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女繼續浪叫著,李庭則專注地操著他身下的女人。
整條花船上瀰漫著一股股的臊味以及女人的浪叫聲。
李庭奮力一挺就插到了陰道深處,抓著大波浪女的乳房就使勁捏著,讓它在自己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浪女似乎很喜歡這種接近虐待的性交方式,李庭每次拔出,浪女就要挺起屁股迎合著,浪叫著,「哥哥……哥哥……妹妹要死了……你操得好舒服啊……妹妹那裡越來越癢了……求你再用力一點……」在李庭的強勢攻擊下,大波浪女已經數次達到高潮,可藥效還沒有減弱的跡象,所以浪女還在不停向李庭索求著,希望李庭繼續操他。李庭見局勢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他就扯開嗓子,大叫道:「週二狗作惡多端,操他女人是對他的制裁,那些還站在岸邊的熱血男兒們,統統給我下來,操死她們!」李庭話語裡夾雜著內力波動,每個字就像清醒劑一樣跑進她們的耳朵裡。
「對,操死他的女人!」「大家上啊!」看著那些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跑上船操女人的男人們,李庭就是冷冷一笑,暗暗道:想操女人還不敢上,操,都撅著屁股等你們了!「「那邊那個把週二狗拖到中間來!要射的全部射在他身上!」李庭繼續命令道。
剛想踩過週二狗的一個大漢一聽到李庭的話就將他硬拉到花船中間,他並不急於去操女人,而是拉開褲頭,掏出雞巴對著週二狗就開始打飛機。然後就將濃稠的精液射在了週二狗身上,並罵道:「操你全家,以前不是很牛逼嗎?要不是打不過你的手下,老子才不會把娘子給你操,等下非宰了你不可!」說完,他又在週二狗身上踩了數腳踩走向一個剛剛被操完的浪女。
李庭邪邪一笑,說道:「我要射了,不過不是射給你吃。」李庭拔出來,轉身就想走,那個被他操得半死的大波浪女像狗一樣抓住李庭的雙腿,爬到前面就含住李庭的陽具,使勁吸著,將上面的淫水全部都吞進了嘴巴裡,她吐出陽具,哀求道:「剛剛……求你……求你射在我嘴巴裡……我很想吃……妹妹很渴……全部都給妹妹吃……好不好……」說完,大波浪女又含住李庭的陽具,更加賣力地吃著。
那些快要射的男人都拔出雞巴,跑向週二狗,使勁搓著,將精液都射在週二狗身上,一個人還將週二狗翻過來,撬開他的嘴巴就將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嘴巴裡。
一會兒之後,週二狗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他殘喘著氣,嘴角一動,滿嘴的白色精華就嘔出來,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有這麼一天的!
「哥哥……你為什麼還不給我吃啊?」大波浪女帶著哭腔幫李庭打飛機,一雙眼中的慾火更甚。
說實話,只要李庭不想射,什麼樣的女人也別想吃到他的精華。看著胯下這個大波浪女,李庭就大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想吃,哥哥就給你。」一聽這話,大波浪女忙含住陽具,更加賣力地吹著,另一隻手則摳著自己的陰戶。
李庭打了個寒顫,抓住大波浪女的頭髮就使勁一挺,直接插進她喉嚨內,精關一鬆,就將滾燙的精液射在她喉嚨裡。大波浪女使勁吃著,吃得滿臉都是滿足之色。將全部吃下去,大波浪女就吐出李庭的陽具,輕輕套弄著,浪叫道:「哥哥……妹妹還想給你操……」李庭卻推開了大波浪女,說道:「想操你的男人多得是,你也可以吃到很多很多,」說著,李庭就朝船艙走去。
大波浪女叫道:「哥哥你的雞巴最大……妹妹很喜歡……」李庭笑了幾聲並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踏進船艙內。
一進船艙,李庭就扯掉遮住真面目的布袋,他長舒一口氣就開始穿褲子。穿好褲子,李庭並沒有急於離開船艙,而是開始找尋自己想要的東西。找了好一會兒,李庭終於在一個抽屜裡找到一瓶藥丸,瓶身寫著「春」字,李庭淡笑一聲,自語道:「有了這瓶春藥,我看還有什麼樣的烈女不屈服於我!」看著船艙上那些春宮圖,李庭就開始細細研究他們的姿勢,貌似很多他都用過了。
李庭走到船艙門處掀開簾子一角朝外望去,見他們還操得很開心,他就非常的得意,要打消一個男人的囂張氣焰就要在他面前玩弄他的女人。李庭仰天一笑,語道:「我李庭一定要力挽狂瀾,不服者,殺;服我者,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愛我的女人,我就收之操之;不愛我的女人,我就操之扔之!哈哈哈哈……」李庭眼神的殺氣極重,就像站在殺戮之巔的惡魔般。
看著正在「洗澡」的週二狗,李庭自語道:「女人並不是動物,你玩得太過份了,這是第一次懲罰你,也是最後一次懲罰你,」李庭拿起匕首,看準週二狗的喉結就擲出匕首,匕首正中週二狗喉結,腦袋一歪,他就倒在了血泊與精液之中。
