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安戰記 第五節

  成功搶奪了渣古後,聯邦徹夜進行空運。

  聯邦雖然派出了相當數量的戰鬥機,利用空中加油長航至敖德薩上空,一度佔有空優,但是不久之後自護軍也由鄰近的基地抽調戰機增援。

  在敖德薩上空展開了慘烈的空戰,雙方互相用短程的熱源飛攻擊,甚至使用了機炮進行格鬥。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坐上米迪亞運輸機,向著火網交織的天際飛去。

  野狼怒道罵道:「都是那個可惡的小子,不然現在早就安全的飛了回去。要不是他拖延我的時間……」

  野狼揮拳打在機身上發洩他的怒氣。

  英格沉靜地向著窗外,在這個情況之下除了等待她什麼都做不到。機窗外縱橫交錯著各種紅的色光芒。機炮怒吼的紅光、高速運動中的飛彈噴出的火炎、中彈燃燒陷入烈焰的飛機。

  「轟隆!」一架托普戰機在近距離爆成一團烈火。

  「幹得好。」野狼高興的說。

  從可怕的空中戰場內,米迪亞機群以相對緩慢的速度逐漸脫離,自護的托普戰機像瘋狗一般由各個方向撲來,與聯邦軍的TIN型戰機撕殺不斷。

  此時右翼的一架米迪亞首先中彈起火,接下來先後二架托普戰機俯衝殺至。

  米迪亞將刺蝟般射出連串防空炮來自衛。

  敵機穿越火網襲來,一連串的機炮射穿了他們乘坐的米迪亞,機身上立時開了個大洞,流彈和破片射向了機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陣劇痛,也不知道是哪裡受傷了,隨著機艙內氣壓急降,她整個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這裡嗎?英格感到極為恐懼,由上萬尺的高空墜落地面會是怎樣的情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

  生死關頭的一剎那之間,滿臉披血的野狼捉著了英格的手。而在這時候已有二、三個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們最後的悲嗚在天際迴盪。

  「想不到你也會救我。」英格說完就陷入了昏迷,雖然她也想用力握著野狼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聽不到任何聲音。

  ***    ***    ***    ***

  當英格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聯邦軍的後方醫院,渾身像是火灼般刺痛。

  而讓人非常不高興的是,負責的主治醫生居然以開朗的語氣說,自己身上中了十多塊各種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數處骨折,而又能夠活下來,真可說是非常好運氣。臨走還告訴自己要再多兩個月才可完全復原得。

  「撿回了一條命。」英格輕輕一歎。

  ***    ***    ***    ***

  接下來過了一個月,英格才可以離開病床。醫院內的藥水氣味,還有那些惡劣的伙食實在叫人受不了。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時,不時可以看到被截肢的傷殘士兵。

  作為一名女性的軍官,對於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看著那些手腳不全的傷兵,英格不由得在心裡起了一寒意。如果運氣不好戰死砂場就算了,萬一沒有了一隻手或一隻腳,卻由戰場上存活下來那可怎麼辦?即使單在臉上留下疤痕,對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來說,這樣的人生可意義。

  「啊……啊啊……不……你……」

  在花園的一個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聽到了一把女聲的呻吟。

  「是醫院裡的護士嗎?還真是淫亂呢!大白天就在做愛。」英格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卻聽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聲。

  「叫那麼大聲不怕被人發覺嗎?還是你有暴露狂,想讓人看到你自己興奮的樣子。」

  這把聲音是野狼的聲音。

  英格改變了主意,走近了這對狗男女。野狼正背向著自己,正用背後位抽插著前面的女護士。而除了頭頂的護士帽,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女護士,正用雙手倚著牆壁,不斷擺動身體迎合著野狼。

  「原來你還活著啊!」

  「當然活著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進一步加快了節奏。

  「啊啊……」發現到英格的存在,女護士滿臉發紅的慘叫著想要拾起衣服逃走,卻被野狼緊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嗎?還逃什麼。」

  「我怎會!」女護士反駁道。

  野狼對她狡辯的懲罰,是改進攻花穴為後庭。

  經過十五分鐘之後,野狼拋下了陷入失神狀態中的女護士。然後從懷中取出香煙點燃,順道用打火機燒掉女護士的制服。

  「你這個人還真是無恥啊,欺負女孩子有那麼有趣嗎?你要讓她光著身子回去。」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經過一個月的分別之後,英格對於野狼除了一慣的憤怒之外,她竟然覺得自己有點妒忌,那個躺在草叢中的裸體女護士。莫非是寂寞的緣故嗎?

