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你這條臭魚還在吧!在就出來。」
而在船身不遠處,殺人鯨黑白浮出水面,用那高尖的聲音回應他。
「你這條臭魚唯一的好處,就是隨傳隨到兼不用花錢養。」
數年前,當時在老頭子的大本營,自己和華香看到還沒現在四分一大的黑白衝到了岸上。原本以為是一條死魚來的,可是華香摸過之後知道它還活的就想盡辦法試圖把它推回海裡。
當時冷漠的自己不止不幫手,還站在一旁勸她不要。
「華香你住手吧!生死自有天定,何必多事呢!」
「雖然它只是一條鯨,可是生命就是生命,我一定要救它,何況這只是舉手之勞。」
當時華香面上無奈和擔憂的神色還歷歷在目。
但是癸也有自己的原則,對華香來說要弱質纖纖的她推一條等同她體重的魚回海裡,豈是舉手之勞,真可說要了她的命。
可是生死無常,世上那麼多不平事,又豈能管得那麼多。自己作為老頭子的繼任者,一名海盜;天天在殺人放火的同時,這種拯救弱者於困境的事豈不是多餘。
冷血的他只是站在一旁看,一個又一個時辰。他在等,等華香認識世間險惡和人力的無奈,自行放棄。
可是儘管累得香汗淋漓,氣喘連連,她就是不肯放棄。即使無法將黑白推回海去,她也不斷從海中舀水潑在黑白的身上,讓它的皮膚保持濕潤。
直到最後想等待潮漲的她,絕望的伏在魚身上黯然垂淚。
只要華香開口,癸就會幫她的,但是她就是不開口。不是鬥氣,而是因為她理解癸也有自己的理念,華香說過不想自己的愛人因為自己而放棄所信仰的原則。
但是癸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感情,他還是運氣內力,把魚送回海裡。
當時……當時華香喜極而泣的激動神色還歷歷在目,可是而今早就香消玉殞了。
那時讓癸覺得做對了的,是養了這條魚之後,保守的華香有了非常重大的改變。野合之事癸之前說破了嘴皮,她都是不願意,堅持要做就一定得在房間裡的床上。
但是因為喜歡和這條魚玩,她愛上了在海中游泳,那自不然得要裸身了。不止讓癸達成了他野合的夢想,連水中水下做愛,甚至在魚背上做愛都試過了。
還記得那時嘗過這種新鮮刺激後,夜空之下她就這樣赤裸裸溫馴的躺在自己旁邊,面對黑漆天空上閃亮的星星和月光,身下是柔軟的細沙,眼前是茫茫大海。微弱的波浪一直打到二人身上,耳邊儘是黑白的叫聲和波濤聲。
「我很傻呢!卡爾。」
「什麼事?」「就是之前我老是只肯在床上做這事。」
「怎麼嘗過滋味之後愛上了嗎?小色女。」
「你……你好壞,這樣糗人家。」
華香擂起那柔弱無力的拳擊,就拚命打在她身上,而自己則是得意的呵呵大笑。
卡爾,討厭的老頭子替自己起的名字。一個今後永遠都不會再用上的名字。
「不是這樣啦!我是說……原來換一換地方,這件事做起來會變得這麼美滿的。如果我肯早點答應的話,那除了我開心之外,還可以取悅卡爾了。想起我來真傻呢!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每次見面,身體與強壯兩字一點也無緣的華香,總是要自己親手挽一桶魚來喂黑白這傢伙。
「你何必這樣呢?那條黑白自己反正也回找東西吃。它不過是條寵物吧了!」
「不!它不是寵物,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給朋友的禮物,不是給寵物的飼料。」
「朋友?它又不懂說話。」
「爸爸手下的女性又沒多少個!她們都怕了爸爸不敢與我交往,而男性朋友的話,你不妒忌到宰了人家才是怪事,我只能和鯨魚做朋友還不是怪你和爸爸!」
親如兄妹,既是真愛亦是紅顏知已,為了她癸以往從不對第二個女人抱有意思。
那一天,在老頭子手下的圍攻之中,華香就是死在自己的懷中。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應了你離開這裡,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可……是……」
「別說了!」
