心事,心想她真是幸福呀!相比之下,自己的童年就像在餓鬼地獄中爭食的小鬼一樣。

  「這樣真的好嗎?癸!那些偉大的人物,是不會做出像我強迫民眾遷徙,與派莉亞娜黛作恐怖戰略的。」

  「你無需在意的呀!倒是青靄認為作諸葛亮對手的曹操如何?」「水準差諸葛亮一籌。」

  癸一面談的同時,已把青靄抱到懷中,坐在床上滿懷愛意的撫弄把玩她的三千煩惱絲。

  「神州國的戲曲小說都喜歡把曹操寫成壞蛋,可是我喜歡曹操卻多過諸葛亮。曹操不如諸葛亮,不過是戲子之言。」

  「癸胡說!」

  偶像被批評,讓青靄香腮泛紅,臉現慍色。

  「不是嗎?當曹操縱橫北方時,諸葛亮還待在草蘆中呢!曹操掃平群雄,材略智慧尚在蜀王之上。當時的天下比現在如何?在那英雄和梟雄輩出的時代,曹操雖被視為一代奸雄,卻統一北方制止戰亂,要不是有諸葛亮出來阻擋,神州國就會被曹操統一,百姓就可以早享一個幾百年的太平盛世。從結果來看,曹操多使幾項奸謀有何所謂。」

  「你呀!」

  對動手在解自己衣裙的癸,青靄帶羞的用手指彈在他下面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痛……小軍師恕罪,本小首領不敢亂言了。」

  「我知癸討厭正義,但我和雲仙一樣都認為這是一場除暴衛國的正義之戰。海龍是救國救民的義賊!所以不應該做卑鄙的事,而現在為了減少同伴傷亡,我卻不得不如此,心裡很不舒服呀!」

  「愁腸百轉的小軍師,賊還有義的嗎?賊就是賊。」

  癸那看不起正義的神情真的好討厭!一副想笑出來的樣子。

  「我說是義賊就是義賊,你敢反對嗎?」青靄難得大發雌威,捏著癸在她身上嗦來嗦去,品味她體香的混帳鼻子。

  「好好……」

  「不過啊!青靄,在我來說。死我們海龍的兵將,不如死平民好了,為了減少同伴的犧牲,這是在所必須的。若是你覺得辛苦的話,就由我來指揮吧!」

  「那換了是癸在我的立場會怎樣做?」「這個嗎?」滿是色慾的眼中倏現凶光,癸想起蘭道夫的指導。雖然現在把他視為死敵,癸卻長年是他的信念奉行者。

  「女真人不是在搞留辮不留頭,凡是不肯易服剃髮以示降服的都要殺頭。要炎黃民族屈服的嗎?那我就來個留辮不留鞭,凡是留辮的都閹了。迫所有人在新金國和我們之間選一個,派莉亞娜黛到北方製造大饑荒,利用人禍逼使百姓與新金國為敵,要糧食就唯有奪取官糧,人為的製造官民對立。在南方使用魔法和毒藥再加上人質,每陷一城就強逼所有人去作戰。以武力相脅的方式,孤立女真族出來,到時不過四十萬女真人,在廣大的神州國上我就不信不能分而殲之。」

  聽到這裡,青靄心想莉亞娜黛如果是食人虎,癸就真的是頭活生生的食人龍。

  「民眾會聽癸的嗎?」「這只是二選一的選擇題。凡是敢站在新金國一邊的都要死無葬身之地,炎黃人不是這樣的嗎?誰強誰正義,誰就是注定的天命所歸的真主。我不過是要他們在害怕我和害怕多爾袞中選一個,究竟誰比較可怕,斗哪一方凶殘血腥。為了把多爾袞的助力除去,把女真族孤立出來打擊,我還有很多狠毒的手段在腦海中使出呢!只不過這些方法死得人太多,我不想做罷了!」

  「癸認為會死多少人?」「總要死過一千萬。」

  青靄內心大訝,整個神州國現在都沒夠五千萬人呀!