  「軍方有什麼新命令嗎?作戰的報告你交出去了沒有?部隊的傷亡怎樣?」

  「那些事自然有人負責,你養好自己的傷就好了。」野狼轉身面對英格,他的頭上戴著一個眼罩,遮掩著其中一隻眼睛。

  「你……你受傷了嗎?」英格訝異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覺得有點心痛,想起這惡人在飛機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傷在醫院幹什麼?貪圖這裡的東西好吃嗎?護士倒是不錯。」

  「我是說你的眼啊!」

  「眼!不是傷了,是瞎了。」

  一瞬之間,英格感到有點心痛。

  「是因為救我而弄傷的嗎?」

  「不是因為救你,是你害我受傷的。那時要不是你,我一槍斃了那自護的小兵,後來我們就不會被敵機打中了。你說是不是該由你和那自護小鬼負負責。」

  「你這樣說不是太蠻不講理了嗎?」

  「我管你那麼多!這一個月來就是在等你好一點,現在強姦你就不會讓你因傷致死了。」

  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頸動脈。

  「你……」英格在內心裡大為後悔,自己根本完全不應該同情這個賤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開了同徒手摶鬥,雖然雙方的格鬥技都非常純熟,但男方可比女方強壯得多了,野狼雖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帶傷在身的英格還是技高一點。

  打鬥的嘈吵,把失神的女護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驚叫聲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擊。全身的傷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氣不斷,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壓制在地上。

  英格渾身酸痛香汗淋漓,幾個傷口甚至滲出了鮮血。

  「你對我亂來的話,一定會被軍事法庭審判,必定槍斃收場。你不怕就即管放馬過來。」

  「我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先姦後殺。」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聯邦軍的恥辱。」

  野狼淫笑道:「放心!不會真的動手殺你的,你何時見我在戰場之外的地方殺女人的。軍隊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他們大不了把你掉走,什麼軍法審判根本不用怕。」

  「嘿!你這個婦人之仁的蠢蛋,你既然不忍心殺我就給放開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短,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只要給我握槍在手,一定一槍斃了你這畜生。你根本就是聯邦軍的垃圾,既然死了話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軍方也不會追究我的。」

  「還不放手!」

  野狼異常的沉默著,額上青筋怒現。

  接下來他以低沉的聲音說道:「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上了你,冷酷、威嚴和美艷。而且又是威名遠播的名軍校畢業生,父親是少將又有一群高官世叔伯,將來高昇有望。我則是個被特赦的死囚,專為軍隊作骯髒工作的獵狗。」

  「要是我真的給你暗算到的話,那就算是我自找的。有本事你即管殺我,我野狼要是向你求饒的話我就不是男人。」野狼說完就動手撕開英格身上的衣服。

  「你……」

  在被撕開的病人服之下,是光滑如絲綢柔軟如棉的青春肉體。

  野狼就像見到鮮血的野獸瘋狂地如饑似渴的,剝光英格所有的衣服。

  「啊啊……」英格難以想像,自己竟然會像個軟弱的女人一樣,發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慘叫。但是身上的內傷都讓她難以反抗。

  「傷口流血了呢!覺得痛嗎?我可覺得很有征服感。」

  「你這個畜生!護士小姐你還不去叫人來幫忙,阻止他。」

  近乎全裸的女護士,不但沒有動作,反而以妒忌和憎惡的表情看著英格。這種表情看在英格的眼中是那麼的熟悉,沒錯!就是野狼的女奴,看著他和別的女奴做愛時的表情。

  「這麼飽滿的乳房摸起來真的是滑如凝脂!如果你是處女就好了,這樣子操起來更有味道。」

  以往高高在上的女強人,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滿臉不甘和憤恨的表情,就像一頭受傷正任人宰割的野獸。