即使耗盡自己的內力,只要能讓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願意。可是相信命運的自己,還是敵不過命運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這裡的。出去過你早就想過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雖然他這樣對我,但還是請不要殺他,更加不要想報仇的,不然我死了也會恨你的。我……我……愛你……一生……一世……」
華香雖然不許自己殺老頭子,可是癸下定決心要超越他,要建立自己的海盜王國,將老頭子比生命還重要的海盜艦隊瓦解消滅。要讓他為自己的愚蠢悔恨一生。
一年來,拚命的喝酒,餓了就捉魚吃,下身小弟不聽話時,就捉魚去賣換錢嫖妓。這樣混了一年,時間並不能使他內心的傷口癒合,僅僅能暫時止血而已。
雖然自己本身的性慾就很強,而以往因華香才會極端刻意的去抑制。可是現在凡是女人,不……凡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上。隨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就是因為就算一千一萬個女人在他心中,都不能與一個橘華香相比之故。
為了安全起見,免得青靄半途又封著自己,還是躲遠一點做的好。
很久沒有和主人玩的黑白這時游了過來,對它來說或許就如華香所言,這條魚並不承認自己是什麼主人?它肯聽話只是因為它認定自己與華香是它最好的朋友。
「好!」
癸一手抄起女奴沙也加,就跳到了黑白的背上。
黑白這東西馬上發出尖聲的抗議。
「還不是兩個人罷了,有多重呀?吵什麼吵。」
而這臭魚的反應是打橫滾了一圈。癸雖用內力貼在它身上沒有給甩出去,可在水底轉了一圈,全身都是水。
「咳……咳……」
沒有準備的沙也加什至喝了幾口水。至於這條魚則得意的叫著。
如果自己手上抱的是華香,黑白這東西又豈敢如此亂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會失去華香就是因為自己不夠惡不夠毒,今後普天之下他絕不可以再讓人操縱自己爬在自己頭上,老頭子你等著瞧,即使不能殺你也一定讓你痛不欲生的。
「你這條臭魚,一點不敢念當初是誰救你的。」
換來的只是刺耳的反駁聲,大概是說救自己的不是他癸吧!
「算了!所以我說你一定是雌的,所以才那麼難纏。」
癸運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武士服,再次露出那古銅色上面帶著歷戰疤痕的結實胴體。
「好!沙也加你躺到上面去做主動,捉著我的手做支撐。」
癸就這樣躺到鯨背上,用內力把自己粘貼在上面。
做些愉快的事,是治療傷痛回憶的最好方法。
藍天、白雲、鯨背之上、女人之下。人生至此恢復何求?「可以進去了嗎?」沙也加興奮的問道?事實上她的淫穴之中而在已如大江滾滾,淫水長流了。雙腿上全都是,看在眼裡讓癸下身的毒蛇挺得更高更舉。
被人折磨了好半天才獲得這種賞賜,讓沙也加感到一齊都是值得的。懷著興奮的心情,事實上她的蜜穴之內早已騷動不已,陣陣抽搐,在期待著主人的進入了。
「啊……啊啊呀……」
堅硬發熱的肉棒,把淫穢飢渴的淫穴填得滿滿的。從洞中擠出的淫汁,濺得癸一身都是。
天空上太陽高掛,藍天白雲日照當空,白雲零碎的點綴其上。海上強風吹拂著身體,讓胸部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全身按摩一樣。海浪雖不太高,但也不太平靜,時高時低的浪,縱然身體不動,單單是稍為拋上拋下的動作,已從交接之處傳來極為舒適的快感。
德川家、忍者的責職以至癸把自己以奴隸對待的態度,全都在她內心消失了,自己單純只是作為一個女人,騎在喜歡的男人身上。
與華香也曾試過這樣女上男下的在鯨背上做,而眼前的人已換了一個。
只是癸內心的飢渴可以滿足到嗎?沙也加根本是不能夠與華香對比的,不是說美邈,要比起來至少華香的胸部香屁股就差人家太多了。
當人失去一樣至愛時,不是給同樣的東西就可以取代的。猶其是癸根本不愛眼前的女人,有的只是單純的佔有慾而已。相比之下,與華香是靈慾一致,心與心相連。但是一個女人不能取代華香,天下還有無數女人,世上真的還有人可以取代她嗎?不!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但是世上還有另一個女人可以讓癸像愛華香一樣愛她嗎?一個人做不到的話,那就試十個一百個吧!
