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妮激動的說:「克裡斯蒂安你這廢物,我們作女孩子的都主動說了出來。
你為什麼就不能答應,你沒有一點點作為男人的勇氣嗎?「接下來她竟然拿起餐酒,潑到了克裡斯蒂安的身上。
蒂利則師雙眼閃著淚光的說道:「是洋子鼓勵我們這樣做的,她說我們不這樣做,才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第一次如果不能給初戀的對象,那才真的是終生後悔。對於自己的幸福,就是要無怨無悔不顧受傷的去追求。」
其他的顧客都驚訝的看著這個場面,侍者更主動過來打圓場。
對於自己的幸福,就是要無怨無悔不顧受傷的去追求嗎?克裡斯蒂安心想,洋子之所以會說出這句話,也是因為她害怕會真的找到愛莉姆。她是下了多大決心,才決定不惜一切幫助克裡斯蒂安,並且一同前往地球的。
菲妮對蒂利道:「我們不要管這個小家子氣的男人,姐姐你跟我一起出去,就隨便找第一個見到的男人,作我們第一次的對象好了,讓他自己回家後悔得哭死好了。」
克裡斯蒂安拿起自己的酒本,往菲妮的身上潑回去。小妮子一臉錯愕的看著克裡斯蒂安。
然後蹬腳生氣的嬌叱道:「你這個人真沒有風度,枉我現在還喜歡你。」
克裡斯蒂安非常認真的說道:「不要後悔你今晚說過什麼和做過什麼。」然後他不顧一切的抱著,這對雙胞胎中作為妹妹的菲妮,即場吸吮她頸上的紅酒酒珠。
菲妮害羞得由臉上一直紅到耳根子。旁觀的顧客則在拍掌給予支持。
「我就讓你這小女孩,知道什麼叫做男人的雄風。」
「什麼小女孩,你不過和我們同年罷了。」
「可是在性方面的經歷,我可是壓倒性的比你們成熟。」
蒂利滿臉靦腆的表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急叫道:「你們兩個別再說這麼丟臉的話題了,快結帳上房去。」
結帳離去之後,蒂利在升降機內不好意思的揉搓著雙手。做為妹妹的菲妮則感慨的說道:「你這個優柔寡斷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積極主動了。以前明明知道我們的心意,卻一直不敢有所行動。」
「聽到你剛才的一番話我清醒了,既然你們也不後悔,我更加沒有理由要後悔了。現在我們都不再是軍人,也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了,再沒有理由要有所顧忌。」
進入酒店房間,蒂利因為覺得害羞,所以主動說道:「我先去洗澡。」想要逃避這種尷尬的氣氛。
不過克裡斯蒂安卻握著她的手道:「不准進去。是誰規定做愛前一定要洗澡的,就這樣脫掉衣服去做,這樣子才能直接品嚐到你們身上的味道。」
克裡斯蒂安大膽的言詞,震撼著這兩個還是處女的姐妹。
「我幫你們脫衣服,你們也幫我脫衣服。」
蒂利和菲妮兩姐妹從沒有替男人脫過衣服的,幹起來手忙腳亂,而且表情尷尬害羞。
克裡斯蒂安卻是熟能生巧,而且大半年來他都一直跟她們兩個出生入死,這兩姐妹青春活潑的胴體,早就吸引著他了。如果不是為了愛莉姆和上司與下屬的關係,克裡斯蒂安早就想追求她們了。
在衣服半脫未脫之際,兩姐妹更顯得嬌羞嫵媚。蒂利和菲妮本是為了壯膽而兩人一起行動,現在面對對方的裸體,反而就更顯得羞澀和難為情。
蒂利穿著白色的絲質通花內衣,看起來就像天使般純潔。菲妮則穿著黑色同款同質料的通花內衣,流露出一點小惡魔般的氣質。兩姐妹單獨一個,謹只是青春活潑而已,但現在配合在一起,有中相影生輝的效果,更能發揮她們的魅力。
克裡斯蒂安內褲下的肉棒,早就已經起立致敬了。