  野狼伸出手,撫摸著英格胯下的淒淒芳草。

  「已經濕了呢!看來你也很期待。」

  「你少胡說八道了。」

  不甘受辱的英格,將開口想咬野狼,卻反而被打了一巴掌。

  「啪!」

  英格早就不是情竇初開的處了,但現在卻像是處女般恐懼著這粗野男人的插入。

  「啊……」粗壯灼熱的肉棒,分開英格的花唇逐寸逐寸的進入她的體內。

  「不要啊!」

  「哈呀!哈呀!」野狼興奮的在大聲喘氣,正在踹動的肉壁為他帶來無限的快感。

  「我看你早就在等待這一天的了,你這個淫婦。這個多月來看多臨幸了那麼多燕瘦環肥的美女,你不是在旁邊看得很爽的嗎?」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以為我是誰?誰會爽啊!」英格內心憤恨不已。

  英格在精神上雖然強烈反抗,但軍隊里長期的禁慾生活,使她的肉體對野狼的強暴非常歡迎。另外一方面,看著野狼淫亂的生活,她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不同的女人,都在他的強暴之後下由反抗到屈服,由屈服到順從,再由順從而到成為完全的奴隸、淫亂的雌獸。

  野狼展開了讓自己痛快淋漓的活塞運動,在各個不同的方向與角度和英格的肉壁激烈磨擦著,幹得她在身下難以忍耐地亂叫,那是痛苦和快樂、憎惡和慾望混集的呻吟聲。

  英格柳眉倒豎,臉上滿金黃色的汗珠。她在事前實在無法預料到野狼的技巧竟然如此高超,而且竟然會帶來這麼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為了對抗這種背德和罪惡的官能反應,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皮流出了嫣紅的鮮血。

  「不……不要啊……」英格嬌媚的女聲在天際間迴盪著。她甚至分不出這個不要,是意願上的不要,還是不要再增加快感了。

  野狼的每一下插抽,都直搗她花穴的盡頭,激盪著她的靈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花穴內的小溪流水,變成了洶湧澎湃的洪水。

  「啊啊啊啊啊啊……」

  這麼陌生和淫亂的聲音,為什麼會由自己的口中叫出來的。在英格感到身心俱疲苦樂難分的時候,她感到體內迎接佔了男人的陽精,野狼停頓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活動。

  「無恥!」一切結束之後,英格狠狠的打了野狼一巴掌。

  「你是罵我還是罵你自己?你的反應還真不錯哩。」野狼大聲的淫笑,使英格恨不得一槍打穿他的頭。

  英格勉強自己疲倦和受傷的身體站起來,想返回醫院內。但衣服已經被野狼撕破得無法再穿了。

  「想要衣服就開口求我!要不然你就赤身露體的回去好了。」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求你的,你給我等著。早晚我會在背後一槍打死你,你這個女人的敵人。」

  那個風騷的女護士開口道:「那我怎麼辦?人家也沒有衣服回去。」

  「你光屁股回去好了。」野狼無情的說完之後,把自己的上衣丟給了英格。

  對於這個見死不救的女護士,英格以勝利者的表情拾起了野狼的上衣。然後說道:「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女護士哀叫道:「不要啊!」

  ***    ***    ***    ***

  當千千萬萬的小人物,正各自為生存和愛情努力著的同時,戰爭的巨輪仍然在無情的滾動著。

  自護軍先後在敖德薩、北京、紐約和加利福尼亞降落,並且展開大規模的攻略作戰。在一兩個月時間,把佔領區域擴展到北美、非洲和歐亞大陸上的大片領土。聯邦再一次的受到沉重的打擊。

  不過這一次和一周戰爭不同,一切早在聯邦的預料之中,就像聯邦軍當局的估計一樣,在損失了上千萬的將兵,大片國土淪陷於敵手後,自護軍的攻勢停頓了下來,敵人已經到達推進的極限。