李庭看著這個大爛攤子,也懶得收拾了,反正惡霸週二狗已經死了,他的手下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轉身走到艙尾,李庭就推開窗戶,外面沒有一個人影,估計全部都集中在前面看著那副超級糜爛的春宮圖,李庭跳出窗戶,運起內力,輕輕一跳,就像一隻雲雀一樣消失在了花船上方。
李庭落在了對岸,見沒有人主意到他,他就裝作很驚奇地跑過石拱橋,拍了下一名正在打飛機的男子的肩膀,問道:「大哥,下面是在幹什麼啊,怎麼這麼的……亂啊?」男子用手遮住下面,說道:「好像是出現了一個蒙面大俠,他懲治了惡霸週二狗,把他的女人都拉出來給人玩。」李庭朝下眺望了一眼,「嘖嘖」兩聲,問道:「那大哥為什麼不下去呢?」「怕被娘子看見了,」男子乾笑著。
「你看下面那些人操得多開心啊,難道他們就沒有男子嗎?不可能的呀,你就當作春夢一場,下去操死她們,每個都好漂亮,你看,船艙門邊不是有一個正在摸自己下面的女人嗎?趕緊去啊,晚了就給別人操了,裡面很溫暖的,」李庭慫恿道。
「小哥說得甚對!」男子恍然大悟,邁著大步子就走下去加入了操女人的行列。
李庭伸了個懶腰,自語道:「也該回去休息了。」吹著口哨往回走,李庭覺得十分的輕鬆,看著那些正匆匆趕往花橋去看好戲的人們,李庭就像一個異類一樣逆流而行。走了一會兒,李庭就看到郭芙、程遙迦和小沁迎面而來。
「老公,」郭芙叫了聲就疾奔而來,還沒跑到李庭旁邊,郭芙就跳起來,兩隻腳就夾住李庭的虎腰,緊緊摟著他,叫道:「老公,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李庭朝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被郭芙壓倒,他聞了下郭芙的脖子,嬉笑道:「好香啊,睡覺的時候可以好好吃一吃了。」郭芙瞪了李庭一眼,落到地面,說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啊。」程遙迦走過來,說道:「剛剛在幫小沁賣粽子的時候,聽鄉親們說,說什麼有一個蒙面大俠閹割了週二狗,還把他的女人都趕出來給人……」程遙迦神秘一笑,問道,「不知那個什麼蒙面大俠是不是我家老公呀?」李庭急忙搖頭,說道:「絕對不是我,我像嗎?不像,我是一個大路癡啊,剛剛迷路了,找了好久才想起來這條路才是回頭路,所以……我就回來啦。」三女同時盯著李庭那有點不安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
李庭攬住郭芙和程遙迦的嬌肩,左聞聞右聞聞,嬉笑道:「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覺保證很爽。」兩女臉蛋都紅了,她們當然知道李庭說的爽是什麼意思,想起晚上的瘋狂,兩女臉頰的紅潤變得更甚。
程遙迦垂了下李庭的胸膛,拉著小沁的手,問道:「老公,你就把小沁這個妹子忘記了呀,丫鬟?」「呵呵,」李庭傻笑了聲就說道,「名義上是丫鬟,但實質是我楊過的女人,哈哈,名份其次啦,只要我愛你們就可以了。」「謝謝楊公子,」小沁感激地看著李庭。
「好啦,好啦,都半夜三更的了,我們趕緊回去吧,」李庭說道。
李庭剛要往回走,郭芙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說道:「老公,富貴客棧在這邊,你真的是大路癡啊!」李庭傻笑了下就說道:「你帶路。」在一片嬉笑聲中,四人就朝富貴客棧走去。
走進富貴客棧,正在算帳的掌櫃嚇了一跳,剛剛出去是三個人,現在又多了一個俏麗的少女,看來這個舉手投足間都透漏著王者氣質的男人不簡單啊。
那些還在對酒的男人一見是李庭回來都忙低下頭飲酒,連看不都敢看那些嬌娘,生怕眼睛會被李庭挖掉。
走上二樓,李庭就說道:「遙迦阿姨,去你房間睡,我那邊髒得不成樣子了。」「嗯,」程遙迦應了聲就推開房間的門。
四人走進去,房門還沒有合緊,李庭就攬著郭芙和程遙迦猛親著,親得她們是嬌喘連連,站在後面的小沁合上房門就準備去掌燈。李庭卻空出一隻手摟住小沁的細腰,說道:「不用點蠟燭了,我們現在就去床上睡覺。」「好的,」小沁應了聲就掙脫開李庭的束縛,「我去整理床鋪。」程遙迦一聽,忙拉住小沁,將她推給李庭,說道:「我去整理就可以了。」「姐姐,我是丫鬟嘛,做這些是應該的,」小沁說道。
其實程遙迦並不是想整理被子,只是不想被小沁看到床上的道袍罷了。
藏好道袍,李庭等三人已經走了過來。
「三位小嬌娘,是為夫替你們寬衣解帶,還是你們自己動手,」李庭賊笑道。
「才不用你動手,你就會亂摸,」郭芙啜道。
「對,對,小沁妹妹,你千萬別讓老公幫你寬衣,很恐怖的,」程遙迦小聲道。
李庭顯得有點無奈,他乾脆不去理會三女,輕輕鬆鬆就脫光了衣服,也很黑,所以三女根本就不知道李庭已經脫光了衣服。李庭摸黑走過去,攬住了一具嬌軀,摸著她的玉女峰,說道:「這尺寸,絕對是遙迦姐姐,」他鬆開手,又將另外兩個小嬌娘攔在懷裡摸著她們的玉女峰,說道:「左邊這個最小的是小沁,右邊這個大一點點的是郭芙。」「哈哈,三位大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將郭芙和小沁推倒在床上,又將程遙迦抱上床,然後就跪在她們腳邊,摸索著左右兩邊的程遙迦和郭芙的陰戶,捏住就輕輕揉捏著然後就趴下去,伸出舌頭舔著小沁的陰唇。
「唔,唔,唔……」三女馬上開始呻吟。
「小沁,你這裡又濕了,是不是又想給我操啊?」李庭邊舔著邊說道。