菲妮既感害羞又有點期待的道:「我馬上就是大人了。」
蒂利則憂心害怕的道:「第一次會不會很痛。」
「那麼兩姐妹中的那一個想先變成大人的。」
蒂利和菲妮不約而同的分別說:「我讓她先做大人好了。」
克裡斯蒂安拉著她們兩個一起在床上倒下來,雙手分別侵入進內衣之下,各自撫摸著她們的乳房和花穴。
克裡斯蒂安對著她們一種特別的感情,那是介於對待妹妹和朋友之間,很難三言半語說清楚的感情。多少次他們在戰場上一起行動,在聯邦軍的手下一次次的死裡逃生。在生死關頭,他們也能夠互相信賴對方的感情。而現在卻要再加入男女之愛在其中。
「你們不用只等待我撫摸的,姐姐可以撫摸妹妹,每每也可以觸碰姐姐。」
蒂利和菲妮一起說道:「這很尷尬啊!」
「在床上沒有什麼尷尬和不尷尬的,再害羞的事上了床也做得出來。」
看著蒂利和菲妮半蹲著身子,面紅耳赤的在床上,嘗試碰觸對方的身體,實在很有意思。
「果然是雙胞胎哩!連乳房的尺寸也一模一樣。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兒是否也一樣。」
等到把乳罩脫掉之後,克裡斯蒂安讓她們肩並肩的躺在床上,欣賞著兩對同樣嬌小但卻堅挺的美麗乳筍,特別是鮮艷欲滴的嶺上雙梅,單看表面就覺得非常可口。
「最後姐姐和妹妹互相替對方脫掉三角褲好了。」
蒂利和菲妮紅著臉蛋依照吩咐去進行,各自向對方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克裡斯蒂安卻突然道:「且慢。」
「看來蒂利是比較好色的一個哩!」克裡斯蒂安注意到在三角褲上很明顯的濕印。
蒂利一時之間羞愧得無地自容,卻不甘心的把手伸向了妹妹菲妮的內褲中探索,大膽的搜尋確認了一番後說道:「才不止我一個,菲妮同樣濕了啊。」然後把手拔了出來。
菲妮看到在姐姐手指上,那透明的銀色牽絲,羞恥得把臉埋在枕頭上。
最後姐姐和妹妹還是分別替對方,脫掉身上最後的那一件事物,一絲不掛帶著一點羞赧和恐懼的擁坐在床上。
這時候克裡斯蒂安的衣服亦已被兩姐妹決脫得差不多,僅餘一件內褲。他就這樣跑到廚房,在雪櫃內取出了一瓶紅酒,然後急步的跑回床邊。
克裡斯蒂安說道:「剛才菲妮用酒潑我,所以要懲罰一下。」
菲妮嘟嚷著小嘴道:「你不也潑了我一身嗎?做人不可以太小家子氣。」
「辯解無用!身為妹妹的你卻比姐姐還多話!總之兩腳並排跪在床上準備受罰。」
菲妮的三角地帶雪白如玉,上面長著若有似無的小量金色芳草。
克裡斯蒂安拔出酒塞,就這樣把紅酒倒在那個倒三角形地帶上。
「啊啊!好冷。」菲妮打了一個冷震,急忙加以抗議。
「就罰你作我的酒杯,如果還要抗拒的話,我就把酒瓶塞進你的菊穴裡,讓你用下半身來喝紅酒。」
克裡斯蒂安接下來就這樣半跪在床邊,把頭埋在菲妮的下半身,對著那個紅色且有水草在內來載浮載沉的小酒池加以吸吮舔吻。
菲妮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形。在冰冷的紅酒中,有克裡斯蒂安溫熱的舌頭和嘴唇。這樣子接受對方一口交,她第一次享受到了,從未經歷過的銷魂蝕骨的快感。
菲妮雖然極力忍耐,還是在姐姐的眼前發出了叫床的聲音,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歡愉,卻又不時皺起了眉頭。
蒂利咬著手指頭又羨又妒的說道:「不公平!克裡斯蒂安你怎可以只顧著應付菲妮的。」
克裡斯蒂安抬起頭擦乾嘴角的紅酒道:「那麼你也想當我的酒杯嗎?」
「我才不要幹那麼可恥的事,可是我也不要你不理會我。」
克裡斯蒂安笑著說道:「菲妮!你姐姐說你的行為可恥呢。」
「好了!蒂利你張開雙腿,站在我們的上面。」