  而聯邦軍依然保有三千萬以上的士兵,戰前儲備足夠幾年使用的資源,還有無數年輕人正準備入伍,就憑餘下的半個地球,工業生產能力也在自護本國的數倍之上。

  自護雖然佔據了龐大的區域,但是自護只獲得了維持軍事體系必需的資源。

  佔領區的工業大多受到破壞,要恢復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目前自護的戰爭體制已經到達了極限,包括他有限的人力。而這一點也很快反映到了,在克裡斯蒂安的旁邊。

  被晉陞為小隊長的克裡斯蒂安,第一次擁有了兩名部下,而且還是相當年輕貌美的女性,照常理來說他應該相當高興的。

  但是現在他卻滿面愁容。

  蒂利·拉謝爾和菲妮·拉謝爾,她們兩個人是雙生姐妹,有著一模一樣的外觀,年僅十七歲,並且只有在軍校受訓三個月的紀錄。

  兩個人都有著一頭金髮,咖啡色的美麗眸子,胸部和臀部都說不上豐滿,身材嬌小苗條。兩個人看起來活蹦亂跳,像高校的女生多過像軍人。

  「舒耐德中隊長,我自己也是沒有什麼經驗的新人,只受過一年的訓練和兩個多月的實戰經歷。要我怎麼去指揮這兩個小丫頭,而且她們才只受過三個月的訓練,根本什麼都不懂。」

  「你說她們是小丫頭,但是她們不是和你同年嗎?雖然沒有實踐的經驗,訓練的時間也短,你就盡量盡力而為吧!」

  蒂利道:「克裡斯蒂安小隊長太小看人了,我們在軍校裡可是非常出色的,只要姐妹兩個人聯手,一定打得聯邦軍橫七八倒的。」

  菲妮則笑著臉兒道:「小隊長要不要和我們兩個人校量,讓你見識我們的實力。」

  「你們兩個要尊重上司,這裡是軍隊不是學校。你們就上去渣古上,打一場模擬戰給克裡斯蒂安看看。」舒耐德嚴肅的說。

  兩個小妮子聽了就興奮勃勃的離去。

  「中隊長……」克裡斯蒂安無奈的道。

  舒耐德卻表情肅穆的道:「早在一周戰爭的時候,我們幾乎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機動戰士駕駛員,在這之後補充的新兵,把剛完成一年訓練的新人都用光了。

  現在能用的,只有像她們兩個這樣,在戰爭前一個月入伍,是只訓練了三個月的新人。簡單直接的說,這兩個小丫頭就是軍隊派給我們的消耗品,是活生生會行會走會說話的炮灰。「

  「怎麼可以這樣說!不是太悲哀了嗎?」克裡斯蒂安無法接受中隊長的無情與冷酷。

  「我也只是把上司跟我說的話,加入了幾句自己的不滿,再說給你聽。」

  「現在的戰況可以說是很惡劣,比你我所想的還要惡劣得多。國家幾乎把所有可以能夠徵召的人都徵召了。年輕力壯的男人,都分發到第一線的步兵入伍,因為他們最需要體能。至於我們這些駕駛機動戰士的,就只好接受一些老弱殘兵了,起碼我們是駕駛機動戰士作戰,不是使用自己的肉體作戰。」

  「剛剛那兩個小女孩,既沒有經驗,訓練又不夠,上到戰場說不定打兩、三場仗就會戰死了。所以對她們盡量優待一點吧!說得不好聽是讓她們死之前能快快樂樂的。但是我們是男人,而且再怎麼說都是老兵了,不能要小女孩輕移去送死,今後作戰我會盡量用另外兩個小隊打前鋒,你的小隊負責支援。」

  「由現在起時間有限很得,你盡可能給她們兩個人訓練,傳授自己的經驗給她們。能夠讓她們活多久就多久,這也是我們作為老兵作為男人的責任。」

  「中隊長!」聽了這番語重心長的說話,克裡斯蒂安只好盡力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