  蘭道夫對癸的要求就是絕情絕義,不惜一切去獲得勝利。以往深信此道的癸,就是在華香死後有了懷疑,才會讓青靄以不同於己的方法去獲勝。否則不說別的,在龍家時只要殺了青靄的姐姐就夠了。青霞一死,龍家就落在青靄手上,何必花費那麼多心機待將來才重奪龍家。其他的情況也一樣,癸心底有很多沒實行到的惡毒想法,否則海龍絕對比現在要強得多。

  「小時候的癸不知是怎樣的?」青靄難以想像用怎樣的教育方法,可以把人培訓成癸這樣子。

  「一條小淫龍罷了。不過,青靄如果你覺得難過的話就想想,是因為有你我才不出手,因為我不出手,所以才死少了幾百萬人。」

  癸一向極少穿盔甲,幽鳳雖然做了一套僅保護心、肺等重要地方的輕甲,癸也是擺在一邊。對他來說速度和機動力遠比防護力重要,先發攻擊,斃敵於先比起防守好得太多。比起盔甲的防禦力,他更相信自己的腿。

  青靄覺得自己所愛的人,絕不是英雄,甚至不是她所希望的義賊,只是因感情之累做不成暴君的霸王。

  近來在性方面也變得開放了一點的青靄,比起使用她後庭讓她羞死人的性愛,偶爾試試變裝也不錯。結果在青靄要求下,癸換上全身神州國重甲來做,由頭頂到腳底都是閃亮的盔甲,只有面罩和護陰罩被取下。

  相對的青靄則被癸剝得身上連一條絲線也沒有,連頭飾癸也不放過,全部脫得一點不留。讓青靄身上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沒有半點人工的東西。

  「呼……好涼好冰……」

  裸身被抱在癸懷中,卻不是熟悉的灼熱堅實肌肉,而是冰凍的盔甲。雪白中透著紅潤的香肌,碰在這叫青靄涼透心底的盔甲上,讓青靄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身著盔甲威武蓋世的癸,少了一點不羈和叛逆,多了一點威嚴和霸氣。

  人家說女人都是水造的,是柔弱的。青靄現在也能體會這種想法,柔弱不懂武功的她,卻期待武將打扮的癸對自己的征服和佔有。事實上她還真有點害怕和怯意,面對全副戎裝樣子的男性,自己身上連一點保護的衣物也沒有。青靄畏怯不安的樣子,激起癸體內慾火的千尺浪。

  「現在好像城破之後在強姦的樣子!」

  癸大膽的一口含著青靄那幼嫩香滑的細小乳房,舌頭大把大把的舔在上面。

  「唔!我的身防早就被癸攻破,被強姦的是我的芳心。可是,不准癸又……又亂在人家後面亂來的,我說過很多次了。人家又不是變態,為何有那麼美麗的正門不走,要走後門。」

  雖然口交很羞人,但癸稱讚不絕的時常為她舌耕,讓青靄內心對下身的桃花源可很有自信。

  「因為後庭備受侵襲時的青靄最是哀羞動人啊!」

  癸讓青靄做出一個羞死人的狗趴式姿勢,這種畜牲一樣沒有廉恥的姿勢,刺激得青靄雙頰紅霞洋溢的好不迷人。把包著盔甲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吮,再用沾滿口水,指背上也有金屬片的手指,貫進青靄的後庭內。

  「啊!好涼、好冰,好像有一條冰柱伸進菊穴裡一樣。」

  在手指下掙扎晃動的雪白屁股蛋,左右上下的擺弄,那炫目發亮的畫面,差點把癸的魂都勾了去。

  哀憐、求饒,不堪自己施肆的青靄,是那麼可愛,弱質纖纖的她讓人恨不得抱在懷中好疼愛,然後卻又想欺負逗弄,好引出她迷人的癡態。

  「不想被我搞污污髒髒的後庭嗎?」癸像惡鬼一樣問道。

  「人家不要啦!」

  「這也可以!不過取而代之,我要青靄自慰給我看。」

  「不要。」

  霞彩滿臉,嬌羞為難的青靄,現在可半點軍師的威嚴樣子的沒有了。

  「不要的話就拉出去當眾操青靄的後庭。」

  癸的手指過分的在青靄的菊穴內轉動,弄得菊穴陣陣痙攣不絕,快意的電流從癢癢的卻又悅樂甘美的菊穴傳來。

  「癸不忍心的!」

  青靄紅透了的臉蛋兒上,卻有慧眼狡詐的微笑。癸還真給她看穿了,要把青靄的肉體展露全軍,他可捨不得。可是被青靄看死的樣子,又叫他心中有氣。

  「嘿!不是所有人,我也可以叫後宮全員來看。莉亞娜黛雖不在,這裡還有愛水和沙也加呢!」

  心知說不過癸的青靄,小腦袋內轉著如何要他接受一場正常性愛的主義,可是在床上她總是鬥不過癸。戰場上力敵不如智取,青靄在床上卻總是智慧和巧舌敵不過癸的蠻力和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