蒂利嚇得手足無措的道:「這怎麼可以,太過丟臉了。」
「你不想和妹妹一起享受快感的感覺碼?不然你就一直在旁邊等待好了。」
拖延了一陣子,蒂利結果還是鼓起勇氣做了。克裡斯蒂安從後下方向上極近距離的欣賞美少女的花唇,這個角度看起來還真壯觀。尤其是花唇還滲出了一陣陣的花蜜。
克裡斯蒂安作為經驗者,引導著菲妮如何用舌頭去舔姐姐的花唇。自己則在品嚐美酒花穴的同時,抽出時間用手指板開蒂利白玉般的美臀,輕輕的挑逗和觸摸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怎可以用手指觸摸……和用舌頭舔這種地方的!」蒂利全身發軟,由於電流似激烈快感在體內走遍全身,造成下身的洪水爆發。花蜜一直流到了膝頭上為止。
結果蒂利和菲妮先後達到了高潮,雙雙軟癱在床上,不斷地在深呼吸,誘人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克裡斯蒂安意猶未盡的,用手指沾上她們的淫液來吞嚥。並且把雙胞胎的姐妹,擺佈成阿拉伯數目字的六九姿勢。
克裡斯蒂安決定選擇膽子比較小的姐姐來先破處,免得先選妹妹的話,她受驚過度造成插入的麻煩。
抬高了蒂利的一條粉腿,校準好了位置之後,克裡斯蒂安就在妹妹菲妮的眼前,插入她姐姐的體來。
「啊啊……痛……」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蒂利大聲叫道。狹窄的通道並不容易進入,不過還好內裡已經相當濕潤。克裡斯蒂安強行突破,直到碰上處女之壁才一時受阻,然後再次鼓其餘勇一舉穿透。
蒂利因為痛楚,像八爪魚一般緊纏著在克裡斯蒂安的身上,手指甚至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十道赤紅色的指痕。
菲妮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看的男人在興奮中的那個部位,何況他還如此耀揚威地侵入姐姐的體內。一時間嚇得她目瞪口呆。
克裡斯蒂安持續著活塞運動,直到蒂利逐漸適應了痛楚,開始享受到快感為止。
之後他把目標轉向了菲妮。
菲妮顫抖著身子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要還溫柔一點啊!」她的眼光中既有恐懼又有好奇。
菲妮和她姐姐同樣的濕潤,但也同樣的緊窄。克裡斯蒂安費了一番勁,才能打開她的雙腿對準位置,一貫而入。
作為妹妹的菲妮,她喊痛的叫聲比姐姐還大。
克裡斯蒂安在床上賣力的變換位置,努力的動作,交替的征服和佔有這兩姐妹。
蒂利和菲妮的姿勢最後變成了,兩姐妹雙手緊握互相擁抱,讓克裡斯蒂安輪流插入她們的下體。
當姐姐被插入的時候,妹妹就在咫尺之前看著她的表情變化,歡愉、快感、害羞和刺激。當妹妹和姐姐的地位互換的時候,妹妹也表現出了一點也不輸姐姐的各種反應。
「啊啊啊啊啊啊……」分不出叫聲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快意的叫床聲越來越高昂,直到到達頂峰為止。兩姐妹相差無幾的先後達到了高潮。
克裡斯蒂安在妹妹菲妮的體內射出了他的熱牛奶,接下來毫不間歇的繼續活動,把兩姐妹弄得精疲力竭的時候,才再在姐姐蒂利的體內射出另一次。
事後克裡斯蒂安滿足的倒在她們的身上,征服有著相同面貌和相同肉體的孿生姐妹,也付出了雙倍的疲勞。不過也從而享受到,二倍以上的快感和滿足感。
在休息了一會兒後,克裡斯蒂安左擁有抱陶醉在兩姐妹溫香軟玉的懷抱中。