「哈呀!啊啊啊……」
「很爽嗎?沙也加。」
「唔!是的主人……」
在這滿舒適的環境內盡情的去發洩,盡情的去被操,讓沙也加爽斃了。淫穴內所產生的快感愈益高漲。
愛液源源不絕自張得大開的陰唇來傾瀉而下,而在裡面,沙也加使出了她作為女忍者的技術,把肉棒包裹得緊緊的,吸力和壓力四方八面的擁來,再加上女陰內的濕度和熱度。讓癸自身也感到相當高程度的快感。
「沙也加也是一個變態嘛!」
「不……不是!啊啊……啊……」
嘴上雖然這樣抗議著,但是她的淫聲浪語可不低呀!
「好!一會兒你盡情叫出來,有那麼大聲要那麼大聲。」
之後手在黑白的背上拍下幾下暗號。
這條寵物或是朋友得令,馬上就展開行動。稍稍潛入水中積蓄力量之後,就全力在水面一躍。
勁風括在沙也加的裸體上,就像給她重重的用力愛撫一樣,躍上高空的力量,使肉棒與女陰交接之處,傳來衝擊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毫無壓抑的盡情呼叫,加上癸事先叫她運氣,真的可以用響徹雲霄來形容。如果再有懷疑的話,只要看兩艘船上的女人們都湧到了甲板上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而當黑白落下時的衝擊力,所帶起的快感真的是無與論比的。沙也加幾乎爽昏了。黑白不是跳一次就結束,它再海面上接連飛躍了七八次才結束。
「呀呀啊啊啊……」
如此甜美愉悅的快感,沙也加從來沒感受過。那真正的是妙不可言。
「愈是被人看到你似乎愈爽呢!」
呼吸聲也變得急速的癸得意的說著。
「才不是呢!我才不要被豐臣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你好像特別討厭幸惠呢!怎麼?曾經交過手嗎?」「這……這……」
「沒有!只是看著就討厭而已。」
因快感而思考緩慢的沙也加,使癸肯定她和幸惠之間一定有些什麼的。不過現在不必深究,事實上也無心在這時候深究。
「你是女奴,女奴在主人面前是沒有秘密的,現在就要證明一下你有沒有講大話。我看得出一有豐臣的人在場,你就叫得特別爽特別有反應的。」
「啊啊……不要……癸主人!」
「我偏要!」
癸在黑白背上再一次拍上幾下,隨即它往兩艘船上駛過去。
「不行!會看到的,會被豐臣的人看到的?」驚叫著的沙也加,上下起落的姿勢放緩,聲音也變得壓抑了。
「真的怕嗎?主人我好懷疑呀?因為你的裡面動得更厲害了。」
身體是不可能說謊的,沙也加的女陰在愈是迫近船上時,愈是抽搐得頻密,簡直是把癸的肉棒勒著了。而且流出的愛液之多,真可以用洪水暴發來形容了。
「嘻嘻!讓敵人看到自己無恥在發浪的姿勢真的那麼興奮嗎?」「不……不是!」
「呀!怎會……」
現在的快感程度真可以超越洪水用海嘯來形容了,強猛的快感電流在她全身遊走過不停,體內像火燒一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