菲妮說道:「你離開的那一天,我們決定不再去宇宙港送行了。」
蒂利說道:「所以今晚是我們最後相處的時刻了。到早上為止我們一直要在一起。」
克裡斯蒂安撫摩著她們同樣的金髮,感到那種離愁別緒的依依不捨。
蒂利眼帶淚光的說道:「就算將來過了幾十年,我都不會忘記今晚的。」
菲妮也泣不成聲的說道:「我也是。」
「如果我們比愛莉姆,甚至比洋子還要早與你相識,你會選擇和我們在一起嗎?」
面對那兩對同樣渴求著答案的目光,克裡斯蒂安答不出話來。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只是想到,在面臨不能不作選擇的時候,假若可以不作選擇,全部都要了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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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爭結束的一個月之後,克裡斯蒂安和洋子以平民的身份,再次踏上了前往地球的旅途。
對克裡斯蒂安來說,在這前途未卜的旅程之中,能夠有一個紅顏知己相陪,實在是人生中的一件美事。不過旅途上洋子始終顯得患得患失似的,她比克裡斯蒂安更害怕去對面對旅程的結局。
一月份的敖德薩,雖然沒有大雪紛飛,卻是積雪遍地。
途中難免經過滿目瘡痍的城市,還有比白雪所掩蓋的戰爭機器的殘骸。戰鬥機的、戰車的以致機動戰士的都有。其中最矚目的,就是那些整齊而劃一,看不到盡頭的白色十字架。在這一帶陣亡的兩軍將士,加起來超過一百萬之數。
各處都擁擠著戰時避難離去,現在則急不可待趕回來的難民。
而無可避免地,有著大量和家人失散,正努力尋找失散中的家人的人。
克裡斯蒂安和洋子,也加入了由紅十字會建立,尋人者的互助組織。因可以免費的入住同病相憐的互相者家中。
這些人之中有很多是聯邦軍的家屬。得到她們的幫忙,克裡斯蒂安和洋子得以前往,克裡斯蒂安從前一直駐守的那個空軍基地。
聯邦軍放棄了這裡,並沒有加以重修。僅只處理了當時的屍體,還有殘留的彈藥和燃料,以免造成危險。
白雪可以掩蓋荒郊的戰場,卻無法掩蓋建築物之內的。室內到處都留著昔日死傷者身上的血跡,有些屍體還被埋在瓦礫下沒有被發現。
負責帶路的聯邦軍,就在前面說道:「奪回這個基地的時候,自護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那時候真是血腥啊!這裡幾乎每一間房都有死過人。由於屍體太多了,很多都殘缺不全。我們現在是盡量找這些遺骸出來,進行基因分析。還有把當時草草集體埋葬的碎屍掘出來,順便加以整理。」
情況的惡劣比克裡斯蒂安所想像的還要嚴重,愛莉姆當時真的有活下來嗎?
為何自己當時不能帶她一起上宇宙。他在心裡無奈的自責。
「這樣根本不是找活人是找死屍,還有沒有其他生還者的資料。」
「資料就在你們剛進基地時交給你們的那一份文件上了。存活的我軍,還有俘虜和平民,總之還活著的全都在上面。名字可能會有誤,不過上面每一個都有照片。是死是活都要有個結局的,但像你們這樣是為找朋友而不是家屬的人還真稀有。」
在基地來找了一天,卻沒有任何的發現。比起只找到遺體的家屬,克裡斯蒂安連是否該慶幸也不知道。愛莉姆完全沒有出現在聯邦軍的任何記錄之中,接下來只有去調查那些面部嚴重受傷的生還者。
因為除了這個可能,愛莉姆不是死得屍骨無存,就是被自己在阿巴奧碰上的那個聯邦軍官私下拘禁了。換言之就是和莉絲拿相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